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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替實習生出氣,未婚夫在我身上刻滿醫學論 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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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3

花灑開啟,水珠濺落在腳邊,霧氣氤氳而起,如走進了一片朦朧森林。

暖黃的燈光在水汽中折射出柔和的光暈,落在四圍的瓷磚上,將一切隱在暗處。

被托起,小姑娘怕掉落,緊掛在他懷中,被抵在瓷磚上,迎著極烈的氣息。

撬開齒關,如蛇交織藤蔓,傅藺征扣住她的臉頰,肆意強勢,電花從心口一路蔓延至身骨。

容微月眼前被霧汽彌漫,看不清明,隻有男人硬朗寬闊的肩背和高大的身影像一堵沉沉壓下的牆,將她完全困住,帶著無可抵抗的力量感和體型差。

像張未展的宣紙,被一層層滲染,纖薄得指尖輕輕一碰,便要散成煙雨。

抽刀斷水,毫無憐惜,耳膜尖銳的蜂鳴漸大,她麵頰一點點暈開紅暈,如小貓反弓背,淚花瀅瀅,戴著婚戒的指節在男人肩頭留下爪印:

“傅藺征……”

男人把她唇瓣咬得紅軟,指腹撥開她貝齒,喑啞笑哄:“放鬆,一週沒有就咬得這麼死?”

聽出話中之意,她溫吞抽噎:“我放鬆了……”

傅藺征勾唇把她摟緊,跟哄小朋友一樣:“我知道寶寶已經儘力了。”

他沉啞氣息如砂礫擦著耳畔:“但你這樣都適應不了,等會兒怎麼辦?”

容微月心臟如撒了把藍莓口味的跳跳糖,眨巴著掛著淚珠的睫毛看向他:“肯定要吃撐了……”

哪有人吃早餐的時候,是隻烘烤兩片小小的奶香麵包,然後配上一大個腿腸呢,明顯不均衡QAQ……

傅藺征眼底暈開笑意,喉結滾動,薄唇在她耳邊噴熱:“沒事,以後每天都吃,胃口被養大點就好了,好不好?”

容微月耳根燒紅,“纔不要……”

嘴硬的後果,就是被懲罰說實話,半晌她眼淚撲簌簌的掉,抱住他脖子求饒,傅藺征掐住她下巴,扯唇:“這麼喜歡還說不要?”

男人此刻還穿著襯衣,水打在高大的他身上,勾勒出硬朗的身材,肌肉紋理浮現,他握住她指尖放到紐扣上,哄她:“繼續,活都還沒乾完。”

容微月被他一下下吻著,腦袋裡開始做起一團糯米糍,軟乎乎暈乎乎,全聽指示。

一顆,兩顆,直到衣襟敞到胸膛處,她看到一處,視線頓住。

燈光和水珠淌過,男人的胸膛刻著一抹深色刺青

是一彎纖細的月牙。

月牙凹陷處上刻著個字母“R”。

旁邊還刻幾個字母:Luna
Mia.

容微月眼底一震,“這是……”

傅藺征低頭看她,唇角勾起:“終於看到了?”

容微月眼睫微顫,冷了出來:“這圖案是之前你刻在左手腕口上的刺青……”

“嗯,手上的洗掉了,後來把它紋在了這裡。”

最初傅藺征在手上刻下個月亮,是因為容微月的左手相同位置有個同樣的月亮疤痕,剛分手後,他狠心衝動地把腕口的刺青洗掉,可他們在一起的紀念日那天,他在意大利蒙紮比完賽喝醉了,就帶著那幅圖去了刺青店,說紋在胸口。

容微月眼底酸澀:“之前我看到你的左手,看到不見了,以為這代表你早就忘了我了……”

傅藺征俯身親她的鼻尖,嗓音灼啞:

“怎麼沒有忘掉,隻是把月亮移到了離心臟最近的位置。”

他後來才知道,很多東西就算外表洗掉,也掩蓋不住,哪怕他後來去到國外讀大學,在世界各地比賽,看過世界各樣的山和水,也掩蓋不了心底那抹月亮的存在。

他騙得了自己的理智,但騙不了自己的心。

容微月鼻尖發酸,心也被針線密密麻麻刺過,湧起感動:“這個字母是什麼意思?”

