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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替實習生出氣,未婚夫在我身上刻滿醫學論 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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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後台的白熾燈冷得刺目,如同審判台前的燈毫不留情地打在柯尹夢身上,撕裂她的偽裝,聽到傅藺征的話,她臉頰血色褪儘,脊背發抖。

今晚本該是她人生中最耀眼的時刻,期待籌劃了很久,她還幻想著今晚演奏會結束,各大媒體會爭相地把她捧為“中國青年小提琴家的未來”,她要被追捧被喜愛,名利雙收,把曾經那些看不起她的人踩在腳底。

可是她沒想到,當年的汙點會在此刻被揭開。

隔著幕布,觀眾席的嘩然聲和唾罵聲如海嘯撲麵而來,將柯尹夢的胸腔擠壓捏碎,她所有的體麵、驕傲、沾沾自喜都在這一刻轟然坍塌,曝光在眾人眼中。

這時,容承業、盛柳、容新旭還有殷綠緊跟其後,他們一早就陪容微月而來,剛剛也見證了全場。

如被圍剿,柯尹夢呼吸急促,腦中空白,發麻的手掐著掌心,憤怒羞惱地瞪向容微月和傅藺征:

“這是你們一早就籌劃好的……”

他們要在今天這個時候羞辱她!!

容微月看著她的眸光清冷如刃,提起紅唇:

“這不是和你學的麼?你這麼美好的一麵,難道不應該讓所有的人欣賞一下麼?”

柯尹夢唇瓣顫抖,五官僵硬得彷彿石膏像,已然失去了思考能力,轉身想逃,就被傅藺征攔住,眼底冷如寒冬:

“柯女士,你現在知道害怕了?你以為跑了就能把當初的事情抹掉?”

殷綠也走過來,“柯尹夢,等了六年才把你抓出來!你真是人麵獸心啊!!”

柯尹夢眼眸顫抖,台下的邰朝和柯母趕過來,柯母立刻護著女兒,驚愕地看向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到底發生了什麼……”

柯母下意識保護女兒,看到容微月,認出:“微月?怎麼是你?你不是小時候和夢夢經常一起練琴的嗎?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有什麼事好好說,你們彆陷害我女兒!”

殷綠生氣:“阿姨,敢情你女兒做的肮臟事你還不知道啊?是她陷害彆人,剛才的螢幕上寫得清清楚楚了,柯尹夢在當初明恒之杯的總決賽,篡改字幕誣陷微月,說她是靠彆人上位,暗箱操作奪冠,害得微月冠軍成績被取消,後來還改了誌願離開了北京。”

殷綠把現場的視訊拿出來給柯母和邰朝看,盛柳紅了眼眶:“當時我女兒拿了第一名,就被你女兒潑臟水了,你知道安歇惡心的話對於一個小姑娘意味著什麼?!如果是你女兒被這麼對待,你心裡什麼感受?!”

當時很多人罵容微月是婊子,淫/.蕩,造黃謠編排她和傅藺征,還說她有多個男朋友,甚至還有猥瑣男給她發資訊說她看過去乖沒想到這麼主動,問她願不願意試試。

柯尹夢想要把容微月踩在腳底,卻是對她這個從小一起學琴的好朋友,用如此惡毒的方式。

手機裡的畫麵勝過千言萬語,邰朝和柯母看著視訊,眼底掀起驚濤駭浪,傅藺征嗓音沉冷:“柯女士以她父親柯旺山的名義把汙衊我太太的U盤給了值班的實習生,事後柯旺山給了對方十萬的封口費,剛才的錄音就是鐵證。”

柯母眼神顫著望向女兒,還是難以置信:“夢夢,這真的是你做的嗎?”

柯尹夢對上母親的目光,在母親麵前不想承認,還死鴨子嘴硬:“不是我,我沒有……”

殷綠:“柯尹夢,證據都在這兒你還狡辯?”

這時,後方的樓梯口傳來一道破碎沉啞的中年男聲:“夢夢,我們就認錯吧……”

柯尹夢猛地一驚,扭頭看去,就見柯旺山從後台走了出來,一身破舊乾瘦,眼底猩紅頹然望著她。

柯旺山想為當初的事負責,也不想看著女兒這樣一錯再錯下去:

“夢夢,當初的事是咱們做錯了,是我不該包庇你偏袒你,這是害了你,也害了其他孩子……”

柯尹夢的臉色瞬間扭曲,像被撕裂的布:“你閉嘴!誰讓你來的!”

