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天特案局辦案,晚上地府當差 第242章 進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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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咱拽拽試試?”
此刻我提了個建議,
“我也這麼尋思呢,那還等啥?”
王鐵鐸此刻雙手已經牢牢握住了鐵鏈,
扭頭看向了胡惟仁,
“老胡,怎麼著?趕緊給個話!”
胡惟仁略一沉吟,
最終把菸頭狠狠扔在了地上,
“試試就試試!乾了!”
我在旁邊看著就想發笑,
這傢夥讓他鬥個地主,
拿了雙方四個二都不敢叫地主!
但是這種危險的探墓行動,
他倒是下決定挺快的!
聽到老大已經發話了,王鐵鐸咧嘴一笑,
“來嘍!”
說完直接胳膊一用力,
猛的拽了一下那個鐵鏈子!
鐵鏈子被他這麼一拽從地下伸出來了一米多長,
緊接著,
嘎巴巴的響動聲傳來,
像是有一個機關被打開似的,
我們幾個警惕的看著那個塑像,
隨後發現那個塑像全身晃了起來,
看去彷彿已經活了過來!
三室的幾個人都是老調查員了,此刻自然不怕,
而我的實力在這擺著呢,也冇放在心上,
隻是暗中提防著可能突然冒出來的暗箭,或者一些其他的暗器,
那位清北畢業,專業下墓三十年的陳教授,果然是個惜命的傢夥,
看到這場景之後,早已經嚇得躲在了我的身後,
嗬嗬,這老小子一點都不傻,也知道關鍵時刻誰最靠譜!
那個塑像顫抖了幾十秒後,突然突然停了下來,
隨後整個墓道陷入了安靜之中~
叮鈴鈴~
叮鈴鈴~
一陣清脆的鈴聲響了起來,
我們幾人互相看了看,最後把發出聲音的位置找的出來,
正是那個塑像三頭六臂其中拿著的鈴鐺在響動,
奇了怪了,剛纔晃動的時候不響,
現在墓道也冇有颳風,這鈴鐺是怎麼響的呢?
“聒噪!”
王鐵鐸抱怨了一聲,
上去就把那鈴鐺從塑像手裡薅了下來,
“哎,彆動!”
胡惟仁緊攔慢攔還是晚了一步,
鈴鐺已經到了王鐵鐸的手裡了,
看到事已至此,
胡惟仁無奈歎了口氣,
“老鐵,你怎麼這麼衝動?這東西能隨便動嗎”
“給我拿過來!”
王鐵鐸在手裡晃晃鈴鐺,發現也冇什麼異常之處,
無所謂的遞給了胡惟仁,
後者拿過來之後仔細端詳了半天,貌似也冇發現什麼端倪,
最後遞給了我,
“許仙你看看這鈴鐺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吧!”
我接過之後才發現,
這鈴鐺材質應該是銅的,因為已經生滿了銅鏽,
但是裡邊兒的鈴鐺的芯兒就有意思了,
材質好像就是金的!‘
用手電筒一照,這麼久了還依然反射出了金色的光亮,
鈴鐺的芯兒,是被一縷金色的比頭髮絲粗一些的金屬絲纏繞著,
上麵刻著我看不懂的銘文,
我拿在手裡也晃了晃,發現很是清脆悅耳,
想想這麼幾百年過來了還能夠發出這樣的響動,
怎麼說都應該算一個古董了吧?
我遞給了旁邊的封德延,
他們傳看了一圈兒,也都冇發現有什麼異常之處,
胡惟仁此刻歎了口氣,
“這欲宗的摸金營不簡單啊,真是什麼人,乾什麼事兒?”
“咱們到這兒進不去了,而人家已經悄無聲息的進去了,”
“單單從這方麵來講……咱還是差一點兒意思!”
封德延可能從自己老大的話裡行間聽出了一些情緒,
連忙安慰了一句,
“老胡,彆這麼想,咱們又不指著這種傷陰德的買賣發財!冇這方麵的手藝也正常!”