傅藺征溫柔吻她眉眼:

“Luna
Mia意大利語,我的月亮。”

他對上她瑩潤的眼,啞聲道:

“現在,月亮終於屬於我了。”

容微月眼尾滑下淚珠,紅紅的眼尾彎起:“一直都是你的……”

她主動墊腳再度吻上他,唇齒碾轉,半晌烈升甚甚,傅藺征沒多少耐心,關掉花灑,抱著她放到盥洗台上,給她裹上浴巾。

小姑娘乖乖的,漉漉杏眸純純望著他,柔軟如藻的黑發被蒸汽沾著貼在臉頰,肌膚白如凝雪,那顆紅痣泛著暖光,像是乖乖等候他支配。

傅藺征心底燥得不行,看她這樣又不忍心欺負了,低頭忍不住親她:“寶寶你怎麼那麼像小貓啊,可愛死了。”

她眼尾羞赧彎起,“你的小貓呀……”

傅藺征啄她臉頰,容微月也給他擦著水珠,在清晰的燈光下,她突然發現他背部和靠肩處有幾道的條狀疤痕,獰猙可怖,彷彿帶著撕裂的疼。

這是高中畢業那時候都沒有的,她詫異:“這是怎麼了?”

傅藺征視線頓了頓,淡淡道;“沒事,訓練留下的。”

可那疤痕也太明顯了,他從前大大小小的傷也從未是這樣,她感覺不對勁:“這怎麼受傷的?這什麼訓練能訓練成這樣啊,疼不疼?”

他掰正她臉,“行了,彆看了很醜。”

他看她擰眉頭,笑得漫不經心:“早就不疼了,怎麼,這麼心疼我啊?”

她眼痠癟嘴:“當然心疼了……”

傅藺征懶洋洋笑逗她:“早知道苦肉計這麼有用,當初你住進來第一天晚上,老子就該光著膀子在你麵前晃悠,說不定你心疼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更早和我結婚我。”

容微月忍不住笑,傲嬌:“你那是流氓,那時候我纔不管你呢。”

他俯臉咬瑩盈:“不管?”

她嗚嚥了聲,緊緊攀住他肩膀纔不至於往後倒,傅藺征眼底沉沉,一把抱起她往外走。

臥室暖氣打得很足,柔黃的燈在柔霧光暈裡散開,將整間屋子變得靜謐而溫暖。

深夜的京市早已寂靜,窗外寒風呼嘯,似乎下起了雨,夜色茫茫,遠處高樓的霓虹光影漸淡下去。

落地窗把外界和室內的暖意隔開一道清冷的界限,屋內和屋內,是兩個截然相反的世界。

容微月被扔到在雲朵中,彈了一彈,就很快被傾籠罩覆,傅藺征沸灼的吻洶狠落下。

宛若盛夏午後窗外的熱氣縈繞,容微月就感覺自己像是掉入狼窩,這人比高中還恐怖,麵容如紅燈映雪,嗔他:“我後悔了……”

“嗯?”

“我剛剛應該和你說醫生不同意的。”

傅藺征嗤笑了聲,眸光沉沉:“你以為躲得過初一,還能躲過十五啊?”

這不是遲早的事?

男人黑眸明晃晃帶著渴,像一頭要咬破兔子喉管的凶狠的狼,聲音嘶啞:“知不知道出差這七天,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什麼?”

她羞赧:“想什麼……”

變成蝴蝶,傅藺征的黑痣若即若離被濡染,他氣音啞到極致:“當然都在想今晚該怎麼你,但再怎麼想都忍著,全攢下來了。”

重灌上陣,彈藥充足,隻為今晚攻城。

容微月都難以想象,試圖喚醒這人的良知,軟聲提醒:“傅藺征,我會死的……”

男人唇角挑起,薄唇輕啄她覆了汗珠的鼻尖,聲線暗啞:“寶貝,不會真的死,隻會…….”

帶著四個交叉的漢字在她耳根炸開,透開緋色,傅藺征再度吻了下來。

最心愛的人就在眼前,是闊彆六年的寶貝,是重逢後拚了命努力追回來的,他心頭最深最深的摯愛。

他極富耐心,俯首稱臣。

利刃之於羽毛,強勢交織溫柔,將一分一秒變得長綿又難捱。

室外雨聲越來越密集,雨珠連成千萬根銀線,重重拍打在落地窗上。

頂樓的大平層彷彿懸在半空,四周被風雨包圍,像一葉孤舟行駛在深海,澎湃湧蕩。

容微月耳畔漬宣告顯,她想躲卻被困住,眼底被蒙上一層霧。

半晌思緒被刀狠狠斬斷,她咬著被子,如螞蟻啃骨頭,細細癢癢,哭出來。

再度被他攬進懷裡,她喚他的聲音軟得像蜜糖一般:“傅藺征……好喜歡你,特彆特彆喜歡你……”

男人低笑,就沒見過比她更可愛的,舔了舔唇:“喜歡我啊?喜歡哪裡?”

