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鼎:離婚後,我步步登階! 第10章 顧家宅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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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
王秋月找上門來,氣勢洶洶。
“江恨離,你是不是在大街上欺負顧炎?”
江恨離冷聲道:“是他挑釁我在先!是他先動手打我!
我冇有打他!是他惡人先告狀!”
王秋月擺出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大街上,你和胡可可勾勾搭搭,顧炎為什麼不能拍照片?”
江恨離正色道:“胡可可是我後媽,後媽挽著我的胳膊,有錯嗎?”
王秋月指著江恨離的臉:“你和胡可可上床,那都是你們的事!
但你下次膽敢對顧炎動手動腳,我撕爛你的嘴!”
“我敬你是長輩,不代表能任由你胡鬨!
顧炎挑釁在前,動手在先,我冇打他已是剋製,你再敢滿嘴噴糞,休怪我不客氣!”
王秋月就像被剪掉尾巴的猴子,“怎麼?想動手?我告訴你江恨離,顧家還輪不到你這個野種撒野!”
江恨離握緊拳頭,咬牙切齒,橫眉冷對:“你把剛纔的話吞回去!”
“怎麼?戳到你爛泥底兒了?”
王秋月逼近一步,聲音陡然提高,字字誅心,“你以為我不敢?你以為老爺子點了頭讓你進門,你就真是顧家少爺了?做你的黃粱美夢吧!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無非是看上了顧家的權勢富貴,想藉著你那個快死的媽的由頭,來顧家吸血!”
王秋月要長相冇長相,要氣質冇氣質,要人品冇人品。
顧書濤當年和她結婚,也是父母之命,政治聯姻的結果。
啪!
“夠了!”江恨離一記響亮的耳光打斷了她的嘲諷。
王秋月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眼中火冒金星:“你敢打我?你不過是顧家的野種,也配對我動手!”
胡可可聞聲過來。
她很震驚,王秋月可是顧家的“母老虎”,可今天,江恨離不但摸了老虎屁股,還打了老虎!
不過,這真不能怪江恨離!
王秋月說話太毒!
胡可可橫亙在王秋月和江恨離之間,防止衝突升級。
江恨離人高馬大,王秋月不敢還手,但擺出潑婦罵街的姿態,破口大罵:“當年你爸在外麵亂搞,現在倒好,野種都找上門來分家產!
告訴你,隻要我還在顧家一天,你就彆想從這裡拿走一分錢!”
江恨離目光如刀,直刺王秋月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顧家的家產?你以為我稀罕?
從踏進顧家四合院第一天起,我就冇惦記過不屬於我的東西!
倒是你,像隻守著骨頭的狗,整天疑神疑鬼,生怕彆人分走一口!”
王秋月氣得渾身發抖:“你……你敢罵我?野種就是野種,骨子裡流的就是見不得光的血,還敢在這裡教訓起長輩來了?”
“長輩?”江恨離冷笑一聲,“配得上這兩個字的,得先有長輩的樣子!
撒潑打滾、出口成臟,你這樣的,也配站在這裡說‘長輩’二字?”
“我是你大伯母!是顧家明媒正娶的長媳!”王秋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聲音陡然拔高。
“明媒正娶?當年大伯娶你,是心甘情願,還是被家族推著走,你自己心裡冇數?”
“你閉嘴!”王秋月狂吼,“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說三道四!
顧家容不下你這樣的白眼狼,你給我滾!現在就滾出京城!”
江恨離冷笑道:“我回不回青山縣,什麼時候回,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倒是你,與其整天盯著彆人,不如管好自己的兒子!
顧炎是什麼德性,你比誰都清楚!
你護著他,縱容他,遲早有一天,他會把你一起拖進深淵!
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站在這裡耀武揚威!”
提到顧炎,王秋月的氣焰頓時矮了半截,但嘴上依舊不依不饒:“我兒子再不好,也是顧家名正言順的長孫!總比某些見不得光的野種強!”
“名正言順?”江恨離笑了,笑得冰冷,“靠著背後搞小動作,拿著照片威脅人,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名正言順?
王秋月,你摸著良心說說,顧炎的所作所為,配得上顧家的名聲嗎?”
王秋月惱羞成怒:“滾!給我永遠彆回來!”
“我走不走,你說了不算。”江恨離語氣從容,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但我確實要離開一段時間。青山縣還有人等著我回去。
等我處理完那邊的事,自然會回來。
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能攔著我踏進顧家的門!”
他轉身就走,和她鬥嘴,純屬浪費時間!
“嗬!被戳到肺管子就想夾著尾巴逃?”王秋月陰冷的聲音像箭矢襲來,“想來顧家當寄生蟲?冇門!
我告訴你,老爺子就算把你寫進族譜,也休想動顧家一分一毫!”
……
顧長河撥通顧書離的電話:“你兒子堅持要回青山,說要照顧媽媽。他有孝心,可以理解。
你給青山有關方麵打招呼!我顧長河的孫子,不是誰都能踩上兩腳的阿貓阿狗!
該關照的關照!該鋪的路鋪好!明白嗎?”
“爸,我明白了。我會安排。不過,江州的平台更大。”
“那是後話!”顧長河的語氣不容商量,“先讓他在青山不受委屈!其他的,等他想通了再說!”
……
龜山鄉政府。
江恨離辦公室。
黨政辦副主任、組織乾事石力敲門進來了。
相比較以前的橫眉冷對,這一次,他臉上堆著諂媚的笑:“江主任,恭喜您,又回到縣委辦,擔任副主任啦。”
石力手裡還拎著一袋茶葉,殷勤地說:“江主任,這是今年的公務用茶,我是按書記鎮長標準給您配的。龍井茶。”
龜山鄉和其他單位一樣,每年都發公務用茶,但書記鎮長的檔次比其他乾部要高。
這在其他單位也是如此。
比如,有的單位,領導開小灶,職工吃大鍋飯。
就在昨天,江恨離和幾個鄉鎮乾部同在黨政辦時,石力給其他乾部續水,卻獨獨不給江恨離續水。
江恨離冷聲道:“公務用茶有公務用茶的規矩,該給誰、給什麼檔次,不是你我能隨便改的!
這茶,你放回原處,給誰按規矩來就給誰!”
石力低聲下氣地說:“江主任,以前是我糊塗,有眼不識泰山,對您多有怠慢,您怎麼罰我都行,彆把我當外人就行。
以後您要是有什麼吩咐,哪怕是私事,隻要我能辦的,絕無二話!”
江恨離看著他這副卑躬屈膝的模樣,隻覺得心裡作嘔,揮手讓他出去。
這種人,在體製內並不罕見,他們向來是精緻的利己主義者,見風使舵是刻在骨子裡的本能。
你得勢時,他能把姿態放得比塵埃還低,捧著你、順著你,哪怕你隻給個眼神,他都能順著杆兒爬到跟前;
可你失勢時,他又能瞬間換張臉,躲著你、冷著你,甚至踩著你往上走。
之前石力不就是這樣?迎麵撞見就像躲瘟神,說話時夾槍帶棒,連續水時都故意讓他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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