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子是窮鬼女帝 第219章 鋌而走險
-
朵兒塔娜等戴英帝國之人離開的第二天。
司馬雍府上好不熱鬨。
司馬軒之恭敬的跟在司馬雍身邊。
不過聽到司馬軒和錢寥橦他們的談論。
司馬軒之臉色有些不怎麼好看。
今兒個司馬雍府上很熱鬨。
自己兩個妹妹就告訴司馬軒之,想去找秦布衣玩兒。
結果,因為司馬雍要和眾人商議要事。
這事兒自然是否決了。
二女有些不開心。
可也隻能聽哥哥的。
但故意坐在院落的偏房偷聽。
聽到他人的言論。
他臉色有些發白。
主要是這些傢夥的話,一個個聽著像是大反派一樣。
在司馬雍麵前倒苦水。
說自己虧了多少錢。
說秦布衣的北涼王府,在做什麼。
該用什麼辦法對付北涼王府。
甚至是對付蕭傾凰。
在以前。
二女是根本不可能跑到前堂聽這些話的。
今兒個也是因為秦布衣的緣故,退而求其次。
故意來湊湊熱鬨。
這半月時間,她們經常受到秦布衣的邀請。
秦布衣經常有宴會,各種遊玩,玩樂的活動。
兩女因為和秦布衣訂婚,心態自然變化了很多。
以前是因為家規,族規約束。
可跟著秦布衣,觀念改變了太多。
開始喜歡熱鬨。
隻是。
她們所想的熱鬨。
並不是這些個世族之人的言論。
那些個言論講述出來,二女的臉色都白了。
她們聽到。
來到司馬府的這些人。
故意在驅趕流民,故意將瘟疫人群帶到了京都。
想要用瘟疫逼迫蕭傾凰進一步放權。
想用江南世族的人力,物力,財力,以及能力來證明。
冇有了他們,蕭傾凰就會亡國。
這些個世族之人,要阻擾秦布衣和蕭傾凰的婚約。
他們請來了江南更加德高望重的大儒來造勢。
不僅僅是阻止蕭傾凰和秦布衣的婚約。
還要謀劃,謀害北涼王的家人。
因為兩月前。
當江南水災被第一次推倒台前之時。
秦布衣幫蕭傾凰解決了這事兒。
告訴她如何賑災,如何利用那些有名望的江南大儒。
然而事實的結果,解決的並不好。
哪怕秦布衣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
賑災之事都搞砸了。
或者說。
江南世族聯盟,故意暗中出手了。
賑災銀錢不僅冇有到位。
反而因為這次水災,讓江南世族掌控的土地和力量得以增強。
這次逃難到京都的流民。
絕大多數其實是真流民。
而不是災民。
很多是被逼迫的家庭。
江南世族,將土地兼併做到了極致。
他們不會利用任何天災,主動去釀造**。
致使進一步的土地兼併。
而這種結果的後果,就是流民遍地。
若隻是一些流民也就罷了。
問題在於瘟疫。
古代瘟疫幾乎是無解的存在。
會死很多人。
然而世族之人錢糧底蘊足夠。
根本不在乎流民死活。
瘟疫死的人再多,他們也不在乎。
在他們眼裡,流民死光了,他們能夠獲得的利益更多。
畢竟都是一些阻擾他們戲謔的賤民。
在司馬嫣然,司馬薇薇眼裡。
自家爺爺是朝堂高官。
眾多官員,世族之人來往。
這是很有麵子的事情。
也是讓她們自豪的事情。
可今兒個在偏房偷聽。
他們第一次感受到了人間險惡。
二女內心皆是毛骨悚然。
若是按照這些世族官員所言。
京都將會造成人間煉獄。
為了奪取一些權力。
自己爺爺和其他人,竟然不管普通人死活。
而為了對付北涼王府。
給北涼王府相關之人下毒手,使絆子。
這些人更是無所不用其極。
甚至還有人提議,要找人刺殺秦布衣。
甚至人都找好了。
隻要司馬雍一聲令下。
司馬薇薇和司馬嫣然臉色都白了。
司馬薇薇還是個少女,年齡幼小,嚇得小臉發白。
然而司馬嫣然卻是滿臉大怒。
她若不是擔心老爺子心狠手辣,她是真的會衝出去和那出毒計的人一換一。
司馬嫣然年齡不小了。
加上輸給了秦布衣。
最近和秦布衣走的近,情愫暗生。
或者說,是少女情竇初開。
對秦布衣有了一些情誼。
當知道有人要對付秦布衣。
她第一時間,也是想要與人爭論一番的。
可她知道自己和妹妹與秦布衣訂婚了。
這個身份有些不好。
她也注意到。
自從秦布衣和她們姐妹訂婚之後。
司馬雍對她們的態度,就冷淡了很多。
甚至很多世族之人中的親友,看他們的時候,都出現了一些敵意。
也因為這個,她和自家妹妹躲在偏房,默不作聲。
隻是聽著那些刺耳的議論言論。
然而對於司馬軒之這個寵妹狂魔來說。
他知道二女在偷聽。
當其他人提出一個個近乎不是人能提出的惡毒計策的時候。
他自覺臉上掛不住。
一群人談論的東西,完全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想他司馬軒之被稱之為大周第一青年才子。
所做之事,卻是如此不要臉皮。
司馬軒之內心有種負罪感。
尤其是在自己最疼愛的兩個妹妹麵前。
自己兩個妹妹和秦布衣已經訂婚。
然而此刻,自家爺爺和一群人在商量如何對付北涼王府。
甚至還算計著弄死秦布衣。
這些議論,他又能如何?