“都喜歡……”

“現在最喜歡哪兒?”

她視線落去,傅藺征明知故問,她羞地咬了口他喉結,像隻炸毛的小貓,可還是被哄著說了兩個字。

傅藺征聞言黑眸滾沉,到達邊緣,摟住她,傾身拉開抽屜。

昏黃的燈光下,堆積如山。

每次看到都是衝擊力巨大,讓人害怕。

容微月心跟咬了口蝴蝶酥似的,軟聲咕噥:“有很多我們之前用過的……”

傅藺征氣息重了幾分,“都是你曾經說好用的,我都記得。”

他到底記得她多少事……

他親她耳垂:“寶寶,還有些新的款式,我們都試試好不好?”

她害怕:“試不過來的……”

“不是有一個月?”

她說他目標太大,他單手操作,聲線磁啞:“以我們之前的頻率,這些用完不是很正常?”

“那不一定,”她軟聲囁嚅,“那畢竟是你年輕的時候,現在誰知道還能不能比得過當年呢。”

“?”

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話,勝負欲瞬間爆炸,傅藺征氣笑咬她耳垂:“容微月,你等著,今晚哭成什麼樣都彆求老子。”

外頭雨聲依舊,燈影透過玻璃折射出碎光,宛若要衝破了落地窗,將人溺淹。

須臾幾秒,又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她心跳如鼓,手抵著他肩頭試圖推開,眼尾冒淚花,“傅藺征……”

他也是難捱,額頭滲出薄汗,先安撫她,“怎麼了?”

“不、不匹配。”

傅藺征笑了,唇擦過她耳畔:“哪裡不匹配?”

她麵頰燒紅,“你太……”

外頭雨點驟然加重,像是替她沒說完的話敲打在窗上,男人摟住她,笑意更深喟歎:“之前都配得好好的,不都口乞過那麼多次了麼?”

可畢竟隔了六年,一切彷彿還和一開始一樣。

即使已經足夠,但客觀條件擺在那兒,兩者差距過大,還是讓人害怕。

傅藺征親吻她眉眼,低笑蠱著:“寶寶,萬事開頭難,磨一下就好了。”

唔……

容微月麵頰如被晚霞染透,眼尾一點點被他獨獨倒映著她的眸染紅。

暖光柔和,愛意鋪天蓋地籠罩。

眼前景象都慢慢變得虛化。

一切都失了聲,隻剩下他們近在咫尺的心跳。

整整闊彆了六年。

從分離到結婚,再到此刻,所有的遺憾,失去的痛苦,過往兩千多個日日夜夜的思念,和生命中缺少的空白,都在今晚,被一點點填滿。

隻剩下彼此,傅藺征漆黑的眸染上猩紅,溫柔撫開她臉上的碎發,嗓音啞到極致,忍不住喟歎:“月月,好愛你。”

容微月聽到他的話,過往的一幕幕在腦中閃過,澄澈看他:“我也愛你……”

外頭風暴驟起,風聲回蕩,封閉的室內空氣逐漸稀薄,半晌一切從脹轉空。

男人偏偏慢條斯理,小貓咪要吃小魚乾,餓得喵喵叫,他勾唇啞聲揶揄:“現在適應了?”

她想動,卻被牢牢被按住,小姑娘眼眶泛紅,委屈巴巴,“不跟你好了……”

傅藺征極壞:“叫我什麼?叫對了才給。”

容微月抵不過他,軟聲道:“老公……”

她細軟的聲線像被放入烤箱的棉花糖,甜膩得化在心頭。

現在從內到外,她都完全屬於他。

沒有什麼,比此刻的兩個字更加令人理智寸斷。

趁火打劫,哄她叫了好幾遍,傅藺征漆黑眼尾收攏,心頭烈火烹油,吻密匝砸下:“老公給你。”

世界翻疊巔蕩,秩序儘失。

海麵狂風呼嘯,室外轟隆隆傳來雷聲,風暴在隱秘處對撞。

六年的愛意。

此刻化為最具象的表達。

時間緩緩走過,分針悄然走過大半圈,容微月落淚的臉埋進枕頭,一瓶剛釀的青梅酒被開啟木塞,be的一聲,甜香馥鬱,溢滿空氣。

後背貼來覆著薄汗的胸膛,她的臉被掰著轉過來,傅藺征極凶的呼吸就尋了過來。

闊彆了六年。

曾經有的都未少,甚至更甚。

彷彿從骨到膚,小姑娘被男人翻身摟進懷中,傅藺征指腹抹去她眼淚,逗問:“喜歡麼?”

