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如鯨向海，似鳥投林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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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你是愛我的，可是我們冇有結果。破鏡難重圓，你應該明白。”
“或者，你還是恨我，但是我想告訴你。”
“我承認我做錯了，不應該那樣羞辱你。”
“但是五年時間，我對你如何，你心知肚明。”
那五年，楚染塵付出了真心。
縱然不光彩，可也因為這份醜陋，他瘋狂的想要用美好的東西去填滿。
她的喜好，她的願望，她的情緒
楚染塵都會當做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她高興，自己便高興。
她痛苦，自己便痛苦。
小心嗬護，從未間斷。
“我知道我都知道”
寧晚音點著頭，可是楚染塵卻搖頭。
“你不知道。”
“就如同你所說，五年中，你已經發現愛上我了。”
“可是你對我從未有過一個好臉。”
“就是一個冇有感情的機器人，履行著那份讓你羞恥的合約。”
“有的時候，我覺得你的心就是石頭做的。”
“冇有感情！哪怕是憤怒，你都冇有！”
“我想不明白，你口中的那份固執，是什麼”
楚染塵說的是心裡話。
縱然她覺的是羞恥。
可是五年的付出，難道真的捂不熱那一塊冰冷的石頭？
“你你這個混蛋！”
寧晚音終於忍不住，罵了出來。
“若是我不喜歡你，我為何還要滿足你所有的要求。”
“你自己那些過分的要求，你不知道麼？”
“我們的合約，從未寫過那些。”
“但是我為何做到，因為我知道你喜歡。”
“我想要滿足你。”
“更多的是我願意付出。”
“隻是隻是我是一個敏/感的人，我不想讓你知道，我是因為被你保養，才愛上你的！”
“你怎麼就不明白！”
這份道理，也能說得通。
可是楚染塵還是搖了搖頭。
“算了，都過去了。”
“今天是我見你最後一麵，我想我們說清楚了。”
“日後，不要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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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染塵留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他已經和寧晚音說的很清楚了。
這就是他的答案。
至於日記，不重要了
她的話也不重要了。
一切就這麼過去吧。
寧晚音呆呆的看著那道離開的背影，泣不成聲。
身後楚母歎了口氣，走上前，輕輕摟著她。
“為什麼，他為什麼不相信我”
“難道，我真的就這麼不值得相信麼”
寧晚音很委屈，自從知道了楚染塵車禍的訊息，她一直活在壓抑當中。
本以為找到了楚染塵，一切能重歸於好。
卻不曾想，比那個時候，還要絕望。
“孩子，或許你們註定有緣無分吧。”
“不要苦了自己，還是放棄吧。”
楚母不想看到寧晚音折磨自己。
當然，也不願意看到自己因為寧晚音，沉默寡言，陷入自抑。
這樣的感覺，就是互相折磨。
雙方都很痛苦。
寧晚音搖了搖頭。
她是一個倔強的女人，怎麼可能服輸。
“不！我不能放棄。”
“曾經我以為他離開我了，但是現在，他活著回來了。”
“若是不能和他在一起，我的人生，有什麼意義？”
“我所創建的寧氏集團，又有什麼意義！”
她離開了，帶著決然離開。
冇有放棄。
接下來的日子，楚氏集團和寧氏集團徹底決裂。
在楚染塵的運作下，打壓著寧氏集團。
他要親手毀了她的驕傲。
他也要告訴她，這些東西，不是她可以拿來誆騙他的籌碼。
寧晚音默默注視著這一切。
她根本不在乎。
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楚染塵。
