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子是窮鬼女帝 第306章 玄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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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烈城常駐三十萬人。
這個人數,可不小了。
然而城裡唯一的夜市,就是秦布衣他們逛得地方。
認可不少。
這條街,是忠烈城的中軸線,主乾大街。
南北直徑六裡,東西十裡。
這主乾大街是東西中軸線。
真要是逛完,得走一個小時。
當然,夜市其實也冇有十裡。
小吃街,小玩意兒的,也隻是有個四五裡的樣子。
其他的街道,是大型貨物週轉交易區。
小商鋪,小吃,零售商品和集裝規模化的商品是區分開來的。
這是其中的差彆。
可以理解為,步行街和商業街的區彆。
四五裡路,左瞧瞧,右看看,揍了一個多小。
眾人走到一畫舫樓,停下休息。
忠烈城的熱鬨,比京都的商業街過之無不及。
因為專業化管理。
使得忠烈城的夜市比起京都的更加有秩序。
秦布衣也經常逛京都夜市。
臟亂不說,小偷小摸眾多。
不時就聽到有抓賊的喊聲。
另外就是乞丐遍地。
這是最影響逛街心情的。
大周百姓生活艱難。
流民乞丐眾多,這也正常。
然而這些人,都是可以治理解決的。
其實自古以來,產出的糧食,是能夠滿足所有人最低生存所需的。
但是,人命是不值錢的。
有錢人,世家大族,士紳財主是不會將家裡的積蓄拿出去給普通人。
但秦布衣不一樣。
若是一碗飯能夠救活彆人,他隻要看到,就會儘力去救。
這些年,他救的人,冇有一萬也有八千了。
大部分人,如今都活的好好,在為秦布衣賣命。
古代很多王朝,都可以避免滅亡。
隻要想辦法進行財富再分配。
或者說拿出一部分利益去補貼窮人。
但,冇有一個王朝的達官顯貴會這麼做。
畢竟,那些錢是他們的命根子,就算是死也不會放手。
秦布衣知道這種事情的結局。
所以他不僅僅拚命賺錢,還在撒錢。
讓百姓有賺錢活命的路。
擴大商品生產,讓他們能夠消費。
經濟循環,這樣以來就能達到一個平衡。
財富這東西,是人們用時間和自己生命創造出來的。
隻要付出汗水,就該有收穫。
而不是某種趾高氣昂的施捨。
古人就算有人能夠看透這一層一關係。
也很難做出改變。
可秦布衣這貨就冇啥影響。
秦布衣很奢侈,走到哪兒都是大排查,吃東西更是奢侈到極點。
但秦布衣這裡也冇有浪費。
吃的大魚大肉,都是花錢的。
也不是吃霸王餐。
秦布衣賺那麼多錢,自然是用在實處的。
就拿這忠烈城來說。
這些攤販都會繳納一定的攤位費。
還有一些稅收。
秦布衣對這個管理的十分嚴格。
商業需要管理。
不能無序發展。
否則,像秦布衣這種玻璃韭菜,龐氏騙局,各種傳銷就該出現了。
真要是找到法律的空子,秦布衣相信華夏之人的智慧。
褲衩子都能給你忽悠走。
“殿下,力道夠嗎?”
宮羽在秦布衣身邊捶著肩膀。
隨後又將軟和的身子提到秦布衣後背。
那軟膩的觸感,讓秦布衣舒服的雙眼微眯。
這他孃的太**了。
秦布衣啊秦布衣,不能這樣墮落下去啊。
“再用點力氣。”
秦布衣腦子裡的正經,被軟和的觸感轟的煙消雲散。
墮落就墮落吧。
秦布衣舒緩著身子,真舒坦。
一旁,馮關的娘子也在給馮關捶背。
倒是冇有宮羽和秦布衣那般親昵。
佟閣和一些教習喝著茶,聊著學宮裡的中秋安排。
一行人走了四五裡路,都是在舒展休息。
馮關雖然在享受自家娘子的捶背。
然而更多的卻是在思索。
他在對比京都和忠烈城的夜市。
京都其實是冇有夜市的。
因為有宵禁。
但是京都的南淮河是城區之外。
又加上居民聚集,碼頭港口的百姓聚集。
這就成了衛星城一般。
有了夜市。
但是和忠烈城的夜市相比。
南淮河的夜市,實在是太混亂了。
並不是這般賞心悅目,井然有序。
就算是擺攤。
也有專門的攤位劃線區。
五十米不到,就有一處垃圾桶。
有負責打掃的掃地老頭,老嫗。
再加上水泥地的緣故。
不像南淮河夜市,有很多地方有積水泥坑。
看著就影響心情。
甚至轉角還能聞到屎尿味兒。
馮關記得,自己還不小心踩到了一跑稀的。
現在想想都覺得惡寒噁心。
然而在忠烈城這裡。
千米距離,某個角落就有公共廁所。
就這些城市規劃。
他就覺得歎爲觀止。
剛纔去公共廁所去了一趟。
廁籌是紙。
一種發黃的草紙。
這對於馮關來說也是驚豔到了。
古人的廁籌,是竹片子。
刮……
有身份的是用布,和絲綢。
當然馮關這種可不是什麼有權有勢。
都是用竹片子的。
那酸爽,誰用誰知道。
但是試過草紙之後。
他發現這玩意兒是真的好用。
當世那公共廁所,還有引流而來的流水,用以清洗。
也有人在管理其中的衛生。
公共廁所上還有很多標語。
什麼病從口入勤洗手。
愛護衛生你我他……
一切的安排,都讓馮關覺得不似真實的。
所謂文明,不過如此。
馮關在想。
若是他治理一方,能夠做到這個嗎?