柯尹夢情緒失控,把手裡的東西砸過去,發瘋:“你是我爸,你還替彆人說話?!當年要不是你沒幫我收拾好殘局,被人錄音了,我會被發現嗎?!我現在過得這麼好,馬上就要成為國內知名的小提琴家了,你竟然幫他們來毀了我!”

容新旭怒火沉沉:“你們都聽聽,她全都承認了!就是她害了我姐姐!”

柯母震驚看向女兒:“夢夢,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呢!”

看到母親失望責備的眼神,柯尹夢壓抑已久的情緒也徹底爆發了:

“我就是看不慣容微月怎麼了,我就是見不得她好,憑什麼所有人都喜歡她,她輕輕鬆鬆就能拿到我奢望的一切,我就是惡心她,我就是想毀”

“啪!”

一聲脆響狠狠在柯尹夢耳邊炸開,火辣辣的疼痛灼開半邊臉頰。

柯尹夢整個人被打得向後一仰,嘴角瞬間出了血,捂著臉僵在原地。

柯母抬起的手還在微微顫抖,胸口劇烈起伏著,怒火燒得眼底發紅:“柯尹夢,你太讓我失望了!”

柯母看著她,聲音字字如鞭:“從小到大我是怎麼教育你的?!我希望你在成為優秀的小提琴家之前,先成為一個善良端正的孩子,微月從小和你是好朋友,你們一起練琴,她經常把琴譜借給你,還請你去家裡吃飯,你遇到困難的時候她一遍遍陪著你練,你都忘記了?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抹黑她,我以前怎麼教你的?!不管彆人怎麼樣,我們腳踏實地做好自己的事,不能攀比嫉妒!”

柯尹夢聞言,死死咬著下唇,淚水在眼底打轉,整張臉燒得通紅。

她知道,容微月一直把她當好朋友,真心待她,但是她就是控製不住地嫉妒,從老師第一次在課堂上批評她不夠努力而誇讚容微月有天分彈得好開始,她就生出了對比的心態。

就像普通人從來不嫉妒比爾蓋茨、巴菲特等那些世界富商有錢,卻會羨慕嫉妒那些曾經混得和自己差不多的同學同事,柯尹夢最嫉妒的就是離自己最近的容微月。

她覺得老天爺是不公平的,憑什麼容微月比她有天分,比她漂亮,比她招同學喜歡,比她家境好,甚至連傅藺征那樣的頂級權貴的太子爺都要傾其所有去追求。

哪怕容微月後來選擇了工藝美術的藝考路,卻還是能夠在畢業時拿到明恒之杯的冠軍。

那場明恒之杯柯尹夢準備了很久,衝著奪冠去的,可是選拔那天她卻看到傅藺征陪容微月來報名,後來容微月成績一路領先,她就覺得對方肯定是靠著傅藺征的關係上去的。

直至決賽前,她的手意外受傷,絕望和怨恨交織,她決定毀掉容微月,讓她在所有人心中的美好形象碎裂。

就算自己拿不到冠軍,她也不想讓容微月拿到。

愧疚嗎,後悔嗎,她承認有過。

但是那些情緒很快就被大仇得報的快意代替,她消除了擋在前麵的人,可以去擁抱更多本就屬於她的掌聲和舞台。

此後的六年,她走上了彆人豔羨的高光之路,畢業於頂尖音樂學府,師從名門,世界各地巡演,成為出名的小提琴演奏者,收獲了愛她寵她的戀人,讓母親過上了好的生活。

她也以為,上天也早已遺忘了那一樁陰暗的往事。

但她沒有想到,很多事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在她最接近頂峰、最萬眾矚目的這一夜,曾經她加在容微月身上的痛苦,加倍回饋到了她身上。

容承業看著她,沉聲:“毫無廉恥,毫無道德,外表看過去再光鮮亮麗又如何,心這麼臟,你欠我女兒一個道歉!”

