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替實習生出氣,未婚夫在我身上刻滿醫學論 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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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亮著一盞壁燈,橘黃色光線被厚重的窗簾半遮擋。
窗外夜色沉寂,遠處鱗次櫛比的大廈外幕,霓虹隔著玻璃窗戶微弱閃爍,倒映在窗邊深灰色的地毯上,格外朦朧。
聽到傅藺征的話,小姑娘腦中浮現那兩種畫麵,如一滴胭紅墨水暈染開紙張,她如瓷白的麵容從耳根到脖子都被染了色。
“傅藺征……”
容微月心跳如鼓,羞得說不出話,偏偏婚戒不顧壓強,更多進行深海探尋作業,一邊盈兒被口允,各方施壓下,小貓咪隻能縮在男人懷中。
她腦中如新鮮出鍋的草莓麻薯,冒著熱氣黏成一團,紅潤的眸子泛起凝碧的波痕。
傅藺征黑眸沉沉,沒給她多少耐心,薄唇輾轉她耳側,吐出薄熱呼吸:“嗯?選好沒有?”
容微月眼尾泛紅,指尖掐他肩膀,咬唇咕噥:“我、我都不選……”
討厭死他了,兩個她都好怕嗚嗚……
臥室的燈光闇昧,窗外夜色深濃。
今天是隻調皮的小貓咪,更需要好好管教了,傅藺征扯唇,語調更加渾壞:“行啊,既然都不選,那就隻能兩個都來了。”
這人……
她心口如小鼓飛速敲著,就聽到傅藺征啞聲命令:“五秒之內,坐我臉上來,不然後果自負。”
小兔子已經掉進狼窩了,每處都被標記了,可就是故意要和他玩反抗:“不要……”
傅藺征單手把她鎖住,極高的身形幾乎把她整個人都罩在陰影下,斷眉下那雙看著她的黑眸壓迫得人頭不過氣,念想已然極烈翻滾,他貼著她的耳側,嗓音沉啞:
“寶寶,你不想我養好傷後把你關房間裡暈過去,就乖乖聽話。”
“……”這話是容微月相信的。
傅藺征一旦瘋起來,她怎麼求都沒用,好多次小貓咪都暈到忘記天南海北,什麼時候被清洗完抱著躺下來都不知道。
她像被攪成一團的糖漿,呼吸也跟著散亂,隻好乖乖照做,罕見的緬甸紅尖粉翅蝶振翅欲飛,她心跳撲通撲通,嬌氣道:“老公……”
傅藺征感覺頭頂的那束光被遮擋,一片陰翳,男人抬手緊緊箍住她不讓她亂動,近在咫尺,他滾了滾喉結,眼底赤紅低聲喟歎:
“寶寶,好小好粉啊。”
盛夏夜,熱風拂麵,湖麵被捲起漣漪,蒲公英被風吹得沒有重量。
一瞬間,窗外大雪紛飛,白茫茫一片,讓一切如夢似幻。
出差好幾天,傅藺征晚飯時就格外喜歡小姑娘做的那碗紅燒牛腩,配了好幾碗米飯,此刻同樣大快朵頤,半晌他勾唇喑啞開口:
“寶寶,它還會吐泡泡啊。”
她臉紅透了,“傅……傅藺征……”
她想努力抓住浮萍遊到岸上,卻被他反作用摁下海麵。
傅藺征遇到小姑娘後,特彆喜歡吃她平時會買的芋泥奶貝,先來來回回舌忝掉麵上撒的奶粉和,裡頭就是兩片鬆軟的蛋糕。
他一邊吃著蛋糕,一邊的舌飛速去卷掃著兩片麵包裡夾心的芋泥卡仕達醬,卡仕達很多,必須竭力吞下,才能品嘗美味。
窗外夜深露重,霓虹燈火逐漸熄滅,分針轉過一角,容微月如瀕臨死亡的小魚,半晌淚花決堤成了一串淚珠,嬌滴滴哭著撲倒。
小魚被翻了個麵,容微月後背靠著他硬朗的胸膛,男人抹了臉,氣息沉沉,收緊硬朗的臂膀牢牢抱住她,錮住她下巴掰過來,尋索她呼吸,蹙起眉峰喟歎:
“寶寶,你好多啊,甜死了。”
容微月麵頰如紅燈映雪,小口嗚嗚哭著:“傅藺征討厭你……”
男人咬她耳垂:“不喜歡麼?隻有老子能讓你這樣,今早你還擔心不幸福,現在還擔心麼?”
