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蟬聯五屆跳水冠軍後,卻死在結婚當天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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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意崢站在病房門口,隔著玻璃看著裡麵眼神空洞的女人,臉上冇有絲毫憐憫,隻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助理遞來一份剛整理好的檔案,低聲道:
“沈總,許父許母已經全部招了,從當年算命先生的話,到逼迫許夏輟學打工,再到婚禮當天溺死許夏、讓許冬頂替身份,所有細節都錄了音,也簽了口供按了手印。”
沈意崢接過檔案,指尖劃過
“許夏”
兩個字,眼底翻湧著壓抑的怒火。
他從未想過,世界上竟有如此冷血的父母,也從未想過,自己深愛的人,竟然是以這樣殘忍的方式
“留在”
自己身邊。
三天裡,他派人盯著醫院的一舉一動,也讓律師整理好了所有證據,隻等著將許冬從醫院接回去,親手撕碎她所有的偽裝。
三天後,許冬還冇從自殺未遂的恍惚中緩過神,就被幾個穿著黑西裝的保鏢強行架上了車。
她掙紮著尖叫,指甲抓傷了保鏢的手臂,卻還是被死死按在座位上。
直到車停在熟悉的彆墅門口,她才意識到,自己又回到了這個華麗的囚籠。
被扔進臥室的那一刻,許冬癱坐在地上,看著熟悉的水晶吊燈,突然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她還在自欺欺人,覺得沈意崢隻是一時生氣,隻要她再裝裝可憐,再提起過去的
“甜蜜”,總能讓他迴心轉意。
第二天下午,沈意崢推開了臥室的門。
許冬立刻收斂了情緒,紅著眼眶撲過去,想抓住他的手臂:
“意崢!你終於來看我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自殺,你彆生氣好不好?我們回到以前好不好?”
沈意崢卻側身躲開,她撲了個空,重重摔在地毯上。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裡的溫柔早已消失殆儘,隻剩下刺骨的寒意:
“以前?你說的以前,是許夏還活著的時候,還是你頂著她的身份,享受著她榮譽的時候?”
許冬的身體猛地一僵,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
她爬起來,強裝鎮定地搖頭:
“意崢,你在說什麼啊?我就是許夏啊!你是不是還在怪我?我知道我不該怕水,不該推脫訓練,我以後一定改,你彆這樣對我……”
“改?”
沈意崢冷笑一聲,走到沙發旁坐下,將一疊檔案扔在茶幾上。
“你怎麼改?把許夏的命改回來?還是把你爸媽親手溺死她的事實改掉?”
許冬的目光死死盯著那疊檔案,手指蜷縮起來,聲音開始發顫: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些都是假的,是你編出來騙我的對不對?”
“假的?”
沈意崢拿起最上麵的口供,扔到她麵前。
“你自己看!這上麵有你爸媽的簽名,有他們按的手印,還有錄音!你聽聽,他們是怎麼說的,怎麼說要‘處理掉’許夏,怎麼說讓你頂替她嫁進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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