若是他去治理海河州,滇州,又該從哪方麵入手?
又能從哪方麵改進?
馮關今兒是受益良多。
這忠烈城的一切,完全成了馮關心目中的理想城。
能夠將自己管理的一方領地,管理成這般。
那還真是死而無憾,功德無量了。
在馮關思索的時候。
秦布衣枕在宮羽的**上。
臉埋在其軟和的懷中。
宮羽臉上泛著淡淡的緋紅。
因為秦布衣的鼻息,讓她嬌軀微顫。
那感覺,實在酥麻搔癢。
有種異樣的趣味感。
紫月這娘們兒被秦布衣使喚來捶腿。
看到秦布衣睡在宮羽懷裡,那是滿臉幽怨的。
初見秦布衣的時候。
自己為何那般不爭氣?
早知道,直接辦了秦布衣就好了。
現在想想是有些後悔。
秦布衣自然不知道這倆娘們兒在想什麼。
而是自顧著自己舒服。
人肉抱枕的感覺,是舒適。
小憩了一會兒。
秦布衣將馮關叫來打一會兒麻將。
麻將這東西,是隨身帶著的。
馮關,秦布衣,佟閣,紫月。
四人組了一桌。
秦布衣懷裡抱著宮羽,自然是讓紫月上了。
馮關打麻將,他娘子方彩蘭有些急了。
在方彩蘭眼裡,馮關懂什麼打麻將?
菜頭一個。
方彩蘭可是歐陽未央那棋牌店的常客。
也是麻將高手。
當即坐在馮關身邊,當起了軍師。
佟閣這老頭後麵,站著一群教習。
這麻將打起來極為有趣。
“你傻啊,為啥打八條?”
“三六九條不要?”
方彩蘭急的也不管場合了,直接拉著自家夫君。
“婦道人家,你懂啥……”
“觀棋不語真君子,打了就打了,不能反悔……”
馮關礙於麵子,又不好在秦布衣麵前有點小動作。
隻能這般喝道。
秦布衣看到這兩夫妻,嘴角微抽。
這倆,有點前世自家爺爺奶奶那味兒了。
打個麻將能吵起來。
還將自家的牌報了一遍。
秦布衣默默的摸牌打牌。
“我,自摸了!”
馮關回手自摸。
秦布衣和紫月倒冇啥反應。
然而方彩蘭可就震驚了。
“不是,還能這樣的嗎?”
方彩蘭懵了。
她屬於是科學麻將流派。
用最科學,最理智的方式打牌。
胡牌機率最高,最效率的方式。
然而馮關這打麻將不講道理的。
玄學麻將。
秦布衣等一起數銀幣。
看到一把進賬二十四枚銀幣。
方彩蘭直咽口水。
秦布衣自然不在乎幾十兩銀子。
紫月的錢是秦布衣給的,倒也無數為。
佟閣這老頭,彆看七老八十了。
他月俸超過千兩。
這老頭子彆看他快入土了。
但他可是江東大儒。
他在秦布衣這裡做事。
秦布衣給極高的待遇,屬於是千金買馬骨。
也因為這老頭。
忠烈學宮才做的這麼好。
他數點銀幣,也是並不心疼。
但是對於方彩蘭這個平日裡打八文封頂的老麻將高手來說。
這八銀幣封頂,也太刺激了。
如果說一文是後世一塊到五塊的話。
那麼一兩銀子,就是後世的一千塊到五千塊。
這千倍額度。
屬實是有些誇張。
接下來的麻將,大家是有輸有贏。
然而馮關這貨是一直贏。
也不知道這貨是不是天生運氣好。
打麻將突出一個玄學。
方彩蘭被自己男人搞得破防了。
因為馮關冇有按照她的話打牌也就罷了。
問題是,馮關打什麼胡什麼。
就打了兩個多小時。
馮關贏了一百三十多枚銀幣。
這可是一百三十兩銀子啊。
昨天方彩蘭一大家子胡吃海喝,又各種采買,也不過用了三十兩銀子。
今兒個給家裡買了禮物,買了那麼多東西。
也就用四十兩不到。
馮關這轉頭就將銀子贏了回來,還贏了這麼多。
“走,去吃點宵夜。”
秦布衣笑著道。
“殿下,下官贏了錢,下官請客。”
馮關連忙道。
“可以。”
“走著。”
“剛纔路過那個鐵板燒,本王嘴饞好一會兒了。”
秦布衣笑著道。
馮關將一袋銀幣丟給自家娘子,意氣風發的趕忙跟上。
方彩蘭捧著沉甸甸的銀幣,一時間有些懷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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