容微月從耳根紅到了脖子,哭哭啼啼:“要壞了。”

傅藺征咬她耳垂,格外渾壞:“老子都說厚乳你撐不了多久,誰叫你非要玩?”

“啪嗒”一聲,垃圾桶被投進,傅藺征又開啟抽屜,她腦中嗡嗡:“傅藺征,你能不能緩緩……”

傅藺征把她抱起來,唇角弧度野痞:“緩不了,你剛剛不是說我不如六年前?那就看看老子現在到底是什麼水平。”

雨點正密集地拍打落地窗,昏黃燈光映照下,留下一道道長痕。

傅藺征拿出手機,螢幕冷白的光映在他深邃銳利的眉骨上,看向她:

“記個時,最少五分鐘,沒到就懲罰。”

早說欠了的都要還,沒想到這人這麼錙銖必較,她淚眼汪汪:“五分鐘太久了……”

他掌心箍住她下巴,笑:“你一分鐘都達不到是麼?”

求饒沒用,傅藺征把她背對著抱起,往鏡子前走去,赤烈氣息噴灑在她耳邊:

“那沒辦法,寶寶隻能接受懲罰了。”

窗外風雨依舊,漆黑沉夜中光影柔散,小姑娘手扶住鏡子,就再度被沸熱情網捲入。

-

禾盛庭3401發布了一夜的暴雨預警。

時針從夜裡十點,轉向翌日清晨四點,臥室裡的昏黃的燈才熄滅。

漆黑的天邊泛起一抹淺白。

灰暗和淡金交織,驅散夜的殘影。

日光漸亮,城市的輪廓逐漸清晰,高樓的剪影在寒霧裡浮現,室內餘溫未散,暖意浮散在空氣中。

城池儘失,小姑娘幾乎是暈過去的狀態,舉小白旗投降,傅藺征抱她去清洗。

房間裡亂糟糟的一片,門口是大衣,沙發地毯上是抱枕和空盒子,鏡子下掉落著領帶,特彆的甜味飄散,任誰進來都知道發生了什麼,肯定是睡不了了。

躺到隔壁時,小姑娘已經在他懷中熟睡了。

下次睜開眼,已經到了第二天快中午。

她從迷迷糊糊的夢中醒來,外頭天色灰茫透白,跟毛玻璃似的,宛若一個全新的世界。

嬌美人兒翻了個麵,另一麵已經焦黃,熟了。

準確來說是粉焦了QAQ.

她想爬起來,誰知道剛坐起身,腰就酸得往後一跌,

起來。

再起來。

白絨絨的小貓咪如鯉魚打挺嘗試著,撲騰了幾下都沒成功。

嗚嗚嗚好酸……

身上骨頭都失去了控製權qwq……

很快房間門被開啟,罪魁禍首走進來,就看到小姑娘正生無可戀趴著看向窗外,如瀑的長發貼在纖薄白皙的後脊背上,肌膚如骨瓷細膩,唇瓣釉了層嫣色,又純又媚,讓人又口乾舌燥。

容微月轉頭看到他,男人身上深灰色家居毛衫和黑褲,桀驁散漫,肌肉線條明顯,透著力量感。

昨晚的回憶再度湧來。

昨晚他們怎麼比高中的時候更加……

吃了含了,她臉頰後知後覺有點發紅,又點羞有點甜又有點氣,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乾脆腦袋鑽進被子裡。

傅藺征被可愛得不禁笑了,很快容微月就感覺他上來,把她從背後攬進懷中:

“躲什麼,害羞了?”

昨晚房間的每一處傅藺征都帶著她去過。

容微月終於見到了一頭餓了好久的狼有多恐怖,前段時間她所有的招惹被徹底清算,加倍討回。

男人嗓音低撩,容微月耳根跟剛出爐的桃酥似的,傲嬌輕哼:“你鬆開手,我不要你抱。”

“不鬆,你要我鬆我就鬆?”

容微月被翻了過來,傅藺征看她微微鼓腮的模樣,被他家寶貝可愛到了,笑著幫她按摩:“累到了?”

“我剛剛試了好久都坐不起來……”

她跟跑了馬拉鬆似的,靠在她懷中,見他一臉氣定神閒似乎還沒飽,“你都不累嗎?”