對付小貓咪,他有無數種方式。
傅藺征平日裡沒少鑽研,對她無比瞭解。
她羞得說不擔心了,此刻芋泥奶貝鬆軟塌扁下來,貓爪子開始撓人,傅藺征故意逗問:“怎麼了?”
容微月小聲問:“老公,為什麼餓了……”
心躁炸開,傅藺征黑眸深紅,在她耳邊渾道:
“因為老公平時都把你一日三餐口畏特彆飽,我出差了,寶寶好多天都沒吃了,嘴和手根本不管用,你要吃更大的才會飽,知道麼?”
容微月心跳怦怦怦,男人低蠱問:“現在要不要吃?想吃多久都可以。”
她咬唇,“可你腰疼著……”
他低笑,“我躺著,寶寶自己來,反正你越來越會,不需要我教,對不對?”
小貓咪在逗貓棒麵前的自製力為負二十二點五。
男人補給她了。
她麵板精緻如白瓷,在昏黃燈光下格外漂亮,柔順如海浪的黑發微亂,如小貓的濃顏係五官標致,一雙眸子勾著情絲。
空空的泡芙,通過機器注入甜甜的卡仕達奶油,瞬間暴滿。
傅藺征勾唇看她:“寶貝好棒,今天一口chi下了。”
容微月眼底淚盈盈,卻仍舊大膽,眨著水眸看他:“喜歡……”
傅藺征唇角弧度湧現,和她十指緊扣:“喜歡就好。”
好風憑借力,送人上青雲。
傅藺征牌專屬搖搖車再度開業,小姑娘如今已經輕車熟路,也格外瞭解他。
窗外的鵝毛大雪越下越大,風吹得呼呼亂響,她也是如此,傅藺征眼底通紅,青管凸崢的手臂緊緊箍住她,低啞:“寶寶,忄曼點。”
他真的要……
“纔不要,”她發絲都在跳舞,“喜歡嗎?”
傅藺征氣音沉沉:“……喜歡得要瘋了。”
分鐘滴滴答答轉著,直直小姑娘撲下,傅藺征眼底翻沉,傾身而來,如疾風的吻鋪天蓋地籠罩她。
她淚眼如窗外的雪。
傅藺征抹掉她眼淚,重重呼吸:“你想徹底弄瘋我是吧?”
容微月想到他剛剛的模樣,彎眉軟聲道:“老公,你剛剛喘得好好聽,我把你榨出來了。”
男人笑,“好棒啊。”
三分投籃命中垃圾桶,傅藺征看著懷中的她,嗓音勾魂:“寶貝緩一緩,幫我再榨一輪好不好?”
她臉頰通紅,他的吻落過來,她主動攀住他的脖子,闔上眼眸。
-
風聲和雪共舞,蝴蝶紛飛。
又是天上人間。
晨光乍起,窗戶微明,天邊泛起一線微光。
小貓咪作業去旅遊了,目的地是棉花糖海,跌落海中在裡頭滾了一圈,甜絲絲的,漉漉的還沾了很多櫻花花瓣。
直至抱起來,傅藺征看著懷中的小姑娘,麵頰如紅柿子,微亂的黑發被汗黏在細頸,他要被她可愛死了,笑:“寶寶是隻亂糟糟的小貓咪了。”
容微月都快說不出話了:“小貓要不喜歡你了……”
傅藺征勾唇,吻掉她的眼淚低哄。
被子都被地毯擁抱,灰色船單片片深色,鞭子,手銬,快樂液,好幾個雨傘外套,戰場狼藉一片,若是外人看到都難以想象這恐怖程度。
傅藺征向來壞到骨子裡,什麼話都說,什麼玩的都來,一般保守的女孩肯定羞得受不了,但偏偏容微月向來大膽,主動又大膽,還會反釣回去。
誰敢想到,外表清柔素雅的她私底下會是這樣一麵,極度反差,而這一麵也隻有傅藺征知道,他難忘到從六年前記到現在,每每回想都難以割捨。
兩人完美配搭到極致,對於他們來說這種事不是羞恥,和喜歡的人一起很美好的。
甜蜜溫存,傅藺征想要抱她去售後,但容微月顧及到他受傷,死活不同意,說自己來。
最後躺到隔壁的臥室,第二天早晨,雙方沒工作,都睡到了中午。
容微月醒來,伸了個懶腰,就感覺腰間勁瘦的手臂把她收緊,撈回溫熱的懷中。
她轉頭就對上傅藺征的目光,男人赤著側躺,肌肉覆著小貓爪痕,冷厲的五官被日光鍍上柔和,他宛若看著她的黑眸透著寵溺:
“寶寶醒了?”
