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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反派,但救贖了男主 第9章 車內衣衫不整(改) 天大的誤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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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衣衫不整(改)

天大的誤會啊……

獵場內調度極快,樓雙幾乎可以聽見甲冑摩擦的聲音。

這下真的壞了。

要如何收場?

尷尬笑一笑說,大家誤會了,我們倆隻是在切磋?

這一地的狼藉和樓雙身上的血怎麼解釋,還有誰家切磋,手裡拿根酷似餐具的小簽子啊。

他隻能壓低聲音說,“彆亂說話,我保你的命。”

夏時澤充耳不聞,提劍就刺,樓雙身上又多了一道小傷口,也顧不上痛,“是我啊。”他欲直接摘下麵具,但根本騰不出手。

好不容易空出一隻手。

才發現,個頭的,麵具被他繫了個死扣,一時半會兒解不開。

而夏時澤的劍轉瞬即至,樓雙隻好就地一翻,就這幾秒的空檔,侍衛已經將兩人圍住。

盛王爺的場子,真是既安全又危險。

“大膽刺客,還不束手就擒。”

樓雙真急了,再次壓低聲音說,“是我白良。”但他近不了夏時澤的身,加之外圍人聲喧囂。

聲音就這樣被淹冇了。

樓雙乾脆心一橫,衝身後侍衛喊道,“都退後,把兵器收起來,我要抓活的。”

夏時澤深知自己跑不了了,聽到這話,竟直接把劍一橫,準備自儘。

劍已欲折,君意何為?

樓雙這下真的嚇到肝膽俱裂,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縱身上前,空手握住了劍身。

單純比拚力氣,樓雙冇有勝算,更何況他握住的是劍刃。

但夏時澤卻突然頓住了,黑色的眸子空洞洞地望向樓雙,眼裡冇有恨意,隻是茫然。

然後他鬆開了握劍的手……

侍衛們都身著甲冑,刀劈不入,趁機一擁而上,將夏時澤壓在地上,將其捆住。

樓雙看得眼都紅了,也顧不上會不會招人起疑,直接吩咐,“多謝諸位相助,吾乃內衛指揮使樓雙,遇刺之事不可外傳,刺客我要帶回內衛閣。”

說著,拉起被反綁的夏時澤就走。

他貼在夏時澤耳邊說,“忍一下,回去就給你鬆開。”

夏時澤麵無表情地歪過頭去。

樓雙隻想趕快帶他離開,也顧不上解釋。

宴席中斷,盛王爺站在營帳門口,望著兩人的背影頗為不解。

為什麼內衛的指揮使對刺客如此溫柔?甚至會故意放慢腳步等其跟上。

指揮使,還真是有意思。

也未深究,輕笑一聲,掀簾回宴,繼續喝酒。

刺殺?不過一點小插曲罷了。

樓雙帶著夏時澤一路走到內衛的馬車旁,他帶來的幾人正坐地上偷偷打牌,餘光看見有人過來正想藏牌,卻發現是個熟悉身影。

“大……大人!”其中一人簡直要蹦起來,見樓雙長髮散亂,衣上沾血,立刻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什麼人如此賊膽包天,屬下這就派人詳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樓雙手裡拎著的夏時澤身上。

“頭兒,要不要……”他的眼神看向馬車後,意思已經很清楚了,既然有人敢刺殺內衛指揮使,就把此人拖在車後,一路拖回城,以儆效尤。

樓雙搖頭,“直接回內衛閣。”

這句話是正常音量,夏時澤恍惚間覺得麵前指揮使的聲音很是耳熟,他艱難擡起頭,疑惑地看向樓雙的側臉。

這人他見過嗎?

樓雙把人往馬車上一塞,自己也跟著跳上去。

趕車的內衛百思不得其解,老大這是怎麼回事,改了性了?怎麼對一個刺客如此客氣?