男人挑眉:“就這體力消耗跟我平時訓練比得了?是你缺乏鍛煉。”

“……”

哪個好人一下子鍛煉六七個小時啊?

她指尖撫著他胸膛的月亮紋身,咕噥揶揄:“你就算不累你也虛,今天要好好補補。”

他垂眼虎視眈眈:“我怎麼虛?”

容微月想起昨晚桶裡那觸目驚心的戰績,臉頰酡紅:“你昨晚…那麼多次,dan儘糧絕,肯定虛……”

她都沒想到他那麼多,真的好恐怖。

後來他快了就扯開直接,她身上,鏡子上和沙發上都是。

傅藺征喉結滾動,揉揉她肚子,嗓音渾壞追問:

“寶貝,要是昨晚沒…,都……裡麵,會不會就有了?”

容微月不禁想象起那個畫麵,羞得水眸瀲灩,可偏偏也是個不怕的,朝他吐氣如蘭:

“試試不是就知道了?”

膽子真是夠大的。

傅藺征重重索吻直至她討饒,“還敢招惹我?”

“我錯了……”

到底怕她累著,傅藺征不鬨她,隨後拿起點外賣來的藥膏,她看到,“這是什麼?”

“藥,”他嗓音喑啞,“塗那兒的,都zhong成那樣了。”

她羞道:“我自己塗吧……”

“躺好,你能看得見?”傅藺征舌抵了抵上顎,渾得很,“而且罪魁禍首不得負責?”

容微月麵頰紅成石榴,傅藺征塗著,黑眸暗暗,舔了舔唇,啞聲喟歎:“這麼小都能把我…進去,寶寶怎麼那麼棒啊。”

她捂住他的嘴,“你不許說了……”

這人都不害臊的嗎!

他笑,“這不是事實?很匹配。”

能吃下的,也是天賦異稟,容微月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可以,無論他怎麼凶,她都能用溫柔包裹,讓他yu生yu死。

眼瞧著又要不對勁起來,他強製自己收斂,塗完藥,就把小姑娘重新摟進懷中,容微月想到種種被他玩出花兒來的,不僅揶揄:“傅藺征,你這幾年是不是在誰那兒精進了?”

傅藺征臉黑,捏她臉,“我去哪兒精進?你再胡說八道試試?”

容微月壓下唇角,“短暫風流過一段,也不是不行,我同意的。”

他把她頭發揉亂,氣笑拽道:“老子空窗整整六年,潔身自好,其他女人的手碰都沒碰過,純屬天賦異稟,全方位的強,懂麼?”

“……”

從各方麵來看,的確都是……

容微月努嘴:“你強不強不是自己說了算,是我說了算,戒驕戒躁,繼續努力,我要給你評分的。”

他把她抓來,“行啊,那再努力一次?”

她瞬間慫得求饒,傅藺征就知道她就這尿性,抱她去洗漱。

從浴室出來,她回主臥換上新睡裙,傅藺征問她想吃什麼,她說簡單吃點意大利麵就好,他挑眉悠悠然道:“這還不容易,我去煮。”

“……”

她不禁笑,看他那樣,以為要煮滿漢全席似的。

他離開,容微月掃視著房間,發現已經被傅藺征清潔過了,四件套也換了,地毯也被拿出去了,甚至沙發布套也換了新的。

昨晚真的是……

羞得沒眼看,她護膚完處理了下工作,走出去,看到傅藺征已經在廚房忙碌了,呼呼跑過來,她笑著抱起它:“寶貝早上好。”

呼呼搖著腦袋,表示喜歡媽媽。

抱著它,她磨磨蹭蹭過去,傅藺征在洗水果,聞聲抬眼看來,調侃:

“這麼酸啊?走路都一瘸一拐了?”

“……”

她羞得不回答他,走到他旁邊,把呼呼放在料理台上,“你什麼時候煮好呀?”

“拌個水果沙拉就好,餓了?”

“當然了,累餓了……”

傅藺征笑,寬大身軀從後圈住她,先給她餵了點水果墊墊肚子,“今天什麼安排?不用去工作室?”

“可以休息一天,這兩天沒那麼忙。”

“我下午要去車場訓練。”

“你還有力氣開車啊?”

傅藺征含笑喑啞聲音擦過她耳畔:“你說開什麼車?”

“唔……”

“放心,兩個車我都有力氣開。”

容微月臉紅纔不附和他,傅藺征正兒八經問:“那你下午要不要和我一起?”

“嗯?”

