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新帝的糟糠妻 第10章
和他彷彿鵝頸交加。
她怒氣沖沖地闖了進來,一把推開我,強行要扶起蕭雲湛。
可是蕭雲湛生得高大,她一個人根本扶不起來,隻能喚著侍女幫忙。
而蕭雲湛從始至終都很安靜。
最後,他問,“皇後,朕和雲嬪一起,是見不得人的事?”
他喚的是皇後,而不是情意綿綿的清荷。
許清荷察覺到了,臉上的詫異逐漸褪去,轉而慌張地要來拉我,“是不是你和陛下說了什麼?”
我能說什麼?
那碗滑胎藥?
還是她究竟有什麼把柄是我未留意的,不知不覺間被我察覺了。
我有些茫然地看著她。
可是沉默彷彿讓她誤會。
許清荷如臨大敵般地後退了幾步,幾近驚慌失措地詢問蕭雲湛。
“陛下,此話是何意?”
蕭雲湛冷聲道,“朕有後妃,和後妃親密,在皇後眼中算是什麼——”
語氣很輕,卻莫名其妙判了許清荷死刑。
可這一切卻說得通了。
聽說許丞相今日在朝堂上與蕭雲湛大吵了一架,話說得難聽,駁了帝王的顏麵。
故而他纔來看我,做親密的舉動。
這是遷怒於許清荷罷了。
而我從頭到尾,都隻是他們夫妻兩調劑生活的附屬品。
我無聲地笑了。
許清荷回宮後,肚子真的痛了起來,太醫說是情緒不佳動了胎氣。
以許丞相為主的世家再次聯名上諫,說後宮不安,家國不安。
後宮不安——指的是我。
於是我便被架到許清荷的宮殿前跪著。
秋雨連綿,砸在我的身上。
我忽然想起來在旮旯街時,每逢雨天,我們都會接水去沖洗自己的窩。
蕭雲湛愛乾淨。
我們每次都要累死累活地洗兩遍,我說他冇有富貴命卻有富貴病。
蕭雲湛哄著我,說日後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