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序在和白月光荒山野營時,我正以血為香引,保他平安。可當了保家仙這麼多年,我渾身氣血已被耗乾,吐了滿地黑血。後來白月光受傷了,溫序扯住我的頭髮質問我:“賤東西!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堂堂保家仙,連兩個人都保不住,要你有什麼用?”我來不及說話,就被他一腳踹在地上。看他悉心為白月光擦臉擦身,我冇哭冇鬨,隻是淡淡說道:“溫序,你還愛我嗎?”他轉過頭來,眼裡滿是厭惡。我卻渾身興奮到發抖。他不知,隻要他變心,我就不用再耗費精血,保他護他。而他現在擁有的一切,也將會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