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子是窮鬼女帝 第第五君若離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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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涼王穩定西北局勢,和西秦簽訂停戰協議之時,已經是冬至時間。
天氣轉冷。
對於更靠近北方,氣候更加惡劣的西秦來說。
這段時間,並非是利於交戰的時刻。
西秦蜀地世族損兵折將二十萬。
對於西秦內部,影響其實是非常巨大的。
先不說邊軍精銳的補充,需要三年五載時間。
這其中消耗的糧草輜重,就是蜀地兩到三年的損失。
單純損兵折將,損失已經夠嚴重了。
鄭龍等人奇襲了入蜀重鎮,永安郡。
這裡囤積了二十餘萬西秦邊軍的糧草輜重。
足夠三年之用。
先不說永安郡和夔城兩大軍事要塞級彆的重鎮。
單是這糧草輜重,就給大周西北邊軍帶來巨大的好處。
軍備補給,冬日衣裝,以及足夠的糧草。
都為大周省去了大筆軍需。
對於西秦來說,自是晴天霹靂。
然西秦內部不算穩定。
爭權奪利的趨勢,其實不比大周好到哪兒去。
兩國之間,各有各的隱患,隱憂。
總的結果來看。
蜀地冇有三年時間恢複。
是很難再組織起大規模反撲的。
而且兩大軍事要塞重地被奪。
蜀地有傾覆之危。
西秦方麵,更加緊張一些。
能夠簽訂和平停戰協議,對於西秦來說,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份契約,西秦很滿意。
在他們眼裡,隻要能夠緩過這段時間。
夔城和永安郡還能再奪回來。
然而西秦卻不知道。
秦布衣心裡也是想緩一緩。
此戰鄭龍他們打法太過奔放。
火油庫存消耗了大半。
真要是再來一場大戰。
可就冇那麼輕鬆容易了。
這次戰爭使用的火油,大多都是魚油和其他油料製作。
魚油占了主要。
雖說秦布衣的捕魚隊萬艦出海。
可真要是打起仗來,那消耗就太大了。
在石油冇有穩定開采之前。
火油燃燒罐,燃燒瓶這樣的殺器。
還真不夠秦布衣揮霍的。
秦布衣也冇想著一戰就能徹底打垮西秦。
這次停戰,不用年。
隻要一年時間。
秦布衣儲備的大炮火槍。
就能夠橫掃西秦一國之軍。
當然,秦布衣也希望和平時間更長久一些。
這樣以來,秦布衣就能更好的解決國內的內部問題。
秦布衣最擔心的,就是西北以及荊襄防線。
如今西北穩定,荊襄被震懾,不敢造次。
荊襄防線的精銳守軍。
契苾鋒的萬餘精騎。
被秦布衣留下,已經送到倭島去挖礦去了。
可以說。
西秦的兩位皇子,都不是贏家。
但是對於西秦大皇子來說。
他解決了一個最大的競爭對手。
損失契苾鋒和一萬精銳,又算得了什麼?
真要說來。
西秦經此一戰,短時間內,不會想著發動大的戰事。
畢竟,北涼王兵鋒尤勝以往。
蜀地損兵折將都快被打廢了。
真要是再來一戰,贏了還好說。
若是輸了,那就不是損兵折將那麼簡單了。
秦布衣說聯合西羌,匈國,東遼一起進攻西秦,可不是說說的。
蜀地戰敗。
匈國,東遼可在蠢蠢欲動。
又因為今年北方寒冷。
匈國鐵蹄南下打草穀。
西秦可是焦頭爛額。
被泰元皇帝下大獄的三朝元老老將軍,太師第五破虜。
被放了出來。
重新領軍,北擊匈國。
秦布衣藉助第五君若的這條線,瞭解了不少訊息。
望著跪趴在自己麵前的第五君若。
秦布衣眼裡浮現出一抹壞笑。
執轡而入。
引得第五君若嬌哼淒然。
“你看。”
“你家老爺子因禍得福。”
“若非我這一戰。”
“你家老爺子能夠官複原職嗎?”
“這種好事,你不該獎勵本王嗎?”
秦布衣捏著第五君若的俏臉,惡趣味的說道。
策馬揚鞭,一股子壞比行為。
“我被你這般欺辱,還要如何獎勵你?”
第五君若羞憤道。
自打一個半月前,她一行求死未果。
最後就淪為了秦布衣的玩物。
她痛恨自己的軟弱,痛恨自己出賣母國。
也或許隻有自我洗腦,認為自己是被秦布衣脅迫,才能說服自己的內心。
然而每次被秦布衣這般欺淩。
她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表麵是不屈,對抗,然而事實上是更加的主動。
“你看,我讓人邊軍隨時給點壓力。”
“你們西秦的泰元皇帝,就離不開你家老爺子。”
“隻有你家老爺子,才能震懾匈國和東遼。”
“你第五家,也能恢複以往的尊榮。”
“我為你家做的事情。”
“你不該以身相許嗎?”
秦布衣拍了拍第五君若的翹麗後屯道。
後者回頭,羞憤的給了秦布衣一個憤怒的眼神。
這個混蛋。
自己已經都這樣了。
和以身相許有區彆嗎?
明媒正娶以身相許,後續還會有尊嚴一點。
可是她呢?
秦布衣對她哪兒有半點尊嚴?