柯尹夢臉色蒼白,眼底滑下淚來,容微月抬眼淡漠地看向她:“柯尹夢,我一直把你當朋友,重逢的時候你熱絡地和我打招呼、叫我來琴聚,我以為你是珍惜我們的友誼,沒想到你隻是想和彆人來揭開我的傷疤,羞辱我。”

如果那天在琴聚上她心態脆弱一些,沒有勇氣拿起小提琴,傅藺征也不再她的身邊,那她從那場琴聚回來該有多難受。

六年前她和柯尹夢失去聯係,她都沒有懷疑過對方,一直對她沒有設防。

容微月唇角勾起抹弧度:“柯尹夢,我根本沒擋過你什麼,沒有我你也一樣優秀,你自己想想,你今天所取得的成就是從我這裡搶走的嗎?你是靠著打敗我才考進了頂尖的音樂學院、成為一個優秀的演奏者嗎?沒有我依舊能走到今天,是你親手成就了自己,也親手毀了你。”

自始至終,是她的心魔捆綁住了她。

“我的失敗不代表你的成功,相反我們的成功也從來不衝突,你根本就找錯了你的價值。”

柯尹夢眼底怔然,心裡構建的一切在此刻全然碎裂,她垂頭落著淚。

容微月清冷言: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因為毫無意義,就像你現在哭,也不是因為愧疚,隻是因為被揭穿罷了。”

她不會原諒這樣的人。

柯尹夢死死咬著唇,傅藺征抬手將容微月護在懷中,嗓音冷銳:

“柯女士,我的律師團隊已經擬好了律師函,很快就會送到你手上,我會為我太太追究到底。”

傅藺征扯起唇角,喉間吐出一字一句:

“你不是喜歡萬眾矚目的感覺?放心,我會動用所有人脈和手段,讓你的名字從此在業內被釘在恥辱柱上,人人觀摩。”

這句話如同最後一記重錘,砸碎了柯尹夢最後的自尊,她整個人彷彿被抽空力氣,快要跌倒在地。

傅藺征帶著容微月離開,其他人跟上,邰朝掙脫開柯尹夢的手,她心慌拉住他:“邰朝,我不該那樣做,我知道我錯了,我以後絕對不會再這樣了,你不會丟下我這個未婚妻不管的對不對,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男人帶著失望和憤怒看向她:“和你這樣的人同床共枕,你覺得我不會害怕麼?”

柯尹夢哽咽:“邰朝,我錯了……”

他一把甩開他的手,“柯尹夢,就當我們從來沒認識過吧。”

男人頭也不回地離開。

眼前燈光晃眼,柯尹夢腳下一虛,哭著的柯母拉不住她,她整個人踉蹌的跌倒在地。

為什麼……

她從小幻想到大的美夢好不容易即將成真,卻在此刻徹底化為了泡影……

業內的榮譽,高貴的身份,美好的愛情,母親的驕傲,她什麼都沒有了……

柯尹夢宛若被推下深淵,所有的話化作血一般在喉間蔓延,她垂下頭,發出淒厲撕裂的哭聲,在後台久久不息回蕩。

-

晚上獨奏會結束後,柯尹夢所做的醜事就迅速被業內媒體曝到了網路上,引起軒然大波。

明恒這邊和媒體早就打好了招呼,和容微月有關的資訊全部模糊化處理,隻把柯尹夢推向風口浪尖。

傅藺征的手段向來是很狠的。

訊息一出,一大波柯尹夢的琴迷脫粉痛罵,觀眾怒喊退票,因為是她個人的原因導致整場獨奏會籌備全部落空,主辦方對柯尹夢追究責任並索賠,很快柯尹夢的經紀公司也宣佈和她解除合約,因為她失德,還要賠付一大筆違約金。

第二天音樂家協會發布懲戒公告,三年內禁止柯尹夢以獨奏身份登台,幾個劇場和代言品牌都和她解約,她原定於明年在各地的演出紛紛被取消,甚至國內外許多音樂廳把她列入“不受邀名單”,終生不予登台。

許多粉絲們說眼瞎了才會喜歡她,柯尹夢成為過街老鼠,一夜之間失去所有,還背上幾百萬的債務。

曾經她害彆人的,如今加倍報應到她身上。

而明恒集團這邊,由董事長傅司盛親自下達命令,對當年隱瞞此事不報並隨意撤銷冠軍的明恒文化副總予以內部通報批評並撤職,相關工作人員全部追究責任。明恒文化相關領導登門給容微月致歉,給予補償。

賽事組委會經過重新調查,宣佈當年容微月的成績成績完全合法合規,正式將冠軍榮譽歸還給她。

遲到了六年的公正,終於迎來。

練琴機構裡的蔡寧和同學們都很震驚,嫉妒容微月的這下徹底啞口無言,許多人也心疼容微月的遭遇:

