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車禍後,老公竟然給女秘書換新車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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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稚是顧勳的初戀,兩人情投意合,卻在去見家長的路上替顧勳擋了失去控製的大貨車,當場身亡。
從那以後顧勳便日日活在對林稚的懺悔中,是林稚給了他新的生命。
顧勳抓著我的手,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嘴唇顫抖得像在篩糠。
“你知道嗎?齊璿笑起來簡直和林稚一模一樣,我總覺得林稚還在我身邊,我看著她的眼睛,說不出一句拒絕他的話。”
顧勳的手指抓得我生疼,我仰頭長出了一口氣,硬生生地把顧勳的手掰開。
我的語氣生硬得像石頭:
“顧勳。
那天我出車禍的時候,你心裡是在擔心我怎麼才能醒過來,還是在害怕齊璿像林稚一樣倒在血泊裡,再也不能睜開眼看看你?”
顧勳的眼神清明瞭一秒,裝滿了不容挑釁和質疑。
“你明明知道我最討厭有人和林稚作比較。”
他的語氣很輕:“更何況,你也比不過。”
顧勳幾乎是買了最早一班回國的機票。
這是我求之不得的結果。
人是被時間推著走的,無論怎樣日子都得按部就班地過下去,不管是誰。
我也終於是dr鐘,而不是顧太太。
日子唯一的波瀾是時隔許久登上不用的k歌軟件時,卻發現自己幾年前的作品的瀏覽量居然忽然飆到了幾萬。
而這些數據全來自一個私密了的陌生賬號。
眾所周知我從小五音不全,我默默替那人心疼了一下耳朵。
怎麼想出來的?是某種懲罰措施嗎?
閨蜜回國的前一天晚上,她租下了一輛遊艇慶祝,同行的還有她表弟裴朔。
酒過三巡,我在甲板上醒酒時,他也跟了出來。
我以為他要跟我說什麼,他卻隻是從兜裡掏出一塊橘子味的糖。
算算快有五年不見了,他卻還記得我喜歡柑橘味的任何東西。
“吃吧,不然嘴巴裡全是酒精味會難受。”他撕開糖果的一半包裝,遞到我的麵前。“你會留在巴黎嗎?”
我像小學生一樣惡狠狠地將糖果嚼碎,聲音含糊,空氣裡卻是快要溢位來的放鬆。
“可能吧,畢竟我也冇什麼地兒可去。”
裴朔點點頭,他雖然比我小三歲,可個子卻躥得很快,已經儼然一個小大人的模樣。
海風吹過他的劉海,他的聲音在海風中有些模糊:“我過幾個月也來這兒讀研,你能收留我嗎?”
我胡亂地點頭:“好啊,你來吧,你睡我的床,我睡實驗室。”
裴朔的耳朵肉眼可見地紅了,小聲竊竊:“那可不行。”
“什麼?”我扯著嗓子喊,海風太大,我一個字都聽不清。
裴朔搖搖頭,一把扶住我:“你喝醉了,船靠岸了,我扶你回去。”
我迷迷糊糊地剛下了船,就感覺胳膊上一陣痛感,下一秒一陣天旋地轉,落入了一個寬闊的胸膛裡。
好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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