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黑科技無人機橫掃全球 第32章 徹夜繪就缺陷圖 慧眼洞穿隱患點
“啪嗒
——”
速溶咖啡的焦苦味還縈繞在鼻尖，第十個印著
“藍山風味”
的空紙杯劃過一道弧線，精準落進不鏽鋼垃圾桶。桶底堆積的紙杯發出細碎的碰撞聲，像是在為這漫漫長夜計數。蘇念往後靠在辦公椅上，指腹用力按在太陽穴上，能清晰摸到突突跳動的血管
——
從傍晚六點到淩晨四點，她連軸轉了十個小時，桌上的外賣盒還敞著，宮保雞丁的油星早已凝固成淺褐色的膜，連熱氣都沒剩一絲。
窗外，月色如洗，銀輝透過百葉窗灑進實驗室，在地麵投下斑駁的光影。整棟科研樓早已陷入沉睡，隻有這間實驗室還亮著燈，電腦螢幕的藍光映在蘇念略顯蒼白的臉上，襯得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愈發銳利，像藏著兩把能剖開迷霧的刀。
“欲要看究竟，處處細留心。”
她低聲念道，指尖在鍵盤上輕輕敲了敲。這句話是她讀博時導師常掛在嘴邊的，當時她隻當是老生常談，直到此刻對著近五年的電力事故報告熬到後半夜，才真正品出其中滋味。
螢幕上，五大塊資料麵板如鋪開的星圖，2019
年南方雪災的線路坍塌、2020
年沿海台風引發的跳閘、2021
年夏季高溫導致的裝置燒毀、2022
年山區變電站的突發閃絡、2023
年城市電網的絕緣子爆裂……
每一條事故報告都標著刺眼的紅色等級，一級死亡事故、二級裝置損壞、三級供電中斷，密密麻麻的條目滾動時，像極了醫院急診室裡不斷重新整理的病危通知，看得人心裡發緊。
她花了三個月打磨的
“隱患溯源演算法”
正全速運轉，右側進度條爬到
99%
的瞬間，資料流突然像被按了分揀鍵，按
“事故型別”“發生地點”“氣象條件”“裝置型號”
拆分成十幾類。雜亂的數字漸漸顯露出規律：沿海事故多在梅雨季，內陸事故集中在冬季凍雨期，而所有事故裡，有近八成的誘因指向同一個部件
——
絕緣子。
“嗡！”
突然，螢幕中央跳出一個紅色彈窗，加粗的宋體字像燒紅的烙鐵般紮眼
——【絕緣子破損引發事故占比：79.8%】。
這個數字比她初步估算的高出近
20%，蘇唸的心臟猛地一縮，手指攥緊滑鼠，指節泛白。她猛地拍桌而起，實木辦公桌發出
“咚”
的悶響，身後的椅子因慣性向後滑去，滾輪在瓷磚地麵上劃出
“刺啦”
的刺耳聲響，在寂靜的實驗室裡格外突兀。
腦海裡瞬間閃過去年南方某變電站的事故現場照片：幾十根絕緣子碎成瓷片，高壓線路癱在地上，附近三個小區停了整整三天電，居民舉著蠟燭在供電局門口抗議的畫麵還登了當地報紙。當時電力局給出的結論是
“突發惡劣天氣”，可現在看來，那些絕緣子早有裂紋，隻是沒被發現而已！
“千丈之堤，潰於蟻穴。”
蘇念盯著彈窗，低聲重複著《韓非子》裡的句子。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絕緣子裂紋，竟是藏在電力係統裡的定時炸彈！
她迅速調出
2022
年山區變電站的檢修報告，pdf
載入的瞬間，指尖在觸控板上飛速滑動。檢修人員在報告裡寫著
“絕緣子外觀完好，無明顯破損”，可她用放大鏡功能放大附在後麵的現場照片時，清晰看到絕緣子傘裙上有一道幾不可見的細紋
——
那道紋，最多
0.3
毫米。
“原來如此……”
她眯起眼，聲音裡帶著恍然大悟的冷意。傳統巡檢要麼靠人眼瞅，要麼用普通紅外儀，最多隻能檢測
0.5
毫米以上的裂紋，可資料不會說謊：0.3
毫米的微裂紋在濕度超過
80%
的環境下，用不了半小時就會引發閃絡！
這哪裡是
“明察秋毫，不見輿薪”？分明是拿著放大鏡找芝麻，卻把西瓜丟在了一邊！電力局的人盯著一眼可見的大缺陷，把這些藏在眼皮子底下的微裂紋當成
“無害瑕疵”，可就是這些瑕疵，差點毀了整個電力係統！
蘇念深吸一口氣，重新坐回電腦前。她點開三維建模軟體，將剛才分析出的裂紋資料逐一輸入，螢幕上漸漸浮現出一根絕緣子的立體模型，0.28
毫米的裂紋用紅色線條標出，從傘裙第三層蜿蜒至根部，像一條潛伏的蛇。
“還不夠。”
她搖搖頭，又調出整條西北線輸電線路的基礎圖紙
——
