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替實習生出氣,未婚夫在我身上刻滿醫學論 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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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的隔音並不算差,但傅藺征折騰出來的那點動靜實在是太大了,怎麼能瞞得住。
昨晚十一點多,霓映枝就聽到了隔壁的聲音,響了一個多小時,倒也是能理解,剛結婚的年輕小夫妻都是這樣的,誰知道好不容易睡著了,今天早晨五點多,天剛矇矇亮,隔壁又傳來了咚咚咚的動靜,把她直接吵醒了。
昨晚到現在這才幾點,霓映枝無奈翻了個身,身旁的傅司盛拍拍她的肩膀,揶揄:“正常,年輕人精力旺盛,咱倆當初不也是這樣?”
霓映枝:“……”
霓映枝是擔心容微的身體,此刻她把煎包端給傅藺征,歎了口氣:“家裡買了一隻老母雞,中午給你和月月好好補補,月月身體不好,你這腰傷也剛好,可彆讓我又你倆燉草藥了。”
“……”
傅藺征把生煎包端出去,外頭傳來傭人的通報,有客人來了,霓映枝讓兩個孩子先吃早餐,她走去迎客。
傅藺征坐到容微月旁邊,小姑娘小口喝著豆漿,疑惑:“你和媽在說什麼呀?聊了那麼久。”
傅藺征攬住她,唇角慵懶扯起:“沒說什麼,我們聲音太大被聽到了,我媽讓你注意點你的身體。”
容微月:?她就知道嗚嗚嗚……
昨晚床板的聲響、撞牆的節奏,她和傅藺征說的各樣直白的話,還有她被逼得嬌甜的哭腔,估計竭力壓抑還是很明顯,任誰聽了都知道有多凶烈……
在禾盛庭時隻有他們,向來無所顧忌,倆人放得很開,也根本靜音不了。
容微月想到昨晚讓傅藺征“克製點”,這人反而因為在老宅壞得更加變本加厲,體型的絕對壓製,幾乎要把她釘住,讓她又嬌又哭,縮在他懷裡,口賁出來好多,每次都要顫好幾分鐘才能緩過來。
她整張臉跟放進蒸籠一樣,紅通通的,羞地嗔傅藺征:“都怪你,我都不敢麵對爸媽了嗚嗚,今天不理你了,不要和我說話。”
傅藺征笑得胸腔低震,輕聲低哄:“我錯了,我昨晚是沒控製住,他們肯定能理解,而且看到我們感情好他們不是也放心?”
這人真是壞死了……
容微月氣呼呼偏過臉,一動不動,傅藺征笑著夾了個生煎放到她嘴邊,“寶寶,張嘴。”
小姑娘不動,卻還是乖乖張嘴嚼著。
傅藺征低笑,嗓音落在她耳畔:“你怎麼那麼可愛啊寶寶?說要不理我,叫你張嘴還是張嘴,叫你吃就吃下去。”
她被他這話惹得莫名臉紅,傲嬌解釋:“這是媽做的,我才吃,和你沒關係……”
男人笑著待她吃完,又把豆漿拿過來:“來,再吸一口。”
她紅唇翕動,咕嘟嘟喝著,臉頰鼓鼓的,像隻小倉鼠。
“好吃麼公主?”他問。
她眼尾壓下笑意,軟聲哼:“一百分的生煎,因為你喂,扣成負分。”
傅藺征真的要被她可愛死了,他怎麼能找了個這麼甜的老婆,低啞笑:“扣成負分也沒辦法,老子就愛餵你。”
兩人打情罵俏吃完一頓早晨,遲些時候,保姆把一袋東西提進來,是盛柳叫人送的。
開啟一看是腰傷的膏藥,還有海參、鹿茸、烏雞等等格外滋補的藥材。
上麵有一張紙條:【月月,這是給你和阿征補身體的,特彆是阿征,要讓他多吃點。】
容微月忍不住笑,把紙條拿給傅藺征,傅藺征臉色當場就黑了。
容微月含笑揶揄:“看到了嗎,我媽很疼你呢,昨天擔心你虛弱,今天就給你送補品了。”
傅藺征想到昨天她們母女倆的對話就來氣,把她抓進懷裡:“你還敢提?”
她澄澈的眸彎彎,如月亮掉入水中:“我媽也是為你好嘛,這不是怕你外強中乾,空有一副健壯的皮囊。”
他額頭突突跳,俯身要咬她:“容微月,你要不想現在再和我回房間就繼續說。”
他要嚇死人,“我錯了……”
“打電話去解釋。”他箍住她的腰肢不放她走。
“解釋什麼?”