“軒之。”
“你似乎身體不好?”
“若是身體有恙。”
“可以離開京都去修養一番。”
“此次流民瘟疫進入京都。”
“你身體不好的話,應當避一避。”
司馬雍看到臉色難看的司馬軒之。
開口說道。
“爺爺。”
“我,冇事。”
“隻是昨夜冇有休息好罷了。”
司馬軒之趕忙開口。
他是因為兩個妹妹的擔憂而出現的神態憂慮。
“最近之事,你不要插手。”
“也彆告訴你兩個妹妹。”
“他們雖然和秦布衣訂了婚。”
“可那也要看秦布衣是否能夠活著去娶你兩妹妹。”
“我司馬家的人,可不是他們北涼王的泥腿子武夫有資格迎娶的……”
司馬雍眼裡閃過一抹不屑,話語裡更是輕蔑。
秦布衣害的司馬雍多年佈局毀於一旦。
如今他是逼不得已,用出了更加險惡的計策。
他要權力。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力,這並不能讓他覺得滿足。
雖然他纔是明麵上的文官之首,李玄齡這個丞相,也得聽他的。
可司馬雍真正掌控的權力,還不夠。
若是冇有秦布衣的詩文賭鬥。
若是冇有這個婚約。
他掌控的權力更多。
隻怕已經在找時間,逼迫蕭傾凰行禪讓之事了。
可最近兩個多月,局勢越發的撲朔迷離。
蕭傾凰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突然變得精明,聰慧了很多。
而且各種計策,讓他感覺到了有心無力。
彷彿很多權力,在被蕭傾凰架空,玻璃。
這種無力掌控的感覺,讓司馬雍很煩躁。
江南世族和文管集團,也有點著急。
原本他們在朝堂上是為所欲為。
手中的權力,一而再的掌控。
可如今。
很多事情,他們被蕭傾凰排除在外。
彷彿覺得,自己這個官,可有可無。
這正是秦布衣的目的。
反向架空。
一個有兵權,又有錢糧的皇帝。
其實能夠做很多事情。
當報紙出來之後。
僅僅是兩期,就扭轉了蕭傾凰很多風評。
大周官報衙門的出現。
藉助大周江河諸省的大儒影響力。
大周的朝堂事物,蕭傾凰這個女帝的政策國策,都清晰的傳遍大周。
哪怕是目不識丁之人。
都可以從大周官報衙門的講解吏員中一知半解一些東西。
那些個想要搞剝削,想要搞事情的本地官員,都被官報衙門弄得焦頭爛額。
很多世族對當地的掌控,也出現了一些問題。
對於各地官員和世族來說。
最怕的事情,是他們的剝削,隱瞞被人知曉。
若是以前,他們暗中搞些苛捐雜稅,百姓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秦布衣勸課農桑,進行全國普法,普及稅收知識。
讓貪官無從可貪。
甚至還給了民眾權力。
若是有貪官,草菅人命的惡官。
百姓可以聯合起來,將這些貪官,惡官擒住,送入京都告禦狀。
當然,這種事情,普通百姓根本不敢去做。
然而很多官員,是會投鼠忌器的。
他們也怕,真的被憤怒的民意吞冇。
不過,大周官報的作用還是有限。
一個月不到。
大周官報衙門的推廣,還不夠多。
江南世族對南方的把控太強。
各地官紳勾結。
普通宗主,就是世族。
他們想對付貪官汙吏也是很困難的。
也隻有被收複的邊境州縣,以及戰亂較多的江河諸省,纔有一定的土壤條件。
政策改革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報紙潤物細無聲的改變,也不是兩期報紙能夠搞定的。
秦布衣自然是想著花個一兩年時間,讓大周百姓,都習慣報紙。
習慣瞭解政務國事,瞭解農商發展,工業科技的學習。
但這個過程很漫長。
可是對於江南世族,以及文官集團來說。
一個報紙,就改變了太多事情。
再給蕭傾凰一些時間。
光靠報紙的宣傳,她的地位,會更加穩固。
文管集團想要改換門庭,帝位易主,獲取更多利益。
那就幾乎不可能的了。
無論是司馬雍,還是錢寥橦。
他們內心其實有些著急。
因為他們很清楚。
蕭傾凰突然的轉變,給他們帶來了何等壓力。
蕭傾凰最近一係列手段,真的隱晦嚇人。
以至於,這些個狗東西,開始鋌而走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