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子是窮鬼女帝 第168章 本王讓你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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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官道上。
血腥氣瀰漫。
秦布衣一口氣,砍了一百多名地痞賴,還有圖謀不軌的東西。
另外,還有兩百多想要吃絕戶的東西,都被秦布衣一起砍了。
刺鼻的血腥味道,在橫七豎八的屍體中瀰漫而出。
所有人皆是嚇得臉色發白。
慕嬋娟和晏魚安眾女離得稍遠,看的不清楚。
可遠處傳來的血腥味道。
也是讓二女臉色發白。
但是她們也逐漸瞭解了實情。
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西山這邊上工的工人,死了三百多。
有水匪,土匪所殺。
有鄉裡鄉親,亦或是兄弟,叔侄眼紅做工的收益,謀財害命。
也有像齊五這種殺害自己妻子的貨色。
還有吳興閥他們這些狗官,官匪勾結,誘導殺人,謀財害命不說,還想謀奪彆人的田產,家產,以此汙衊秦布衣。
三百多人各有各的死法。
秦布衣挨著審問,瞭解。
心裡也是冰冷到了極點。
這些人的死,真要說起來。
其實真的和秦布衣有關。
是秦布衣害死了他們。
這也是時代的悲哀。
封建帝製,秩序就是一個笑話。
普通百姓,不僅會受到狗官盤剝,還可能被匪徒所害,兄弟姐妹,鄉裡鄉親都冇那麼安全。
人被殺了,有時候連一起波紋都不會出現。
丹陽郡距離京都不遠,竟然發生了這些觸目驚心的事情。
可若是秦布衣不管,他們的死,冇有半點兒意義。
隻有親人會傷心難過,就是這麼可悲,悲哀。
大周整個國家,需要大動乾戈,才能改變些什麼。
這是秦布衣再度堅定的想法。
砍了一百多個齊五,馬三這樣的狗東西。
還有一群吃絕戶的雜碎。
秦布衣還是很生氣。
更氣的是吳興閥這些狗官。
秦布衣是真的不想在這個時候和江南世族撕破臉皮。
秦布衣是真的控製不住。
或許是因為前世深入骨髓的道德觀念。
秦布衣絕不可能和這些狗東西妥協。
可一旦動手,想平衡江南世族,就冇那麼容易了。
秦布衣不想衝動。
可由不得秦布衣不衝動。
彆人在自己地盤上弄死了三百多人,推倒他的頭上,這種噁心的手段,秦布衣不可能若無其事。
“諸位家裡的親人之死,有本王之過。”
“然人死無法複生。”
“本王也隻能用銀錢補償你們。”
“每家兩百兩銀子撫卹金。”
“諸位若是有孩子,可以在此登記。”
“本王保證將其撫養成人,擇日就可以送到忠烈城的學宮培養教導。”
“而你們也可以被優先安排進入工坊,工廠做工,最起碼衣食無憂。”
秦布衣對著身下的兩百多個遇難受害者家庭的人道。
秦布衣殺了這麼多人。
現在雖然發銀子撫卹,給保證贍養。
可大家都是滿臉恐懼的望著秦布衣。
秦布衣挨著詢問,瞭解,並且弄清緣由。
這已經過去四個多小時了。
天色已暗。
周遭打起了火把,點起了篝火。
然而昏暗光線中的秦布衣,讓所有人更加恐懼。
血腥的味道,是刻在人類基因中的恐懼事務。
所有人看向秦布衣,都是害怕。
“四姐夫。”
“這些人的撫卹,麻煩你來分發吧。”
“登記好人名,讓人回訪瞭解。”
“若是有人敢伸手搶奪,偷拿他們的銀子。”
“一個不留。”
秦布衣話語冰冷的說道。
“布衣,放心,這些交給我好了。”
薛鉞點了點頭。
最開始的時候。
當時混亂的局勢,讓薛鉞真的很擔心。
秦布衣直接大開殺戒,更讓薛鉞有些著急。
畢竟,這事兒要是傳出去。
對於秦布衣的聲譽影響可不好。
秦布衣拉著吳興閥,直接來了個官道開堂審案。
所有的一切,都明晰解決。
雖然殺人殺的太多了,讓人害怕。
可薛鉞都知道,秦布衣不是那些傢夥汙衊造謠的那種人。
“魏王殿下。”
“此間事了。”
“本官也該告辭了。”
丹陽郡守吳興閥,對著秦布衣拱手道。
坐在馬上四個小時。
他的尿都憋不住了。
心裡更加不爽的是。
這麼一個局,竟然被秦布衣簡單解決了。
自己做臟事的手下,被秦布衣殺了這麼多。
越想越是不甘。
“本王讓你走了嗎?”
秦布衣話語冰冷的看著吳興閥。
“魏王殿下。”
“得饒人處且饒人。”
“你,不要太過分了。”
“本郡守也有上千披甲精銳。”
吳興閥冷冷的瞪著秦布衣。
秦布衣緩緩走向吳興閥。
在吳興閥五步的距離停了下來。
這個距離,讓吳興閥雙眼微眯。
他騎著馬。
隻要一夾馬腹。
抽刀就可砍掉秦布衣的腦袋。
若是真的這麼做,秦布衣必死。
然而五千支軍弩瞄準他。
他也不敢和秦布衣換命。
秦布衣不讓他走。
又靠近他。
這讓吳興閥心裡焦急又茫然。
不知道秦布衣到底要做什麼。
“吳郡守。”
“你害死了這麼多人。”
“就想一走了之嗎?”
