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海裡總是浮現出奇怪的選項 第10章
“脫吧。”
冉初夏順手關上了門,哢嚓一下把門反鎖好。
“拖,拖什麼啊?”一臉懵的陳小陽冇有弄清她的意思。
“我讓你把衣服脫了。”冉初夏斬釘截鐵地說道。
“不,不要。”陳小陽連連後退,臉上滿是驚恐:“冉老師,你彆過來,我不是隨便的人!”
這女人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他就是垂涎小爺的美色!
陳小陽心中氣惱,早就覺得奇怪了,這個人見人怕的女魔頭怎麼對自己這麼友善,原來在這等著爺呢。
他一邊後退著,一邊用餘光觀察四周,隨時準備找出口跑路。
但冉初夏顯然是看透了他內心的想法,從口袋裡掏出一根木質雕紋短杖,口中唸唸有詞。
糟了!陳小陽情知不妙,慌忙朝大門處跑去。
可門早就被冉初夏鎖死了,他使勁摁下把手,卻怎麼也打不開門。
冉初夏揮動短杖,四周突兀地出現四根枯黃色的老藤蔓,帶著破風聲襲向陳小陽。
陳小陽連滾帶爬地在不太大的更衣室內躲閃著,可那四根藤蔓就像附骨之蛆一般緊追不捨。
“哎喲”一聲,陳小陽的手腳被藤蔓綁住,呈大字型張開。
“筱雨,對不起,我的貞操要交代在這了!”他痛苦地閉上雙眼,既然躲不開那就隻能享受了。
見陳小陽不反抗了,冉初夏上前窸窸窣窣地把他的衣服脫了,就剩個褲衩子。
大冷天的,把可憐的陳小陽凍得全身發抖。
“穿上。”一疊輕飄飄的衣服丟到他的身上,陳小陽疑惑地睜眼。
怎麼,原來不是要對我霸王硬上弓啊?
大姐,換個衣服能不能說得直接點,非要冷冰冰來句脫吧,玩高冷玩出病來了是吧。
陳小陽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一套黑白搭配的男式燕尾服,輕薄的質地穿在身上有些冷。
“阿嚏!”陳小陽吸了吸鼻子:“冉老師,咱們就這麼去宴會?”
“不。”冉初夏伸手遞給他一張淡黃色的薄皮。
“這是啥?”陳小陽接過上下翻弄著看了一會兒,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臥槽,人皮麵具啊!他猛地撒開手,緊張兮兮地看向冉初夏:“冉老師,你是準備搞什麼地下交易嗎?我可不做違法的事。”
冉初夏冷冷地斜了他一眼:“今天參加宴會的都是些有權有勢的人物,其中不乏一些貴族遺孀,如果你不想被人套上麻袋偷偷帶走的話,最好還是戴上這個。”
陳小陽冷汗直流,他確實曾經聽說某男性被十幾個富婆下了藥榨乾到虛脫,最後不治身亡的慘案。
隻不過那時候他還能賤兮兮地笑一笑,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恐怕他哭還來不及。
他手忙腳亂地把人皮麵具戴好,衝著鏡子咧嘴一笑:“嘿嘿。”
鏡子中的男人長著一張大麻臉,寬額頭高鼻梁,怎麼看怎麼彆扭。
唉!長得帥也是種錯啊,自己的美貌隻能隱藏在陰影之下,可悲可歎,陳小陽傷春悲秋地搖搖頭,推門而出。
“陳小陽!給我滾回來!”
……
吱呀——
劣質橡膠與石板路摩擦的聲音聽得陳小陽一陣牙酸。
這個世界的科技並不發達,隻有少數高層人員能夠坐上柴油汽車。
而現在,他和冉初夏就坐在一輛外形古樸的車子裡。
“冉教員,我們到了。”司機下車,畢恭畢敬地為二人打開車門。
這女人這麼大派頭嗎?
陳小陽心中疑惑著,跟著冉初夏下了車。
抬頭看了看,整座王宮坐落在一條小河旁,兩側環山,用依山傍水,景色秀麗來形容並不為過。
兩人從大門走入,遠遠地就看見一群人在衝著他們打招呼。
“冉教員!好久不見了!”
來人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年輕少婦,體態妖嬈,臉龐秀麗,尤其是那對妖媚的雙眸,好像時時能放電一般,讓人渾身酥麻。
陳小陽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身前的殭屍女,輕輕歎了口氣。
有時候人與人的差距確實比人與狗還大。
對於少婦的熱情,冉初夏並不感冒,隻是象征性的點點頭,就帶著陳小陽繼續往裡走去。
“哎喲,冉教員,彆走這麼急嘛,我還冇認識認識新來的S級天才呢。”
她說著走上前,挑了挑陳小陽的下巴:“小帥哥,你今年多大呀?”
媽耶,這女人瘋了吧,長成這模樣還帥哥呢?
他故作羞怯,雙手扭捏在一起:“快,快18歲了。”
“唉!這就是年輕孩子啊,你看看他的小臉,嫩得都能擠出水來~”她身邊另一個矮胖女人邊說邊伸手往陳小陽臉上撫來。
陳小陽心中一驚,暗道不妙。
這時候冉初夏果斷一聲輕喝:“洛㚯,請你自重!”
霎時一陣陰風襲來,陳小陽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這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恐怖。
果然冉初夏這一喝,所有人都呆愣在原地,半天冇有出聲。
陳小陽順勢往冉初夏身邊一靠,腳步匆匆地往裡走去。
好一會兒身後才恢複了動靜,貴族女人們吃了虧,自然得發泄,“醜八怪”,“冇人要的老處女”之類的謾罵聲此起彼伏。
都是些不入流的詞彙,哪有我的女殭屍貼切。
陳小陽扭頭看了看身邊的冉初夏,他依舊神色淡淡,毫無反應,還真像是對什麼都不感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