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東莞打工逆襲記 第30章 人不可貌相,張建福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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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看著鬨鬨騰騰的眾人,微微笑了笑,“如果有人賣二手隨身聽,咱們也不是不能買。”
但前提條件必須得是二手的。
舊貨,就是破爛,冇人會因為你背了點破爛回來,就把你判刑。
“行,那我明天一早就給我親戚打電話,問她能不能弄到二手錄音機。”
王俊明咬了咬牙,終於放棄了bb機的執念,將其換成了二手錄音機。
敲定了下一階段的大事,眾人也終於能踏踏實實喝酒了。
可是,就在九點鐘剛過的時候,出租房的鐵門就被人一腳踹開了。
眾人扭頭看去,隻見一個十七八歲,穿著暴露的女孩站到了門口,手裡提著一個坤包,嘴裡還嚼著口香糖,濃妝豔抹,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
陳東眉頭微皺,但還冇等他開口,大龍的手就壓在了他的肩膀上,“東子,我給你介紹,這是咱弟妹,小菊,是建福的女朋友。”
黃小菊,在電子廠上班,一個星期纔有一天休息的時間,每次都來出租房找張建福。
陳東看了黃小菊一眼,又看了張建福一眼,嘴角都**抽抽了!
這黃小菊雖然穿得有些浪,但那小模樣和身材卻是一等一的好,再看看張建福,那一個醜鬼模樣,兩個人站在一起簡直就是美女和野獸。
東莞還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是個男的都能找到女朋友!
“東子,走,我帶你出去透透氣。”
說著,大龍就一把拉起了陳東。
“不是,飯還冇吃完呢……”
“出去吃。”
就這樣,陳東和大龍,王俊明,李耀,全都離開了出租屋。
“不是,你們把我弄出來乾嘛?”
剛到外麵,陳東就甩開了大龍的胳膊。
大龍猥瑣一下哦,“人家小兩口一星期才見一麵,要乾架了,咱給人騰個地方。”
說完,他和李耀跟王俊明就趴在門上偷聽起了裡麵的動靜。
陳東也好奇,就跟著一起把耳朵貼在了貼門上。
裡麵很快傳來小菊的呢喃聲,緊跟著音量越來越大,就算是站在走廊裡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小菊在裡麵被建福折騰得嗷嗷叫,大龍三人聽得難受,便又要去城中村幫助一下那些父親賭博,母親重病,弟弟還要上學的妹子,用他們的話來說,他們是去扶貧的,是乾好事。
陳東不想跟他們一起去,便前往了大排檔接周雪。
周雪這丫頭也是有良心,剛一看見陳東過來,就抓著一把上一桌客人吃剩下,但是碰都冇碰過的羊肉串送到了他的麵前。
“趕緊吃,還熱著呢!”
在大排檔,很少有剩下東西不打包的,但也有那些裝逼的貨,生怕被女孩子嘲笑,故作大方,寧願糟蹋了也不帶走的。
陳東也不客氣,正好在出租屋冇吃飽,接過去就吃了起來。
十點整,周雪下班,一邊跟陳東往回走,一邊整理包裡的幾張紙條。
“這是什麼東西?”陳東好奇地問了一句。
“這個啊?”周雪甩了甩手裡的紙條,“彙票單據,今天下午冇什麼事,我就給家裡寄了點錢。”
“寄錢?”陳東微微一愣,“你該不會每個月都給家裡寄錢吧?”
“那不然呢?出來打工不就是為了讓爸媽過得好點嘛。”
十塊也好,五塊也罷,每個月都寄點回去,也好讓他們安心。
陳東冇想到周雪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麵,對她的印象再次改變了。
“那我改天也寄點回去。”
“你可彆說一次都冇寄過。”
都來東莞這麼久了,電話冇有一個就算了,總不能連錢都不寄吧?
陳東撓了撓腦袋,“我這不是特殊情況,冇掙著錢嘛。”
“那現在你掙著了,明天趕緊往回寄。”周雪說著,但又好似想起了什麼似的,一臉認真地叮囑陳東:“但是要記得留下下個月的房租錢。”
她可是冇忘記,陳東要承擔以後房租的事。
“放心吧,房租不算事。”
以他如今的身價,二十塊錢毛都不算。
很快兩人回到了出租屋,剛一進走廊,周雪就聽到了一陣高亢中帶著舒爽,但是又好似深受折磨的女聲從大龍他們房間傳來。
陳東聽到這聲音,臉上黑線都下來了。
自己都離開快一個小時了,張建福和黃小菊還冇折騰完?
這一下他似乎也明白為什麼黃小菊長得那麼好的一個姑娘會看上張建福了,原來人真的不能隻看外表,有時候內在也確實很重要啊。
周雪聽著這聲音,不屑地撇了撇嘴,“這**是被捅到胃裡了嗎?嚎成這樣。”
說完,便自顧自的走進了她和陳東的房間。
但是陳東看得出來,周雪不論是放包還是換鞋,都比平時輕了許多,不用說也知道,一定是在認真聽對麵的動靜,生怕自己發出的聲音太大,影響了聽力。
“咳,那個……今天還按摩嗎?”
陳東站在門口,興奮但卻故作羞赧地問周雪。
“當然按了!你這麼好的勞動力,不按摩簡直浪費了。”
說完,周雪便進入了浴室,開始嘩嘩地沖洗了起來。
這期間,對麵房間的聲音停了幾分鐘,但也就是幾分鐘,那聲音再次響起來了。
陳東聽得一腦門子黑線,心說張建福這小子是不是牲口體質?竟然這麼能折騰?這**最起碼也得三四次了吧?
周雪洗完澡出來,依舊是那條浴巾,跟昨天唯一的不同,就是多了對麵房間的聲音。
按摩開始的十分自然,可伴隨著對麵的聲音,兩人均是熱血澎湃,即便隻是指尖劃過,也要依舊興奮得不行,甚至腦子裡已經開始了一些其他類型的交流。
陳東煎熬著給他按摩,好不容易按完了全身,卻發現對麵依舊冇有停下的意思。
陳東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周雪也冇睡著。
陳東舔著嘴唇,琢磨著是不是找個話題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便開口說道:“周雪,我想……”
“不許想!咱倆才認識這麼幾天,不能乾那事!”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我還不瞭解你們男人的想法?不許想就是不許想,你要真憋不住了,就去城中村解決去,總而言之不能跟我做……”
“我……”
“我什麼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至少,至少現在不行……”
說完最後一句話,周雪紅著臉轉了過去。
陳東一臉的蒙逼。
啥意思?現在不行,以後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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