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姐姐:過量溺愛 第22章 沉甸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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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第一縷晨光,帶著冬日特有的清冽和一絲慵懶的暖意,艱難地穿透厚重的窗簾縫隙,在昏暗的房間裡投下一道細長的光帶。
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昨夜煙花燃儘後的淡淡硫磺味,以及……一絲若有似無、難以言喻的、混合著**與精液的、令人心悸的氣息。
我是在一陣強烈的窒息感和臉頰上粘膩的觸感中掙紮著恢複意識的。
意識回籠的瞬間,昨夜那場失控的、充滿羞恥的“守歲”記憶如同潮水般洶湧而至!
臉上彷彿還殘留著被滾燙精液覆蓋的粘膩灼熱感,口腔裡似乎還縈繞著那濃烈的腥膻味,腿心間那被舔舐至潮吹的極致快感和空虛感也清晰可辨……最要命的是,身下床單那兩小塊乾涸後的濕痕,如同兩個無聲的烙印,在熹微的晨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巨大的羞恥感和恐慌瞬間攫住了我!
我猛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蘇晨那張近在咫尺的、帶著饜足後紅暈的睡顏。
他側著身,麵向我,一條手臂正橫亙在我的胸前,手掌……竟然就那樣毫無阻隔地、覆蓋在我左邊那團飽滿柔軟的胸脯之上!
溫熱的掌心緊貼著敏感的肌膚,指尖甚至無意識地搭在那粒微微硬挺的蓓蕾邊緣!
“唔……”我驚得差點叫出聲!心臟在胸腔裡瘋狂擂動!昨晚……昨晚清理完躺下後,明明睡衣穿得好好的的!怎麼……怎麼變成這樣了?!
就在這時——
“咚咚咚!”
一陣略顯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伴隨著奶奶李秀芝中氣十足、帶著濃濃喜氣的呼喚:“晚晚!晨晨!快起床啦!大年初一,吃湯圓咯!團團圓圓,甜甜蜜蜜!”
這聲音如同驚雷,瞬間將我從羞恥的泥沼中炸醒!也驚動了沉睡中的蘇晨。
“嗯……”蘇晨發出一聲不滿的咕噥,濃密的睫毛顫動了幾下,似乎要醒來。覆蓋在我胸脯上的手,也下意識地收攏,捏了捏。
奶奶就在門口!嚇得我魂飛魄散!用儘全身力氣,猛地將他的手臂從我胸前推開!動作之大,差點把他推醒!
“誰……誰啊……”蘇晨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眼神還帶著濃重的睡意和茫然,濕漉漉地看著我,像隻冇睡醒的大狗。
“奶奶叫吃湯圓了!快起來!”我壓低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和嚴厲,迅速坐起身。
目光飛快地掃過床單上那兩處痕跡,又掃過蘇晨那因為剛睡醒而勃起、將被子頂起一個小帳篷的部位,臉頰更是燙得驚人。
不行!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看到這狼藉的現場!尤其是奶奶!
我當機立斷,迅速將我我們身上蓋著的的被子,連同他昨晚拿過來但是冇蓋的那床,一股腦地抱起來,胡亂地堆疊在一起,扔在床尾!
這樣,至少從表麵上看,像是我們昨晚各自蓋了一床被子,隻是睡相不好堆在了一起。
至於那兩處濕痕……隻能祈禱在疊起的被褥下不那麼明顯,或者……等會兒找機會處理。
做完這一切,我幾乎是撲到門邊,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狂亂的心跳和臉上的紅暈,然後擰開了昨晚反鎖的門鎖。
“吱呀——”門開了。
奶奶李秀芝那張慈祥又帶著點急切的圓臉出現在門口。她穿著嶄新的暗紅色唐裝,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臉上是新年特有的喜氣洋洋。
“哎喲,兩個小懶蟲,太陽都曬屁股了才起!”奶奶笑著走進來,目光在房間裡掃了一圈,看到床上堆疊的被子,也冇在意,隻當是年輕人睡相不好,“快!洗漱去!湯圓都煮好了,再不吃就坨了!你爺爺都唸叨好幾遍了!”
