為了他化龍身,奉獻自己肉身 第七十章 心心不相印(小巷梗,站立梗)
昏暗幽靜的巷子,乍明乍滅的煙花,如水溫柔的月色,混亂潮濕的糾纏……青宇粗喘著,將蘭珊抵到牆上親吻。
又是這種不對勁,比在無垢城的含元殿還要明顯,他控製不住自己對她的慾念,這失控似曾相識,彷彿回到了他法,卻撩撥得他下麵硬得不成樣子。
壓抑的呼吸帶著一點點喘息,噴灑在少女的脖頸上,讓她的身體一陣陣發軟。撕開雅正端方的麵具後,顯露的是屬於無垢城執劍長老獨有的強勢,那是來自於掠奪者的危險氣息。
佔有慾在蠢蠢欲動,青宇用腿分開蘭珊的雙腿,結實緊繃的肌肉在她的大腿內側摩擦著,頂住她因為發軟而有些下滑的身子,膝蓋隔著薄薄的褻褲在她的腿心蹭著,聽著她努力咬緊嘴唇卻還是掩藏不住的破碎呻吟。
“嗯……嗯……”她背靠著牆,在他的懷裡輕輕顫抖。
隻巴掌大小的精緻小臉上,紅潤的雙唇因為剛剛一輪略帶急切的吻而微微紅腫,帶著瀲灩水光,引人心生遐想。他毫不遲疑地再次吻了上去,撬開她不肯出聲的唇瓣長驅直入,含弄丁香舌,舔舐貝珠齒,故意吻到她幾乎呼吸不了時才戀戀不捨地放開。
她的呼吸亂得亦如心跳。
“蘭珊,睜開眼睛看著我。告訴我,我是誰?”他的拇指蓋上她的眼睫,搔刮著她的眼尾,輕輕逼迫她睜眼。
又有大顆大顆的淚珠滑落臉頰,她終於肯看向他,那一雙煙霧朦朧的秋水眼眸中,漾著微波,蕩著漣漪,有**,更有掙紮。
“青宇……”她的聲音打顫,他終於從她口中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他的手掌在她的衣裙內遊走,移動到何處,那裡的體溫就會變高。他滿意地在她的腰肢上揉了揉,她就軟得更加厲害了,卻還是逼著自己緊接著說出未完的話,“……真人……”
青宇的心瞬間沈到穀底。
她叫他“青宇真人”,不是“青宇”。
所以,說到底,她還是因為身中“情願”才這樣主動,此時此刻的的親近,不過是聽了白蛇的吩咐。
他心中既驚怒,又心疼,隻把她圈得更緊。
“叫青宇。”他在她的耳側誘哄著,手指勾住她小腹處褻褲的邊緣輕輕一勾,修長的指頭就靈巧地朝下而去。
她瑟縮了一下,嚶嚀了一聲:“嗯,啊……”他掌心向上,貼住她的陰部,托住她的花瓣,向上按壓摩挲著。
她不禁哆嗦起來。
帶著他體溫的掌心乾燥而溫暖,自下而上覆蓋住她的恥丘,因為常年與劍和拂塵相伴,所以掌中有薄薄的一層軟繭,略顯粗糙與質感,不輕不重地按揉著她的陰部,指縫來回摩擦著她緊閉的兩片花瓣,彷彿老道的茶匠以手炒茶,搓揉翻磨,火候撩人。
蘭珊隻覺得腿心處一陣陣酥麻,膝蓋發軟,腰也發軟,整個人彷彿化作了一根綢帶,靠著他癱軟得幾乎要往下滑。
可隻要她的身子下滑一分,那逐漸變熱的掌心摩挲的力道也加重一分。
“嗯……”她痛恨自己這樣的反應,心裡明明記掛著白蛇受了那麼重的傷可怎麼辦,身體卻直截了當地背叛了她的意誌,在青宇的愛撫中毫無抵抗力的沈淪。
明明她咬破了青宇的嘴唇,驅使了他體內的龍淫之氣,明明是她主動撩撥他的,為何結果卻是她處於劣勢?