這是她托老王從電力局老同事那裡借來的，圖紙上連絕緣子的型號都標不全。她指尖翻飛，將近五年西北線所有絕緣子相關的事故資料匯入模型，從風電場到變電站，幾百公裡的線路被按比例縮小，每一根電線杆、每一片絕緣子都清晰可見。
天邊泛起魚肚白時，蘇念終於按下儲存鍵。螢幕上，整條輸電線路的三維模型懸浮著，數百個紅點如硃砂痣般精準標注在絕緣子位置，連微米級的裂紋走向都纖毫畢現。她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嘴角終於勾起一抹淺笑
——
這張
“缺陷圖譜”，就是她對抗隱患的武器。
“吱呀
——”
實驗室的門軸很久沒上油，轉動時發出刺耳的聲響。蘇念正盯著全息投影裡的線路模型出神，連頭都沒回。
老王端著他那個印著
“2018
年度勞動模範”
的搪瓷保溫杯，裡麵泡著枸杞和菊花，熱氣從杯口冒出來，在他下巴的胡茬上凝了層小水珠。他本是起夜路過實驗室，看到亮燈想勸蘇念休息，可一抬頭，整個人都僵在了門口，手裡的保溫杯差點沒端穩。
蘇念站在全息投影正中央，白色實驗服的下擺因站姿筆直而微微下垂，整個人像一尊專注的青銅雕像。空中懸浮的西北線模型裡，每一根電線杆都標著編號，每一片絕緣子旁都亮著紅點，有的紅點旁還帶著細細的紅線
——
那是她根據氣象資料模擬出的裂紋擴充套件軌跡，連
“濕度
85%
時裂紋會加速擴大
0.05
毫米”
這樣的細節都標得一清二楚。
“咣當！”
搪瓷保溫杯
“啪”
地掉在地上，滾燙的枸杞菊花茶濺了一地，熱水透過老王的布鞋滲進襪子裡，他卻渾然不覺。他往前挪了兩步，手指顫抖著指向全息投影，聲音都帶著顫音：“丫頭……
這、這是西北線的圖？我去年跟電力局要原始圖紙，他們給的版本連絕緣子的生產批次都沒標，你這圖……
連裂紋往哪邊走都畫出來了？”
蘇念嘴角微揚，眼中的血絲還沒消，卻多了幾分自信的光彩。她伸出手，指尖在空氣中輕輕一點，一個紅點瞬間放大，變成絕緣子的特寫：【裂紋寬度：0.28mm，位置：傘裙第
3
層，風險等級：高，需
48
小時內更換】。
“王叔，你看這裡。”
她轉頭看向老王，語氣認真，“《論語》裡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們的演算法能挖出隱患，可檢測裝置跟不上。現有的鐳射掃描模組精度最高隻能到
0.5
毫米，就像用尺子量頭發絲，根本不準。要想抓住這些微裂紋，必須升級模組。”
老王嚥了口唾沫，彎腰想去撿保溫杯，卻又直起腰盯著投影，眼神裡滿是震撼：“你這要是能成，那可真是革了傳統巡檢的命啊！我年輕的時候跟著老師傅上山巡檢，背著幾十斤的裝置爬電線杆，夏天曬得脫皮，冬天凍得手都握不住扳手，一天下來也查不了十根杆。後來有了無人機，本以為能輕鬆點，可無人機的攝像頭連
0.8
毫米的裂紋都看不清……”
“不破不立嘛。”
蘇念輕笑一聲，關掉絕緣子特寫，投影恢複成整條線路的全貌，“老方法有漏洞，就說明我們有機會造新方法。以前人們覺得火車跑不過馬車，現在高鐵能到三百五十公裡每小時；以前人們覺得千裡傳音是神話，現在視訊通話隨時能接。既然老辦法查不出隱患，那我們就造能查出隱患的裝置，沒什麼難的。”
老王看著她眼裡的光，突然想起蘇念剛租下這個實驗室時的樣子
——
當時她手裡隻有一份簡陋的計劃書，連像樣的裝置都沒有，卻跟他說
“要讓電力巡檢沒有死角”。那時他還覺得這丫頭太理想化，可現在看著眼前的缺陷圖譜，他忽然信了：這丫頭，真能做到。
“升級模組需要多少錢？”
老王蹲下身，撿起保溫杯，擦了擦上麵的水漬，“我這裡還有點積蓄，要是不夠，我再跟老兄弟們湊湊。”
蘇念心裡一暖，搖搖頭：“王叔，錢的事我有辦法。昨天我去廢品站淘了幾個舊鐳射印表機，裡麵的鐳射頭改造一下，精度能提到
0.2
毫米，成本比買新的省一半。”
“廢品站？”
老王愣了愣，隨即笑了，“你這丫頭，真是會過日子。不過改造鐳射頭可不是小事，需要幫忙隨時說。”
“放心吧王叔，”
蘇念點頭，又看向全息投影，“等模組升級好，我們就去變電站實地測試，到時候讓電力局的人看看，這些‘小裂紋’到底有多重要。”
實驗室後的小巷裡，樹影婆娑。
一道黑影貼著牆根站著，黑色連帽衫罩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削尖的下巴。他手裡舉著長焦相機，鏡頭對準實驗室窗戶，消音罩蓋住了快門聲，隻有輕微的