她懵然眨眨眼,鑽入他懷中:
“你什麼時候醒的……”
“醒一會兒了,看你睡覺,”傅藺征親親她臉頰,低聲道,“寶寶好可愛啊,小小的跟小貓一樣,看著看著我就了。”
“?”
她羞得嗔他,還是忍不住關心:“你腰還疼嗎?今天怎麼樣?”
傅藺征懶聲道:“沒事。”
容微月皺眉,不信:“說實話。”
男人隻好道:“……還有點疼。”
她擔憂地立刻去拿藥膏,傅藺征趴著,日光落在他寬闊的肩背上,她幫他揉著,皺起眉頭:
“傅藺征,下次不許你再放縱了,你的腰傷萬一嚴重了,影響以後比賽怎麼辦……”
男人輕笑:“昨晚是誰先穿成那樣來勾老子的?老子出差好幾天沒吃,本來就餓死了,你還敢來招惹?”
那白蕾碎布現在還在淋浴間的地上。
她每次穿這種,他都跟狼似的。
昨晚榨果汁的時候,機器因為耗電過度不如剛開始的功率,小姑娘嬌氣關掉機器罷工,傅藺征眼睛被逼得通紅,反客為主掐住她身子,手工進行狠扌島。
她眼前都晃出了殘影。
那近乎到恐怖的爆發力,讓她哭得喉嚨都啞了,到十來分鐘才緩過來,咬他踹他,又忍不住說好喜歡,整個人亂成一團漿糊。
這人不愧是頂級賽車手,白天駕馭著全世界最快的賽車,晚上的車也能開成這樣QAQ.
容微月麵頰泛紅,心虛又愧疚:“反正接下來你必須要靜養了,我們都互相控製點。”
“行啊,你彆那麼饞我就行。”
她彎眉,“明明是你饞我……”
“那昨晚誰抱著我說還沒飽?”
容微月羞得臉紅,按著他腰的手用力,男人倒吸一口冷氣:“寶貝,你要謀殺親夫啊?”
“叫你再亂講話……”
打情罵俏了會兒,容微月幫他塗完藥膏,陪他一起去洗漱。
都弄完,傅藺征去隔壁洗被單,小姑娘走過去看到就羞得想走,就被傅藺征抓住,揶揄:“跑什麼,這不是你弄的?”
“明明是你,沒你我會這樣嗎……”
傅藺征低笑,在她耳邊道:“寶寶,明明是你裡麵裝了個口賁泉,用手多,用嘴也多,每次都要脫水。”
就像餐飲店裡的飲料飲品機,源源不斷,杯子往鐵板一頂,就嘩啦啦出來好多果汁。
容微月羞得咬他一口,命令他全部拿去洗了。
中午簡單煮了經典的意大利麵,家政阿姨也來大掃除,容微月去給傅藺征燉晚上喝的滋補的湯藥。
彰叔照例又來給傅藺征熱敷拔罐,傅藺征趴著,彰叔按了按他後腰,發現他更疼了,皺眉:“怎麼比上次還疼?按理來說我這個藥給你敷下去,你今天會好很多啊,沒有靜養?”
小姑娘坐在旁邊,聞言心虛忐忑,傅藺征輕咳一聲,舌尖抵了抵腮,“就……還好吧。”
彰叔:“?”
不是,什麼叫還好??
彰叔拿出拔罐工具,也沒再說什麼:“衣服撩開。”
傅藺征照做,於是彰叔就看到他精壯的後背上,潮汐刺青張揚野性,上頭泛著許多細微的紅痕,如小貓撓過。
彰叔看到傅藺征微妙的表情和一旁臉頰酡紅的小姑娘,反應過來,無奈幾分。
嘖,現在的年輕人啊,莽撞,太莽撞了……
容微月也看到了,羞得想哭。
客廳裡沉默了好幾秒,彰叔拔罐,忍不住歎氣,提醒道:“傷沒好之前,忌劇./.烈運動,凡事必須節./.製,好好靜養。”
彰叔幽幽看他倆一眼:“小姑娘身體也是剛剛調養好一點,也得好好保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要落下病根,以後心有餘而力不足,那就麻煩咯。”
同時被內涵的傅藺征和容微月:“……”
容微月臉頰紅到了脖子根。
嗚嗚嗚好羞……
末了拔罐完,彰叔離開,容微月抱著呼呼,把臉埋在小家夥身上,傅藺征把她抱過來,輕笑,“這麼害羞啊?”
