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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卿有兩意 外室做派 兩人尺寸其實不相稱,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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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室做派
兩人尺寸其實不相稱,但方法……

林媚珠很少主動將手按著他月要或是放著他月複上,
若是這般做了,便是她受不住了。力都是往外使的,以圖能擋住猛烈攻勢。

隻是這回沈長風以壓倒性的力量占據了主導地位,
她毫無招架之力,
起初是他捂著她唇,後來是她死死掩住自己的嘴,
房裡動靜已夠大了,她怕驚到家裡其他人。

激戰過後,
林媚珠雙腮桃紅,
髻發鬆垮,所有氣力都被抽乾了似的軟作一處,被汗水打濕的烏發黏在側臉,連濃密睫翼俱是濕的,也不知是汗還是水。

她緩了又緩,
方鬆開緊握浴桶邊緣的指,橫搭著的手往下放,
後知後覺浴桶裡的水沒了大半,餘下的水也涼了。

耳邊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有人往浴桶添了水,她漸漸恢複知覺,感覺到暖意,
溫熱。

察覺那人再度入水,
林媚珠不自覺縮了一下,挨近了桶身。水又變得燙起來。

沈長風為她拭擦臉與頸子,
動作輕柔細致,讓她枕在臂上,細細打量懷裡的人。白似玉,
粉如霞,紅若血,嬌息口耑喘,粉麵含春,瑩白肌膚自內而外透著淡淡緋紅,昳麗非常。

他眸色漸深,動作頓住,而後用手代替了巾帕。

桶身再抵禦不住如此強勁的衝力,“喀拉”一聲裂了一道縫,水淅瀝瀝往外淌。林媚珠當然沒掉下去,他將她抱得很緊。她不記得自己有無驚呼,隻記得後來他將自己抱回了床。

依舊是死死咬著唇不敢發聲。

他們一人是講不了話,一人是講不了話,汗水滴落聲代替了所有話語。

後半夜,鏖戰過後。

林媚珠短暫陷入了昏睡,幾乎不省人事。兩人尺寸其實不相稱,但方法總比困難多,沈長風野路子廣鬼點子多,一雙大手握得住大刀撚得了細針,總有法子吃得完全。隻是累慘了林媚珠。

而罪魁禍首全然沒有疲態,他憋了快兩年,公糧隻繳納些末,連半飽都說不上,隻是看人睏乏得睡過去了才暫時休戰。

料理完大的,他又去看小的。

方纔動靜不小,搖車裡的娃娃卻依舊呼呼大睡,睡眠質量當屬上佳。

沈長風站在搖車前嗤笑,心道:這樣笨的小孩!

他沒找到初七,本想著回來將這小孩偷走帶去上戶籍,讓初七的娃喊自己作爹的,後來發覺林媚珠在沐浴,就挪不動道兒了。

如今好了,木已成舟,況且從林媚珠的反應來看,他的表現很不錯,絕對不比某人差。

即便有了小孩又怎地?初七能生,他沈長風也能生。

更何況,初七去了彆處做官,往後肯定會被召回京城的,林媚珠在湖北作經營,已經在此處定居,他近水樓台,初七來時,他便暫時回衛所,等人走了,他再回來,無論怎地算都是自己留在林媚珠的時日更長,這波穩賺啊!

誰敢多說一個字?即便初七發覺了,又能奈我何?這往後,孩子與誰親還講不定呢。

沈長風得意洋洋負著手,圍著攤開手腳睡覺的嬰孩踱步,看著看著要伸手去取,要下手了又不知將手放哪好,末了勾起嬰孩的和尚一衣一看,哦,是個帶把的。他心裡一下平衡了許多。

又多看兩眼,他漸漸放慢了步子,俯身湊近嬰孩,輕輕“嘶”了聲,伸出根指將小孩的臉翻了個麵。

他怎麼覺得,這小孩長得不像初七?

他蹲下身,又戳了戳嬰孩的臉,仔細盯著小孩勾起的嘴角,發覺沒有梨渦。

陸清晏有梨渦,好似也不是他的。

沈長風對林媚珠是有怨氣的,她竟瞞著他悄悄嫁人,難怪越到後頭來信越少!原來是移情彆戀了!真是太無情了!可是,這娃的爹是誰?

若林媚珠聽到他的心聲,真要大喊冤枉。

她當然也有給沈長風寫信,隻是沒那麼頻繁罷了,再說了,他行軍作戰,地點就沒有固定的,路途又遠,三封信能有一封到他手上就是好的了。

孩子的爹是誰?她也不知道啊!不僅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誰,亦不知孩子他娘是誰!這就是陳惠生撿回來的,見繈褓被餓得隻剩最後一口氣,便抱回藥堂,餵了些羊奶,張羅著給小孩找戶好人家。

這嬰孩抱回來時隻有三四個月大,乖巧聽話得很,幾人養著養著有了感情,便想著要不要留在身邊撫養。這可是件大事,一家子還專門開了個會,參與決策的除了林媚珠,還有陳惠生、張大娘母女,玉獅子、墨柒和小黑,旁聽的有銜蟬小花、一缸魚,一窩兔子。大黃因為偷喝幼兒羊奶失去旁聽資格在牆角罰站。

張大娘說:“我能給他煮飯!”