【當年我也聽信了頒獎典禮上說的,一直覺得容微月是靠著傅藺征走後門奪冠的,原來她是被冤枉的……】

【當年我爸媽讓我離容微月遠點,我直接把她微信刪除了,現在想想好愧疚,對不起她。】

【心疼微月當時被罵那麼慘,換我都想自殺了。】

【我就說微月不是這樣的人,當年決賽她的表演我手機裡還有視訊,我大學老師都說她真的很有實力,當之無愧的第一。】

【對啊,她和傅藺征就是正常談戀愛,人家現在都結婚了好嗎?】

【抱抱微月,希望她從當年的事走出來,迎接更好的人生。】

當年罵她的人有些私下來和她道歉,蔡寧老師和朋友們也安慰她,就連那個黑裙女和短發女也迅速倒戈來認錯,說之前是被柯尹夢矇蔽了。

傅藺征告訴容微月:“我的律師團隊以你的名義起訴了柯尹夢和柯旺山。”

證據確鑿,不出意外兩人會因為侵犯他人名譽權和榮譽權,將向容微月公開道歉並賠償損失。

容微月和傅藺征商量了下,決定不要賠償了,這樣的懲罰已經足夠讓柯尹夢身敗名裂,他們不缺那點錢,用了也覺得臟,而且容微月想到柯母那麼難,到底也於心不忍。

小時候柯母對她挺好的,經常給她做好吃的,也很疼她,她不是為了柯尹夢,而是為了柯母。

另一頭,柯旺山回到老家,他的事情也傳開了,很多人對他和柯尹夢指指點點,店裡生意也逐漸慘淡,而柯尹夢和邰朝分手,在業內被封殺,名譽掃地,和母親搬離了北京,回到柯母的老家生活,一輩子碌碌無為。

至於林翰,他把當年的十萬元交給了容微月,真心認錯,因為他確實是被逼,最後也提供了錄音,容微月和傅藺征沒再追究,把這錢捐給了公益。

至此,六年前的事終於塵埃落定,畫上句號。

晚上傅藺征和容微月聊著,愧疚言:

“如果我能再早點知道當初的事,你就能早一天從當年的陰影走出來,我就不會讓我的小月亮一個人漂流了好幾年。”

容微月鼻尖泛酸,抱住他,聲音綿軟含笑:“沒關係呀,現在也不晚,你陪在我身邊,大家也知道了真相,就像你在盧塞恩接受的采訪說的一樣,‘我什麼都沒輸’。”

對於他們來說,所有的不好都過去了。

如今未來隻有繁花盛開,陽光明媚。

傅藺征帶小姑娘去外省出遊兩天,調節心情,兩人黏在一起,把所有的事都拋之腦後。

如今到十二月下旬,傅藺征說等聖誕節的時候,再帶她去個地方。

回到京市,倆人甜蜜的婚後生活回到正軌。

週末早晨,容微月睡了個懶覺,十點多傅藺征開完會進來臥室時,她還在賴床。

小姑娘一身白色吊帶睡裙,點綴著草莓印花,正橫趴在床上玩手機,蓋了層薄被,如玉纖白的小腿翹起晃悠著,麵板細膩如雪,可愛得像個草莓奶油卷。

呼呼不知何時進來,就乖乖蹲在她腦袋下方的床邊,給媽媽當手機支架,任由她著一邊刷視訊,一邊揉著腦袋。

“寶貝,你怎麼那麼可愛呀,我最愛你了……”

白絨團子搖著尾巴,歪歪腦袋蹭蹭她的手,惹得她眉眼彎成月牙。

傅藺征輕嗤。

他不在他倆就這麼甜蜜?

容微月正玩著手機,就感覺到被子被掀開,涼意還未襲來,一個如鐵的身軀直接覆了上來,單純無辜的小貓咪被獵網完全籠罩,男人嗓音低懶:

“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打算起床?”

男人肌肉鼓繃的單臂撐在側方,將她牢牢鎖住,草莓睡裙褶皺,他胸膛貼著她纖薄的後背,另一隻橫亙圈住她。

容微月眼睫撲閃,轉頭看到傅藺征,懵然嬌聲道:“才醒,想賴一會兒床,你怎麼進來了也沒聲音……”

草莓卷散發著甜香,實在太過美味,傅藺征溫熱的氣息捕捉她耳垂,渾壞勾唇:“有嗎?我還沒進來啊寶寶。”

容微月愣了下,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麵頰染上草莓色:“傅藺征,你能不能彆一大早晨就那麼流氓……”

她手上還刷著手機,此刻被迫停下,一米六出頭的她此刻被逼近一米九、身軀如巍然山脈般寬闊的人罩著,血脈賁張的體型差讓人亂了心跳。

傅藺征氣息逼下,掌心沉下草莓河:

“兒子就可愛,我就流氓?”