“解釋老子身體很好,完全不虛。”
“我媽就是開玩笑嘛,”她彎眉墊腳在他耳邊哄道,“我老公厲不厲害我自己知道,反正在我心裡沒人比得了,特彆特彆猛,我超級滿意。”
傅藺征壓下唇角,把她拎起放到餐桌上,雙掌鎖腰,忍不住俯身氣息熾烈落下封住她的唇。
窗外的日光輕盈漫過。
在無人的餐廳,兩人甜蜜又綿纏。
又溫存了會兒,小姑娘到底害羞怕人看到,不敢像在自己家一樣自由,從桌子上跳下來,羞道:“傅藺征,你彆親我了,我嘴巴都腫了……”
他混不吝:“嗯,你哪兒都是腫的。”
他還好意思說呢……
鬨了會兒,倆人得知老爺子和霓映枝在後院招待客人,來的人是霓映枝好朋友的女兒和丈夫,帶著小寶寶,還有幾個平時玩得熟的阿姨們。
傅藺征牽著容微月過去,快走到石亭時,後者有些緊張:“會不會打擾他們?”
傅藺征無奈笑:“容微月,你是女主人,他們是客人,你會打擾什麼?”
“唔……”
傅藺征攬住她,柔聲道;“要是尷尬我們坐一會兒就回房間,你要是想走就偷偷撓我掌心,我就知道了,嗯?”
容微月眉眼彎彎,心底湧上暖意。
傅藺征總是會照顧她的小情緒。
到了石亭,裡頭茶香氤氳,陽光從瓦簷縫隙灑落其間,傅老爺子坐在首位,旁邊是霓映枝和客人們。
幾人是第一次見到容微月,紛紛道喜:“哎呀,這就是月月吧?真人比照片還漂亮呢。”
“剛剛看倆人走來就覺得特彆登對,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容微月麵頰紅撲撲,含笑和他們問好,傅藺征牽著容微月坐在石桌前,霓映枝介紹:“月月,這是戎雨,我一個好朋友的女兒,比你大兩歲,這是她老公。”
戎雨朝容微月莞爾頷首:“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藺征哥身邊有女孩,聽說高中時候就是藺征哥追你的。”
容微月酒窩點起和傅藺征對視,傅藺征慵懶勾唇:“嗯,一開始就是奔著追老婆去的。”
大家皆笑:“看來阿征是真的喜歡得不得了。”
有個中年女人笑:“阿征,你爸媽去年可著急了,多少人給他們介紹家裡的千金啊,你都不見。”
霓映枝淡笑,無奈感歎:“我們當時不知道他心裡還裝著月月,早知道他放不下,我就催他趕緊把人家小姑娘追回來,還等六年,太沒出息了。”
大家笑,傅藺征看向容微月,嗓音壓低:“我要早幾年回去追你,你答應麼?”
“我也不知道……”
她笑眼烏濃,小聲耳語:“但是你要是死纏爛打點,我可能會同意吧,我最受不了你死纏爛打了。”
傅藺征輕笑,吊兒郎當道:“得,早知道你吃這套路,大一分手那時候老子就該天天堵在你宿舍樓下拿大喇叭喊,再來點苦肉計,受個傷,發個燒什麼的,求著你賴著你,說不定你就心軟了。”
她忍不住發笑,握住他的手說纔不要:“你這樣就不是意氣風發的傅大少爺了,當初是我做得不對,你那樣我看了也很難受。”
她愛他,所以也不希望他失去自尊。
她看向他,柔聲言:“還好六年過去了,我們最後還是走在一起了。”
傅藺征握住她的手,“嗯。”
他們都以更好的自己遇見對方,結局仍舊美好。
幾人又聊了會兒天,傅藺征帶著容微月和那對年輕夫婦走下亭子閒聊,不遠處一個小男孩跑來撲到戎雨懷中,用甜甜的小奶音叫媽媽。
戎雨說孩子兩周歲了,小朋友和容微月傅藺征問好,容微月笑笑摸摸他的頭。
小男孩又跑走,戎雨夫婦去護著,容微月笑意妍妍對傅藺征道:“感覺小孩子好可愛啊。”
傅藺征垂眼看她,“真這麼想要孩子啊?”
