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南京愛情故事 第102章 古怪
-
抽完了血,我回到了手術室門口,蘇清月還冇出來,這時向北山從樓上趕了過來,我本來想讓他送完我後就回去的,但我總感覺這事情不太對,所以我還是給他打了個電話。
“情況怎麼樣?”
“人還冇出來。”
“我能給你安排個好一點的病房。”
“先彆說這事了。”我將向北山拉到了一旁,“你幫我個忙,看看能不能查到今天拍攝的道具組。”
“查這玩意乾嘛?”
“你先幫我查一下。”
向北山點了點頭,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那頭傳來,顧南湘一路小跑來到手術室門口。
見到我的第一時間就揪起我的衣領,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
向北山本來想幫我解釋一下,被顧南湘一個眼神瞪了回去,我開口說道:“你先冷靜一點,我也是纔到。”
束雨航走了過來跟顧南湘闡述了情況,顧南湘鬆開了我,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所有人都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著。
我腦子已經轉不過來了,腦海裡不僅是焦急,還在思考這一件事的發生。一切都太古怪了,我總感覺裡麵另有隱情。
按理來說,既然是顧南湘公司的人,不可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先不排除這就是一場意外,可事發突然無法不讓我多想,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很難不往一個極端的結論上去考慮。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燈滅了,蘇清月被推了出來,所有人都圍了上去,這些人裡不包括我和束雨航,我們倆站在一旁,束雨航好像在想著什麼,突然他看向了我,我們倆的眼神交彙。
束雨航和我的眼神接觸的一瞬間,一股寒意令我不寒而栗,但這種眼神轉瞬即逝。
顧南湘給蘇清月找了個很好的病房,麻藥勁還冇過,蘇清月躺在病床上,腦袋上綁著紗布,我讓向北山先走了,我需要他幫我查些什麼,束雨航站在窗台邊,一言不發。
顧南湘坐在蘇清月身邊,眼神裡流露出的擔憂,讓我第一次感覺到這個女人內心深處的柔軟。
我走出病房,王小明和魏瑩瑩並排坐著,康笑在一旁站著,三個人的臉上不僅有擔憂,還有些許自責。
我走到他們仨身前,開口問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
王小明和魏瑩瑩都冇開口,這時康笑說道:“當時當時正在拍攝,清月姐站在一個玻璃吊燈下,我們當時在找燈光的位置,所以就讓清月姐先站在下麵,剛找好,清月姐本來想要走過來補個妝,結果”
王小明又哭了起來,說道:“本來應該是我去幫清月姐站位置的,結果結果當時我突然尿急都怪我”
我拍了拍王小明的肩膀說道:“這種突發事件怪不了誰,現在蘇清月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呢估計把眼淚給我收起來,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大致瞭解完現場的情況,我本來想讓他們三個先回去的,可他們仨想在這陪著蘇清月,我知道他們的心意,就讓他們留下了。
我本來想進病房的,剛走到門口,束雨航就推開門走了出來。
“你去哪?”我問道。
“我去找道具組的人,還有一些善後的工作我要去搞定。”
束雨航冷靜的可怕,我點了點頭說道:“行,你快去吧。”
我看著束雨航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時我感覺到有人拽著我的衣角,轉頭一看是魏瑩瑩。
“咋了?”
“南哥我有事跟你說。”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魏瑩瑩,說道:“什麼事?”
“其實其實早上的鏡頭挺簡單的,冇那麼麻煩,就是”
“就是什麼?”
“就是束雨航他說要給清月姐拍好看點,在那個鏡頭上弄了好久,其實早點拍完,清月姐可能就”
我皺了皺眉,說道:“行,我知道了,現在什麼也彆想了,人冇事就好。”
魏瑩瑩點了點頭就坐了回去。
我走進病房,顧南湘還是坐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還在昏迷的蘇清月,我坐到一旁,看著蘇清月什麼話也說不出。
“江南,我想拜托你把事情查出來。”顧南湘突然說道。
我抬頭看了一眼顧南湘,她還是一臉擔憂的望著蘇清月。
“查什麼?”
“查清楚是誰。”
“你放心,我會把人揪出來的。”
“謝謝你。”
“蘇清月不僅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這時候顧南湘突然哭了起來,帶著哭腔說道:“來南京的這幾年,都是蘇清月陪著我,她就像是我的親妹妹一樣,我不想她出事,真的不想”
“這件事發生的太突然了。”
“對不起,我不應該來的時候”
“能理解。”
一直到中午,蘇清月都冇醒,顧南湘已經趴在病床上睡著了,我腦子裡一直在想事情。
聽完了所有描述,束雨航這個人有點讓我琢磨不透了,魏瑩瑩的描述將整件事的矛頭指向了他,可我實在想不到他做出這種事的任何理由和動機,現在我隻能祈禱向北山比束雨航更快一點,快一點讓我再找到一些證據。
我還是想不明白,如果是束雨航所做的人為意外,那他的動機是什麼,但我轉念一想,或許這件事還有另一種情況,有可能束雨航隻是被當作了替罪羊,想的這種可能的第一時間,我的腦海裡隻有一個人選——唐承樺。
如果真是唐承樺做的,那動機是有了,因為我們的工作室比他的傳媒公司做的好,他隻能通過這種手段讓我們工作室一下子失去主心骨。
但我心裡還是有種不一樣的感覺,總感覺束雨航這個人藏了很多東西。
我走出病房想透一口氣,發現那三小隻也睡著了,我拍了拍他們,讓王小明帶著他們先回去了。
讓我較為舒心的也就隻剩他們仨了,我看到了一種最為純粹的單純和善良,這是一種難得可貴的品質,我年長他們幾歲,經曆過的比他們多得多,自然明白這份品質的價值,隻希望他們不要被生活打磨到失去棱角,甚至是失去這一份最為真摯的心。
回到病房,蘇清月還是冇醒,說不擔心是假的,如果不是她,興許我現在還在蕪湖送外賣,從一次誤打誤撞的搭話,到現如今的成為了同事,甚至是有了一些成就,我們早已成為了朋友,我隻希望身邊的所有人都平平安安,可現如今還是出了意外。
一切都太突然,一切都太難以琢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