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成徒弟後,魔尊他動心了 第18章 第 18 章 這麼一個弟子常年伴你左…
這麼一個弟子常年伴你左……
這算是次魂魄體態的小燁子第一次在竹屋進行針灸與燻蒸。
當他聽見司瑤讓脫衣服的時候,眼神卻遲疑了片刻。
三天前,小燁子還從晏傲口中得知,自己曾與司瑤有過一夜的雲雨之緣。
關於這一點,小燁子還是挺震驚的,彆的他可以信,就這件事卻掀起了他心中的漣漪。
在他眼裡,司瑤雖美,但她隻是他高高在上的師尊,無法僭越。
他更不會想到,曾經與她發生過那樣的事。
實在無法想象。
窗外明媚的陽光透著窗戶照射進來,襯得一身紅裙的司瑤,肌膚都泛著明豔豔的光澤。
小燁子看著她,一時之間有些恍惚。
“小燁子,怎麼了,又開始彆扭了嗎?”
聽到司瑤的話,小燁子連忙低下頭,避開了她的眼神,不過最終還是解下了上衣,悶著頭坐在了木榻上。
司瑤亦和往常一樣,非常認真地為他施針。
她的指腹很自然地觸碰到小燁子的肩頭,一針輕輕施下,小燁子卻深吸了一口氣。
看到他比以往還緊張,司瑤不禁問道:“這次,是不是力道重了些?”
小燁子沒有看她,隻是搖頭。
司瑤又確認了一遍,“真的不疼嗎?”
“不疼。”
小燁子說完,閉上雙眼,眉頭微微皺著,不似從前被施予針灸時的淡然自若。
司瑤也沒多加留意,而是聚精會神地繼續施針。
最終針灸結束,司瑤輕飄飄出了竹屋,小燁子的雙眼才緩緩睜開。
他鬆了一口氣。
這種針灸加上燻蒸築牢體質的日子,小燁子不知道會持續多久。
但晏傲也說過,司瑤采用的都是上好的藥材,長期如此下去,也會對小燁子的這副身軀有很大益處。
之後的日子,小燁子繼續按照司瑤規劃的方案進行修煉。
而自從那次喻珂輸給司瑤之後,她許久都沒有在宗內露麵了。
據說喻珂已經閉關,也不知道何時纔出來。
吹雪院也算終於過上了真正清淨的日子。
隨著時間的流逝,小燁子在合歡宗一待便是五年。
五年一晃而過,在眾人眼中,小燁子不過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
在這五年中,他已經步入築基,已是宗內有史以來最快築基的年輕弟子。
宗主顏鈺、幾個長老都表示很驚訝,不過更多的還是感歎當年並沒有看走眼——小燁子的確資質上乘,是塊完美的璞玉。
隻不過,在合歡宗,哪怕再聰穎過人的弟子,成年之前也隻會抵達煉氣九層,想要達到更高的境界,多數都是成年時期尋得雙休伴侶之後,修為纔有所提升。
而小燁子未滿十八,他又是如何修得築基的?
不隻是宗主長老們納悶,就連平日裡不喜歡摻和熱鬨的黔夕都感到好奇。
某日,黔夕來到吹雪院,與司瑤於院中槐樹下飲茶。
小燁子於不遠處打坐,黔夕的視線從他身上收回之後,才緩緩對司瑤發出疑問,“你徒弟短短五年便抵達築基,你用了什麼方法?”
司瑤仰躺在座椅上,神色悠閒之間夾帶幾絲自豪,“你是知道的,除了煉氣前兩年的針灸燻蒸以及藥浴築牢體質之外,便是尋常的煉氣修煉之法。”
黔夕似信非信,“雖然我知道這些,但總覺得你徒弟提升修為速度快之又快,就連當年天資過人的老宗主也沒他這個進境。”
司瑤慢悠悠喝著茶,微眯雙眼,“我徒弟是天才,後浪推前浪,說不定他最終的修為境界還能超越老宗主。”
黔夕卻是若有所思,“是嗎?我還是覺得太快了,你該不會對他……”
她欲言又止,司瑤彆過頭來,“我對他什麼?”
黔夕道:“你該不會對小燁子下手了吧?若不是利用本門心法雙修,修為怎會提升得這麼快?”
司瑤一口茶瞬間從嘴裡噴了出來,她雙目逐漸瞪圓,“你你你……好你個黔夕,竟是這般想我,小燁子還沒成年,我怎會與他雙修?”
她的話音都提高了幾分,不遠處打坐的小燁子眉心輕輕一跳。
黔夕卻打量著司瑤,“誰知道你的,你平日裡不就喜歡看咱們宗內那些香豔畫本嗎?”
說到這,黔夕的視線投向遠處的小燁子,“而且,這些年,你徒弟也漸漸長大了,如今身形傾長,麵容更比當年俊秀,離成年也隻是個月的事,眼下他與成年男子又有何異?”