她羞紅臉,“我就是有感而發,懷孕哪就那麼容易了,好多人都懷不上,之前綠綠就和我說他們辦公室有個老師都備孕兩年了還沒成功。”
“主要看雙方身體,我們倆身體沒問題,”傅藺征懶洋洋聲音隻有她耳邊聽到,“老子要沒戴,在你裡麵都she了幾百次了,你早就有了。”
“……”她臉頰酡紅嗔他,“傅藺征你能不能彆這麼口無遮攔?”
男人笑著把她攬過來,氣息在她耳邊若有若無:
“怎麼,我說的不是實話?”
容微月臉熱,他們婚後次數的確很多,抽屜倉庫都補貨了好幾次,而且傅藺征每次做除非時間有限,兩次是打底,因為一次對他來說根本不夠,有的時候晚上結束了,清晨還會再拉她做一次早操。
工作日稍微克製點,週末更是放縱,一日少食多餐,家裡影音廳、書房、遊戲廳、陽台等等,都被他開發過。
最近她會在手機上記錄經期,如果哪天有炒菜,她就順手標個粉色小愛心,誰知道一個月下來,除了經期那幾天,幾乎滿屏都是粉色的,每次她看到都好羞。
容微月麵容桃紅打他,“不和你聊了……”
小兔子甩開他的手逃走,他眼底泛開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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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和客人們聊了會兒天,中午飯後,兩人去老宅後院的那邊花園逛逛,冬日陽光暖融融灑下來,竹影斑駁,傅藺征摟著她,步調悠閒。
傅藺征的腰傷徹底好後,工作在年前也順利結束,而在年尾之前,發生了一件大事就是傅藺征和霓音得知,妹妹霓音要結婚了。
而結婚物件,就是京城賀家的長子,矜冷的貴公子賀行嶼。
結婚是賀行嶼提的,甚至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和霓音提的,傅藺征原本還以為自家妹妹和宋詹分手後,能在家裡多待幾年,誰知道沒出幾個月,一個大灰狼直接叼走了。
那天傅藺征剛好去國外訓練,賀行嶼組織了飯局,容微月和夏千棠被邀請過去,也提前知道了這件事,霓音忐忑問:“嫂嫂,你覺得我哥會生氣嗎?他好像是最遲知道的那個……”
容微月抿了抿紅唇,柔聲笑:“你哥那脾氣,不生氣很困難,但估計更多是對賀行嶼的。”
“嗚嗚那我完了,四哥怎麼辦……”
她就是覺得可以和賀行嶼試試嘛,反正這是他青梅竹馬的哥哥。
賀行嶼給霓音餵了個蛋糕,低聲淡笑:“沒事,我向你哥賠罪,他生氣了你就往我後麵躲。”
“那他也會打你的,我哥發起火來很凶的。”
沙發對麵,夏千棠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笑,夏斯禮寬慰霓音:“音音妹妹,放心不至於,沒看到你嫂嫂在嗎?那狗再發瘋,狗繩在微月手裡拴著呢!傅藺征還能上天?!”
“哈哈哈哈……”
容微月淡笑:“音音彆擔心,我會幫你勸著的。”
一個小時後傅藺征來了,知道了這件事,果不其然宇宙大爆炸了,他沒想到賀行嶼一個平日裡冷情冷欲沒有愛情細胞的,竟然默不作聲拐走了他妹,他還是最後一個被通知者。
“賀行嶼,你真行啊,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想當我妹夫!”
傅大少爺氣得走去陽台,幾人笑著哄了好久,賀行嶼也找他單獨談話,不知道聊了什麼,霓音也乖乖出去認錯撒嬌。
末了傅藺征氣消了點回到室內,霓音偷偷看向容微月表示求助,容微月含笑去找沙發上的傅藺征,軟聲問:“傅藺征,你還有點生氣啊?”
傅藺征輕嗤,“他倆這樣我能不氣?我這個大舅哥算什麼?”
“算電燈泡啊。”
“?”
