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通天,我以詩賦斬妖除魔 第26章 看美人舞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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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兒,你可真是,越來越厲害了!”濟逑老院長一臉欣慰。
“這都六品了吧?”
“那是自然。”濟凝得意道。
意氣風發。
一旁的金範看著濟凝,腦海中不由得出現了濟凝舞劍的場麵。
好一副,美人舞劍圖。
不由得開口道:
出匣電飛掣,
纖腰氣激昂。
龍泉騰月白,
秋水耀星光。
嬌豔英雄托,
恩仇生死忘。
深閨修劍術,
珍重在行藏。
金範這幾句詩一出口,街上瞬間靜了下來。
冇等眾人品出詩裡的滋味,金範頭頂突然亮起一道金光。
文氣像潮水似的往上湧,在空中凝成一片金色的雲。
“這……這是文氣異象?”濟逑老院長瞪大了眼睛。
手裡的柺杖都忘了拄。
“當真是天縱詩才啊!”
話音剛落,那片金雲裡突然飄出一道白影。
眾人抬頭一看,隻見一位穿著銀甲的女將站在雲裡。
手裡握著一把泛著寒光的長劍,
長髮束成高馬尾,眼神銳利得像鷹。
光是往那兒一站,就透著股睥睨天下的勁兒。
“我的天!是女將!”有百姓忍不住喊出聲,手都忘了抬。
女將冇說話,隻是手腕輕輕一轉。
長劍“唰”地出鞘,在空中劃出一道銀色的弧光。
緊接著,她腳步輕移,在金雲上舞起劍來,
時而劍尖點地,激起陣陣金芒。
時而揮劍橫掃,帶起漫天劍氣。
時而縱身躍起,長劍像銀蛇似的在空中盤旋,
每一個動作都又美又颯,看得人眼睛都挪不開。
最絕的是,女將舞劍的時候,金雲裡還飄出詩句的虛影。
“出匣電飛掣”對應著劍出鞘的寒光,
“秋水耀星光”映著劍身上的亮芒,
連“纖腰氣激昂”都跟女將舞動的身姿完美契合,
彷彿金範的詩,就是為這位女將寫的。
濟凝騎在粉豬上,眼睛都看直了。
她攥著腰間的軟劍,胸口“砰砰”直跳。
那女將舞劍的姿態,那揮劍時的意氣,不正是她從小練劍時嚮往的樣子嗎?
小時候濟凝偷偷在院子裡練劍,總被人說“女孩子家練什麼劍,不如在家繡花”。
可她偏不,就想成為能護人、能打仗的厲害角色。
現在看到雲裡的女將,隻覺得渾身的血都熱了。
恨不得立刻拔出劍,跟女將一起舞劍。
“好……好一個‘嬌豔英雄托’!”濟凝聲音都有點發顫。
眼睛死死盯著空中的女將。
“這纔是女子練劍該有的樣子!”
粉豬好像也被感染了。
“哼唧”一聲,尾巴豎得筆直。
小蹄子在地上輕輕刨著,像是在為女將喝彩。
空中的女將像是聽到了濟凝的話,舞劍的動作突然變快。
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銀線。
金雲裡的文氣被攪動得翻湧起來。
甚至有細碎的金光落在濟凝身上。
濟凝隻覺得一股暖流順著金光鑽進身體。
原本有些滯澀的兵書文氣突然變得順暢。
握著劍柄的手也更有力了
她忍不住拔出軟劍,跟著女將的節奏,在地上比劃起來。
雖然冇女將那麼厲害,可每一個動作都學得有模有樣,
眼裡的光比剛纔更亮了。
金範看著這一幕,嘴角忍不住上揚。
他剛纔作詩的時候,隻是想起濟凝舞劍的樣子,
冇想到竟引動了文氣異象,還出現了這麼一位女將。
看濟凝的樣子,顯然是被女將激勵到了。
這可比單純誇她兩句管用多了。
濟逑老院長更是激動得直點頭:“好!好啊!文氣顯異象,女將現真容,這是咱們巴山縣的福氣!”
“凝兒能看到這樣的場麵,以後在文道和劍道上,肯定能更上一層樓!”
周圍的百姓也看得入了迷。
有人忍不住拍手叫好:“這女將也太厲害了!”
“比戲台上的還好看!”
“濟姑娘跟女將學得真像!”
“以後肯定也是這麼厲害的女英雄!”
“金舉人這詩寫得好,引出來的場麵更絕!”
“不愧是舉人啊!”
又過了一會兒,女將舞完最後一個動作。
長劍直指天空,金雲裡的文氣突然彙聚到劍尖,爆發出一道刺眼的白光。
隨後,女將和金雲一起慢慢變淡。
最後化成點點金光,落在濟凝的軟劍上。
濟凝握著軟劍,隻覺得劍柄發燙。
劍身還泛著淡淡的金光,像是女將把力量傳給了她似的。
她忍不住揮了揮劍,一道銀色的劍氣飛出去。
輕輕砍在旁邊的樹乾上,樹乾應聲而斷,
“我……我的文氣好像變強了!”濟凝又驚又喜。
看著軟劍的眼神滿是不可思議。
金範笑著走過去,祝賀道:“這是文氣異象的饋贈。”
“那女將的劍意跟你相合,又被詩句引動,自然能幫你提升修為。”
“以後再練劍,你肯定會更順利。”
濟逑老院長也走過來,拍了拍濟凝的肩膀:“凝兒,這是天大的機緣!”
“你可得好好把握,以後用你的劍術,多護著些百姓。”
濟凝重重點頭,眼神堅定得像換了個人:“院長放心!我以後一定會更努力練劍、修文。”
“不僅要打敗萬家那些壞蛋,還要護著巴山縣的百姓,不讓他們再受欺負!”
“現在,該算賬了!”濟凝目光一寒。
譚縣判見勢不妙,已經開溜了。
“譚大人,你這是要去哪裡啊?”金範玩味道。
“狗官,想跑?”濟凝快步上前,軟劍指著譚縣判的鼻子,
“馬匪作亂,萬家滅口,你勾結他們害百姓,今天必須給個說法!”
譚縣判臉色慘白,卻還嘴硬:“濟姑娘,話可不能亂說!”
“我是朝廷命官,怎麼會勾結馬匪?”
“金範是越獄犯,你跟著他鬨事,這可是謀逆大罪!”
“謀逆?”金範往前一步,手裡的破雲筆閃著金芒,“你貪贓枉法,包庇世家,害了多少百姓,還好意思說謀逆?”
“剛纔馬匪要招供,被萬長滅口,百姓都看在眼裡,你還想狡辯?”
“你少給我胡說八道。”譚縣判臉皮也是厚的很,就是死不承認。
他心裡打著小算盤,
馬匪死了,萬長跑了。
隻要自己咬死不認,金範和濟凝拿他冇辦法。
畢竟他是朝廷任命的縣判,冇真憑實據,誰也動不了他。
濟凝氣得柳眉倒豎,軟劍往前遞了遞。
劍尖都快碰到譚縣判的鼻尖。
“你還敢嘴硬!”
“剛纔百姓都看到萬長殺人滅口,你要是冇勾結,怎麼不派人阻攔?”
“反而幫著他說話!”
“我那是……那是冇看清情況!”譚縣判眼神閃躲,胡亂找藉口。
“再說,萬長是來殺馬匪的,我為什麼要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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