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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鼎青雲:從退役功臣到權力之巔 第705章 搞男女關係,還是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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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南州的話,讓魯雄飛皺起了眉頭。

從這些話中,他自然聽出了阮南州的敵意。

剛才他給了阮南州台階下,對這件事不再進一步追究。

僅僅是警告。

但阮南州並沒有領他的情,也沒有就此收手的意思。

這些話看似高大尚,表麵針對的是賀時年。

實際上針對的是他這個縣委書記。

黨委管黨,政府管政。

阮南州這是要告訴魯雄飛,政府那邊的事你魯雄飛也少管。

最好不要插手。

否則就違背了你剛才說的各掃門前雪的主張。

這是以招應招,今天擺明瞭想和他魯雄飛鬥一鬥呀!

原本礙於阮南州的身份,魯雄飛對他客氣三分,禮敬三分。

卻沒有想到,阮南州占著自己是方有泰前秘書的背景。

竟然要上綱上線,今天非得和他魯雄飛過不去。

那麼魯雄飛自然也不會慣著他!

否則,他縣委書記,一把手的權威如何樹立。

再者!

從上次賀時年遭遇混混圍堵,這件事方有泰知道後的怒意。

魯雄飛就知道,方有泰對賀時年寄予了厚望。

對於賀時年的成長和表現,他是很在意的,也是暗中觀察著的。

同時,魯雄飛也有點不解。

以阮南州的政治素養,他既然是方有泰的前秘書。

應該知道,方有泰對賀時年的態度。

這種情況下,還不斷針對賀時年,顯然在政治上不明智,也不成熟。

除非兩人有莫大的仇怨。

亦或者說,阮南州因為知道方有泰對賀時年的重視。

從而引起了阮南州的嫉妒心理。

因此才針對賀時年,甚至想要除之後快。

畢竟,一般人的心理。

恩寵可以獨享,卻不能分享。

賀時年和他阮南州一起分享了方有泰的恩寵。

在阮南州眼裡,這是不可接受,不可原諒的。

當然,勒武縣一點五億的水利專案被賀時年搶走。

最後成功在寧海縣青林鎮修建水庫的事,魯雄飛是知道的。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

對於這件事,魯雄飛客觀看待,雖然可惜,但並未因此對賀時年有另類想法。

因為為官一任,造福一方。

如果換做魯雄飛是青林鎮的乾部。

也會為了一方人民拚儘全力。

如果阮南州僅因此對賀時年抱有敵意和不滿,隻能說明此人的心胸太過狹隘了。

難成大事。

四個字,魯雄飛已經給阮南州下了定義。

魯雄飛看了阮南州一眼,道:“阮縣長,黨委管黨,政府管政?你這個說法是否片麵了一點?”

“我希望阮縣長明白,咱們縣的權力常設機構是縣委常委會。”

“常委會負責決策,政府負責具體落實,人大負責監督政府的執行。”

“小事可以通過政府常務辦公會,但大事必須到常委會討論,並形成決議才能執行。”

“我想這個最基本的規則,阮縣長應該不會忘記吧?”

“當然,你說的次序結構,程式結構,這點我是讚同的。”

“如果沒有次序和程式,那我們的製度豈不是亂套了?”

魯雄飛這句話說得很在理,阮南州針對此不好反駁。

但是,阮南州已經有了新的計策。

魯雄飛的話音落下,賀時年就已經接過了話頭。

剛才的一番話,既然已經得罪了阮南州,柴大富等人。

那麼他也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

索性今天將所有話都說開,也讓在座的各位常委看看他賀時年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阮縣長,我代表東開區表個態,我是堅決服從在縣委縣政府的領導下開展工作的。”

“服從組織,這是我的政治初心,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我無意得罪任何人,也沒有任何破壞規則,破壞製度的想法,更沒有想著和任何人對著乾。”

“組織上讓我來勒武縣東開區任職,那麼我就必須上對得起組織,下對得起老百姓,中間對得起自己的黨性黨心。”

“如果因此得罪了人,觸犯了某些人的利益,那麼我在此向我得罪過的所有人道歉。”

“但是,我的態度也必須明確,那就是以我為中心的東開區,所行所事,必須不違背初心,不違反法律,不違反黨章和憲法。”

賀時年情真意切,言語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眼神中更是透著大無畏精神和一往無前的氣勢。

他的話音落下,魯雄飛帶頭鼓掌。

“好,好一個上對得起組織,下對得起老百姓,中間對得起自己的黨性黨心。”

“不要怪我說一句老實話,因為這句話會傷到有些人。”

“我們多少乾部,職位比賀時年同誌高的,年紀比他還大的。”

“甚至都不一定有他的覺悟,有他的政治之心。”

“大家好好想一想吧,我們乾工作,到底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老百姓,亦或者是為了升官而工作?”

“以今天的情況看來,我覺得很有必要在全縣範圍內開展一次主體為‘從哪裡來,到哪裡去’的黨課培訓。”

“讓我們廣大的乾部明白,執政為民,權為民用,還是為了其他什麼?”

阮南州實在有些坐不住了。

在椅子上扭了扭身體,道:“魯書記的這個建議我支援。除了‘從哪裡來,到哪裡去’之外,我覺得還可以加上一句。”

“黨風建設,執政為民,自省自糾,責無旁貸。”

說到這裡,阮南州頓了頓又道:“說到組織還有黨性黨心,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聞言,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在阮南州身上。

“前兩天,我收到一封舉報信,說賀時年同誌個人作風存在嚴重問題。”

“舉報信裡麵說,他來勒武才兩周的時間,就和某個建築公司的一個女孩搞在了一起。”

“初聽這訊息,我覺得舉報者無聊,畢竟賀時年同誌馬上三十歲了。”

“但依舊是單身,既然單身,誰規定了人家不可以談女朋友?”

阮南州說到這裡,有意看了一眼賀時年。

他原本以為賀時年聽到這裡,一定會神情緊張,甚至慌亂無助。

可是,阮南州失望了。

他在賀時年的眼裡沒有看到絲毫的慌亂。

甚至連一絲波瀾都沒有。

這······太不正常了。

阮南州想當然地認為這是賀時年佯裝鎮定,其實他內心已經慌亂得一批。

“可是,舉報信中明確闡明,他和這個女孩認識的時間不長,頂多也就兩周。”

“兩周的時間,還不足以彼此熟悉和瞭解吧?”

“但是,舉報信中說,才認識兩周,賀時年同誌就給這個女孩的母親交了1萬元的醫藥費。”

“在此之後,還將這個女孩帶回了自己宿舍。”

“各位同誌,如果舉報信中所言是真,那麼就不得不讓人懷疑。”

“賀時年同誌到底是在搞男女朋友,還是在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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