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兩帝一神來闖鬥破 第15章 療傷旖旎
墨鱗的目光在那張吹彈可破、此刻卻因痛楚而微微蹙眉的俏臉上掃過,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憐惜,但更多的是一種近距離欣賞絕色的悸動。
他的視線緩緩下移,眉頭卻是微皺,隻見在她玉頸之下、那高聳飽滿的左胸位置,五道深可見骨的恐怖爪痕,正汩汩地滲出鮮血,將素白的衣衫侵染得一片血紅,那驚心動魄的弧度更因傷勢而顯得有幾分脆弱的美感。
昏迷中的雲韻,黛眉緊鎖,一抹痛楚隱隱噙在臉頰之上,這般柔弱模樣,與她平日清冷高貴的宗主氣質大相徑庭,卻彆有一番楚楚動人的風韻。
“她需要治療,刻不容緩。”墨鱗搓了搓手,壓下心中的一絲異樣,從納戒中取出十多個裝有各色藥粉藥液的小玉瓶,這些都是從小醫仙那裡學來並精心準備的。
他略微躊躇了一下,然後伸出雙手,就欲解開女子的衣衫。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將碰觸到那染血衣襟的刹那,原本緊閉雙眸的神秘女人卻是驟然睜開了眼!
美眸之中先是閃過一絲迷茫,隨即迅速被冰冷的警惕與一絲羞惱所取代,緊緊地盯著近在咫尺的墨鱗。
“呃…你醒了?”突然的對視讓墨鱗心臟猛地一跳,趕忙後退幾步,舉起手中的玉瓶,一臉“無辜”地解釋道:“姑娘彆誤會!
我隻是想幫你療傷而已,絕無惡意!當然…剛才你昏迷不醒,情況緊急,我纔想冒昧動手。既然你現在蘇醒了,那…那你自己來最好不過。”
說著,他小心翼翼地將玉瓶放在她身邊石台上,然後又退後了幾步,臉上寫滿了“我是好人”。
見識過這女人全盛時期鬥皇級彆的強橫,墨鱗可不敢有絲毫大意,萬一她不顧傷勢發個飆,自己這小身板可不夠看。
見到墨鱗這番作態,雲韻緊繃的心神微鬆,眸中的冷意稍減,但當她試圖抬手自己處理傷口時,卻駭然發現,全身如同被無形的枷鎖束縛,處於一種極度麻木無力的狀態,連動一根手指都異常艱難。
她微微掙紮了一下,徒勞無功,隻得緩緩閉目,凝神內視片刻,再次睜開眼時,銀牙緊咬,低聲道:“該死的紫晶翼獅王,竟然中了它的封印術!”
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虛弱和憤懣。
墨鱗蹲在山洞的角落,雙手抱膝,歪著頭望著那半天動彈不得、宛如精緻瓷娃娃般的絕色美人,臉上努力維持著“純良”的表情,眼神卻時不時“不經意”地掃過對方那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傲人曲線,心中暗忖:“這封印……來得真是時候啊。”
再次嘗試無果,雲韻隻得無奈地停止了掙紮。
她偏過頭,美眸再次望向角落裡的少年,仔細打量了一番。
對方年紀不大,麵容清秀,眼神雖然偶爾有些飄忽(在她看來或許是緊張),但整體氣質並不像奸邪之徒,尤其是他身上那股精純的冰寒氣息,頗為獨特。
權衡利弊,眼下傷勢和封印纔是首要問題。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羞意,雲韻用那依舊帶著幾分高貴清冷、卻因虛弱而柔和了許多的聲音輕聲道:“還是……麻煩你幫我上藥吧。”
“我來?”墨鱗抬起臉,眨了眨眼,故作遲疑地低聲嘟囔道:“幫你可以,不過咱們得先說好,事後你可不能搞什麼‘看了身子就要挖眼賠命’或者‘以身相許不成反成仇’的白癡戲碼。我膽小,經不起嚇。”
他這話半真半假,既是在試探對方的性格底線,也是在為可能發生的“意外”打預防針。
聽到這少年如此直白甚至有些“無賴”的話,雲韻先是愕然,隨即有些哭笑不得,搖了搖頭。
以她的身份和閱曆,已經多少年沒人敢在她麵前用這種語氣說話了?