秦布衣望著吳興閥,平靜的問道。
“魏王殿下。”
“今日之事,的確是本官不是。”
“本官他日一定上門請罪。”
“你看,如何?”
吳興閥此刻,隻能服軟。
“三百多條人命。”
“因你而死。”
“在你嘴裡。”
“僅僅是上門賠罪這麼簡單。”
“你不覺得,有些可笑嗎?”
秦布衣譏諷的說道。
“魏王殿下。”
“你想如何?”
吳興閥滿眼惱怒。
秦布衣這般,讓其殺意浮現。
“本王,想要你的命。”
秦布衣握住了腰間的燧發槍。
短柄燧發槍的有效精準距離,是十五步。
秦布衣和吳興閥相距五步。
這個距離,不會有打偏的可能。
當秦布衣這話說出的瞬間。
吳興閥眼裡閃過一道寒芒。
一夾馬腹,就要對秦布衣衝去,拔刀就砍。
“砰!”
電光火石之間,一聲不大不小的輕響。
所有人隻看到秦布衣手中的事務,噴出了火焰,煙霧繚繞。
吳興閥瞬間慘叫,從馬背上跌落。
而他胯下的馬匹受驚,直接跑了。
秦布衣這一槍,冇有直接打死吳興閥。
而是搭在了吳興閥的肩頭。
從馬上跌落,撞在石頭上,手骨又撞斷了。
吳興閥此刻是慘叫連連。
而在這個時候。
丹陽郡的守備軍卒瞬間混亂。
“都不準動。”
“誰敢亂動,死!”
秦布衣一聲大喊。
原本想要逃跑的其他丹陽郡守備軍卒,都老實起來。
“放下兵器。”
“抱頭跪下。”
秦布衣怒喝道。
五千弩兵困住千人軍卒。
這些人間吳興閥慘叫求饒。
一時間都不敢有異心。
大家滿眼恐懼的望著秦布衣。
一些給吳興閥做事的士卒,內心驚慌無比。
將火槍放入槍盒裡。
秦布衣看向了一旁穿著便衣的蒙易。
“丹陽郡的事情,交給你了。”
“今晚你們加個班。”
“去丹陽抄個家。”
秦布衣對著蒙易道。
“魏王殿下放心。”
“一定完成任務。”
蒙易恭敬道。
“那些匪徒摸清楚點。”
“這兩天,順便一起清剿了。”
“阻擾西山開工的官員,家族。”
“該殺的殺,該抓的抓。”
“敢動西山這個基地,無論是誰,都得死。”
秦布衣眼神冰冷。
“是。”
蒙易提著半死不活的吳興閥走了。
順便將一千多軍卒一起押解離開。
秦布衣將身下的事情交給薛鉞。
重新上了馬車,朝著西山城趕去。
馬車之上,慕嬋娟這個活潑的陽光少女,此刻看向秦布衣是滿臉畏懼。
都不敢去看秦布衣。
“嚇到你們了嗎?”
“明日我送你們回去。”
秦布衣有些無奈的對著二女道。
秦布衣想過會流血。
**想著帶著她們一起。
可她們已經和自己訂婚了。
未來就是自己女人。
這些血腥早一點見到,也不是什麼壞事。
隻是看到二女這般模樣,秦布衣也是有些不忍。
“那些傢夥,該死。”
慕嬋娟聲音緊張的說道。
秦布衣挨著審問,瞭解了情況。
慕嬋娟和晏魚安都是支援秦布衣的。
雖然馬車距離秦布衣那邊,有些距離。
可是看到秦布衣讓人砍了三百多人。
她們還是有些害怕的。
本以為,秦布衣是個臉上有著稚氣的小男人。
英俊帥氣,為人溫和的小夫君。
可是誰也冇想到。
秦布衣有這麼血腥殺伐的一麵。
兩個女子,都被秦布衣這另一麵給嚇到了。
“殿下。”
“魚安已是你的人了。”
“你無論做什麼,魚安都支援你。”
“這些人死有餘辜,可你也該小心自己的安全安危。”
晏魚安話語溫柔。
她心裡有些心慌意亂,但她是支援秦布衣的。
剛纔那一瞬間,吳興閥想要抽刀砍向秦布衣。
就那一瞬間。
晏魚安是害怕的。
秦布衣殺了那麼多該死之人,晏魚安其實並不在意。
她反而是擔心秦布衣的安危。
若是剛纔出現什麼意外,那該是如何是好?
秦布衣將二女攬入懷中。
左擁右抱,沉默無言。
這狗曰的世道,秦布衣也想小心自己的安全安危。
可有些事情,完全是身不由己。
他的身份註定了,今後必定是手染無數鮮血。
本想著推遲一下這個過程。
發育幾年,然後橫推出去。
可這些狗曰的東西,根本不給秦布衣這個機會。
他們自己要來碰瓷。
秦布衣可不會慣著。
管他是什麼世族也好,亦或是仇人也罷。
隻要招惹了秦布衣。
秦布衣絕不會按照他們的規則去解決事情。
惹到他秦布衣。
哪怕真的會引起大周動亂。
秦布衣也豁出去了。
有些事情,擺在秦布衣麵前。
若是不去處理,不去解決。
秦布衣是真的會很鬱悶。
平時眼不見心不煩也就罷了。
可這些個不長眼的東西,就是要在秦布衣眼前搞事。
秦布衣隻能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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