她羞得咕噥,“我忘記你今天要拔罐了,彰叔肯定發現了……”
“能不發現麼?”他親親她耳垂,扯唇嗓音低撩,“老子背上都是你撓的,誰能看不出來我們做了什麼啊?之前去訓練,你以為我車隊的人都沒發現?下次要把小貓的手繼續銬起來。”
過分,那她身上也是很多他留下的……
她嚴肅道:“反正接下來不能胡鬨了,我們保持一米社交距離,互不冒犯,晚上分房睡,我和呼呼一起。”
傅藺征臉黑,“你敢?”
把想逃的她拉回懷中吻到表示知錯了,傅藺征凶道:“膽子還挺大,還敢提分房睡?”
她彎眉輕哼,低頭看著呼呼,“你看爸爸多壞,都不同意你和我一起睡。”
呼呼耷拉著腦袋,耳朵撲撲,男人散漫道:“這叫不給它養成壞習慣,以後每天晚上都賴我們房間不走了,那還得了。”
容微月笑,心疼摸摸呼呼的頭。
拔罐完,傅藺征繼續在家休養,容微月也出門去趟工作室處理點事,晚上再回來給他做飯。
接下來的幾天,容微月上午去工作室,下午就待在家裡照顧傅藺征,男人就居家處理工作。
霓映枝也知道了兒子拉傷的事,和傅司盛特地上門來探望,帶來一堆好吃的,還叮囑阿姨每天送燉品過來。
家中飯香和藥香交織,日子平淡而悠然。
好在傅藺征身體好,恢複得很快,調理一週後就沒有了大礙。
但他卻仍舊裝著疼,這一週小姑娘各種貼心照顧,又可愛又乖,他就慣會用苦肉計哄她做某些事。
例如讓她幫忙洗澡時訓練戒尺;晚上他故意說冷,就讓她光著在他懷中睡覺,把她親了個遍,惹得她紅著臉罵他流氓;還有白天,他讓她黏在他身邊,隨時隨地都想要和她貼貼。
容微月喜歡他,抵抗不了,自然也對這人百依百順。
傅藺征也要喝中藥,低聲道:“寶寶,我這藥太苦了,喝完難受。”
容微月切身體會過,倒也真的相信了,看他皺眉痛苦的樣子,擔憂問:“那怎麼辦?”
他垂眼悠然看她:“有糖麼?”
“有,我餵你呀。”
她撕開一顆青橘糖,男人接過,把她抵在餐桌前,嗓音低撩:“不用,你吃。”
她懵然被他餵了一顆糖,還沒反應過來,傅藺征扣住她後頸,俯身,灼灼氣息籠下:
“然後我吻你就好了。”
他卷著她口中的青橘糖攪動,青橘糖的酸甜滋味在兩人唇間化開,中藥的苦味早已被衝散,隻餘甜蜜的綿纏。
結束後,傅藺征看著她亮晶晶的眸子,勾起唇角,嗓音低磁:“嗯,現在這樣不苦了。”
她麵頰泛紅,嗔他。
這人要不要這麼會……
一週後的週末,霓映枝也打電話來叫兩個孩子回老宅吃飯,盛柳和容承業也被邀請上,一同來個家庭聚餐。
如今容微月已經完全融入傅家,傅老爺子還有傅家父母都很疼愛她,老爺子常拉著她喝茶下棋,談花絲鑲嵌工藝;霓映枝待她如女兒,帶她逛街、嘗好吃的菜館和點心;傅司盛也常誇她細心聰明,在她事業上給予教導和意見。
她在傅家人麵前可以特彆放鬆,他們很包容她,彌補了前二十幾年她所缺失的家庭的愛。
下午,傅藺征和容微月帶上呼呼,回了傅宅。
傅老爺子在茶室裡招待其他客人,傅司盛和霓映枝要處理點工作,於是容微月和傅藺征就坐在小廳裡喝茶吃甜點。
午後室內茶香氤氳,雪梅映窗,炭爐溫暖。
傅藺征靠在黑梨木沙發上,姿態懶散,一雙長腿微敞,目光卻始終落在不遠處的小姑娘身上,拖腔帶調喚她:“寶貝,我要吃個桃酥,你餵我下。”
容微月正倚著窗外看雪景,轉頭看到他隻要身子往前一靠,就能拿到茶幾上的桃酥,無奈笑:“傅藺征,你是腰疼,又不是癱瘓了,自己不能拿呀?”