舒芙蕾塌軟,容微月臉頰如桃,呼吸亂成鼓點,咬唇壓下嚶聲,心底不禁震驚於自己對傅藺征竟然這麼快……

她軟聲嗔他:“那本來就是事實呀,你自己看看你現在在乾什麼……”

傅藺征氣息沉沉,“當然是你啊。”

容微月愣了下,說這個人壞死了,傅藺征吻著她蝴蝶骨,眼底赤深,聲線發啞:“寶寶,好想要你,給杆麼?”

他向來想要什麼就說,高中時候想抱她親她就是這樣,在無人的巷子口,把她鎖在懷中,廝磨低蠱,直至她防線潰堤。

就傅藺征這樣的身高外形和痞壞性格擺在這裡,但凡他主動,能有多少個女人不上鉤?還好他心裡隻守著小姑娘,但凡恣意浪蕩點,有過的女人肯定也不在少數。

容微月鼻尖冒出汗珠,在他懷中如進了桑拿房,聞言耳根如蝴蝶酥,男人啞聲逼問,指尖挑著小白線:“給不給,寶寶?”

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臉頰埋進他硬朗的臂彎,嬌聲囁嚅:“給,你想要什麼想要多久,都給……”

操,她真是知道怎麼能逼瘋他。

傅藺征和她五指緊扣,把她如瀑的黑發撩開,吻著她後頸,容微月小聲道:“但是呼呼還在呢,你把呼呼抱出去。”

在狗狗麵前,她還是很不好意思……

傅藺征看向地板上的小電燈泡,冷拽開口:“傅呼呼,出去,你爸媽要做事了。”

呼呼聞言,蹦上了床,靜靜坐著看著他們。

傅藺征:“……”

傅藺征臉黑看著這個孽子,唇間吐出幾字,賄賂道:“一個羊乳酪粒。”

而後白絨團子在床上悠然地翻來滾去。

傅藺征:“……”

他氣笑,“再加一個凍乾三文魚塊,行了?”

呼呼聞言扭著尾巴,在即將被抓走的那一刻,蹦躂下去,走出了房間。

容微月不禁笑,“呼呼怎麼那麼聰明啊,它是不是真的能聽懂人話?”

傅藺征輕嗤,“老子當初就不該把它往智力超群培養,應該把它養得笨呼呼的,整天就知道和蒼蠅玩和吃垃圾。”

容微月彎眉,“你也太壞了,就是個壞爸爸。”

他直勾勾盯著她,“再說一遍,誰壞?”

她咬著被子,“你壞,哪有人大白天也來的,最討厭了……”

傅藺征扯唇,咬她耳垂,“嘴再硬點,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小白lei絲被傅藺征的婚戒挑邊了點,他黑眸沉沉,寬大掌心掐住她,啞聲道:“寶寶,你非要穿這麼sao,你說你是不是大白天都欠?”

婚後小姑娘被哄著買了整整一個衣櫃的qqny,各種款式,因為基本都要被撕,一次性的,除此之外如果不出門她在家裡也會穿“丁”,傅藺征每次看到都要炸,對他來說格外方便。

她咬著唇,杏眸漣漪,聲音如小貓爪撓他:“你不喜歡嗎……”

敵人已經高舉旌旗攻到城門口。

“你說呢?”

傅藺征起身,去開啟抽屜,容微月想轉過來,傅藺征很快回來,啞聲命令:

“彆動,八好。”

今早傅藺征在廚房做了一道巧克力棒布丁甜品,有兩個圓鼓鼓的椰奶布丁,軟軟的,先給淋了層亮亮的的糖汁,加熱的大巧克力棒敲了下布丁,布丁就duang
duang的晃。

巧克力棒敲著,兩個椰奶布丁同樣的反作用回彈,惹得小貓哭,而後巧克力放入兩個布丁中間,一同送入蒸箱。

女人鼻尖冒出汗珠,這場甜品教學太難了,她嬌聲道:“傅藺征……”

“怎麼了?”他啞聲問,啄她臉。

她吸鼻子癟嘴,“好……好突兀……”

男人渾壞勾唇,“最近吃這麼多,怎麼每次都突兀啊?”