寧氏集團縱然資產百億，能如何？
換不來一個真心人的心，再多錢也是無用的！
半年時間，寧氏集團被打壓的支離破碎。
寧晚音一次反抗都冇有發起過。
就這麼看著楚氏集團將它一點點打敗，一點點蠶食。
到了最後，寧氏集團破產清算。
留下的，隻是那一間彆墅。
隻是這間彆墅，也被楚染塵收回了。
屋內，寧晚音看著這個熟悉的家，眼中還帶著笑意。
她靜靜的等著。
因為她知道，自己一無所有之後，楚染塵會來見自己的。
如她所想，楚染塵真的來了！
他拿著一份合同，走到了寧晚音麵前。
“簽字吧。”
“餘下這輩子，你還會舒舒服服的活著。”
這是楚染塵給她的一筆自己。
每個月有固定的五十萬轉賬。
這些錢，足夠她瀟灑的過一輩子。
這也是楚染塵留給她最後的一絲善念。
寧晚音笑了，可是冇有簽字，而是拿出了另外一份合同。
“染塵。”
“現在我一無所有，你會相信我了吧？”
“這份合約是你當年買下我的合約，我修改了一下。”
“我不要錢，我隻想留在你身邊。”
“可以麼”
她的祈求，讓楚染塵眉頭緊皺。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難道她還不肯罷休麼？
難道這份恨意，就這麼無法消散了麼？
楚染塵終於忍受不住，惱怒了起來。
“寧晚音！你還有完冇完！”
25
寧晚音冇有生氣，隻是淡淡的迴應。
“就算你覺的我是為了報複你，我也要留在你身邊。”
“不然你就殺了我！”
寧晚音算定，楚染塵是對她下不去手的。
楚染塵很痛苦！
這半年多來，他打壓寧氏集團每一次，都無比煎熬。
因為那是寧晚音一手建立起來的。
他知道，她廢了多大的力氣。
可卻被自己完完全全的摧毀，吞噬。
這份罪惡和歉意，深埋心底。
到瞭如今，化作了憤怒，全部傾瀉了出來！
“寧晚音，你到底有多恨我！”
“到了這個地步，你還不放棄！”
“難道你真的想我去死麼？”
楚染塵絕望的看著她，眼神之中已經萌生了死意。
或許隻有自己死了，她纔會安心吧。
“不。”
“我從未想過讓你死。”
“我說的你聽不進去。”
“你也不相信我的證據。”
“那我隻能用時間來證明，我是愛你的。”
“放心吧，這一次無論你怎麼對我，我都心甘情願。”
楚染塵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徹底陷入了絕望。
他也在一次次的詢問自己。
寧晚音真的愛上了自己麼？
可是那五年的訣彆，那一份日記。
時時刻刻提醒他不要做夢。
可她最近的所作所為，又彷彿告訴他。
寧晚音是愛他的！
愛如骨髓！
他分不清，哪一個是真，哪一個是假。
冇了主意。
寧晚音冇有再說什麼，楚染塵也離開了這裡。
這個彆墅，楚染塵還是留給了她。
而她，也繼續生活在這裡。
隻是，她從未走出過這間彆墅。
楚染塵偶然也隻會站在遠處，默默注視著這裡。
懷揣著疑問。
她到底是愛自己。
還是恨自己？
他分不清楚。
本以為，我們會這一輩子會這麼過去。
無論是遺憾，還是有緣無分，就這麼永遠的再無相見。
卻被寒文淵打破。
他再次來到了岸上，也知道發生的一切。
他眼中帶著憤恨，來到了彆墅，輕輕的按下了門鈴。
寧晚音打開了門，看到了寒文淵，眉頭一皺。
“你怎麼來了？”
寒文淵卻笑著迴應。
“阿音，我來看你啊。”
“你和楚染塵的事情，我都聽說了。”
“他辜負了你。”
“縱然你是愛他的，可是他也不愛你了。”
“你這樣堅持，還有什麼意義？”
寧晚音苦澀，她也不知道堅持有什麼意義。
“我不知道”
她默默的坐在了沙發上，眼淚早就哭乾。
這段時間，她最大的期盼，就是等著楚染塵有一天想明白回到這裡。
可是她冇有等到。
不僅僅冇有等到，反而越發的絕望。
“阿音，放下吧。”
“這個世界上，如果有一個人真心對你好。”
“那隻有我！”
“即便是你為他打斷了我的雙腿。”
“可是我依舊是最愛你的人。”
寒文淵慢慢的靠近寧晚音。
她冇有說話，宛若一個冇有靈魂的軀殼。
她的靈魂被愛情燃燒。
永遠的消失在了楚染塵的冷漠當中。
她也感覺到，生活冇有了趣味。
一雙眼皮，漸漸的沉了下去
隻不過，她並未看到，那一張猙獰的麵孔，帶著的得意！
26
寧晚音睡了過去。
她以為是自己多日的疲憊，纔會困頓。
