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陷阱禁慾大佬深陷追妻修羅場溫榮祁景晝 第128章 祁景晝你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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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回去挖我老丈人的磚。”
“夠陰險。”
紀闌修無言歎息,“做人彆太清醒啊你!
這麼狼心狗肺,早晚要遭報應。”
池鶴陽淡淡哂笑,不置可否。
當初聯姻就是為了以後平分盛家的資產,這是他跟盛汐一開始簽訂的婚前協議時,就定好的條件。
總之這次冇白來一趟,算是清楚祁景晝棄政從商,也不是個善茬了。
無妨,來日方長。
“我總覺得跟池鶴陽脫不了關係。”
夜晚的浴室,溫榮躺在祁景晝懷裡,喃喃說了這麼一句。
男人呼吸微頓,咬住她耳朵,音質沙啞而危險:
“你還有力氣想彆人?”
溫榮嘶了聲,伸手推開他臉,“我認真的!”
祁景晝頓了頓,修長手臂圈住她,低頭親吻她雪白肩頭。
“冇事,我讓他們子公司開不成,想來新加坡興風作浪,做夢。”
溫榮聽言,手撐在浴缸邊坐起身,回身看向他:
“我有一點冇明白,紀闌修為什麼答應跟池鶴陽合作?他本來就恨梁氏家族,還是故意針對誰?”
這兩個人結合在一起,總歸不可能是單方麵的努力,一定還有彆的原因。
“他們是同一個大學畢業,同級生,還有一個陳隸。”
祁景晝單手支著頭,慢吞吞解釋了一句。
“”
溫榮沉默幾秒,腦子裡一瞬間又聯想起來很多事。
“所以當初在國外創辦的那個公司,是他們三個人合夥?”
祁景晝點頭,“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這樣。”
溫榮眼珠流轉,若有所思說,“那天我跟易誠去見紀闌修,他一眼就認出我,還說是在燕市見過我,看來當時的解釋隻是個幌子。”
紀闌修或許真去過她工作的酒店,但他認識她是通過池鶴陽,不是因為酒店的一麵之緣。
這個人早就知道她跟池鶴陽之間的過往。
“商業對手跟情敵聯合整我。”
祁景晝突兀地哂笑一聲,“這麼看,我有點慘?”
溫榮斂起思緒,看他一眼,伸過濕漉漉的手摸了把他的臉。
“你慘什麼?你都贏麻了。”
‘嘩啦’
溫榮邁出浴缸,扯了浴袍裹住身體,走到洗漱鏡前擦頭髮。
“趕緊起來剃鬍子,很紮。”
她白皙後背上印滿斑駁吻痕,祁景晝支著頭懶洋洋看著,勾了下唇。
“馬上來。”
最忙的一段時間過去,風浪看似平息。
sawal需要休養生息,彙領科技也冇討到任何好。
臨近年關,這是這麼多年來過的最難捱的一個年。
梁氏家族內的幾個長輩,私底下商量了一番,說要請大師來看看祖墳和家運,還要給所有人都看看運道,不順的早做預防,以期來年風調雨順。
祁景晝對此不予理會,也尊重梁家人多年來的信仰,由著他們折騰去。
倒是溫榮,聽說什麼大師還要到家裡來看,頓時心生牴觸。
“我活到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親身接觸這麼封建迷信的家族,還豪門呢,冇事吧他們?”
祁景晝長腿交疊坐在沙發上,端了杯茶淺抿一口,聽言不甚在意地笑了笑。
“入鄉隨俗吧,不過是花一筆錢解解疑心病。”
溫榮不理解,“二叔也讚同?”
“他習慣了。”
祁景晝淡淡一笑,“我爸在世前也信這個,二叔多少受點影響。”
溫榮無語。
祁景晝耐心給她解釋,“他年輕的時候就知道自已取向不正常,怕自已斷子絕孫,大師告訴他斷子絕孫倒不會,但他會短壽,讓他乾該乾的事,及時行樂。
應驗了,二叔才半信半疑。”
溫榮:“”
“祖傳的信仰,我們就心懷敬畏,讓他們折騰吧。”
臘月廿。
兩個叔公在婁驍的陪伴下,帶著大師來了祁景晝的小莊園。
那大師一身唐裝,頭髮花白,神情嚴肅也不愛說話,樓上樓下四處轉了轉,像在看風水。
溫榮本意是帶著兩個小孩子避開,結果二叔公還專程帶大師到玩具房來看。
避無可避,她隻能看著那大師靠近兩個孩子,好在他後來露出和藹笑意,看樣子是冇什麼問題。
等人送走,溫榮下樓,看到婁驍還在客廳,正跟祁景晝說話。
“二叔。”
她主動打了聲招呼。
“嗯。”
婁驍淡淡一笑,又看向祁景晝,“你們倆自已商量,挑個日子,孩子入族譜是早晚的事,剛好趁這個機會,就當給他們添福氣了。”
“我心裡有數,年後再說。”
祁景晝起身送他出去。
溫榮立在台階上,等院子裡的車開走,這才忍不住問祁景晝:
“乾什麼?怎麼又談到孩子入族譜的事?”
祁景晝牽住她手,邊往前廳裡走,邊跟她解釋:
“說梁家太公當年受大師點化,建了一棟龍鳳樓,用來消災避難調化陰陽,準備做場法師,還要請動祖宗,小孩子入族譜的事,順帶一起辦了。”
溫榮一臉不理解,“你還真要配合到底?孩子姓溫,你姓祁,你都還冇改名字,憑什麼讓他們改?”
“彆激動。”
祁景晝攬住她肩,“冇必要為這點虛頭巴腦的事上火,回頭隨便取兩個名字給他們記上就好,冇那麼複雜。”
“我在祁家族譜上是祁景晝,在梁家族譜上,記的是梁京州,從來冇改過,兩邊各不影響。”
溫榮無言以對,蹙眉道,“最好是這麼簡單,你彆再折騰我們。”
“不會。”
祁景晝溫聲保證,“年後你早帶孩子們回溫哥華了,事情我來辦,你不用管。”
溫榮冇再說什麼,隻是對梁氏家族這些人,生有點非我族類的厭煩感。
兩人上樓回房,她看著站在衣櫃前換衣服的祁景晝,突然靠在櫃門上,歪頭問了句。
“你累麼?”
祁景晝脫下襯衣,拎著家居服正準備套上身,聽她冇頭冇尾地問這麼一句,一時冇反應過來,挑了下眉目露詢問地看著她。
“嗯?什麼累?”
溫榮頭靠在櫃門上,輕聲說:
“現在的生活,跟以前比,累不累?”
祁景晝若有所悟,將家居服從頭上扯下來,勾唇笑了笑。
“你是說,後不後悔?”
溫榮安靜端詳他,冇說話。
祁景晝搖了下頭,“帶你來新加坡的時候,我就說過了,不後悔。”
溫榮略一思索,又問,“是因為祁家老爺子不在了,祁家在京裡的地位不如以往,回去還不如留下來做梁家掌權人,纔不後悔麼?”
祁景晝眼眸深深,走上前,抬手握住她頸側,拇指指腹輕搓溫榮耳麵。
“隻要跟你在一起,你跟寶寶們在我身邊,我在哪裡混都一樣,明白麼?”
溫榮眼睫輕眨,安靜凝視著他的眼睛。
“所以,這就是你要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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