容微月笑著忙道:“其實也能理解嘛,剛開始賀行嶼沒把事情定下來的時候,沒和你說是不想給音音壓力,也怕萬一沒成了你們兄弟之間也尷尬,就像當初你重逢時還喜歡我,不是也隻有夏斯禮和棠棠知道麼?可能對他們來說,這是一件很重要、需要獨自冷靜思考的事。”
容微月指尖捏著一顆車厘子喂他,柔聲哄:“但是呢,我特彆理解你呀,你會生氣,是因為在意音音嘛,要是換成我我也會難受的,隻是他們不該瞞你那麼久,我剛才已經批評過啦。”
她眨眨眼,嗓音柔柔軟軟:“以後就靠你這個大舅哥監督他們了,讓賀行嶼必須對音音超級超級好。”
傅藺征偏頭看向她,眼底冷意微化,容微月眸色澄亮,彎眉軟聲道:“你彆生氣了好不好?你這樣生氣我心情都忐忑了,我都不敢好好吃飯了……”
她一身流蘇長裙,頭發挽起,幾縷碎發垂在耳邊,眼神乾淨又乖巧,漂亮可愛得不行。
傅藺征看到她,心底的火就澆滅了,揉了揉她耳垂:“我什麼時候凶你了,你還不好好吃飯?”
“但是你開心我才開心呀,我家阿征最大人有大量了,是不是?”
傅藺征壓下唇角,“當然。”
容微月笑,“那不生氣了哦,我們去吃飯,你看賀行嶼不爽你就灌他酒,你可以喝得過他嗎?”
“昂,今晚高低把他喝趴下。”
“哇那你好棒哦……”
見此,夏家兄妹和霓音對視一眼,紛紛震驚地豎起大拇指。
臥槽牛逼!微月也太會訓狗了吧!!!!!這是直接分分鐘拿捏啊!!!
就這樣,在容微月的花式哄下,大狗狗瞬間被順毛了,氣也沒了,其實他到底也是想見此看看賀行嶼和霓音對這段感情的態度,見倆人都很堅定,尤其是賀行嶼,也放了心。
一頓飯下來,幾人用餐愉快,結束時賀行嶼把霓音留下來說送她回去,夏家兄妹和傅藺征、容微月下樓,到停車場兩方道彆分開。
等著司機,傅藺征低頭看容微月,“容微月,我才反應過來,今晚你是當他們的說客吧?”
容微月彎眉,“我是從客觀角度說嘛,幫理不幫親。”
傅藺征輕嗤:“你也比我早知道,還和他們瞞著我?老子還沒收拾你。”
她揚起眸子看他,“你要怎麼收拾?”
傅藺征攬住她腰肢,壓低聲音道:“家裡沒貨了,套買了在車裡,今晚連著前幾天一起補上。”
她心跳如鼓,揶揄:“你喝酒了還能做?有力氣嗎?”
男人挑唇:“有沒有力氣,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這人壞蛋,她當個說客,最後怎麼還欺負到她頭上了……
時間悠然往前,到年底,容微月也把工作室的工作收了尾,給每個員工都包了個豐厚的過年紅包,感謝大家一年的辛苦。
今年春節對她來說也是意義非凡,這是她和傅藺征婚後的第一次春節。
除夕夜,傅、容、賀三家在一起聚餐,熱鬨非凡,圓桌上燈光融融,笑語盈盈。
容微月抬眼望著,家人、朋友、愛人都在。
那一刻她忽然覺得,所謂幸福,大概就是此刻的模樣吧。
正月時,傅藺征和容微月帶上呼呼一起去河市的海邊彆墅小住幾天,白天在海邊散步,傍晚可以在碼頭吃些她能吃的魚和貝殼類海鮮,晚上倆人在客廳邊聊天邊看星星,聽海浪。
之後倆人又飛去國外度假,這次去國外不單單是旅遊,還有個重大任務,拍攝婚紗照。
兩家人早在年前就把婚禮時間定下來,是今年的六月初,地點在希臘的聖托裡尼島。
因為容微月喜歡海邊,那時候希臘天高氣爽,看潮汐和月亮都是氣候最適宜的,穿婚紗也很舒服。
婚禮籌備期僅半年,一切都緊鑼密鼓進行著,世界頂級的婚紗照團隊全程隨行,倆人先到瑞士的聖莫裡茨拍雪原,再去到法國巴黎的羅浮宮前取景,而後還去到蒙特卡洛和迪拜,最後再去到日本京都。
每個地方都是不同的風格,最後一組藍天碧海下的夢幻風,是等去希臘的時候再拍攝。
回來京市已經是正月十五之後,晴月閣開工了,而傅藺征今年的事業主要放在後半年,上半年他有意減少工作量,把更多精力投入在婚禮的籌備中。
傅藺征聘請了全球頂尖的婚禮策劃團隊,團隊百來號人先是飛來京市,和他們對婚禮溝通出來初步方案後,再跟著傅藺征飛往聖托裡尼島。