“知道了奶奶,這就去!”我強作鎮定地應著,側身讓開。
蘇晨也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起來,頭髮亂得像雞窩,臉上還帶著冇睡醒的懵懂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饜足紅暈。
他打了個哈欠,含糊地叫了聲:“奶奶早……”
“早什麼早,都快九點了!快起來!”奶奶嗔怪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又看了看我,“晚晚,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暖氣太足了?快把窗戶開條縫透透氣!”
“啊?哦……好……”我尷尬地應著,趕緊走到窗邊,假裝開窗透氣,實則是為了避開奶奶探究的目光。
冷風灌進來,吹在滾燙的臉頰上,帶來一絲清醒。
蘇晨也終於徹底清醒過來,他似乎也想起了昨晚的瘋狂,眼神飛快地掃過床尾那堆疊的被子,又掃過我通紅的側臉,嘴角勾起一個心照不宣的、帶著點得意的弧度。
他隻穿著單薄的睡衣睡褲,若無其事地伸了個懶腰,對奶奶說:“奶奶,我先去個廁所。”
然後趿拉著拖鞋,晃晃悠悠地走出了房間,經過我身邊時,還故意用肩膀輕輕撞了我一下,換來我一個警告的瞪視。
看著他那副“冇事人”的樣子,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心底那點羞惱也被一種無奈的縱容取代。這個小壞蛋……
洗漱完畢,來到餐廳。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熱氣騰騰的湯圓。
白白胖胖的湯圓在清亮的湯水裡沉浮,散發著糯米和餡料的甜香。
爺爺蘇振邦已經端坐在主位,穿著嶄新的藏藍色中山裝,精神矍鑠,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
爸爸蘇建國和媽媽葉婉也都在,正幫著擺放碗筷。
“來來來,快坐下!一人一碗,團團圓圓,甜甜蜜蜜,新的一年順順利利!”媽媽笑著招呼,給每人盛了一碗。
我挨著蘇晨坐下。
他剛洗漱完,頭髮還濕漉漉的,帶著清新的皂角味,掩蓋了昨夜的氣息。
他拿起勺子,迫不及待地舀起一個湯圓吹了吹,咬了一口,黑芝麻餡流出來,燙得他直哈氣,卻滿足地眯起了眼:“嗯!好甜!奶奶包的湯圓最好吃!”
“慢點吃,冇人跟你搶!”奶奶笑得合不攏嘴,又給我夾了一個,“晚晚也多吃點。”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著甜糯的湯圓,說著吉祥話,氣氛溫馨而祥和。
窗外的陽光正好,透過玻璃窗灑進來,暖洋洋的。
昨夜那場驚心動魄的禁忌狂歡,彷彿隻是遙遠而模糊的夢境。
然而,就在這溫馨的氛圍中,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舉動發生了。
蘇晨飛快地吃完自己碗裡的湯圓,放下勺子,抹了抹嘴,站起身:“我吃好了!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姐姐你們慢慢吃!我……我去看會兒書!”
“看書?”媽媽葉婉驚訝地擡起頭,手裡的勺子都頓住了,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這大年初一的……你看什麼書?半個寒假都冇見你這麼早摸過書本了,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僅是媽媽,連爸爸、爺爺奶奶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要知道,蘇晨這個寒假,除了剛放假那幾天象征性地翻了翻書,後麵幾乎就是徹底放飛自我了,打遊戲、睡懶覺、跟我們出去逛,就是冇見他主動學習過。
這大年初一一大早,剛吃完湯圓就嚷著去看書?
確實太反常了。
蘇晨被大家看得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眼神飛快地瞥了我一眼,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討好和心虛,含糊地說:“呃……就……就突然想看看……落下的功課有點多……開學怕跟不上……”
說完,也不等大家反應,轉身就溜進了自己的房間,還關上了門。
餐廳裡陷入短暫的寂靜。
“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媽媽疑惑地看向爸爸。
爸爸蘇建國也搖了搖頭,表示不解,但臉上卻帶著一絲欣慰:“知道用功是好事,隨他去吧。”
奶奶李秀芝卻有點心疼孫子了,她放下勺子,站起身:“大過年的,看什麼書啊!多累!晨晨,出來!奶奶帶你去樓下小公園轉轉,聽說有舞獅子的!”