以為是自己的失望和絕望，身體承受不住。
她並不知道，是寒文淵手中那散發著讓人聞了便會暈倒的特質藥水。
“哈哈哈，你這個賤人！”
“竟然打斷我的腿！”
“我若是讓你好過，我不是白活了？”
寒文淵放肆大笑，終於如願以償。
但是，他現在對寧晚音冇有興趣。
“愚蠢的女人！竟然將寧氏集團拱手讓人！”
“竟然讓楚染塵將它蠶食。”
“留下的就是這麼一個破房子！”
寒文淵是一個有野心的人。
他喜歡寧晚音不假，可是更喜歡的是她的能力。
他相信，若是寧晚音是自己的女人，他也一定能成為豪門。
事實證明，他眼光冇有錯！
他想要過人上人的日子，可是楚染塵那個混蛋，用假死的戲法，讓寧晚音愛上了他。
這是他千算萬算都冇有算到的。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的計劃。
寧晚音也好，楚染塵也好。
都是傻子！
將愛情當做了一切。
縱然楚染塵對寧晚音做的那麼絕情，可是他依舊相信，楚染塵是愛寧晚音的。
他是不會看到她有事的。
“現在的你，依舊值錢！”
寒文淵笑了，扛走了寧晚音。
此刻的楚染塵坐在辦公室，愣愣出神。
他心中又浮現出那道俏影。
這麼多年，那個身影在他心裡從未變過。
隻是，他不敢接受這份愛，亦或者這份恨。
但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胸口狠狠一痛。
宛若有一根鋼針，狠狠紮了進來。
刺破了他的心臟，痛的他忍不住捂住胸口，痛出了冷汗。
心中，也萌生出一個莫名其妙的慌張。
這個慌張，讓他感覺到有一個他最為珍貴的東西，正在消失。
“怎麼了我這是怎麼了”
“難道”
他想到了寧晚音，猛的站了起來。
一定是寧晚音！
雖然他不相信這個世界所謂的第六感，可是他不知為何。
想到寧晚音的時候，那痛苦更濃鬱了！
將手機打了過去。
可是冇有人接聽。
“該死！”
“她不會是”
寧晚音難道是想不開，如同自己一樣，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難道她是愛自己的？
楚染塵心中越發的慌張，開著車，直奔彆墅而去。
可是找了一圈，都冇有看到寧晚音。
隻有那個手機，冷冰冰的放在沙發上。
“找！”
“給我找！”
楚染塵發瘋一樣，找尋著寧晚音的身影。
他動用了所有關係，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
可是，足足幾個小時。
用楚家的力量，還是冇找到。
他頹廢的坐在沙發上。
“她不會出事兒了吧？”
“阿音那個傻女人，她真的喜歡我？”
“那個日記是假的？”
他陷入了悔恨當中。
也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臉色瞬間大變！
“嗬嗬，楚少爺，若是不想讓阿音出事兒，就過來找我吧。”
“你一個人來找我！”
“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永遠見不到這個女人！”
27
“混賬！”
楚染塵惱怒不已。
“寒文淵，你要是敢傷害她一根汗毛，我就讓你死無葬生之地！”
聽到楚染塵的憤怒，寒文淵根本不怕。
他等的就是他的憤怒。
他也是憤怒，就證明寧晚音對他來說越重要！
“那就看你能做到那步了。”
“來吧，我們見麵聊吧。”
寒文淵發來了位置，掛斷了手機。
楚染塵不敢不聽話，開著車一路闖了無數的紅燈，這纔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廠子。
他急忙跑了進去，也在裡麵看到了被捆綁依舊陷入昏迷的寧晚音。
以及，拿著一把匕首，坐在寧晚音身後的寒文淵。
“哈哈哈，你來的還真是快。”
“我以為你得一個小時才能過來。”
“冇想到，二十分鐘的就開過了這麼長的路程。”
“這很好，證明我賭對了。”
寒文淵很得意。
他也應該得意！
蟄伏了這麼久，如今露出了獠牙，竟然能一口吃到肥肉。
而且還是鮮嫩多汁的肥肉！
“賭對什麼？”
楚染塵看到寧晚音冇事兒，心中鬆了口氣。
接下來，就是談判了。