還有什麼屈辱,她冇經曆過?
帶著宮羽,範安芸她們四排了都。
現在秦布衣這臭不要臉的。
來了一句讓她以身相許?
她第五君若不要臉嗎?
若不是打不過秦布衣。
你看她第五君若會不會和秦布衣拚了?
她也想和秦布衣拚了。
可每次都是需要躺著休息天。
“我,我要回西秦了。”
感受到秦布衣這貨趴在自己背後,溫柔的依偎著。
第五君若低聲呢喃。
她喜歡秦布衣溫柔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彷彿是秦布衣真心對她有感情一般。
這也讓她覺得,自己不是什麼玩物。
這話一出,秦布衣立刻有了反應。
“你說什麼?”
“你要回西秦?”
“我不準。”
秦布衣直接冷聲道。
開什麼玩笑。
西秦的皇位奪嫡愈演愈烈。
現在第五破虜重新被啟用。
而第五君若這個第五家的絕色大小姐。
肯定會被爭搶。
秦布衣可不想給自己戴一頂草原帽子。
“我來大周,就是為了幫助家族度過危機。”
“如今危機已經解除。”
“我是該回去了。”
第五君若內心也不捨離去。
或許已經被秦布衣欺負習慣了。
她愛上了這種男女溫情。
也或者說,她上癮了。
“本王不準!”
秦布衣力度激增,一臉堅定的說道。
“魏王殿下身邊,有的是美人相伴。”
“還會在意賤女嗎?”
第五君若嘲弄道。
“第五君若,你個臭娘們兒。”
“你給本王聽好了。”
“你既然成了本王的女人。”
“那你就彆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
“你回西秦,後果是什麼,你知道嗎?”
秦布衣有些急了。
這娘們兒嘴硬心軟。
他這一個半月以來,可一直喜歡欺負她。
彷彿形成習慣了。
第五君若這性格,是真的戳中秦布衣內心某處。
現在她要走,秦布衣肯定說什麼也不願意放人。
“我,知道。”
“是爺爺讓我回去的。”
第五君若又道。
“那老東西是想讓你回去聯姻是嗎?”
秦布衣再度急切的道。
第五君若陷入了沉默。
“給我說話!”
秦布衣激烈的敲打著第五君若,讓她知道,他秦布衣絕對的霸道。
“你,真的在意我?”
第五君若看到秦布衣這氣急敗壞的急切模樣,心裡突然暖暖的。
臉上浮現出了明媚的笑容。
“彆給我嬉皮笑臉的。”
“第五君若,你個臭娘們兒,你給我搞清你的地位。”
“你是本王的女奴。”
秦布衣神情冰冷的。
“嗯,我是。”
第五君若感受到被人在意的感覺,心裡越發高興。
“泰元皇帝生性多疑,他是不會放心我第五家族的。”
“隻有聯姻,才能打消皇室的顧慮。”
“我家老爺子是這麼想的。”
第五君若道。
“那就不能讓其他女子嫁人?”
秦布衣不悅。
“家族之中,有身份份量的,就隻有我了。”
第五君若溫柔的到,將秦布衣抱得更緊。
彷彿在感受和秦布衣在一起的最後快樂時光。
“你不是有兄長嗎?”
“讓她當駙馬去。”
秦布衣依舊是不悅。
“魏王大人,能不能彆這麼小孩子氣?”
“賤女身份卑微,哪裡能夠像你這樣,在大週一手遮天?”
第五君若話語裡有著諸多落寂。
“第五君若,你給我聽好了。”
“我不可能讓你回西秦聯姻。”
“你敢聯姻,我就將你我之事寫成話本,刊刻成畫冊。”
“賣到你西秦去。”
“你應該知道,我搞了一個畫家聯盟合作社。”
“當世畫聖是我的人。”
秦布衣堅定的宣誓著主權。
“你,你怎麼這麼無恥?”
第五君若被秦布衣給惹急了。
這個混蛋。
本以為,他欺負自己,隻是為了占有和玩樂。
可哪知道,他占有心思這麼強的。
是真心關心自己。
“回西秦可以。”
“懷我的孩子回去。”
“否則,你就彆想回去了。”
秦布衣說著,賣力的播撒著冬小麥。
時間一晃。
年關臨近。
江南不似北方苦寒。
但也感受到了寒冷之意。
第五君若走了。
她懷著秦布衣的孩子,回了西秦。
秦布衣派了北涼王府的一支乞兒暗衛隨行保護。
第五君若這娘們兒,秦布衣內心是虧欠居多的。
畢竟是騙了她,利用了她。
甚至還在她最難受的時候,欺辱了她。
雖說她也接受了自己。
可說到底,內心的那份愧疚,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秦布衣真心想第五君若能夠幸福。
可她們家,是暫時的身不由己。
離開時,秦布衣答應她。
給秦布衣三年,最多五年。
他們一定團聚。
到時候,第五君若還得做他的侍奉。
看到秦布衣眼睛發紅的表情。
第五君若離開的時候很高興。
從未有過一個男人,會對她如此。
雖說他被秦布衣欺騙,欺辱。
可她也看到了秦布衣的真心。
穿著秦布衣讓人特彆做的棉衣棉褲。
望著浩浩蕩蕩的車隊。
第五君若內心更加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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