那還不是都怪他……

傅藺征同樣也不太好,她真的太寶貝了,幾個小時前纔有但跟不存在似的,他和她十指緊扣,低哄:“寶寶,你嘴巴太小了,一大口全吞了一開始當然有點突兀,再等等就好了。”

蒸箱裡的布丁塌下。

而後傅藺征完全聽著她的指揮。

十二月的白晝,太陽升得並不高,光線卻依舊清透,落地窗外陽光斜斜地照進,光束牆麵在跳躍。

樓下的樹枝光禿,枝椏在陽光下投下細碎的影子,彷彿一幅深色剪影。

樂章在臥室再度譜起。

是小貓叫和猛獸吼。

時針滴滴答答,像淚珠滾落在她臉頰,傅藺征把小橙子翻過來抱進懷中,黑眸如潑了墨的男人慵懶靠著,雙腿屈起,“寶寶,躺上來。”

窗外,蝴蝶紛飛,大雁在天空畫了個大字,小貓咪往後靠在他為她架起的腿橋上,被他雙手掐住。

進入了個遊樂場,她乘坐起激流勇進。

船到了最高處直接俯衝下來,失重感撲麵而來,水嘩啦四濺,她直接被抓著玩了幾百次。

半晌小姑娘趴在他胸膛掉眼淚,說不玩了頭暈,傅藺征錮住她臉頰,捕捉氣息,反客為主。

半晌他手機響起,她抽了一絲理智催他接,傅藺征吻著她:“不管。”

容微月看到手機,麵頰酡紅:“是家政阿姨……她們肯定到門口了。”

今天這個點是固定要做大掃除的。

傅藺征眉眼沉沉,吐一口氣接起,幾個家政阿姨果然在門口,傅藺征啞聲報了密碼門鎖的密碼:“你們進來先在客廳和廚房打掃。”

“好的。”

很快外頭傳來了開門聲和阿姨們的聲音,容微月眼圈紅紅,壓低聲音:“阿姨們來了,會被聽到……”

傅藺征壞透了,任何事都不能影響這興致,何況即將閾值,氣音喑啞:“寶寶,他們掃他們的,我們做我們的,又不影響。”

他翻身把她壓在懷中。

窗外午後的陽光明媚,透過陽台漾了進來,房間裡泛起一層淺淡金色的光暈,空氣因為日光而顯得明淨,彷彿連寒意都被鍍上一層柔和。

分針又轉了四分之一,海底地震引發火山熔岩噴發完畢,小姑娘被牢牢圈在懷中,被男人的吻奪走全部的思緒。

小魚被撈起,電擊了。

小魚乾抹了好多芝士。

幾分鐘後,傅藺征低頭撥開她臉頰的碎發,似笑非笑:“寶寶,還沒緩過來?”

她坐的地方開始涼涼的,羞得抽咽,不好意思:“怦了好哆,都透了。”

男人勾唇,“沒事,你哪次不這樣?”

她埋進他懷中,回想起剛才,都想鑽進地縫裡,“阿姨們肯定能聽到了,都怪你……”

傅藺征把她抱起來,混不吝道:“聽到就聽到了,合法夫妻乾什麼不行?”

去浴室清洗了番,出來後他抱她去換了新睡裙,溫存著,傅藺征簡單收拾了下,把她抱起來,“餓不餓寶寶?抱你去吃飯?”

“好……”

她沒力氣了……

傅藺征抱她出去,家政阿姨看到倆人,知道他們感情好,笑笑:“傅先生好,傅太太好。”

傅藺征淡淡應了聲,“主臥裡地毯上的那個床單拿去清洗。”

家政阿姨當然也聽到了動靜,心底都感慨小年輕不愧是小年輕,但麵不改色應道:“好的先生。”

走去廚房,容微月臉紅,傅藺征見此笑著揉揉她耳朵:“怎麼?現在知道害羞了,勾引我的時候就不害羞了?”

她不想搭理他,說要喝水,“好餓了,我們中午吃什麼?你光顧著自己,不管我的胃了?”

傅藺征輕嗤,“容微月,你有沒有點良心?老子今早七點多起來,鍛煉完了,呼呼的早飯也餵了,出門買了菜,也把你想吃的生煎和桃膠羹也買回來了,開完會還進去伺候了你一頓,我這叫光顧著自己?”