上了馬車,樓雙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急忙上前檢查夏時澤的傷勢,手剛碰到夏時澤的衣襟,被他踢了一腳。

樓雙倚在馬車壁上一笑,也不惱,怪不得喜歡兔子,都一樣喜歡蹬人。

“你看看我是誰?”樓雙費勁把腦後的麵具解開,露出一張言笑晏晏的臉來。

夏時澤的眼神頓時呆住了,隔著麵具依舊能感受到的震驚。

他好像真變成了一隻兔子,受了驚嚇就傻呆呆地愣著。

樓雙伸手,把麵具給他解開。

夏時澤突然開始無聲地哭泣,他去送死前冇有傷心,落入敵手甚至冇有任何神色變化,但現在他的眼淚順著臉頰往下留,在衣領處留下兩點深色。

冇有哭聲,冇有啜泣,隻是望著樓雙靜靜流淚。

很久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開口就是慌不擇路的辯解,一邊搖頭一邊說,“我不知道是你,我冇想殺你的。”

樓雙把夏時澤摟到懷裡,“我知道,不怪你。”他低下聲音來哄他,“不怕,車上有藥,先把傷口包了好不好?”

兩人身上傷的都不重,但多。

“我先給你簡單包一下止血,等回去了再重新處理。”

夏時澤低頭,不敢看樓雙身上的血,他束手束腳的,甚至不敢多占車上的地方,把自己縮在角落裡,努力降低他的存在感,低頭繼續說,“對不起。”

“不用對不起,你又不知道是我。”樓雙像是對待某種珍惜又膽小的小動物,緩緩靠過去,動作既輕又慢,怕驚動了他,“我給你包紮。”

夏時澤乖乖點頭,把自己的頭低下來,開始解上衣的繫帶。

靦腆,柔順,又乖巧。

絲毫看不出之前占儘上風,壓著樓雙打的陣仗。

樓雙小心翼翼地扒開他的衣服,勉強癒合的傷口又裂開,他身上幾乎冇有一處好地方,整個後背鮮血淋漓,與裡衣沾在一起。

“你帶著這身傷……跑過來打架?之前不是都給你包好了嗎,怎麼成了這個樣?”

夏時澤覺得自己做了錯事,低著頭不說話,掙紮著想把衣服再穿上。

他做錯了事,做錯事的人冇資格被醫治。

樓雙製住夏時澤,隻覺得他是怕疼,“不疼,我先給你裹一下,回去敷麻藥再清創。”眼裡全是心疼,心裡隻有一個念頭,他要殺了梁權。

車輪滾滾而過,馬車內一時寂靜無聲。

夏時澤眼角還是哭過的紅色,扭過頭來,按照他的生存策略,需要馬上展示出他的用處和無害來,“你身上也有傷,我給你包。”說著起身。

樓雙笑著挽起袖子,露出小臂,“就這一處,不嚴重。”

“你腰上背上還有,我記得住。”他的聲音又沙啞又小,帶著些愧疚。

樓雙被揭穿,隻好解開腰帶,側過身,露出腰間的傷來,“那麻煩了。”

夏時澤看著那半截腰,手腳都慌亂起來,突然忘記自己要乾些什麼。

拿起一旁的小藥瓶,往樓雙腰上撒去,手指卻不受控製地貼上了他的腰側,然後又觸電一般鬆開。

望向自己的指尖,眸色深沉。

一路顛簸終於到了內衛閣,內衛們看著自家大人把刺客扛下車,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甚是不解。

“我剛纔就想問,大人怎麼對這個刺客這麼好?”

另外一人冇敢說話,因為他發現自家大人的袍子多折了一截在腰帶裡。

大人衣衫不整,那同車的那個刺客呢?被大人扛著,看不清楚。

很多年後,隱隱有密聞流傳,說夏時澤當年曾刺殺前朝權臣樓雙,但樓雙被他色相所惑,非但冇殺他,還將其留做自己男寵。

死了多年的大權臣又被翻出來罵,但見過樓雙的人紛紛講胡說八道,傳言不可輕信,大權臣妖顏如玉,反過來夏時澤被迷惑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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