“哢噠”
聲混在風聲裡，幾乎聽不見。
這人是淩雲科技派來的探子，叫趙凱。昨天林浩宇把他叫到辦公室，扔給他一張蘇唸的照片，讓他
“盯緊這個女人，抓點把柄”。林浩宇怕蘇唸的專案在
“電力創新大賽”
裡搶了淩雲的風頭
——
畢竟淩雲的
vr
巡檢係統雖然噱頭足，可實際檢測精度還不如傳統裝置。
趙凱本來以為要蹲幾天才能拍到東西，沒想到淩晨五點就看到蘇念騎著半舊的電動車，停在了城南的廢品站門口。
廢品站的鐵皮棚鏽跡斑斑，裡麵堆著如山的廢舊電器：淘汰的電腦主機、壞了的投影儀、還有幾個外殼開裂的鐳射印表機。老闆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蹲在門口抽煙，看到蘇念來，笑著遞了根煙：“蘇丫頭，又來淘寶貝？上次你拆的那個投影儀鏡頭，還能用不？”
蘇念擺擺手，從車筐裡拿出手套戴上，彎腰鑽進廢品堆裡。她的動作很嫻熟，手指捏住印表機的外殼卡扣，輕輕一掰就開啟了，然後小心翼翼地取出裡麵的鐳射頭，用抹布擦掉灰塵，對著光看了看，眼裡閃過一絲滿意。
“嗬，”
趙凱冷笑一聲，手指按下快門，“堂堂名牌大學博士，不好好待在實驗室，跑到廢品站撿破爛？這要是傳出去，誰還信她是‘天才工程師’？”
他連續拍了十幾張：有蘇念蹲在廢品堆裡的樣子，有她手裡拿著舊鐳射頭的特寫，還有廢品站雜亂的背景
——
散落在地的塑料瓶、生鏽的鐵皮、沾著油汙的紙箱，怎麼看都像是走投無路的創業者在湊零件。
早上七點，趙凱把照片發給林浩宇，沒過十分鐘就收到了回複：“乾得好，立刻把照片印成相簿，再買一批最新款的
vr
眼鏡，每個評委送一套。”
淩雲科技的總裁辦公室裡，林浩宇坐在意大利進口的真皮沙發上，手裡捏著剛列印出來的照片。照片上的蘇念穿著沾滿灰塵的牛仔褲，臉上還沾了點黑灰，跟學術會議上穿白大褂的優雅形象判若兩人。
“天助我也。”
林浩宇嗤笑一聲，把照片扔在德國定製的辦公桌上，雪茄的煙灰掉在桌麵上，他都沒在意，“蘇唸啊蘇念，你倒是想搞創新，可惜沒資源沒背景，隻能去廢品站撿零件。”
助理敲門進來，手裡拿著一個
vr
眼鏡的包裝盒：“林總，您要的
vr
眼鏡都準備好了，一共十二套，每套市場價八千八。”
“很好。”
林浩宇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語氣裡滿是勝券在握的傲慢，“把照片相簿和
vr
眼鏡一起送過去，跟評委說‘感謝對淩雲科技的支援’。讓他們看看，我們淩雲有的是錢，而蘇念呢？連個像樣的零件都買不起，她的研究能靠譜嗎？”
“林總，這樣會不會太明顯了？”
助理猶豫了一下，“評委會裡有幾位是電力係統的老專家，要是覺得我們故意抹黑……”
“明顯？”
林浩宇打斷他，冷笑一聲，“我這是給評委‘提供參考’。你想想，一個連實驗器材都要去廢品站淘的人，資料能準確嗎？裝置能穩定嗎？反觀我們淩雲，今年研發投入一個億，vr
係統已經在三個變電站試用過了。評委都是老江湖，誰好誰壞，他們心裡有數。”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再說了，‘禮多人不怪’，幾千塊的
vr
眼鏡不算賄賂，隻是‘行業交流’。拿了我的禮，他們還好意思給蘇念投票？”
助理點點頭，拿著照片和
vr
眼鏡出去了。林浩宇拿起桌上的雪茄，深深吸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
在他看來，蘇念已經輸定了。
【4】
“念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第二天清晨，車間裡的機器轟鳴聲剛響起來，小李就抱著資料夾慌慌張張地衝了進來。他腳下沒注意，被門口的門檻絆了一下，資料夾掉在地上，紙張散了一地。他顧不上撿，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滾，臉漲得通紅，跑到蘇念麵前，氣喘籲籲地說。
蘇念正在除錯鐳射發射器，她戴著防藍光眼鏡，手裡拿著萬用表，表筆接在裝置介麵上，螢幕上的數字不斷跳動。聽到小李的聲音，她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手指依舊穩穩地轉動旋鈕，直到數字穩定在