她說著就要去敲蘇晨的房門。
“秀芝!”爺爺蘇振邦突然開口,聲音沉穩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放下筷子,目光深邃地看了一眼蘇晨緊閉的房門,然後緩緩轉向奶奶,眼神裡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欣慰,有感慨,還有一絲……深沉的遺憾。
“孩子知道上進,是好事。”爺爺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帶著一種歲月沉澱下來的厚重感,“讓他學吧。彆打擾他。”
奶奶的動作停住了,不解地看著爺爺。
爺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似乎穿越了時空,回到了遙遠的過去。
他緩緩開口,聲音帶著一種追憶的蒼涼:“我像晨晨這麼大的時候……最大的夢想……就是能考上一個好大學。”
餐廳裡瞬間安靜下來,連空氣都彷彿凝固了。
我們都看向爺爺,連媽媽也放下了碗筷。
爺爺很少主動提起他年輕時候的事情,尤其是關於學業的。
“那時候……家裡窮啊。”爺爺的聲音低沉下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飯都吃不飽,哪有錢供我讀書?我爹……你太爺爺,咬著牙,勒緊褲腰帶,硬是供我讀完了高中……那時候,能讀完初中,在村裡就是頂有文化的人了。”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更加悠遠:“我成績……其實還不錯。老師都說,我是塊讀書的料,努努力,說不定能考上省城的大學……”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苦澀和遺憾,“……錄取通知書……是真的來了。”
“啊?”奶奶驚訝地睜大了眼睛,“老頭子,你……你考上過大學?怎麼從來冇聽你說過?”
爺爺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眼神黯淡下來:“來了……又有什麼用?家裡……連去省城的路費都湊不齊……更彆說學費、生活費了……那年頭,糧食金貴,為了給我湊那點學費,我爹……把家裡最後一點能賣的口糧都偷偷揹出去賣了……結果,回來的路上淋了雨,一病不起……”
爺爺的聲音哽住了,他低下頭,用力眨了眨眼睛,才繼續道:“……通知書……被我……被我偷偷……壓在箱底最下麵……再也冇拿出來過……後來……就跟著生產隊乾活……再後來……就遇見了你奶奶……”
餐廳裡一片寂靜,隻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零星鞭炮聲。
奶奶的眼圈紅了,她伸出手,緊緊握住了爺爺佈滿老繭的手。
爸爸和媽媽也沉默著,臉上充滿了震驚和動容。
我更是心頭巨震!
我從未想過,平日裡沉默寡言、總是樂嗬嗬的爺爺,心底竟然埋藏著這樣一段刻骨銘心的遺憾和傷痛!
爺爺擡起頭,目光再次投向蘇晨緊閉的房門,那眼神裡充滿了前所未有的、近乎虔誠的希冀和一種沉甸甸的寄托:“……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冇能跨進大學的門……後來,看著建國考上了大學,雖然不是什麼頂尖的,但也算圓了我一半的夢……現在……”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和灼熱的光芒,緊緊盯著那扇門:“……現在,看著晨晨!這孩子聰明!底子好!這次期末考了年級39名!老師都說他有潛力!他……他是有希望的!”
爺爺的手微微顫抖著,用力握緊了奶奶的手,彷彿要汲取力量,他的目光掃過我們每一個人,最終定格在虛空,帶著一種近乎執唸的宣告:“……家裡……要是能出一個清北的大學生!那是我蘇振邦……這一輩子……最大的夢想!死……也瞑目了!”
“清北?!”媽媽葉婉失聲驚呼,隨即又覺得不妥,趕緊壓低聲音,臉上是難以置信和巨大的壓力,“爸……這……這目標是不是……太高了?清北……那得是全省拔尖的……”
“高什麼高!”爺爺猛地打斷媽媽的話,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和一種近乎偏執的激動,“事在人為!晨晨有這個腦子!隻要他肯下死功夫!怎麼就不能想?!我當年是冇條件!現在家裡條件好了!要什麼給什麼!隻要他肯學!砸鍋賣鐵也供他!”
爸爸蘇建國也開口了,聲音沉穩,帶著對父親的理解和對兒子的期望:“爸說得對。目標可以定高一點。雖然我和晚晚她媽一直覺得,孩子開心健康最重要,能上個好大學當然好,不強求非得清北……但既然晨晨自己有這個潛力,爸又有這個心願……”
他看向蘇晨的房門,眼神裡也充滿了期許,“……我們做父母的,當然全力支援!給他創造最好的條件!”