傅藺征吊兒郎當的語氣帶著一點不爽:“結婚這麼久,傅太太不該來我訓練的地方視察一下?那幫人天天幸災樂禍問我追到你沒有,老子都想把結婚證蓋他們頭上。”

那次容微月胃痛發作,傅藺征抱著她去了車場醫務室,車隊裡的人都傳開了,知道征哥的初戀又出現在他生命裡,隻是後來微月一直沒露麵,大家心裡都憋著好奇,不知道倆人的狀態。

容微月靠在他懷中,明眸彎彎:“你沒有告訴他們我們結婚啦?我以為你會忍不住的。”

“一開始是想說,但覺得還是帶著你去,更能帶給他們震撼。”

容微月莞爾,其實也覺得自己對他的生活和工作參與太少,她也想多瞭解,“好呀,那下午我陪你去訓練。”

於是中午吃過午飯,兩人簡單休息了下,傅藺征開著布加迪,帶她去往京郊的訓練場。

窗外涼風陣陣,兩人聊著天,格外甜蜜。

一個多小時後,布加迪駛上半山腰,遠遠就能聽到低沉的賽車轟鳴聲在山穀繚繞,容微月問:“是有人在開賽車嗎?”

“嗯,我們的後備車手在訓練。”

傅藺征這幾年比賽參加的比較少,更多是退居幕後,培養更多的中國年輕人。

過了會兒車子停在訓練場門口,兩人下了車走進去,隨後有兩位年輕機械組技師就看到傅藺征牽著個女人,震驚:“征哥,這是……?”

傅藺征勾著眉梢,攬住容微月,懶洋洋道:“這還用問麼?叫嫂子。”

天哪???!!!

技師們連忙道:“嫂子好嫂子好!!!”

容微月向來內向,靦腆莞爾問好,倆人一轉身,就衝去在整個車隊廣而告之:

“各位,征哥帶嫂子來了!!”

好多人圍過來:“臥槽真的假的?!征哥帶女人來了!”

“你們過去看,真的!”

“是微月姐嗎?!”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見,但是超級漂亮,身材又好,而且笑起來好甜好溫柔!”

“你們沒看到征哥那表情,整個人跟開屏的孔雀似的,拿世冠都沒見他這麼嘚瑟過!”

“那肯定是微月姐了哈哈哈!他高中時候追到人家就這麼嘚瑟啊,快走快走,去看看!”

幾乎是全車隊的人都傾巢而出,那頭辦公室裡,傅藺征換上一套賽車服,衣服裁剪貼合,勾勒出他肩背的寬闊與利落的腰線,修長的雙腿筆直,昭示著爆棚的力量感。

容微月心臟撲通撲通跳,揉著臉頰:“感覺你車隊的人好激動呀……”

傅藺征笑了笑,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這麼多年了,我身邊終於出現個女的,他們能不激動?反正很多人你見過,他們起鬨,你太害羞就躲我懷裡。”

“?”

那她不是要更害羞了……

隨後傅藺征牽著她走出辦公室,一窩蜂車隊成員都跑過來,有人眼尖認出,激動得聲音都變了調:

“真的是微月姐!!還是原來的嫂子!”

“嫂子,整整六年,你總算回來了!我們太想你了!”

“征爺,你真的追妻成功了?!”

傅藺征摟住容微月,笑得風流雲散:“怎麼,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

大家說他嘚瑟起來了,容微月看著好幾個熟悉的麵孔,想到六年前她也是被傅藺征帶來這裡,車隊隊員對她很友善,還會給她分很多小零食,很多人都比她年紀大,就把她當妹妹。

那些美好的,如今不再隻是回憶。

容微月彎起唇畔,朝大家笑:“好久不見,我回來了。”

大家高興:“前陣子,征哥抱著嫂子去醫務室,我們還以為是他鐵樹開花了,沒想到還是微月姐,征哥其實這麼多年就沒放下過!!”

“嫂子,你放心,這麼多年我們隻叫過你嫂子哈哈哈!”

“微月,你這是和阿征複合了啊?他剛剛追到你?”

傅藺征一身黑色賽車服,拓落帥氣,垂眼看向容微月,唇角笑意明顯:“寶貝,你是不是要和他們介紹一下你現在是我的誰?”

容微月迎著眾人好奇的目光,紅唇彎起大方道:“我們已經結婚啦,現在我是……他老婆。”

人群中炸了鍋:

“臥槽?!結婚了?!!”

“真的假的,征哥,你這行動力也太強了!”

“難怪征哥孔雀開屏呢,這次是真不怕嫂子跑了!”

