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前任潑汽油後,陪青梅過除夕的老公瘋了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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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是除夕。
醫院裡的醫生大部分都回家過年了,隻有少許醫護留著值守。
在確定我的身體已無大礙之後,韓丞安便幫我辦理了出院手續。
在他的再三請求之下,我還是選擇了跟他回家。
畢竟我身上還有傷,莫傑人也還冇被抓到,我身邊需要有人照顧。
隻是我再也不願意回原來的小區。
韓丞安便將我安排住進了另一套安保和私密性更好的房子。
之前韓丞安的母親一直不喜歡我,嫌棄我家是小門小戶。
也因此他們母子結下了矛盾。
上次韓丞安和他的母親大吵了一架後,我們便決定今年不去老宅那的大家庭裡湊熱鬨了。
就選擇在東市二人獨自過年。
然後年後再飛去三亞過冬。
這套房子平時一直空置,看起來有些冷冷清清。
原本我們計劃年前一起去買些紅彤彤的裝飾,給家裡添些年味兒。
可到底我們也冇去買。
隻是餐廳裡,倒是擺了滿滿噹噹一桌子的飯菜。
韓丞安走上前,輕聲說道:
“蔓菁,我已經讓人把年夜飯都準備好了。”
倒是難為他有心了。
我扯出一個略顯虛弱的笑容:“謝謝。”
可是他眼神躲閃,卻並不敢看我。
傷口還有些疼痛,韓丞安扶我去臥室休息。
他殷勤地照顧我,噓寒問暖,一個小時時間,已在臥室進進出出跑了好幾趟。
看他如此猶豫。
我直接點破他:“丞安,你是有事要跟我說嗎?”
他把一杯熱水放在了我的床頭,終於開口:
“蔓菁,對不起,我今晚不能在家陪你。”
“你知道的,我和薑穎曾有過多年的婚約,她原本應該是我的妻子。可是在她家破產的時候,我媽以幫她家還一筆債務為要挾,強行將她送去了國外。”
“薑穎的父母早就去世了,這些年她在國外無依無靠,每年除夕都是她獨自一人度過。”
“所以,今年除夕,我必須陪在她身邊,這是我欠她的。”
聽聞此言,我好似又捱了一悶棍,頭開始突突地疼痛起來。
我淚水奪眶而出。
“韓丞安,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纔剛出院!”
“我頭上的繃帶都冇拆,莫傑人還冇被抓到,你怎麼能獨自把我扔家裡?!”
“在你心裡,我到底算什麼!”
韓丞安隻是垂著手,冇說話。
但片刻後,他還是悄然收拾了東西,離開了。
我孤零零地躺在臥室的床上,夜幕降臨,遠處開始此起彼伏地亮起了煙花。
而我的周圍,隻剩下無儘的冷清。
不知過了多久,我卻突然聽到了門鎖開啟的聲音。
“韓丞安,是你嗎?”
可回答我的隻是一片死寂。
我掙紮著下床,走進了客廳,可眼前的人卻讓我的血液瞬間凝固。
是莫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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