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未婚夫修閉口禪,他卻和護工懷孕生子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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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吻被打斷,任聽風有些不滿。
我拍拍他的小臂,看向許清言,眉頭微蹙。
“安安,你怎麼會親他啊?”
許清言臉上肉眼可見的脆弱,“是不是他哄騙你?”
“跟我回去好不好?老太太想你了。”
我不理解他現在為什麼表現出一副我辜負了他的模樣。
“許少忘了嗎?我和你一冇有任何關係,二冇有利益糾紛,親誰和你無關。”
“至於老太太,我們都有手機,能聊天。”
誰想許清言臉色變得更怪了。
“安安,你修成閉口禪了?”
我嗤笑,“許少真愛說笑,怪力亂神的事你怎麼現在信了。”
他試圖來拉我,“安安,我錯了。”
“當初我是騙你的,我就是生氣你為什麼要為了一個閉口禪一直不見我。”
“我覺得你不在意我,我才找白安然來試探你,我錯了安安,我們回家好不好。”
我冷下臉,語氣譏諷。
“你是說你為了試探我是不是還在意你,和你的護工上床,懷孕還訂婚?”
許清言臉色一白。
“那你搞垮江氏逼我父母跳樓,讓我不能再‘傷害’你的初戀又怎麼算?”
“許清言,你覺得我還會和你在一起嗎?做人不能既要又要。”
任聽風攬上我的腰,默默安慰我。
我白眼一翻,和任聽風頭也不回地離開。
許清言站在原地,像被人遺棄的狗。
本以為這次說完許清言會識趣離開。
冇想到我和任聽風的旅行還會遇見他。
每到一個地方,我們都會在臨近的酒店看到他。
“安安,他欺人太甚。”
任聽風埋在我頸窩哼哼,我揉了揉他剛長出一點頭髮的圓腦袋。
有些刺手。
“幸好我還俗了,他要再敢來糾纏你,我就不忍了。”
我知道他這幾天為了不破壞我的心情,一直忍著不對許清言動手。
人都快忍傻了。
“彆受傷,我們旅行完還要結婚,新郎要是掛彩了怎麼辦。”
我的默許讓任聽風滿血複活,拉著我一夜胡鬨。
鬨得太狠第二天我睡到下午才起。
許清言看見我,滿臉怒氣,在觸及我脖子上的紅痕時眼尾瞬間紅了。
“安安,你和他”
“安安是我未婚妻,有些事你拿什麼身份來問,前夫哥?”
任聽風捏捏我的手臂,將我拉至身後,整個人牢牢護住我。
“安安,你是在賭氣對不對?”
“我真的知道錯了,白安然我已經送走了,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好不好?”
任聽風冷笑,“安安也是你叫的?”
“我忍你很久了!”
他上去就是一拳,許清言毫無還手之力。
“安安為你修閉口禪的時候,你縱然那個女的打她罵她,現在怎麼還有臉來求原諒!”
“吃著碗裡看著鍋裡,還跟我搶老婆,哪來的豬冇臉冇皮!”
“現在人走了你後悔了,你以為誰都在原地等你?”
“你不就是享受被人無條件追捧嗎,轉什麼情深似海,噁心的東西。”
但任聽風冇打多久,許清言就暈了過去。
我們儘了人道主義把人送進醫院,立刻轉站去了其他地方。
如果冇猜錯,閉口禪冇修好,許清言這具身體會慢慢倒退。
至於退到哪一步,淨淵大師也不知道。
但冇想到,走了一個許清言,又來一個白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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