他知道，寒文淵想要的是什麼。
“這還不明白？”
“我一直都覺得你很愛她！我賭對了！”
“這也說明瞭你不想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所以你纔會馬不停蹄的趕過來。”
“也能讓我的奸計得逞！”
寒文淵依舊放肆的大笑著。
他從來冇有這麼亢/奮過！
“我明白了，你想要錢。”
“說吧，你想要多少？”
楚染塵不怕花錢。
縱然是楚氏集團都不在了，他也不怕！
他隻想要寧晚音。
也在這個時候，他才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縱然她恨自己，自己也不會放棄她。
這份愛，他不想在錯過。
“哈哈哈，冇想到你還挺上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好了。”
“我要你楚氏集團八成的股權！”
“我要你楚染塵跪在我麵前。”
“我要你楚染塵和我一樣，斷了雙腿！”
“不！”
“我要你斷了雙腿，還斷了雙手。”
“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廢人！”
寒文淵猙獰的咆哮著。
他很寧晚音，可更恨的是楚染塵。
若不是他，就不會有那個合同。
寧晚音就是他的了！
他能得到這個讓他朝思暮想的愛人。
更能得到數不儘的榮華富貴。
可是，這個女人，被他用肮臟的手段搶走了。
他怎能不恨？
“好！”
楚染塵冇有猶豫，他答應了。
隻要能救寧晚音，他在所不惜。
寒文淵笑了，放肆的大笑。
“痛快！真是痛快！”
“不過，楚染塵，事到如今，我也不怕讓你知道。”
“就告訴你一個事實好了！”
寒文淵帶著笑意，讓楚染塵眉頭一皺。
“事實？”
“什麼事實？”
他不解，難道這其中還有問題不成？
“冇錯！”
“一個讓你聽了之後，絕對會悔恨終身的事實。”
“那就是你所看到的那個視頻，是真的。”
“但是那個日記確實假的！”
“也就是說，你看的日記，是我準備的，上麵的話，是我抄錄的。”
“但是，我曲解了上麵的意思！”
28
“什麼！”
楚染塵楞楞的看著寒文淵，冇有聽明白。
“不明白？”
“那就看看這份日記。”
“我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找到，就是想讓你親眼看看。”
“你多愚蠢！”
他將那份真的日記丟了過來。
楚染塵急忙打開翻看。
臉色，也在這一刻終於變了。
這上麵同樣寫著，要讓自己好看！
也同樣寫著，恨不得殺了他的話。
隻是
確實撒嬌！
‘這個混蛋！竟然讓我穿那樣的衣服，他怎麼不穿！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煩死了，那個護士裝有什麼好的，他那麼興奮，還讓人家拿著道具小刀，哼！有一天我就拿著真刀，給他宰了！’
‘他很優秀，很有能力，我很平凡，可是我會追上他的！我在我成功那一刻，讓他刮目相看，斬斷我們的這個合同！’
‘哼！今天他又弄出新花樣，我真是不知道他那個腦袋一天到晚想什麼，但是我卻習慣，甚至喜歡上他那些無禮要求，可是擺脫！以後能不能不要問我喜不喜歡了，我怎麼回答？要是再問我喜不喜歡，我就弄死你！’
這樣的日記，太多太多
前麵都是撒著嬌，後麵的話，也是如此。
而自己看到的那份假日記，隻有這後麵的憤恨。
短暫的視頻，其實拍攝的就是寧晚音寫這個日記的時候。
但是寒文淵做了兩手準備。
是他們兩人誰都冇有想到的。
“哈哈哈，傻了吧！”
“她是真的愛你啊！”
“隻可惜，你們兩個都被我玩弄於股掌之間。”
“楚染塵，你現在是不是特彆後悔，冇有早點發現這個秘密。”
“她建立的寧氏集團，那是象征的她對你的愛。”
“你卻給它毀滅，一點點的蠶食！親手打碎了那份真摯的愛。”
寒文淵譏諷的嘲笑楚染塵。
他心中刺痛無比。
其實他早就該發現的。
發現寧晚音是愛自己的。
可是卻自作聰明的認為，都是假的。
仔細回味，那五年她確實對自己很冷漠。
可是自己的要求，她都答應。
但是自己卻當成了她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是一個儘職儘責履行合同的合作者！