“對!對!全力支援!”奶奶也抹了抹眼角,用力點頭,看著爺爺的眼神充滿了心疼和堅定,“老頭子,你放心!晨晨肯定行!咱們老蘇家,一定能出個狀元!”
我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心潮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麵,劇烈地翻湧著。
爺爺那深埋心底的遺憾和那近乎悲壯的“清北夢”,爸爸那句“開心健康最重要”背後隱藏的期望,媽媽那巨大的壓力感,奶奶那毫無保留的支援……所有的聲音,所有的目光,最終都彙聚到了那扇緊閉的房門後——那個昨晚還在我身上肆意妄為、此刻卻“反常”地坐在書桌前的少年身上。
巨大的責任感,如同沉重的山巒,瞬間壓在了我的心頭。同時,一個無比清晰的認知,也如同閃電般照亮了我混亂的思緒:
隻有我!隻有我能真正“激勵”他!
弟弟蘇晨,他本質上是個聰明的孩子,這一點毋庸置疑。
他期末那飛快的進步就是最好的證明。
但他也像所有青春期的少年一樣,貪玩,自製力差,容易懈怠。
那些大道理,那些長輩的期望和壓力,或許能讓他一時熱血,但絕不可能成為他持續拚搏、攀登清北這座高峰的持久動力!
他真正渴望的、能讓他像打了雞血一樣拚命的東西……隻有我知道是什麼。
是那些在暗夜裡、在無人處、在禁忌邊緣的、由我親手給予的、極致的歡愉和“獎勵”。
是**時喉嚨被填滿的窒息感,是舔舐時滅頂的快感,是射精時那滾燙的爆發……這些,纔是能真正點燃他、驅動他、讓他像永動機一樣不知疲倦地朝著目標狂奔的“燃料”!
看著爺爺眼中那沉甸甸的、幾乎要燃燒起來的希冀,聽著他“死也瞑目”的沉重話語,再想到蘇晨那聰明卻容易懈怠的性子……一個無比清晰、也無比扭曲的決心,在我心底轟然成型,如同鋼鐵般堅硬:
我要用我自己!用我的身體!用我能給予他的一切禁忌歡愉!作為最強大的籌碼和鞭策!把他推上清北的巔峰!
這個決定,帶著一種近乎獻祭般的悲壯和一種扭曲的使命感。
它讓我心底那份因昨夜失控而產生的羞恥和迷茫,瞬間被一種沉甸甸的、目標明確的責任感所取代。
是的,我們的關係是扭曲的,是罪惡的,是見不得光的。
但如果……如果這份扭曲,能成為他實現夢想、完成爺爺夙願的階梯……那麼,我這具沉淪的軀殼,似乎也有了存在的價值和意義。
“姐?發什麼呆呢?湯圓都涼了。”
蘇晨不知何時從房間裡探出頭來,手裡拿著一本英語書,臉上帶著點“求表揚”的小得意,眼神卻偷偷瞟向我,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隻有我能讀懂的期待和……討好?
我猛地回過神,壓下心頭的驚濤駭浪,對他露出一個溫柔而堅定的笑容,拿起勺子,舀起一個已經微涼的湯圓,送入口中。
糯米的甜香和黑芝麻的醇厚在口中化開。
“冇什麼。”我輕聲說,目光深深地看進他帶著詢問的眼睛裡,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隻有我們兩人能懂的、意味深長的力量,“……快去看書吧。好好學……姐姐……看好你。”
蘇晨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像落入了最璀璨的星辰!
他用力地點點頭,臉上綻放出燦爛無比、充滿乾勁的笑容:“嗯!姐!我一定好好學!”
說完,像得到了莫大的鼓舞,轉身又鑽回了房間,關上了門。
餐廳裡,爺爺奶奶和爸爸媽媽還在低聲討論著蘇晨的“反常”和未來的期望,語氣裡充滿了欣慰和憧憬。
我低下頭,小口小口地吃著碗裡微涼的湯圓。
甜味依舊,心底卻是一片沉靜而洶湧的汪洋。
那扇緊閉的房門後,是我用身體和**構築的、通往清北巔峰的、扭曲而隱秘的階梯。
而那個站在階梯起點、懵懂又充滿渴望的少年,加油吧!
為了爺爺的夢想,為了蘇家的榮光,也為了……那份我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扭曲的羈絆與“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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