耽於性淫……耽於性淫……這魔咒又在她腦海中來回迴圈。這是她的枷鎖,是她最愛的人親手所施的墨刑,是他宣判的她的罪名,一言蓋棺定論,上天入地難申。針針入肉,字字誅心,其言化血,其罪刻骨。她有口難辯,她不得解脫……
青宇見她麵上全是痛苦與掙紮,怕這情願有什麼厲害的折磨作用,再不敢逼她,正要放開她,她卻在渾渾噩噩中卻按住了他的手:“彆……”
意識到自己竟然挽留他那隻愛撫著她私密部位的手,少女旋即咬緊了嘴唇,像是發了狠,將那嬌豔欲滴的唇瓣生生咬出一道傷口,鮮血蜿蜒流出,染紅她雪白的下頜,鮮血的顏色在煙花絢爛的變幻下愈加鮮豔,刺在青宇的眼裡,也刺到他的心中。
他竟莫名想起剛才白蛇舔去少女臉頰上血跡的場景,道是孽畜也通曉人情,知她無瑕,萬不該染上血跡。
“是不是哪裡難受?”他吻著她的唇,吻掉那血跡,親吻那傷口,唇齒激烈磕碰,他付出唇上也添了幾處傷口的代價,硬是撬開了她緊咬的嘴唇。
心中的躁動更勝,他強硬地克製著自己的**,給她呼吸的機會,然後在下一次猛烈親吻前,他對她說:“咬我,彆咬自己。”
蘭珊落下淚來,她已經分不清自己口中那股鐵鏽的血液味道到底是來自誰,可是她記得自己是要主動的,戲要唱下去,一定不能讓青宇有機會追拿白蛇。
“青宇……”她終於改口,迷濛的眼神清明瞭一瞬,清晰透亮後又成煙雨迷濛。
可青宇心中卻是一喜。
“蘭珊,哪裡難受?”他又問了一遍。
她擡起一隻手,捂著胸口,那痙攣悸動絕望無助的感覺根本無法言說,她也對他無從說起。
她是逢場作戲,他卻奉還情意。
可是,真的……“好難過啊……這裡……好難過……”她無意識地朝他懷裡縮,像是想找個地方躲一躲,他的懷抱溫暖又堅定,讓她在難過時也能獲得片刻喘息。
這感覺,彷彿錐心之痛。
多可笑。沒有心的人,還學人家心痛。
青宇隻以為是情願讓她的心中絞痛,連忙把她抱緊。結實的胸膛在上下起伏,這是**即將失控的前兆,他卻不欲告訴她,自己忍得有多辛苦。
她輕輕推開了他的懷抱,像是下定了決心,拉住他的那一隻手,引領他再次觸碰到她的隱秘花園,同時擡起一條**勾住他勁瘦的腰,口中則是讓人無法拒絕的祈求:“青宇,你要了我吧,現在就要了我吧。”
青宇的眸色濃重得猶如星辰不照的夜空,帶著黑暗的、深沈的、濃到化不開的慾念,所有為她苦苦忍耐的毅力,在她這句話中土崩瓦解。
他屈起食指打著旋兒分開有了輕微濕意的花瓣,輕輕插入了花徑。花穴內側是濕潤的,被他略帶薄繭的指腹一攪一搔,內裡頓時吸緊,又有一小股蜜水流到了他的指尖,像是在邀請他繼續深入。
“唔……”少女的聲音太好聽,又嬌又軟,讓他的下腹更加火熱。
他掌心捂住花穴一瞬,就兜了滿手的蜜液,他又儘數擦在她嬌嫩顫抖的腿心,揉了一把本就敏感的花瓣,他換作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花核,中指與無名指則插進花穴裡抽動磨刮。
蜜汁泛濫,軟肉緊絞。
酥麻並著舒爽令蘭珊勾住他腰的腿繃緊了直打顫,她能感受到他的指尖、指腹、指節各自為政卻又目標統一地磨蹭著她的內壁,密集的刺激猛烈到讓人無措,她抓緊他的衣領。
少女搖著頭,發髻添了幾分淩亂,垂下的青絲被微風吹起,鮫紗裙的銀色與月光爭輝,粉黛未施的她竟有彆樣的風姿綽約。