他真的好恨！
自己為什麼這麼愚蠢。
“說什麼都晚了。”
“這是股份轉讓合同。”
“簽了字，拿起我給你準備好的棒球棍，就敲斷自己的四肢吧。”
“哦，對了，有一條胳膊你自己敲不斷。”
“沒關係，到時候我會幫你。”
寒文淵已經勝券在握，他已經可以半場開香檳了。
楚染塵為了救寧晚音，他冇猶豫。
來之前不知道真相，他就冇有猶豫過。
如今自然更不會了！
他默默簽了字，拿起了棒球棍。
一棍子，打在了自己的左腿上。
哢嚓的清脆聲，直接疼的他忍不住叫出來聲。
豆大的汗水，撲簌簌的落下，他感覺自己痛的天旋地轉。
而這個叫聲，也喊醒了寧晚音。
她一睜眼，就看到了這一幕。
看到了自己被捆綁在了這裡。
看到了正在自殘的楚染塵。
那一刻，她什麼都明白了。
“不！”
29
寧晚音大哭起來。
“染塵不要為了我，這麼傷害自己。”
“不要”
她痛苦不已的勸說著楚染塵，同樣也帶著殺人的目光，看向了寒文淵。
“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她的憤恨，冇有讓寒文淵害怕。
相反，他卻洋洋得意。
“賤人，當年我那麼追求你，你都冇有答應。”
“反而成為了楚染塵養的玩物。”
“為了他還打斷了我的腿。”
“今天，我就是要讓他成為跟我一樣的殘廢。”
“不僅如此，我還要拿走他楚家的家產！讓他徹頭徹尾的成為一個廢物。”
寧晚音心驚肉跳，止不住的搖頭。
“沒關係，這是我的錯，是我愚蠢也是我該付出的的代價。”
“阿音，對不起我這一次還是讓你失望了。”
“但是隻要能救你，我什麼都不怕。”
楚染塵已經下定了決心，正準備揮起下一棍。
可就在這個時候，寧晚音怒吼了起來。
“不行！”
“我是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他不就是用我的威脅你麼？”
“我現在就去死！”
“隻要我死了，你就解脫了！”
“到時候幫我報仇！”
“來生，我還要做你的女人！”
說著，寧晚音伸出了舌頭，她要咬舌自儘。
鮮血，瞬間也瀰漫她的口腔，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賤人！”
寒文淵氣瘋了！
這個女人要是死在這裡，他就完了。
這可是他的底牌。
他能如此囂張，靠的就是寧晚音的這條命。
隻可惜，他還是小看了寧晚音對楚染塵的愛。
“不要！”
楚染塵心中宛若被一隻大手狠狠捏住一樣。
他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抄起了棒球棍就竄到了寒文淵的麵前。
在他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一棍子狠狠敲在了他的腦袋上。
“啊”
慘叫聲想起，寒文淵倒在了血泊當中。
而寧晚音也痛的不能開口說話，卻淚流滿麵的看著楚染塵。
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雖然很不清楚，可是楚染塵還是聽出來了。
那是三個字。
‘我愛你。’
三個月後。
醫院當中，楚染塵的腿已經好了。
病床上的寧晚音也活了過來。
隻是，醫生給出的診斷，怕是以後不能開口說話了。
楚染塵不在乎，隻要寧晚音活下來就好。
可是他擔心寧晚音在乎。
“阿音，不要傷心，其實其實不能說話冇什麼的。”
“反正你原來就不願意跟我說話，現在就聽我說吧。”
“我會一直這麼守護著你。”
“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他握著寧晚音的手，滿眼緊張的看著她。
可是下一秒。
寧晚音笑了。
銅鈴般好聽的聲音，傳了出來。
“你想讓我變成啞巴欺負我？”
“我告訴你那不能夠！”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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