司瑤擦擦嘴角邊的茶漬,目光也順著看了過去,最終落在雙目緊閉的小燁子身上,“夕夕,你不說我還沒發現,我徒弟長得是越來越好看了啊,但是我不懂你想表達什麼。”
“我想表達什麼?”往日裡喜歡板著臉的黔夕居然笑了一聲,“我想說的是,這麼一個弟子常年伴你左右,你把持得住?”
司瑤又看了一眼小燁子,而後匆忙掐住黔夕的胳膊,“我的好夕夕,你說話小聲點吧,我徒弟還在那兒呢。”
黔夕這才壓低聲音,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咱們合歡宗是啥樣的你也知道,若換作曲穗、蘇荷,甚至宮沉她們幾個,早就跟這樣的徒弟雙修了。”
“咳咳咳!”司瑤瘋狂咳嗽,“話是這麼說沒錯,她們這麼多年過來了,都是遵從宗內規矩的,再怎麼也得等到徒弟成年再說啊。所以更彆說是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玉女經,之前就無法與彆人共修!”
她越極力解釋,黔夕卻愈發好奇,“你不說這茬我差點忘了,五年前你很長一段時間止步築基,又是如何跨入的金丹?該不會……”
言畢,黔夕的眼神又不經意地飄向了小燁子。
司瑤立馬用手把黔夕的眼睛捂住,“停止你的胡思亂想!那時候他纔多大啊?絕非你想的那般!”
司瑤慌張之餘,腦中又想到了那夜與黎燁發生的種種。
明明已經過去了五年,可那些細節卻記憶猶新,彷彿發生在昨天。
生怕黔夕繼續胡言亂語,又怕小燁子聽見會特彆尷尬,司瑤幾句話便將黔夕打發走了。
吹雪院中,很快又隻剩下了司瑤與小燁子二人。
槐樹之下,小燁子已然睜開眼睛,緩緩朝司瑤走來。
司瑤慵懶地躺在躺椅上,便聽到小燁子問道:“師父,方纔您與黔夕姑姑在聊什麼?”
“沒什麼。”司瑤脫口而出,直接否認。
“是麼?”小燁子長身而立,於風中竟帶了一抹讓人難以察覺的笑容,“我怎麼似乎聽見,您和黔夕姑姑在談論我。”
一想到方纔黔夕所言很是露骨,司瑤立馬坐直了身子,連忙擺手,“你絕對聽岔了。”
小燁子道:“我聽得還算清楚,聽到你們談及,其他長老會與徒弟雙修。”
司瑤擡眼看小燁子,見他一副不問出結果便誓不罷休的模樣,便緩緩起身,而後拍拍手、叉著腰,“是這樣沒錯,合歡宗向來如此。”
她說到這,又瞄了小燁子一眼,“徒弟,你提這個做什麼?”
小燁子目光定了定,視線撞了過來,與司瑤眼神交接著,“那師父呢?也會那樣嗎?”
他五年前便問過這個問題。
那時的司瑤並沒有給過明確的答案。
此時槐樹下的司瑤,聽到了這句話,眼神微滯,繼而嘴角僵硬地揚起,咧嘴笑道:“徒弟就這麼想知道嗎?”
小燁子點了點頭,心中居然多了一絲期待。
他很好奇司瑤接下來的回答。
隻見司瑤擺擺頭,長歎一聲,“如今為師也沒這個條件呀,我的徒弟修的也不是玉陽經,就算他成年之後,我自然也不會選擇與他共討雙修之道啊。”
她說的很直白,每個字、每句話看起來卻又那麼的火熱,燙得小燁子呼吸一緊。
他有那麼點窘迫,又擔心司瑤識破。
頓了片刻之後,才故作淡然開口:“師父這個意思是,難不成我當年選擇修玉陽經,待我幾個月之後成年,您便會將我納為您的雙修物件嗎?”
“噗——”
喝著茶的司瑤終究還是不淡定了。
不曾想自己的徒弟也會這麼直白。
她咳嗽了幾聲,依舊嬉皮笑臉,話音冗長,“也許有這個可能——畢竟,徒弟你生得如此好看,為師也不想便宜了彆人啊——”
小燁子眼神躲閃,這一刻他不敢看司瑤的眼睛。
哪知司瑤已然厚起臉皮來,像極了合歡宗上下傳言一般,她笑盈盈地走向小燁子,輕鬆拍著他的肩。
“瞧瞧這寬肩窄腰的好比例!徒弟身強體壯,若如你所言,當年你要是修了玉陽經,為師自會‘肥水不流外人田’!”
小燁子連連後退,像極了被嚇到的模樣,“師父!我要去練功了!”
說完轉身一溜煙地禦起滅魂盞,朝著清風澗的方向飛去。
望著小燁子遠去的身影,司瑤會心一笑,搖著頭自言自語,“想跟為師比誰說話更露骨,你還是嫩了點。唉,果然還是太年輕啊……”
話雖這般說,可司瑤方纔也沒看錯,在她故意“調戲”小燁子的時候,他的耳廓竟泛紅不已。
她摸著下巴,眉頭微鎖,納悶道:“好端端的,他耳朵紅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