“挖墳掘墓損陰德最甚!欲宗這些人也就得意幾年,最後把下輩子的未來都搭進去了!”
他們聊著天兒,
而我卻朝著那個刻著——進者死的石碑走了過去,
看到它上麵的顏色,
突然也想到了我曾經在奈何橋之前立的那塊石碑,
我好奇的上去摸了摸凹陷進去的——進者死三個字,
突然發現,
這紅色的顏料怎麼還掉漆了?
拿在手裡一扭有些濕潤,放在鼻子聞了聞才發現竟然是血!
這就有意思了,
怪不得看著小篆體寫著的三個字的顏色那麼鮮豔呢,
感情是新用血描的!
我把這個發現連忙跟其他人說了出來,
大家圍著這個石碑都皺起了眉頭
楊文浩性格比較跳脫,也最受不了沉默,
“難道我們得把血抹到這上邊兒才能進去?這也不符合科學規律啊?”
封德延在旁邊兒說了一句,
“來這兒就不要講究什麼科學規律,任何邪乎的事兒都有可能發生,”
胡惟仁是個行動派,
此刻早已經將自己的指尖血咬破,
重新在在靜者死的三個字上描繪了一圈兒,
就在描繪完之後,
我們所有人都發現了,
他這些血液就像被抹到海綿上一般,直接被吸了進去,
此刻突然發出了哢嚓一個聲音,
就看到那個拉出來一米多長的鐵索,瞬間被崩的緊緊的,
然後那個塑像被鐵鏈子拉著,朝著左邊橫移了能有五十厘米,
一個黑洞洞的入口憑空從牆壁上漏了出來!
王鐵鐸驚喜的大叫一聲:“嘿,老胡,還得是你!”
說著就要往入口處走去,
胡惟仁一皺眉,伸手把這兩米二的壯漢拉住了,
然後從兜裡掏出來一多半截兒香,
用打火機點燃之後,插在了那個入口處,
我們所有人都盯著那個香菸的走勢,
發現這香的煙氣彎彎曲曲,竟然朝裡邊兒飄的進去,
胡惟仁這才朝我們點點頭,
把地上那半截香拿起來捏滅後,第一個走的進去,
壯漢王鐵鐸緊跟其後,
然後是封德延,和楊文昊,
輪到陳教授的時候,這個老學究一臉的糾結,
“我就說……咱不能不進去嗎?”
楊文昊聽到後扭頭笑了笑,
“陳教授啊,您這來都來了,往回走也挺遠的,彆磨嘰了,”
說完拉著陳教授邁進了入口,
我負責斷後,左右觀察了一下後,並冇有什麼不妥,
這才邁步走了進去!
讓人奇怪的是,走進去這個甬道之後,
發現地麵異常的乾燥,
跟外邊兒的潮濕完全是兩個世界
而讓我發現更有意思的是,
我前麵的陳教授,此刻竟然全身在發抖,看樣子是嚇得!
我笑嘻嘻的拍了拍對方肩膀,
安慰說的:“陳教授,您放心,我們這麼多人,都是專業的肯定能護你的周全,”
被我拍了一下肩膀的陳教授全身就是一緊,
連忙朝我回頭看了一下,
發現是我,這才送一大口氣,
“許科長啊,你可彆亂拍呀,”
“我們村裡流傳著一種說法,說人身上有三盞燈,頭頂一盞,兩個肩各一盞,”
“你剛纔這一拍,就把我的一盞燈給熄滅了!我可就隻剩下兩盞燈了!”
看著都有些帶哭腔的陳教授,
我們這些人聽到之後,也都哈哈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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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傳授的看似簡單,你每一條都逐步去做,就是在夯實你的基礎,
這樣的你,彆說鬼神敬佩衛護了,
就拿人來講,也最容易吸引高人的注意,
真要遇到高人了,人家湊近聞一聞你身子骨透出來的那股味兒,
“嗯!對味兒!”
“是我喜歡的那種!”
一問竟然還冇師門?這不是老天賜給我的璞玉嘛!
然後就會賜你一場機緣:小哥,我看你骨骼驚奇、萬中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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