但這番話,反而讓她覺得這少年心思單純,不像那些道貌岸然之輩。
她放緩聲音,淡淡道:“你放心,我雲…我並非迂腐之人。今日你救我療傷,是恩情。隻要你能謹守本分,我自然不會恩將仇報。”
“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墨鱗臉上立刻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慢騰騰地走上前來。
目光再次在那張近在咫尺的美麗容顏上掃過,乾咳了一聲,伸出手,指尖微微顫抖著(這次有幾分是真緊張,幾分是表演),輕輕地將雲韻胸口那被鮮血浸透的衣衫,小心翼翼地撕開一截。
衣衫破裂,露出了其下的一件淡藍色內甲。
內甲材質非凡,流光溢彩,宛如水波流轉,顯然是一件珍貴的防禦寶物。
此刻,內甲之上清晰地印著五道深深的紫色爪印,絲絲鮮血正從爪印縫隙中滲出。
“嘖嘖,好寶貝啊!要不是有這東西,恐怕美女你上半身都得被那獅子撕碎了。”墨鱗心中驚歎,嘴上卻嚴肅道:“姑娘,這傷痕在內甲下麵,要止血敷藥,恐怕……得先把這內甲取下來才行。”
他說著,目光“尷尬”地看向雲韻微微泛紅的臉頰。
雲韻的身體明顯顫了一下。
即便她身為鬥皇,心境遠超常人,但在一個陌生少年麵前解去貼身內甲,露出身體,依舊是極為羞恥的事情。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竟緩緩閉上了美眸,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輕顫,聲音努力維持著平靜:“解開吧,有勞了。”
隻是那微微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平靜。
見到對方如此“配合”,墨鱗心中暗喜,表麵卻是一副“被迫營業”的無奈樣子。
他小心翼翼地將雲韻從石床上扶起,讓她背對著自己盤坐好。
他的手掌“略帶哆嗦”地將其上衣緩緩向下卸去。
過程中,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偶爾會輕輕擦過對方那如凝脂般滑膩的肌膚。
每一次觸碰,都能清晰地感覺到雲韻嬌軀瞬間的緊繃和微微的顫抖,耳邊甚至能聽到她極力壓抑的、細微的吸氣聲。
“看來,就算是鬥皇強者,也終究是女子啊……”墨鱗心中暗笑,動作卻越發“輕柔”。
他摸索到內甲的金屬扣,一個個地輕輕解開。
當最後一個紐扣鬆開,他小心翼翼地試圖將內甲脫離身體。
然而,內甲邊緣與傷口摩擦,還是讓雲韻痛得倒吸了幾口涼氣,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哼。
隨著內甲的解除,雲韻光滑白皙的整個上半身背麵,幾乎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墨鱗眼前。
肌膚如玉,在昏暗的山洞中彷彿散發著瑩瑩光澤。
雖然隻是背麵,但那完美的肩線、纖細的腰肢和隱約可見的側影,已足以讓人血脈賁張。
墨鱗能感覺到,身前女子的嬌軀正在微微發抖,雪白的肌膚上泛起了一層誘人的粉紅,顯然羞窘到了極點。
“管好你的手和眼睛!”雲韻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再次發出警告,隻是這警告在此刻聽起來,更像是無助的哀求。
“姑娘放心,我是正人君子!”墨鱗義正詞嚴地保證。
同時迅速從納戒中取出一件自己的寬大黑袍,從背後輕輕披在雲韻身上,將她裸露的背部遮掩住,然後才緩緩扶著她轉過身,重新平躺在石床上。
這個貼心的舉動,讓雲韻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不少,看向墨鱗的目光中,冰冷儘褪,多了幾分複雜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好感。
轉過身來,墨鱗看到雲韻的臉頰已是一片緋紅,如同熟透的蜜桃,嬌豔不可方物。
那雙美眸看向他時,雖然還有羞意,但敵意已基本消失。
“我要清洗傷口了。”墨鱗提醒一聲,然後緩緩拉下黑袍,直到將那猙獰的傷口和周圍一小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出來,便立刻停手,目光“專注”地集中在傷口上,彷彿對旁邊的春光視若無睹。
他取出乾淨的布棉,從一個玉瓶中倒出淡綠色的消毒藥液,開始小心翼翼地清洗傷口周圍的汙血。
他的動作很輕,很慢,指尖蘸著藥液,有時似乎是為了清理得更徹底,“不經意”地會稍微擴大擦拭的範圍,輕輕拂過傷口邊緣健康的肌膚。
每一次這樣的“越界”,都能感受到雲韻身體的瞬間僵硬和睫毛的劇烈顫抖。
但她隻是緊咬著下唇,沒有出聲阻止,或許是將這當成了必要的治療步驟。
墨鱗低著頭,一副全心投入治療的模樣,實則眼角的餘光和對觸感的享受,一點都沒落下。
他清洗得格外“仔細”,耗時也比必要的長了一些。
“嗯……”當墨鱗將一種帶有刺激性的白色藥粉均勻撒在傷口上時,強烈的刺痛感讓雲韻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蘊含著痛楚的低低呻吟,聲音婉轉嬌柔,聽得墨鱗心頭一蕩。
“忍一忍,很快就好,這藥粉效果很好。”墨鱗聲音溫和地安慰道,手下動作加快了幾分,用乾淨的棉布小心翼翼地將傷口包紮好,打了個利落的結。
“好了,外傷處理完畢。剩下的內傷和那麻煩的封印,就隻能靠姑娘你自己慢慢調理了。”墨鱗拍了拍手,後退一步,看著自己的“傑作”,露出了一個如釋重負的真誠笑容(這次有七分是真)。
雲韻靜靜地躺在石床上,感受著傷口傳來的清涼感和被妥善照顧的安心,再看向眼前這個清秀少年那看似純良的笑容,心中五味雜陳。
她輕輕撥出一口氣,絕美的臉龐上露出一抹極淡卻真心實意的笑容,輕聲道:“多謝你了。此番恩情,我……銘記於心。”
這一笑,如同冰雪初融,春花綻放,風華絕代,讓整個昏暗的山洞都彷彿亮了起來。
墨鱗看得微微一呆,隨即撓頭笑道:“舉手之勞,姑娘不必客氣。隻是這山洞還算隱蔽,但外麵魔獸眾多,姑娘你現在傷勢未愈,封印未解,恐怕得在這裡休養一段時間了。”
雲韻看了看四周,又感受了一下體內空空如也的鬥氣和沉重的傷勢,無奈地點了點頭:“看來……隻能暫時叨擾了。”
這意味著,她不得不與這個剛剛看了她身子、手法還有點“不老實”的少年,在這狹小的山洞裡,開始一段意想不到的“同居”生活。
墨鱗心中暗喜,表麵卻一本正經:“哪裡的話,互相照應嘛。我去找些水和吃的,你好好休息。”
說著,他轉身走向洞口,嘴角勾起一抹計劃得逞的弧度。
山洞同居,正式開啟。而雲韻並不知道,這個“救命恩人”,正在盤算著如何在這段“養傷”期間,更好地“照顧”她。
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