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青雲山知青林場走來 第84章 手中有糧,心裡不慌
家裡沒人,把米放在米缸的旁邊,然後趁機把水缸裡的水換成空間裡的清水。在餐桌上放了兩竹罐蜂蜜、兩竹筒花生油、兩竹筒果酒和兩隻風乾兔,又放了兩條鯽魚在洗菜盆裡養著,把放在架子上洗好的竹筒竹罐都收走。
林鴻彬端著一盆米敲了二叔公家的門,門是開著的,說明家裡有人。
“有人在家嗎?”
“誰啊?”
“嬸婆,是我,鴻彬。”
“鴻彬啊,快進來!”嬸婆很熱情,他大孫子還在林場乾活呢。
“嬸婆,你家裡有沒有做做白粿的那種粳稻穀子?”
“你要做白粿嗎?”
“不是,我是換點粳稻穀子有用,一盆就好。”
“就一小盆穀子你還拿米來換?這是笑話我家那。”
“行行,米我拿回去。”
二嬸婆也拿了一個盆去雜物間裝好粳稻穀後遞給林鴻彬。
“就這麼點東西,直接拿去,換什麼換,不像話。”
“行,行!。”
林鴻彬端著一盆米一盆稻穀回家,把米倒回米缸裡,把稻穀送進空間倉庫。想了想,又取出八罐蜂蜜。
又回到二叔公家。
“嬸婆,盆還你。還有這是蜂蜜,我最近掏了一些蜂蜜,院子裡每家都給點嘗一嘗。”林鴻彬放了兩罐蜂蜜在桌子上。又讓二嬸婆看了懷裡抱著的其它六罐蜂蜜。
“你這孩子就是太生份了。”
這話林鴻彬不敢接了,隻好遁走:“嬸婆,走了!”
林鴻彬把剩下的六罐蜂蜜放在其它三家的餐桌上。村裡這種傳統木門是用木塊栓串的,鑰匙是用粗鐵線擰成的,就就掛門口,各家各戶都是。
又收到一種糧種的林鴻彬心情那是相當的愉悅。把粳稻穀放進空間時看到空間裡已經兩米多高的甘蔗,想著得弄個碾子來壓甘蔗汁,空間裡的石磨太輕了,壓不了甘蔗汁。
自己家的院子側麵就堆著一套石碾,屬於院子裡幾家共同所有。自從公社有了碾米廠之後,各家的石碾就沒什麼用了,就被扔到牆根了。
碾米廠打粉、碾米可以調粗細,也均勻。用石碾打粉、碾米不僅僅慢,效果也不好,粗細不均勻,米和糠的分離更差些,口感更粗糙。現在村裡的糧食夠用,沒必要吃口感不好的石碾碾出來的糧食,所以現在村裡都都喜歡去碾米廠碾米、處理小麥。
牆根的旁邊就是山壁,其他地方的人看不到這裡,林鴻彬還是小心的感應下週圍,確實沒人後,直接把石碾收進空間,然後在餐桌上留下紙條,告訴爺爺,石碾被自己弄走了,讓他幫忙跟其他家說一聲,後續再弄點東西的補償。
啟動拖拉機,回林場了。
郭子好看到林鴻彬這麼輕鬆的又搞到數百斤糧食,心裡的緊迫感也放下了,正所謂手中有糧,心裡不慌。隻是這欠的錢是越來越多了,既然場長也沒催要,那就再拖一拖。
林鴻彬搖送完米麵,搖動拖拉機,正準備出發去還車,突然聽到有人喊到;“場長,等一下,我要去衛生院,你稍微等一下。”不是祝曉燕還能是誰。
等祝曉燕坐好,林鴻彬問道:“怎麼啦,是有誰生病了嗎?這個點要出去。”
“沒什麼事,你彆問了。”不能問的那就是有隱私了,還是黃花閨女的隱私,那就更不能問了,林鴻彬老實閉嘴。就是這時間有點晚啊,回來是要摸黑了。
發動機一路突突的響,沒辦法聊天。林鴻彬把祝曉燕送到衛生院大門口,留下一句“等會我來接你。”就開車走了。
祝曉燕看了遠去的拖拉機,嘴裡嘟囔:“真是大木頭!”
轉過身子,麵前突然多了個老人,祝曉燕嚇的往後一跳:“啊!爺爺,你又在嚇我!”
“丫頭,看上人家了?”
“爺爺,你再取笑,我就不理你了。”祝曉燕用手攙住老人。兩個人往衛生院裡走去。
“這是哪家的小子,跟爺爺說說。”不反對那就是預設了,看樣子還是自家孫女落花有情,流水卻沒什麼動靜。
“是我們林場的場長!”
“你們場長怎麼看著那麼年輕?”
“他就看著麵嫩,大學上的應該是軍校,1月份從部隊轉業回來,身手很不錯,打獵都是抓活的,幾百斤的野豬能輕鬆的扛起來。”祝曉燕說起林鴻彬時,眉梢有點飛揚。
上過大學當過兵,說明這人有文化有身體;場長也算是個乾部,且年紀不大,說明這人有能力有前途。現在就差對人品方麵的瞭解了。
“丫頭,爺爺這幾天就給你去打聽打聽,人生大事可不能馬虎,週末你再來一趟。”自家孫女也是個大姑娘了,該找個婆家了,隻是丫頭沒經過什麼世事,心思單純的很,對方什麼情況得問清楚,可不能被騙了。
“爺爺!”祝曉燕嬌羞的搖了搖爺爺的手臂,有點不好意思。
林鴻彬開著拖拉機去供銷社提了一小桶5升裝的柴油,直接掛在林場賬上。然後又突突突的趕去磚廠,供銷社章主任邀請喝茶都沒應。
看到車鬥裡的東西,除了一桶柴油外,赫然還有4隻大肥兔,林誌偉頓時眉開眼笑了。這林場長真是及時雨,這磚廠正缺肉呢,林場長就給送來了。磚廠現在有十幾個人在乾活,這兔子看著就夠肥夠大,每天一隻就夠了,4隻活兔可以分4天吃,也不用怕肉放壞了。
“林場長,真是太感謝你了。這次你需要什麼?”
“給我換幾個醬菜缸吧!”醬菜缸比較好封口,林鴻彬更喜歡用這個存放酒。
最終自行車上綁了三個醬菜缸,後座上和左右兩側各一個,還給配了蓋盤,蓋盤另外用草繩綁著。
在磚廠乾活的鄉親一看有肉了,這乾活的熱情也是蹭蹭往上漲啊,綁草繩時也用心不少,恨不得綁出個花來。
林鴻彬騎車離開時,林誌偉在磚廠門口做告彆:“鴻彬老弟,要常來啊!”今天兩個都改口了,直接稱呼名字了,這場長來、廠長去的,顯得生份。而且兩個是本家,林場長、林廠長聽起來有點不知道是誰,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