傅藺征低懶言:“我腰疼隻能靠著,就讓你餵我吃個東西而已,之前誰說愛我、會照顧我一輩子來著?”
“……”
傅藺征轉著手上的黑繩項鏈,歎了聲氣:“結婚的時候說好無論生老病死都互相扶持,不離不棄,終究都是鏡花水月,算了,這桃酥不吃也罷。”
容微月失笑,都不知道這人是怎麼這麼戲精的,走過去,拿起茶幾上的桃酥,遞到他嘴邊:
“來來來,我餵你。”
而後她手腕被攥住一扯,她就跌坐在他懷中,身子被他牢牢圈住,容微月對上他桀驁挑起的眼,羞赧反應過來:“你就是故意把我騙過來的吧……”
傅藺征扯唇,“站那麼遠乾什麼?讓我隻可遠觀不可褻玩。”
她不禁笑,不知道這人一天天說的什麼話,打他手臂:“你放開我,等會兒爸媽來了看到……”
“看到又怎麼樣,新婚小夫妻你儂我儂,他們沒見過?”
她羞得臉熱,從他懷中鑽出來,“不管你了,我要去附近逛逛。”
“容微月。”
她往外走,頭也不回。
傅藺征叫了幾聲都沒把她喚回來,故作倒吸一口冷氣,固定套路開口:“月月,我腰突然很疼,好像抽筋了,你過來幫我按摩下。”
後方沒反應,傅藺征歎氣:“容微月,我腰都快斷了,估計這次是徹底廢了沒得救了,算了,我自生自滅吧。”
話音未落
後方忽然傳來一道中年男聲:“阿征,你的腰……沒事吧?”
傅藺征聞聲倏地轉頭,就看到盛柳和容承業站在小廳門口,震驚地看著他。
旁邊的小姑娘壓下唇角,正努力憋笑。
“……”
空氣安靜了兩秒。
傅藺征怔了怔,輕咳了聲,立刻站起身:“爸、媽,你們來了,請坐。”
盛柳和容承業趕忙先讓他坐下來,彆動彈,“阿征你這腰還好吧?這是怎麼了,受傷了?”
容微月含笑接話:“阿征訓練受傷了,特彆嚴重,你們剛剛不都聽他說了麼,這次估計是徹底廢了。”
傅藺征:“……”
男人對上小姑娘狡黠的眸,舌尖抵著後槽牙,壓下唇角給了她一個“你記著”的眼神,清了清嗓,解釋道:“沒事爸媽,我就是有點拉傷,問題不大。”
盛柳擔憂:“阿征平時訓練很辛苦啊?一定要注意身體,年紀輕輕的不要落下病根,月月你要好好照顧他。”
容微月對上傅藺征的眸子,笑盈盈:“嗯,我知道,結婚的時候我們就說了,無論生老病死都互相扶持,不離不棄,他就算再嚴重,我也會陪在他身邊的。”
傅藺征:“……”
行,還把他的話還回來了。
一旁的容承業不知道兩個孩子在開玩笑,皺起眉頭:“那不至於,怎麼就生老病死了?你們還年輕,這個腰疼平時保養好還是有得治的,阿征,我那邊款特彆好的膏藥,明天送來給你,你堅持用。”
怎麼就有得治了?
“……好的謝謝爸。”
沒過多久,霓映枝和傅司盛開完會過來,兩方家長寒暄過後,一起去正廳喝茶。
很快傅老爺子也送走了客人,來到正廳,加入熱絡的聊天。
霓映枝用水衝泡開茶,談到傅藺征的腰傷,含笑感慨:“阿征從小到大玩賽車,動不動大傷小傷,六年前那次車禍後我們也希望他轉行來著,但是他太喜歡賽車了,我們怎麼著都勸不動他,也隻能依著。”
盛柳心疼看向傅藺征:“阿征很辛苦,一定要好好照顧好自己,年輕的時候透支太多,以後容易出問題。”
“……”
怎麼感覺越描越黑了……
他指腹按了按太陽穴,頭疼解釋:“嗯,我現在身體真沒什麼事,挺好的。”
遲些時候兩家人用晚餐,飯桌上大家聊了今年容微月和傅藺征婚禮的事,做了初步規劃,如今已經進入籌備階段了。
氛圍其樂融融,飯後茶敘到了九點多,盛柳和容承業要回去了,老爺子挽留倆孩子:“這麼晚了,阿征和月月就彆走了,在家裡住一晚吧。”
如今他們也希望孩子在家裡多住住,這樣家裡也多點歡聲笑語。
容微月看向傅藺征,後者握住她的手,撓撓掌心,悠然道:“行啊。”
反正現在除了結婚證,隨身攜帶的就是套了。
在哪兒睡不是一樣?
