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揣孕肚跳進鑄劍爐,太子悔瘋了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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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替妹妹擋災,我嫁給了剋死三任側妃的太子蕭承瑾。
他卻認定了是我奪了妹妹的太子妃之位,大婚夜便掐著我的腰,嗓音狠戾:「那麼會吸,真是天生的賤骨頭。」
此後,我成了他的仇寇,日夜折辱。
我整日得跪在碎瓷上,血不漫透裙襬不能起。
我爹,冠上通敵叛國之罪,斬於市。
我的兄長,為他尋鮫人珠討沈月瑤歡心,被野獸撕碎,死無全屍。
診出身孕那日,他一腳將我踹翻:「你也配玷汙本宮的骨血?」
我心如死灰,隻求解脫。
妹妹沈月瑤一襲白衣,將我帶到鑄劍爐旁,凝視著我隆起的腹部,笑意溫柔:
「姐姐,太子有令,蠻族入侵,唯有以他唯一的骨肉祭爐,神兵方可成。」
我慘然一笑。
烈火滔天,我捧著孕肚,縱身一躍——
身後,蕭承瑾卻瘋魔一般,撕心裂肺地朝鑄劍爐奔來:「沈昭玉,你敢!」
1
蕭承瑾將那顆鮫人珠砸在我額頭上。
溫熱的血,立刻順著眉骨淌了下來。
珠子落地,在金磚上彈跳,發出清脆的聲響。
像我手臂被他生生折斷那天的聲音。
「沈月瑤心善,見不得血。」
他踩住我撐地的手背,靴底碾著我的指骨,眼裡滿是厭惡。
「這臟東西,配你。」
我跪在地上,看著滾到眼前的鮫人珠。
殷紅透亮,內裡血絲纏繞。
據說是南海鮫人泣血所化,價比連城。
為了這顆能博沈月瑤一笑的珠子,東宮派出的侍衛隊全軍覆冇。
領隊的,是我唯一的親哥,沈決。
三天前,他的屍骨被一張破草蓆裹著,抬回了沈家。
零星的幾塊殘骸,拚都拚不齊。
我死死攥拳,指甲嵌入掌心。
喉間湧上腥甜,被我生生嚥下。
不能哭。
我的眼淚,隻會讓他更鄙夷。
連同我哥的死,也一併成為笑話。
「嫌棄?」
蕭承瑾掐住我的後頸,逼我抬頭。
那張曾讓我癡迷的俊美臉龐,近在咫尺。
「沈昭玉,你占著月瑤的位置,如今連她的東西,也敢嫌棄?」
他曾是我的光。
如今,是我的地獄。
「臣妾……謝殿下……賞賜。」
我的聲音乾澀,卻帶著笑。
「殿下忘了?是您親手把鳳印塞給我的。
畢竟,您剋死了三個側妃,隻有我這個沈家嫡女,命纔夠硬。」
他眼底立即掀起暴虐。
下一秒,我的頭髮被揪住。
整個人被拖行數尺,重重撞上殿柱。
「既然命硬,」他在我耳邊輕語,「就把《霓裳羽衣舞》練熟。月瑤明日生辰,若錯一步……」
他繡著金龍的靴子,碾上我流血的手指。
「本宮就把你吊在城門一個時辰。」
2
深夜,長信宮燈火通明。
教習嬤嬤的戒尺,一下下抽在我小腿上。
「太子妃,腰不夠軟!眼神裡冇有媚勁兒!」
《霓裳羽衣舞》,是沈月瑤的成名之舞。
她跳起來,身姿輕盈,仙氣飄飄,宛如九天玄女。
而我自幼習武,筋骨早已長成,學這種舞,無異於斷骨重塑。
汗浸透了舞衣,腳下步子淩亂。
每錯一步,戒尺便重重落下,腿上青紫交錯,火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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