“0.02a”，才輕輕舒了口氣，把萬用表放在桌上。
“慌什麼？”
她轉頭看向小李，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你先把氣喘勻了。”
小李急得直跺腳，撿起地上的資料夾，從裡麵抽出一張紙條：“念姐，你看！這是我從評委會秘書處的朋友那裡打聽來的，淩雲科技昨天給每個評委都送了新款
vr
眼鏡，就是那個要八千多的牌子！他們還附了照片
——
就是你上次去廢品站的照片！”
他把紙條遞給蘇念，聲音裡滿是憤怒：“這分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
沒安好心！他們就是想賄賂評委，還故意抹黑你，讓評委覺得你沒實力！”
蘇念接過紙條，掃了一眼上麵的內容：“淩雲科技贈
vr
眼鏡，附蘇念女士‘科研日常’照片一組”。她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輕笑，想起《孫子兵法》裡的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林浩宇的這點手段，她早就料到了。
上次學術會議上，林浩宇故意刁難她，問
“你的演算法沒有實際裝置支撐，是不是紙上談兵”，當時她就知道，淩雲會在
“創新大賽”
裡搞小動作。隻是沒想到，林浩宇會用這麼低階的手段
——
送
vr
眼鏡，還附照片，簡直是把
“我要作弊”
寫在臉上。
“他送任他送，清風拂山崗。”
蘇念把紙條放在桌上，拿起抹布擦了擦鐳射發射器的鏡頭，語氣輕鬆。
“念姐，你怎麼一點都不急啊？”
小李更懵了，撓著頭說，“評委要是收了禮，肯定偏向淩雲！我們的專案本來就沒資金，要是再被抹黑，肯定選不上了！”
蘇念終於停下手裡的活，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鋒芒，像獵人看到了獵物的蹤跡。她走到車間窗戶邊，推開窗戶，清晨的陽光照進來，落在她的臉上，顯得格外明亮。
“急什麼？”
她看著窗外的梧桐樹，語氣堅定，“林浩宇以為送點
vr
眼鏡就能收買評委，卻忘了評委裡有三位是電力係統的老專家
——
張教授、李工、王總，他們都是乾了三十年巡檢的人，最看重的是技術能不能解決實際問題，不是誰送的禮貴。”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而且，他送
vr
眼鏡，正好給我們鋪路。”
“鋪路？”
小李眨了眨眼，還是沒明白，“怎麼鋪路啊？”
蘇念笑了笑，沒直接回答，而是拿起桌上的實地測試方案，遞給小李：“你再核對一下裝置清單，鐳射掃描器、膝上型電腦、備用電池，還有我們改造好的鐳射頭，一個都不能少。下午兩點，我們去西北線的三號變電站測試，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她拍了拍小李的肩膀，語氣裡滿是信心：“真正的殺招，從來不在明麵上。就像諸葛亮擺空城計，看起來險，其實早就算準了司馬懿會多疑。林浩宇隻看到我們在廢品站淘零件，卻沒看到我們改造的鐳射頭精度能到
0.2
毫米；他隻看到我們沒資金，卻沒看到我們的演算法能提前
72
小時預警隱患。這就是他的弱點。”
小李半信半疑地接過方案，看著蘇念又回到鐳射發射器旁，專注地除錯裝置，心裡的焦慮漸漸散了。他想起上次演算法出
bug，蘇念熬了兩天兩夜，不僅解決了問題，還把運算速度提高了
30%。每次遇到難題，蘇念都這麼冷靜，這次肯定也有辦法。
窗外的陽光越來越暖，照在車間裡的裝置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蘇念盯著鐳射發射器的螢幕，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
下午的實地測試，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技術，從來不是靠送禮和抹黑就能打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