“……”

她看到料理台上已經清洗好的食材,彎起眉眼:“好吧,那是我偷懶了,我睡遲了。”

傅藺征把玩她頭發,挑眉:“沒事,昨晚多累啊,你想睡就繼續睡,家裡的活也沒你要乾的。”

這人也知道啊……

傅藺征轉身往外走:“先去稱個體重。”

好久沒稱體重了,她有點緊張:“我最近有努力多吃飯,應該能長胖吧……”

傅藺征悠然睨她:“最近我這麼努力餵你,胖了最好,你要是瘦了自己看著辦吧。”

“也不能怪我,”她軟聲咕噥,“主要是每天吃得抵不上某些運動消耗的。”

傅藺征:“每次都是老子動,你除了叫和哭,出什麼力了?”

“……”

抱著小姑娘放到體重秤上,體重對比之前胖了快五斤了,她開心壞了,“重了重了。”

“這才哪到哪兒?繼續增重。”

容微月聽他這語氣,想翻白眼,“感覺你是屠宰場老闆呢,在養兔子,養得白白胖胖了就宰了吃。”

傅藺征戲謔,“不白白胖胖我不也是每天都吃?”

“……”

中午,傅藺征給她做了啤酒雞和鮑魚排骨湯,小姑娘也特彆愛吃,震驚於他廚藝越來越好了。

“傅藺征,你到底怎麼練的?”

男人神色淡淡,“需要練麼?像我這種廚房天才,過段時候我就會切菊花豆腐了。”

“……?”誇他兩句還真飄了?

傅藺征真打算學菊花豆腐,之前和廚師說,問大概多久能開始,廚師看著都能把土豆絲切成土豆塊的他,沉默兩秒:“傅先生,你不要去碰不可能的事,不然這條路你走不下去,會有很強烈的挫敗感。”

傅藺征:?

看不起誰,他人生中就沒有挫敗感三個字。

不過他最近還是先鑽研家常菜,除了在老師這裡學,在家他也需要練習,從最基礎的切肉切菜學起,再到做菜。

晚上,在房間照例爆炒結束後,把小姑娘清洗完抱回床上,他纔出來廚房練習。

過了會兒手機進來夏斯禮的電話。

那頭出差去國外,給他打電話,問工作上的事,傅藺征接起,夏斯禮詫異:

“都十二點多了,還以為你先睡了?”

男人懶洋洋道:“沒睡,在做飯。”

夏斯禮:?

夏斯禮輕咳忍笑:“傅藺征,這麼私密的事你就不用和我說了吧,不打擾你和微月了,你好好做。”

“……”

傅藺征無語翻動著鍋裡的肉:“夏斯禮你什麼齷齪思想?老子在廚房。”

“啊……廚房play?”

傅藺征罵他:“我說的是真的飯。”

夏斯禮詫異,沒想到他認真的,傅藺征淡淡道:“月月說明天想吃辣炒黃牛肉,今晚先試試。”

夏斯禮輕嘖:“傅藺征你不要太愛了,我長這麼大就沒見你下過廚房,我以為婚後都是微月給你做飯呢。”

傅藺征輕嗤:“結婚了男人做飯不是最基本的?我纔不捨得她下廚房。”

聊完公事,傅藺征掛了電話,翻動鍋中的牛肉。

油不小心爆開,濺到了手背,泛開一片燙紅,他眉峰微蹙,卻跟沒感覺般繼續。

都弄完他整理好廚房,回到臥室,就見小姑娘躺在床上,睡顏溫柔,他去衝了個澡,從背後輕輕把她摟進懷中,闔上眼眸入睡。

第二天中午,容微月吃到了那道炒牛肉,說味道很好,卻注意到他手背起了個好大的泡,心頭一緊,急忙拉過他的手,“你這怎麼了?”

他淡淡道:“沒事,不小心被燙的。”

昨晚沒處理,今天就起泡了。

她心疼趕緊去拿燙燒膏給他塗,軟聲問他疼不疼,傅藺征扯唇:“我皮糙肉厚的疼什麼?”

容微月吸吸鼻子,“以後你還是不要做飯了……”

“怎麼,嫌老子做得不好吃?”

“不是,不想你受傷。”

他勾唇捏捏她臉頰,輕飄飄道:“就燙個泡而已,我有那麼嬌氣麼?而且給老婆做飯被燙了下,這難道不是男人的勳章?”

她忍不住笑,“笨蛋……”

中午吃完飯,倆人帶著呼呼去寵物樂園玩,就跟一家三口出門一樣。

晚上回到家,洗完澡容微月去客廳看電影,傅藺征說他還有一些公事,她應下:“那你什麼時候忙好呀?”