小滿說:“我能陪他玩!”

陳惠生說:“我能教他作營生。”

初七寫信回來說:“我能教他讀書識字。”

林媚珠說:“我有錢。”

玉獅子、墨柒和小黑各叫了聲,表示同意。

於是便取名字,林媚珠本想說要不要跟陳惠生姓,陳惠生不假思索,說:“姓梁好了。”

梁芳的梁,外婆的姓。林媚珠熱著眼說好。

沈長風在外頭,林媚珠也給他遞了信兒,說多了個兒子梁念。

如今看來,他定是沒有收到最後那封信,而且還沒聽到她的口訊。

小孩為何叫初七作爹?他不僅叫初七爹,還叫陳惠生作爹,叫小黑作爹,他就隻會說一個“爹”字啊!

不知情的沈長風端詳著嬰孩睡顏,掂掂潔白藕節似的小手小腳,捏捏軟乎的小臉蛋,越看越樂,心道:瞧瞧這胳膊,瞧瞧著身板兒,結實得跟什麼似的,還有……

他輕輕掀開嬰孩眼皮,發覺瞳仁是黑的,無聲“嘿”了下,怎麼看都更像是自己兒子啊!

不過轉念一琢磨,若是自己播的種,現下小孩都能走了罷?這個看起來明顯小得多啊。聽說還有神交一說,會不會是做夢時……想著想著覺得自己實在離譜,不禁“嘖”了聲,微微歎了口氣,一擡頭,發覺小孩醒了,一骨碌坐了起來,雙手握著搖床兩根竹柱子歪頭看他。

兩人大眼瞪小眼好一會兒,那娃娃率先打破僵局,“呀”了聲,向上伸出手示意要他抱。

沈長風笑了,愈發覺得隻有自己才能生出這般不認生又大膽的兒子,即便時日對不上。他雙手夾著嬰孩腋下,輕鬆將娃提溜起來,一下不知該怎麼抱,動作有些生硬地掂量位置。

娃娃在半空中撲騰著雙腿,覺得好玩,咯咯笑起來,靠近沈長風的胸時忽然張嘴嘬了一口。

使不得使不得!

沈長風嚇了一跳,慌忙又將娃娃拎開,將他放回了搖車。

眼見娃娃癟嘴就要哭,沈長風覺得他應是餓了要找吃的,隻好又將他提溜起來去找林媚珠。可自己明明記得,方纔林媚珠沒有……

抱著求證的想法,他掀開了林媚珠的被衾。

耳房的奶孃眼見到了時辰,幾次要敲門抱娃,來到門前聽到裡頭拆家似的動靜又退了回去。此時聽到娃娃哭聲才忙走過來,正好看到房門開了,一個精壯高大男子走了出來,揣懷裡的娃娃看著跟小小的瓷娃娃似的。

走近了才發覺那人身上熱騰騰的,看不清模樣,但能辨出臉上新鮮的五個手指印,穿著薄薄一件白單衣,係帶有些鬆,脖子往下到前胸那片都透著淡粉,還有些長短不一的指甲劃痕。

奶孃被他頸上猶如吸飽了血的猙獰傷疤嚇到了,覺得他真真像個悍匪一般,隻一眼便不敢擡頭,抱著嬰孩急忙跑了。

沈長風本想問幾句話,可那人逃命似的跑了,他又說不出話,怎地招手挽留都留不住人。正想回房,望見右手邊一件富麗堂皇的廂房,心念一動,走了過去。

他點了燈看了幾圈,覺得哪哪都正合心意,心說初七那廝品味不錯,往後自己在這兒住也舒坦。

回林媚珠房時,正好又遇上奶孃了,她將繈褓一塞又跑了。沈長風抱著娃,一推房門發覺被人在裡頭書閂死了。

林媚珠渾身像散了架一樣,聽到敲門聲,一動也不想動。她快被他折騰死了,哪裡還會放他進來作惡?