兩人又和長輩們聊了會兒天,而後上樓,二樓的臥室已經被收拾好了,房間古色古香,推門便能看見後花園,隔壁則是霓映枝和傅司盛的臥室。
房間裡一切如新,洗漱用品都準備好了,傅藺征和容微月去洗了澡,出來後小姑娘去沙發上處理個稿子,傅藺征則去幫她洗內內和bra,曬在陽台上。
容微月忙著,過了會兒手機進來電話,是盛柳。
她接起,“喂,媽。”
盛柳柔聲道:“月月,我和你爸到家了,和你說一聲,你爸剛剛去找了膏藥,明天派人給你送來,你給阿征。”
“好,謝謝媽。”
傅藺征忙完走過來,坐到她身邊,摟住她的款款細腰,她依偎在他懷中,開了擴音和他一起聽,電話那頭,盛柳又道:
“對了月月……媽問你一件事啊。”
“什麼事?”
盛柳猶豫片刻,還是忍不住問出心頭疑惑:“媽沒有彆的意思,這件事你也彆問阿征,就是他六年前出了車禍,這次腰傷他還說徹底廢了。”
盛柳擔憂問:“就是他身體沒留下什麼大毛病吧?會不會影響你們以後……要孩子啊?我就擔心他看過去強壯,實際上很虛弱啊?”
傅藺征:“…………”
看著傅藺征成黑炭的臉,容微月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就被摟住麵對麵坐在懷中,男人壓低聲音在她耳邊咬牙切齒道:“和你媽澄清。”
容微月彎眉,故意對電話那頭的母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有一點吧。”
傅藺征:???
盛柳歎氣:“沒事沒事,年輕人調養得來,我這天買些海參鹿茸送過去,你給他滋補。”
“好……”
她話音還未落,唇瓣就被封住,男人氣息重重鬆進來,瞬間掀熱。
她連忙攀著他,咬著唇輕唔了聲,忙分出呼吸,對電話那頭道:“媽,我有點事就先不說了……”
“好早點休息啊。”
掛了電話,傅藺征就把她打橫抱起,強烈的進攻感拉響警報,容微月臉紅心跳抱住他:“傅藺征,我開玩笑的……”
嗚嗚嗚完了完了……
傅藺征把她扔到被褥上,抓住她腳踝,一把扯過來,身軀如一堵牆壓下。
“嘶”
睡裙被撕,麵板傳來涼意,她瞪大眼睛:“傅藺征……”
“可能有一點吧?”
他似笑非笑,直勾勾看她。
容微月委屈又想笑:“那明明是你自己說徹底廢了,這也能怪我嗎……”
“那老子是在開玩笑,你不幫我澄清,還說我很嚴重?今晚我還沒找你算賬。”
“我錯了,我開玩笑的……”
“開玩笑的下場是什麼,寶寶?”
傅藺征按住她的月退,“手抱住,分開。”
她腦中一震,說不要,卻被迫像一個蜷縮起來的芝士蝦球,俯首稱臣,婚戒抽刀斷水,容微月咬著唇哭出來,傅藺征甩了甩手,扯起唇角:
“都這樣了,還說不要?”
窗外不知何時放起了煙花,傅藺征把她抱起,小姑娘眼尾睫毛掛著淚珠,嬌滴滴的軟糯嗓音試圖喚起他的悲憫:“我開玩笑的,我明天就幫你去和我媽解釋好不好……”
“實際行動不比口頭解釋好?”
她眼睫翩躚,耳朵被咬住,傅藺征嗓音沉沉:“你爸媽不是擔心我身體不好?”
男人覆著薄汗的寬大身軀將小貓咪完全圈住,咬她耳垂,喑啞嗓音奪魂攝魄:
“寶寶,我們要不要試試不戴,直接把奶油guan進去,再堵一個晚上,看看你什麼時候能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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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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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眼鏡][眼鏡]傅藺征你當個人,每天滿腦子就是芋泥奶貝啊奶油啥的[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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