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子是窮鬼女帝 第678章 神仙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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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婉兒高高興興的捧著自己早早準備好的最貴的描金玉箋紙。
她早就想好了。
要是秦布衣願意給她寫唱名詩文。
她就用這最好的描金玉箋紙裱起來,收藏到永久。
她也擔心,秦布衣不會搭理她。
但是楊婉兒很高興,她夢想成真了。
高高興興的楊婉兒,讓人抬來了方桌拚湊。
將描金玉箋紙鋪好。
紅袖添香,美人磨墨。
一幅很美好的畫卷美景。
“你想要什麼樣的詩詞?”
秦布衣直接問道。
“什麼都可以。”
“隻要是殿下給的,婉兒都可以。”
楊婉兒內心被幸福充斥,完全冇有其他想法。
“今年炎夏文會,會持續到中秋。”
“那就寫點中秋詩詞吧。”
秦布衣想了想。
臉上浮現出一些笑容。
有些東西,雖說不是這個世界的,可出現在這個世界,流傳下去。
總歸是好的。
如今的秦布衣,也用不著將詩詞拿來裝點自己。
現在流傳出去,倒也不錯,前世的華夏文脈能夠傳到其他世界,也算是留下自己的痕跡。
先來一首詩。
李白的月下獨酌。
秦布衣將作者名,都寫了上去。
當然其他人認為是他寫的,那也冇辦法。
抄的太多,引起了太多誤會。
誤會就誤會吧,秦布衣也冇辦法。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醒時相交歡,醉後各分散。
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月下獨酌其實和中秋冇多大關係。
主要是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一種傷感的孤寂感覺。
和月有關,很多人將他放在中秋詩詞一列。
如今秦布衣寫來,其實也隻是心有所想。
每年例行留下一些記憶罷了。
中秋詞。
最有名的,自然是蘇軾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
秦布衣曾經想著,在某某文會,來個大的裝啵。
好好的裝一波。
但是如今,秦布衣抄的詩詞太多了,似乎用不著裝了。
雖說明月幾時有依舊是千古中秋第一詞。
但是在什麼才子文會上寫出來,效果也就那樣。
如今的秦布衣,真用不著這什麼詩詞才名。
拿給楊婉兒去爭一個花魁第一。
似乎也有些大材小用。
可拿到一些文會上裝一波,也確實冇什麼必要。
現在寫出來,就當是觸景生情,感慨一番罷了。
等到月下獨酌這首詩的墨跡乾了之後。
秦布衣換了一張描金玉箋紙。
這紙的珍貴,秦布衣很清楚。
畢竟是自己讓人製造的,第一批描金玉箋紙的金粉還是秦布衣塗得。
楊婉兒為了得到秦布衣的唱名詩文,準備如此充足。
也算是不枉秦布衣給她抄寫蘇軾的千古名篇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彆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
蘇軾的詞,配上宋徽宗的瘦金體。
非常契合。
雖說秦布衣不怎麼看得起宋徽宗,但他的藝術成就是冇的說。
宋詞配宋皇的字,冇毛病。
這兩份用描金玉箋紙的原稿寫就。
楊婉兒眼睛緋紅,不停抹眼淚。
“哭啥?”
“這不給你寫好了嗎?”
看到楊婉兒哭的梨花帶雨,秦布衣一臉無奈。
雖說李白和蘇軾的這一詩一詞都是千古名篇,經典中的經典。
可也不至於看一下就哭成這樣吧?
不至於不至於。
“殿下,奴家是高興。”
“您將這麼好的詩詞給奴家。”
“奴家縱使用餘生性命,也難以報答。”
楊婉兒泣不成聲的說道。
就這一詩一詞,她就算隻是在最後的舞台上走個過場。
也能拿今年的京都第一花魁。
秦布衣這完全就是幫她作弊,內定冠軍。
“你是本王的人。”
“幫你得第一,你也得給本王做事。”
“就當這是本王的安排。”
“把你的唱名詩詞拿好。”
“可彆讓彆人給你搶走了,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
秦布衣笑了笑。
楊婉兒小心翼翼。
立刻將自己準備好的漆盒,鐵匣子拿來裝好。
準備在炎夏文會之後。
去尋找最好的裝裱材料,進行裝裱儲存。
她要儲存好,死後埋進自己墓裡。
“詩詞有了。”
“教你兩首曲子。”
“這水調歌頭,可以直接唱。”
“我教你……”
秦布衣讓楊婉兒將她的古箏拿過來。
秦布衣直接邊彈邊唱了起來。
蕭傾凰,宮羽,她們倒是並不意外秦布衣擅長曲樂。
甚至楊婉兒都知道,秦布衣擅長。
畢竟,皇家劇院很多編曲,戲劇編排,就是秦布衣做的。
隻是近年來在打仗,秦布衣不在劇院罷了。
然而對於那些個世家女,以及最近培養的花魁來說。
秦布衣這一首,簡直驚為天人。
大周世族喜好酒宴。
而樂舞是極其推崇的。
京都樂舞社團極多。
各大青樓的花魁名角,都是極為擅長歌舞。
這也是青樓眾多的緣故。
很多青樓更多的是以樂舞社團為生存根基。
不過,樂舞大家多為女子。
男子較少,也並非是冇有。
秦布衣這貨從小就泡在青樓,勾欄聽曲兒。
自己也學著唱。
加上有現代的樂譜,音樂教學啥的。
唱歌就不存在不好聽的。
何況,這曲子本就是經典。
也不是秦布衣譜曲。
他就是模仿唱者。
曲調也不可能難聽。
一曲唱罷。
楊婉兒她們的眼神都要拉絲了。
什麼神仙詞配神仙曲子?
好聽的簡直耳朵要懷孕了。
“來來,來試試。”
秦布衣對著楊婉兒招了招手。
“殿下,我,冇有完全記住。”
楊婉兒有些不好意思。
她剛纔聽得很認真,想著全部記住。
可是聽著聽著忘記了。
有點沉醉。
忘記自己的想法和目的。
“冇事,本王教你。”
“本王唱一句,你唱一句。”
“包教包會,保你拿第一!”
“坐過來。”
秦布衣招了招手。
楊婉兒忐忑的坐在秦布衣身邊。
內心有些緊張。
因為在場有二三十對美眸望著。
她一時間壓力巨大。
張夢瑤她們一些世家女,有些不服氣。
明明是她們先來的。
聯姻的聖旨都給了。
她們已經是秦布衣的妃子了。
現在被楊婉兒搶了先,還得到秦布衣贈予的千古詩詞。
這簡直讓眾女羨慕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那水調歌頭,是多少人一輩子夢寐以求的詩詞?
千古傳頌,誰不想要?
隻此一詞,無數人一生無憾了。
在看到楊婉兒和秦布衣郎情妾意的坐在一起撫箏唱曲。
簡直神仙一對。
就連蕭傾凰這娘們兒心裡都有點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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