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前任潑汽油後,陪青梅過除夕的老公瘋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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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傑這癲狂的模樣,讓我恐懼到顫抖。
因為我還記得三年前,我和他同居的時候,他是如何一腳一腳地踢向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我。
就像踢一條死狗。
冇有任何惻隱之心。
這個男人,他是會下死手的。
當時我被他打到腎臟破裂,所幸被鄰居及時救下,送往醫院做了手術,才保住了一條命。
可是後來在派出所,他告訴警察我們隻是小兩口鬨矛盾。
他跪在我的麵前,求我諒解他,求我不要起訴。
因為他是他們老家村裡唯一的大學生,他是他家人的驕傲。
他得光宗耀祖,人生是絕對不可以有黑點的。
那時我還坐在輪椅上,我自然拒絕了他的請求。
可是冇想到,他竟然因為這個記恨於我,渾然不覺他之所以坐牢是因為他對我犯下的罪行。
還不等我反應,莫傑就朝我撲了過來,粗暴地撕扯著我的衣服。
“腎還疼嗎,讓我看看。”
他的手在我的手術刀疤處來回撫摸,就像在欣賞自己的勳章。
這在我皮膚上肆意遊走的觸感,直讓我想吐。
他摸到興起,騰出了一隻手,去鬆他的皮帶。
我趁此機會,鉚足了勁,用膝蓋狠狠地頂向他的襠部。
莫傑痛的彎了腰。
我用儘了所有的力氣,掙紮著站了起來,拔腿就往大路上跑。
一邊跑,一邊呼救。
萬幸,一個送外賣的小哥經過,他停了下來。
“喂,乾嗎呢!”
我踉踉蹌蹌冇站穩,腳底滑了一下,差點摔倒,外賣小哥及時扶住了我。
我驚恐地回頭,盯著黑漆漆的垃圾房。
許久,也冇人從那裡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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