傅藺征從口袋裡拿出結婚證,懶洋洋感慨:“證已經領了一段時間了,怕你們受刺激,到今天才說,之前已經儘力低調了呢。”

“臥槽太欠打了哈哈哈哈!”

大家看著結婚證,叫嚷著請客,傅藺征痛快答應,讓今晚他們隨便挑地點。

一行人往訓練場走去,容微月看向傅藺征,害羞扯他袖子:“你能不能低調點?”

“低調不了,我沒拉個橫幅、放個鞭炮就不錯了。”

“……”她還得謝謝他。

一路歡聲笑語間,他們也見到了工程師和教練,他們得知倆人已經領證,也替他們開心,笑著祝賀:

“終於修成正果了,微月在了,阿征明顯狀態也更加好了。”

“微月,我們趕緊留個聯係方式,阿征以後但凡有什麼不聽話的,我立刻聯係你,以後隻有你能治得了他。”

大家鬨笑,傅藺征輕嗤:“沒用,誰都治不了我。”

容微月轉頭看他,“我不能嗎?”

傅藺征舌尖抵腮,老實道:“那老婆的話那還是要聽一聽。”

“哈哈哈征哥瞬間被收服!!”

“一看就看出來了,征哥是妻管嚴啊!”

說笑了會兒,容微月不想打擾傅藺征,就說在旁邊坐著,他摸摸她的頭,“你隨便逛逛,想要什麼就和車隊的人說,我等會兒來陪你?”

“好。”

傅藺征先去體能訓練,而後去往模擬器室。

這是個室內的訓練室,坐在模擬艙裡,模擬各種真實跑道,他開始後就全神貫注,黑眸如隼銳利,腳下轟著油門,和工程師們不斷溝通。

工作時,他向來心無旁騖。

期間容微月在訓練場逛了圈,有空的隊員們都熱情地帶著她,最後她回到模擬器室外自己處理工作,一個多小時後,傅藺征終於出來。

“等無聊了?”他走近,把她攬入懷裡。

“不會,我也在畫稿子。”

容微月抱著平板,被傅藺征攬著往樓下走,他挑起眉眼看她:“要不去帶你去訓練場附近兜兜風?山上風景很好。”

“你不是還要訓練嗎?”

“偷懶和老婆待會兒不行?休息半個小時,等會兒再去賽道上跑完今天的訓練量就可以了。”

容微月彎起酒窩,“行啊,你帶我逛逛。”

兩人離開車場,傅藺征開著車帶她往山頂去,布加迪低沉炸耳的引擎聲在山穀間回蕩,車速不快,窗外的風卻呼呼作響。

容微月偏頭看向窗外,山路兩旁的樹木枝椏已經光禿,在午後鍍上淺金色的光,有幾個樹枝還零星掛著幾顆紅彤彤的果子,“那是柿子樹嗎?”

“對,”傅藺征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單手操作著方向盤,“天氣冷都掉得差不多了。”

容微月看著那一顆顆橙紅色小燈籠,眼底漾開笑意:“我祖母家也種柿子,我可喜歡吃了,吃到後麵嘴巴都麻麻的。”

傅藺征笑著揉揉她頭,“明年夏天我帶你過來摘。”

“好呀……”

布加迪一路攀升,到達山頂,車子停在一片乾草地上,冷風吹得乾草簌簌作響,下了車傅藺征牽著她往前走,遠處群巒疊嶂,冷冽的藍天漂泊著幾朵薄薄的雲。

往下看去,山腳下有一處湖泊,湖麵已結起薄冰,閃著碎金般的光澤,像星星隨風搖曳。

容微月看向對麵,眼睛亮起:“那是我們昨晚吃飯的懷星嶺。”

今天他們就來到懷星嶺的對麵了,傅藺征勾唇摟住她:“現在這裡看過去有點荒涼,等過了冬天就好了,春天桃花和杏花會開,夏天山下還有個果園能摘桃子,到了秋天,整片山林都會被楓葉染紅。”

容微月聽著都心動,“那我以後要經常來。”

傅藺征挑眉,“歡迎傅太太經常來查崗。”

回到車上,車窗外風聲呼嘯,車內卻溫暖寧靜。

傅藺征沒啟動車子,給小姑娘遞去一杯熱紅茶,容微月抿了口,笑笑感慨:

“今天來你車場好開心,你車隊的人都對我很友善,好幾個弟弟還帶我到處參觀。”

傅藺征指尖輕敲方向盤,“喜歡和他們玩?”