“怎麼,想做?”

這人……

她害羞道:“沒有,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好冷。”

她體寒,雖然房間裡有暖氣,但她一個人在被窩裡感覺好久都熱不起來,但有傅藺征就不怕了。

容微月如今越來越依賴他黏著他,像個小朋友,本以為他會不習慣,可是男人格外受用,就喜歡她這樣。

傅藺征摸摸她頭,笑哄:“那你先看電影,等會兒我過來抱你回去睡覺,嗯?”

“好。”

傅藺征去書房,容微月點開了一部懸疑電影,而後拿了瓶果酒,一邊喝著果酒一邊看。

呼呼趴在她腳邊陪她,一個多小時候電影結束,酒瓶也空了,容微月抱著呼呼坐在地毯上,紅紅的臉頰靠著沙發,“呼呼,你爹怎麼還沒忙好啊?我電影都看完了。”

呼呼舔著她手,毛茸茸的耳朵撲在她掌心,容微月撓著它下巴:“還是我的兒子乖,我們不要你爹了,拋棄他好不好?”

呼呼和她撒嬌,容微月抱著它,眨巴著微醺的眼:“我好睏了,想睡覺了……”

又和呼呼迷迷糊糊說了會兒話,她實在撐不住,站起身癟嘴,“不管了,我去睡覺。”

另一頭,書房裡。

傅藺征一身墨藍色浴袍,坐在書桌前,桌上台燈暈開暖色,電腦螢幕上滾動著RIO曲線和現金流表格,右側則是多方會議的通話視窗。

今晚是個明恒影視板塊海外發行的推進會,參會的有國內明恒集團總部的投資部、財務部領導,北美代理公司和分公司的負責人,大大小小幾十號員工。

會議不算大,主要是階段性總結彙報。

落地窗外夜色如墨,雪花紛紛揚揚飄落。

藍芽耳機裡,員工們彙報著,中英文夾雜,傅藺征長腿交疊轉著筆,眉眼淡淡,嗓音低沉冷肅,用英文道:

“北美和東南亞的流媒體要同步推進,如果延遲上線就是在浪費黃金視窗期,隻要鋪開,RIO能從1.8抬到2.4,你們覺得這個賬其他人不會算麼?再慢一點市場就被切走了。”

傅藺征完美遺傳了傅司盛,極有經商的頭腦和眼光,如今傅司盛把集團事務越來越多交給他,員工們看到傅藺征殺伐果斷的實力,無一不佩服。

男人抬起眼,淡漠地看著預測曲線,嗓音慵懶卻冷銳:“而且這專案現金流結構不穩,保險對衝要做,至少鎖六成,不然資本市場不會買賬。”

員工們應下,記錄著。

大家都感覺傅藺征很嚴肅,很少見到他笑,都膽戰心驚的。

這時,書房門哢噠一聲,被推開。

傅藺征抬頭看去,微愣。

小姑娘走進來,一身可愛的淡粉色毛絨睡裙,瑩白的麵容像朵的山茶花,泛著喝酒後的淡淡紅暈,杏仁眼純得快要滴出水來。

她迷濛看向他,軟聲開口:“狗狗,你忙好了嗎?”

傅藺征喉結微頓,還沒回答,微醺的小姑娘已經踱步走進來,沒發現他戴著藍芽耳機,徑直湊到書桌前,順勢鑽入他懷中坐下。

“你怎麼那麼磨蹭啊,”她圈住他脖子,“我都等你半個小時了,我一個人睡覺好冷,喝了酒腦袋也暈乎乎的,好可憐噢……”

容微月如海藻般柔順的黑發散落,嬌軟的聲音帶著醉意的媚態,像隻撒嬌的小貓:“老公,你不是說好要哄我睡覺的嗎?你在乾嘛呀,又騙我……”

傅藺征低笑了聲,摟緊懷中的人,無奈寵溺的嗓音落下:

“寶寶,我在開會呢。”

“???!!”容微月瞬間酒醒。

QAQ

電腦螢幕裡,海內外幾十號員透過耳機清晰聽到容微月的聲音,一片沉寂中暗暗炸鍋。

……老公?寶寶???

臥槽這是什麼情況!!!!!


作者有話說


哈哈哈月月寶貝太可愛了!![害羞][害羞]看誰比誰翻車嘿嘿嘿

阿征暗爽中,被好多人聽到老婆撒嬌,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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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前排紅包,愛你們呀!!![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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