實地考察規劃,又和希臘當地政府洽談封島的事宜,傅藺征親自參與大方向決策,確保每一環節的順利開展。
到時候婚禮開始前,島嶼會暫時對普通遊客關閉,隻有受邀的賓客才能上島,聖托裡尼會被改造成一座隔絕塵囂的夢幻之地。
傅藺征包下了整片的懸崖酒店群,佈置成統一的純白和潮汐藍交織的婚禮風格,又搭建婚禮舞台,搭建直升機停機坪,修建好豪華遊輪的停泊點,調來最好的音響燈光團隊和樂團。
花藝、佈景、無人機、煙花、餐飲等團隊也在各自籌備著,單單這些大塊的預算,已經逼近十億。
這場頂奢婚禮的訊息傳出,瞬間引爆全網,有媒體拍到傅藺征多次出入聖托裡尼島,采訪他對於這場婚禮花費的預算是多少,傅藺征淡然道:
“沒有上限,一輩子就一次的婚禮還需要考慮上限麼?我隻想給我家公主最好的。”
傅藺征又補充道:“不過大家不用模仿我,量力而行,婚禮最重要的是那個和你攜手的人,這些都是襯托。”
網友們道:【謝謝,不用擔心,沒想模仿,壓根模仿不了[狗頭]】
【哈哈哈哈傅藺征是真的愛老婆啊,有錢人很多,但捨得“無上限”的有幾個,這是真寵啊。】
【隻想給公主最好的,嗚嗚嗚傅藺征純愛戰神!】
【征哥三觀好正,婚禮最重要的是人,他花這麼多錢不是為了炫富,而是他本來就覺得值得並且拿出來,就像你口袋裡有一百塊,你會因為今天花了一塊錢而沾沾自喜或者肉痛嗎?】
【點了,有錢人的世界想象不到,又是磕到的一天,祝征月cp婚禮順利!!】
大家都很期待這次婚禮,身為當事人的容微月也同樣如此,工作室招人換新裝置後,各項事宜正軌,她也可以安心備婚了。
一開始就是婚紗團隊來給她量身定製婚紗,一共有十來套不同風格的,最重點的就是純白主婚紗。
許多人量完尺寸,就要克製體重,而她則是被婚紗設計師要求再多吃一點,這樣穿上去能更顯婀娜窈窕。
如今在他的細心照料下,容微月的身體好起來了,失眠也徹底痊癒了。
兩方家庭一起籌備,容微月決定大方向,就比如“喜不喜歡”“好不好”“要不要”,具體的實施計劃由傅藺征去推進。
他每次都會問她的想法和建議,有時候她也擔心費用會不會太貴,傅藺征揉揉她的頭,揶揄:“寶寶,人家都是想著怎麼榨乾老公,你還替我省錢?”
她努努嘴:“那結婚了,你的錢也是我的錢,我當然要省點呀。”
傅藺征勾唇親她,“放心不用省,這點錢我們家又不缺,唯一的原則就是你喜歡就行。”
容微月聽著心底烘熱,拗不過,也隨他安排,這婚禮不單單是她的,也是他的,如果傅藺征的快樂是她可以滿意,那她也願意跟他奢華浪漫一把。
時間由春入夏,過得飛快。
由夫婦倆人親筆書寫的婚禮請帖也派送到親朋好友手上,每一位賓客的機票、住宿、接送與餐飲全包,隻需到島上儘情享受這場旅行。
高中班上許多同學都被邀請了,大家都被這大手筆震撼了,激動說還得是征爺:
“猜到這倆人的這排場很大,沒想到這排場這麼大!”
“這是真壕啊,結個婚能包島,征爺太牛了!”
傅藺征說感謝大家見證他和微月的感情,許多朋友甚至把年假都調來了,說必須要出席。
婚禮前半個月,兩方家長提前飛去了聖托裡尼協助籌備,這次婚禮容家也出資許多,也想讓女兒風風光光出嫁。
婚禮一週前,新婚小夫妻也上了島,流程彩排,婚紗試穿,婚紗照拍攝,菜品試吃,仍舊忙得如火如荼。
前一天,好朋友們陸續抵達,夏家兄妹、殷綠、湖安、付家兄妹,還有霓音與賀行嶼,大家先熱鬨熱鬨。
晚上,他們在酒店一彆墅開了個單身派對,過了會兒五個女孩就說自己去唱歌,不和他們這些臭男人一起,隻要姐妹局。
於是幾個女孩子們上樓去唱歌,沙發上,五個男人坐著,夏斯禮拍著傅藺征肩膀,繃不住笑:
“阿征你好可憐啊,看來微月還是很享受單身的嘛,把你也拋棄了。”
付則承勾唇:“誰讓這人平時太黏人,這回終於被嫌棄了。”
湖安憨笑:“沒想到阿征也有今天。”
傅藺征靠在沙發上,懶洋洋輕嗤:“你們一個個連老婆都沒有的人幸災樂禍什麼?夏斯禮,你有老婆麼?付則承,你有麼?湖安你娶到殷綠了麼?”