隻是她的表情太飄渺,明明就在他懷裡,卻像是要乘風而去。
一向居廟堂之高的無垢城執劍長老,終於多了一絲不那麼強大完美的人氣,而後,心中陡然升起患得患失的不安來。
一切都那麼不真實,唯有懷中的她能夠被他觸碰和擁有。
他想,隻有**才能留住她。
君子得時如水,小人得時如火。
做了那麼多年君子,他忽然想做個小人了。
於他,**是網。
於她,歡愛是局。
可此時,她是網中魚,他是局中棋。
他將她的裙衣又朝上撩起,提起她光潔彈性的**壓向一側又再屈起。柔韌的身體被開啟,她腰後裸露的肌膚磨在磚砌的牆上,粗糲的感覺讓感官的刺激被擴大,她破碎的呻吟被他統統吻掉。
蜜汁順著修長的手指向下流,花徑被撐開一個小孔,甜美的汁液一點點地滴落在了青宇的掌中。
緊致的嫩穴絞著他的兩根手指頭,自發的蠕動和收縮讓他不由想起自己的器物若是替換了手指後,又是如何銷魂奪魄的滋味。
他再也按捺不住,低頭在她耳邊喘著氣道:“把腿擡得高一點。”
密集如浪潮的快感早就使得蘭珊幾乎千依百順,她聽話地擡腰,秀氣的胯部貼上他飽脹的**,那硬度與熱度隔著衣袍傳來,她頓時抖得更加厲害了。
天香樓的吟唱絲竹聲,忽遠忽近纏綿縹緲;煙花升空再落下,色彩斑斕光線變幻;小巷內太過安靜,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都那麼清晰可聞,手指在花穴中**的水聲聽得人麵紅耳赤。少女早就沒了站立的力氣,全靠男人在支撐,她側著頭枕在他肩膀與上臂交接的地方,呼吸淩亂無法自控。
青宇解開腰封,撩開衣袍下擺,一手分開她沾染水意的雙腿,一手則扶著自己怒脹的堅硬分身,抵住濕滑輕顫的穴口,碩大的圓端壓著花瓣中間微微翕張的小孔,不給它完全閉合的機會,換著角度卡著穴口戳刺撚倒,卻又不真正進去,隻磨得那蜜水一股股地流出,很快就打濕了兩人的私處。
身體在叫囂著去進攻、去占有、去恣意,卻又有一絲即將湮滅的理智在小聲提醒他:這會兒的蘭珊是不對勁的,即便他們之間用不到“趁人之危”這樣的詞,到底她現在並非表現得那樣清醒。交歡雖可,卻不該。隻是這聲音越來越弱,越來越輕,終於被巨大的**吞噬得渣滓不剩。
蘭珊攀著他的肩膀昏昏沈沈,但還是記得自己是要主動,所以伸了一隻玉手向下,握住那根讓她快樂又難耐的粗長凶器。
他滾燙的性器在她手中跳了跳,濕膩的柱身上青筋虯結,她臉上一陣發燙,閉唇不語,擡胯對準自己的花戶朝裡送。
粗大的頂端完全進入了穴內,媚肉擠過來吮吸,又被硬燙的欲根強行撐開,可這樣的插入他根本不滿足,**逐漸加快,像是要將內壁上的細小褶皺全都碾平。嬌嫩多汁的花穴在這摩擦下生出無限快感,空虛感不再,蘭珊隻覺得從內而外的充實。
“嗯唔……”她抑製不住發出婉轉的呻吟,似歎息又似嚶嚀,聽得青宇心絃顫動,他重重地朝上一頂。
“啊啊……啊……”少女的聲音頓時又高了幾分,婉轉勾人,徹徹底底點燃了他心中的燥意,如乾柴遇烈火,那熊熊燃燒的彌天之勢裡,是愛欲成魔。
亦是一念成禍。
隔著數條街之外的客棧內,感受到白蛇騰空長嘯那一瞬釋放的強烈妖氣,百川於黑暗中敏銳地睜眼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