沈長風見沒人應門,怕將陳惠生吵醒,隻好作罷,往奶孃房門走去。

奶孃見到那黑沉沉的身影落在棱格上,抖著聲問怎麼了,來人也不說話隻是一味敲門,且敲門聲愈發急躁沉重,很像是要入室劫掠作惡,奶孃駭得不敢問了,忙鑽回被窩用被子蒙過頭頂。

沈長風沒能進門,倒是將睡著的娃娃敲醒了,無法,隻好將小孩帶回東廂房。

清晨,絲絲縷縷晨曦落在錯落窗花上,林媚珠望著床上的一大一小,輕輕牽了牽嘴角。沈長風眼底烏青,想來是昨夜娃娃不肯睡,他陪著玩了許久。

她想了想,留下字條,放在沈長風一醒來就能看到的地方,又用鎮紙壓好,將門掩好讓他倆多睡一會兒。

今早起床不知為何奶孃沒了人影,連包袱也不見了,她得趕緊到街頭托牙婆再去物色新人選。

沈長風是被吵醒的。

那娃娃不知何時醒了,爬到床沿下了地兒,原來已經會爬了,到處搗亂,此時正瘋狂搖著凳子腿,凳麵上的紙墨筆哐啷啷掉下來。

沈長風見了真覺得頭都大了,昨夜被這小家夥折騰了一宿,行軍打仗都沒這般頭疼過。

他起身,聽到簌簌水聲,一看娃娃□□已濕了,還要伸手去抓水流。

沈長風撿起地上紙張,發覺字跡都被浸濕了,完全看不清裡頭講的是甚麼。

沈長風看了一眼隻長了一丁點兔子牙的娃娃,心道:真壞啊!

他更喜歡這個兒子了,這般壞,真像自己!

他給小孩脫了褲子,倒了點水在盆裡由他自個兒玩水,自己慢慢伸了個腰,昨日的憋悶與憤怒已不見了,他已接受了自己的處境,且十分心安理得。

他拉開抽屜,驚喜地發覺剃刀竟是挺新的。

好,鳩占鵲巢,就從這把剃刀開始罷!

他對著鏡子擦了把臉,打濕脂膏塗抹在下頜,這時才發覺確實紮得慌,難怪林媚珠一直喊疼將他踢開。

他在鏡子裡看到娃娃扶著桌角要站起來,心道:嗯……學站了,應該有幾個月了?他估摸了兩個數字,手忽然頓住了。

若說是七八個月,倒推回去,那會初七不是正擔任會試監考官麼?自入院到放榜,鎖院時長正正兩個月啊!這還未算上來回時日!

沈長風說服自己不必在乎名分,此時才發覺自己激動到手都在抖,臉被刀片劃破了都不知道疼。

他不知多在意。

他抱著小孩急衝出房門,看了圈沒找到人,再等不下去了,又帶著小孩跑出大門,逢人就問:你幫我看看這小孩多大了?學站的嬰孩是多大的?

可他還是半啞,說不清道不明,且臉上胡茬隻去了一半,頭發也亂,整一個就是不修邊幅,懷裡小孩亦在哭鬨,加上那蟒蛇豹紋似的刺青,怎地看都不像是正經好人。

有人問他:“這是你的孩子麼?”

沈長風搖頭,又點點頭。

又有人問:“你自己的孩子你不知道多大?”

沈長風看見有個攤位有紙筆,要拿筆寫,眾人以為他要搶東西,齊齊叫嚷起來要將他抓去報官。

不知是誰說了聲:“誒?這不是十一孃家裡那位嗎?”

其餘人定睛一看,道:“還真是,散了吧散了吧。”

沈長風好不狼狽,呆呆在原地站了會兒,忽然聽到有個女聲在身後響起:“傻瓜啊你。”

沈長風聽到她的聲音,一顆心慢慢就落回了遠處,眼底不知怎地好像進了沙子。

林媚珠給他擦去下頜的泡泡,似是輕歎,又有點無奈,“沈長風,你真是個大傻瓜!”

沈長風頷首,他願意當她的傻瓜。

林媚珠失笑,牽起他的手,一家三口踏著晴光慢慢走回家。

陳惠生和張大娘買菜回來了,張大娘在灶房了炒菜,炊煙縷縷,滿屋子飯菜香。

陳惠生在飯桌前坐下,小滿在擺放碗筷。

林媚珠將她的人領到陳惠生跟前,沈長風聲音嘶啞,抱著娃也抱不了拳,站在堂前顯得很是拘束,這麼大個人了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一樣。

林媚珠嘴角彎了彎,捏了捏他的掌心,又朝陳惠生眨了眨眼。

陳惠生眼神回到沈長風臉上,將他眼底忐忑的期盼與坦誠渴望看得清楚。陳惠生默了默,將一隻碗往他的方向推了推,說:“愣著作甚麼?坐下吃飯!”

懷裡的娃摸著沈長風的臉,喊了聲:“爹!”

沈長風用力回握林媚珠的手,忍著鼻頭酸意,蹭了蹭小孩的臉蛋,輕輕應了聲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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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奮鬥五年,終於有了上桌機會![煙花]

後麵還有一點,如果不寫番外就寫成小劇場放這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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