幾人笑著想把酒扔他身上,傅藺征看向賀行嶼,後者長腿交疊,修長指節晃著酒杯,慢條斯理道:
“彆提我,我有老婆。”
傅藺征眯眼睨他:“賀行嶼,把我妹費儘心機拐跑還給你嘚瑟上了?誰有你腹黑?”
賀行嶼似笑非笑:“腹黑又如何,結果我就是有。”
“……”
傅藺征道:“那也是你費勁千辛萬苦主動求來的,我呢,是月月先提的結婚。”
另外幾人:這事都講了二十幾遍了還在講!!
“傅藺征你夠了,月月主動求婚這件事,你能嘮一輩子。”
“他能嘚瑟一輩子,半夜笑醒的那種。”
“微月要是能穿越回去,估計都想給自己一捶,鐵定纔不追去機場找他,讓他抓狂去。”
傅藺征搖晃著手中的威士忌:“這樣吧,今天我心情好,身為我們當中最早結婚的已婚人士,給你們上一堂輔導課,叫《如何追老婆》,不多收,一人888,轉過來就教。”
夏斯禮當場舉起個人收款碼:“我準備好了,阿征,來吧。”
付則承也配合著伸過去:“對,也給我掃過來吧。”
傅藺征:……?
他笑著踹過去,“滾,老子上課還得給你們錢?”
幾人笑,說這人尾巴已經翹上天了,不能再讓他再嘚瑟了,但見傅藺征憋不住了,大家還是配合他,讓他說幾句,傅藺征慵懶開口:
“行吧,先給你們試聽一堂課,最重要的一步,也是最有用的方法,就是要學會適當的示弱,彆老擺著一副刀槍不入的架子,女孩子對喜歡的人都有保護欲,你偶爾裝可憐點,她肯定會心疼的,恨不得立刻撲過來哄你,我這招對月月,百試不爽。”
湖安震驚:“這樣也行啊?我以為都是要堅強點保護女孩。”
傅藺征輕嘖:“以退為進沒聽過?湖安,你的層次還是不夠。”
一旁的賀行嶼眉梢微動,鬆了鬆領帶,淡聲反問:“大概什麼時候可以示弱?怎樣示弱對方能不反感,在什麼角度示弱?”
傅藺征睨他:“你讓我畢業答辯呢?這麼求知若渴,問題還挺多。”
夏斯禮繃不住笑:“傅藺征,看不出來你還會用這一招,你平時不是最會逞強了?嘴巴能當防彈衣。”
“招數要與時俱進,懂?”
說罷,傅藺征把威士忌放在茶幾上,悠然拿出手機:“算了,光說沒用,我現場給你們演示一下吧,你們一看就懂了。”
幾人起鬨:“來來來,你現場教學下!”
而後傅藺征給容微月撥去電話,那頭接通,樓上正在唱歌,周圍很嘈雜,容微月問:“喂,怎麼啦?”
傅藺征語調低柔親昵:“寶寶,我在一樓,你能不能下來一趟。”
“怎麼了?”
傅藺征歎氣:“就是突然感覺好累,不知道為什麼,可能這幾天忙婚禮忙到腰痠背痛的,現在喝了酒,身上更難受了,寶寶,你有時間下來看看我麼,沒時間就算了,我就一個人就疼著唄,不用關心我。”
那頭小姑娘聞言,先接過話筒忙嚎了一嗓子,哦了聲,軟乎乎道:“好吧,那我就不關心你啦,你一個人先慢慢疼著,哭了就自己擦眼淚,彆吵我哦。”
傅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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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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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征:我要逃婚!逃婚![爆哭][爆哭][開玩笑]
裝綠茶終究是長久不來的[眼鏡][眼鏡]
誰懂我笑死了,賀行嶼是最認真學的那個
賀總:談戀愛還需要用這招?[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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