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奴三年後,真千金斷親殺穿侯府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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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威遠侯府失散十年的真千金。
前世剛回府,
他們就將我送進訓奴院學規矩。
三年後,父親派人接我出去。
條件便是替妹妹嫁給東廠九千歲沖喜。
我抵死不從,鬨到了禦前。
陛下斥責父親,將我指給祁王傅修辭完婚。
婚後,他待我極儘溫柔,不嫌我流落在外,
不像大家閨秀那般舉止優雅。
甚至還教我識字讀書。
為了幫他奪位,我甘願委身他人,替他探聽訊息。
後來,他登基稱帝,第一件事就是賜死我。
看著滿臉是血的我,他說:
“若不是你還有用,朕早就殺了你替晚意償命!”
我心痛質問:
“所以,你對我的真心都是假的?”
“對,我愛的一直都是她。”
我死不瞑目。
再睜眼,我回到了父親讓我替嫁那天。
這一次,我笑著答應。
…………
“這纔是為父的乖女兒。”
父親母親笑著點頭。
哥哥嫌棄的瞥我,“你應該謝謝晚意。”
“若不是她,你哪有機會進訓奴所學規矩。”
我站在原地,腳踝處的修身鎖磨的骨肉生疼。
聽著他們七嘴八舌的議論。
我隻覺得諷刺。
他們從不曾把我當作女兒。
“你們說的對。”
“我可以答應嫁給九千歲,但有一個條件。”
母親率先挑眉不滿。
“你還敢提條件?”
“九千歲權傾朝野。”
“你有機會嫁給他,應該磕頭燒高香了。”
父親麵色不虞地問。
“什麼條件?”
我抬眼盯著江晚意。
“我要她給我磕頭道歉。”
“為三年前她誣陷我偷東西,害我進訓奴所一事。”
既然你們不把我當女兒。
我也不會再有任何期待了。
江晚意害怕地後退一步。
哥哥上前對著我就是一耳光。
“你是不是還想進去再待幾年!”
我舔掉嘴角的鮮血嘲諷地笑。
“好啊,我回去。”
他們看著我抬腳回去又慌了。
撲通一聲脆響,江晚意跪在了地上。
“姐姐,對不起。”
“如果我的磕頭能讓你回家,那麼我願意。”
母親抱著她哭得斷氣。
“晚意,那個犟種你管她乾什麼!”
“讓她死在訓奴所算了!”
父親和哥哥皆是一臉怒火。
“這下你滿意了!”
江晚意暈了。
他們帶著江晚意離開了。
“走吧,大小姐!”
身後傳來侍衛的催促聲。
我看向自己在雪地裡凍得通紅的雙腳。
心裡泛起一股苦澀。
同樣是威遠侯府的千金。
江晚意穿著的是雲錦小羊皮鞋。
而我,穿著還是進京時養母做的草鞋。
身上也隻有一件薄薄的裡衣。
訓奴所三年,威遠侯府不曾給我送過任何東西。
哪怕是一件衣衫。
我腳上綁著修身鎖走得緩慢。
侍衛們便拿著鞭子朝我揮了過來。
“你們這是在乾什麼?”
一匹馬停在我的麵前。
我抬眼一瞧。
來人正是我前世的夫君傅修辭。
他見是我,神色同樣複雜。
“你從訓奴所出來了?”
我不應聲,他又道。
“九千歲雖然是個閹人,但權傾朝野。”
“這婚事,你不虧。”
我忍不住反諷。
“既然這婚事如此好,讓給你要不要?”
傅修辭臉色鐵青的甩了一下馬鞭。
“真是不知所謂!”
“若不是晚意求情,你現在還在訓奴所!”
“那是誰害我進的訓奴所?”
我上前一步,神色倔強。
傅修辭彆開臉不看我。
“你現在提那些舊事有意思嗎?”
我渾身像鬆了勁一般。
前世,我明明看見江晚意將那玉佩送給了傅修辭。
後來卻誣陷是我偷了玉佩。
我說出實情,傅修辭卻說我看錯了。
他是知道實情的。
隻是他偏向了江晚意。
我繞開付修辭。
一步一步的朝著威遠侯府走去。
剛到侯府門口。
就聽見裡麵傳來父親母親哥哥還有江晚意的笑聲。
“父親,這樣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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