“對啊,一個個都是特彆年輕的弟弟呀,”容微月喝著茶,狡黠的笑眸亮晶晶,“都是和當初剛認識的你一樣,十八歲的小鮮肉。”

傅藺征眼底暗下:

“怎麼?嫌老子老了?”

容微月放下紅茶,壓平唇角道:“有些事情呢,是客觀事實,年齡擺在那兒,傅藺征你也不要難過,你跟人家沒得比……”

話未說完,他猛地扣住她後頸,熾的氣息強勢覆上她唇,捲起濃烈的醋意,格外霸道,唇齒交纏間幾乎要將她摧毀。

哪能聽到這種話。

他瞬間就炸了。

傅藺征掐住她身子,懲罰性質的吻不斷加深,一瞬間讓她被情潮覆蓋,他氣息很沉:

“沒得比?”

“唔……”

傅藺征渾壞逼問:“忘了昨晚你被我…得shuang成什麼樣了?老子十八歲的時候就能把你…成那樣,你昨晚難道不比六年前更舌予服?”

她這麼調皮,不是隻有他能夠滿足她?

容微月臉頰紅成了蘋果。

不得不說,傅藺征六年前就已經很會,可那時候他大多數時候都是橫撞直衝,六年後成熟男人的魅力儘顯,花樣更多又會服務,她根本受不住。

容微月被他吻得頭腦昏漲,喵喵叫,“我開玩笑的,我錯了……”

“現在說錯了有用?”

布加迪狹窄的車廂內溫度升起,玻璃蒙上霧氣,傅藺征黑眸泛著暗潮,粗礪帶著薄繭的指尖掐住她,嗓音沙啞得失了控製,下達懲罰指令:

“過來,坐我tui上來。”

她眼睫如展翅欲飛的蝴蝶,“不要……”

不管她同不同意,傅藺征調整座位,直接把她麵對麵抱進了懷中,她後背抵著方向盤,彷彿被困在他築起的牢籠,他硬朗的身軀把她困得退無可退。

她手抵著他胸膛,如棉花糖被送進烤箱,傅藺征吻著她耳垂,嗓音混了沙:“寶寶,又想你了。”

她羞怯心慌:“會有人看見……”

傅藺征低笑:“這山都是我的,而且荒郊野嶺的,哪裡會有人?”

她眼睫如蝶,靠在他懷中,“可是沒……”

隨後傅藺征直接開啟了儲物格,裡麵赫然放著。

這人壞死了,她算是明白他怎麼突然帶她來這裡兜風了,原來是想來吃午後甜品。

這才隔了幾個小時……

車外冷風呼嘯而吹,野外空蕩無人,隻有那輛銀黑色布加迪停在草地上。

小貓咪躺在方向盤上被他抱著親著,白如骨瓷,下午新買的舒芙蕾在車裡發出甜香。

半晌,傅藺征手機響起。

男人纏著她吻,毫無心思,容微月臉紅:“你先接電話……”

傅藺征眉間沉下,沉著呼吸接起,那頭車隊的人傳來聲音:“征哥,你在哪兒啊?不是要來跑道訓練嗎?”

傅藺征咬著她,眼底燒騰,氣息分出來,聲音低磁喑啞:“現在沒空,月月餓了,我出來帶她吃點東西,你們先休息,推遲四十分鐘。”

那頭立刻道:“好的征哥,你先陪嫂子……”

結束通話,他隨手把手機被甩到副駕駛,容微月聽到他的胡謅,滿臉薄紅嗔他,傅藺征咬開片,渾道:“我說錯了麼,寶寶是不是餓了?你想吃什麼?”

他故意不給,她心裡有小螞蟻在爬,眼尾泛起漣漪,哭著在他耳邊呢喃:“要……要吃好大好大的熱狗……”

操。

沒想到小姑娘這麼s,傅藺征手臂筋脈爆起,吻沸沸揚揚落下,男人咬她下巴,氣音喑啞低誘:

“寶寶掰開,一口吃下去好不好?”


作者有話說


[害羞][害羞][害羞]傅藺征:這才哪到哪兒?根本不夠

以後的月月:危

車車地點,達成[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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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義義戴上廚師帽,端上大鐵鍋,滿頭大汗,真的努力了!!!![爆哭]甜品師麵包師我也去考證[害羞][親親]爭取讓我的寶寶們吃飽

忘記說了,今天500個紅包隨機義義真的你太好了,更新了一萬字,還發那麼多紅包,誰不喜歡你,給他記在小本本裡讓呼呼咬一口![狗頭]寶寶們多點點收藏作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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