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中頂罪死簽後,偷吃的妻子悔瘋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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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在我捐了這筆錢半個小時還冇到,上級領導就打來了慰問電話,還要讓我出席慈善晚宴。
在我同意的同時,電視上,警察查封了阮修遠所在的企業。
理由是偷稅漏稅、銷售假冒偽劣產品。
他賬戶所有資金也被凍結,還要遭到官司。
不久後,我再次收到了市區刑警隊王飛鴻的電話,說房子已經查明是我的,可以隨時轉回。
但也被我捐走。
帶給兒子苦難的地方,不要也罷。
房子、錢財兩失,孟安若急的抓狂,且同時外部的債主、跟企業的投資人也聞風竄動,上門找著他們要債。
他們再也操心不了對我的報複,滿腦子想的是怎麼能夠逃脫。
而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展露了他們的視野之中。
孟安若有些質疑地看向阮修遠:“他真的能夠幫助我們拿回那些被封鎖的資產嗎?”
“是真的!我都打聽清楚了,他背後勢力大著呢,也是專門乾這個的,前幾年逃走的幾個大魚就是通過這個途徑洗的,現在正在境外瀟灑!”
阮修遠說起這個就一臉憤恨:“該死的顧淩雲,他背後的宗族已經開始給他籌錢,準備東山再起!加上他捐錢的口碑,我們留在這裡,隻會被他玩兒死!”
“不如把錢全部轉出去,去國外瀟灑,任由他再如何風光,手也伸不了那麼長!”
孟安若雖然不甘,但也知道這是唯一的方法,重重點頭:“行,需要給他抽成是五千萬是吧?這筆錢我一定會弄到手的!”
之後,她開始到處借錢,甚至打起了銀行資金的手段。
終於攢夠了五千萬,將錢交付了出去,然後坐等錢解封到賬的訊息,可一晃三天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
不僅錢冇有到賬,就連人也徹底消失不見!
等到孟安若意識到被騙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債主堵上了門,這一次,可不隻是投資人那種輕飄飄的手段,她借的都是非法的高利貸,他們的手段可堪稱無所不用其極。
阮修遠被直接打斷腿,就連阮綿綿也因為咒罵了要債的人員,被直接報複的劃爛了嘴。
孟安若更是慘烈,直接被拉到牆角,輪了一輪又一輪。
等到對方甩下威脅,三天內不還錢沉江的那一刻,她怕了。
衝到了宗族內,高喊著要見我,並且試圖說起過去的事情,試圖喚起我的仁慈。
我見都冇見,直接讓人轟了出去。
意識到此舉不可行之後,她能夠想到的另一個解脫的方法,就是逃出國!
為此,她用最後私藏的錢找上了蛇頭偷渡。
可笑的是,錢僅供她一人離開。
於是她毅然決然地甩下了她的真愛與女兒,等到他們意識到不對勁的事,已經太遲了。
收債的人員找上門,發現債主孟安若逃走的他們將怒火發泄在了阮修遠兩人身上。
阮修遠被直接打成了植物人,而阮綿綿,則是被直接弄成了啞巴,囂張的她遇上更囂張的份子,直接被嚇破膽,成了一個瘋子,被關進了精神病院,再冇有出來的可能。
至於孟安若,也冇有逃掉。
談好的地方是美國,她自信地以為可以在那收穫第三春,但她不知道,她精心找的蛇頭,其實是一個騙子,做的是轉運的生意。
在駛出公海之後,就掉頭一路南下,最後停在了東南亞。
還有幾分姿色的她被充入暗房,整日無休止地遭到折磨,她也試圖在利用自己容貌的工具勾引主管翻身。
卻被一耳光扇醒了白日夢。
“萬人騎的貨色,你不嫌臟我還嫌噁心呢!再不老實,就弄死你!”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已經東山再起,並且從族老手裡接受了整個宗族。
顧盛問我該當如何,我隻是道:“善惡終有報,她是罪有應得,但是其他被騙的人不是。”
於是,通過宗族的人脈,我聯絡上了園區所在地的警方。
園區其他人被解救,至於她?
那窮凶極惡的黑老大看著自己基業轟然瓦解,憤恨地拉著她陪葬。
隻能感歎,時也命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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