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個狐狸精 第306章 再說土味情話
他張了張嘴,想反駁,卻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話來——是啊,胡若曦有什麼理由去救白樺倩呢?她們兩個素不相識,甚至可以說,白樺倩還是自己曾經的前女友,對胡若曦來說,這個女人跟陌生人沒什麼區彆。
按照現在普通人的想法來看,白樺倩死不死的跟胡若曦有個毛關係,她既沒有義務,也沒有理由去花心思救治一個和自己無關的人,更何況對方還是自己男朋友的前任。
張浪站在原地,心裡又急又無奈,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愣愣地看著胡若曦,眼神裡滿是糾結。
張浪站在原地,心裡又急又亂,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一時間竟想不出任何能說服胡若曦的理由。就在他無計可施,幾乎要放棄希望的時候,身邊的胡若曦突然動了。
她緩緩站起身,腳步輕輕的,像一片羽毛似的繞到張浪身後,然後微微踮起腳尖,柔軟的身體輕輕貼住他的後背,雙手環住他的胳膊,腦袋緩緩靠在他的肩膀上。
一股淡淡的、像雨後青草混合著花香的氣息縈繞在張浪鼻尖,讓他瞬間僵住了身體,連呼吸都放輕了幾分。
胡若曦的臉頰貼著張浪的肩膀,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他的脖頸,帶著幾分癢意。
她微微側過頭,嘴唇湊到張浪的耳邊,聲音放得又輕又軟,像羽毛輕輕搔著心尖。
「你剛纔不是說,以前跟白樺倩在一起的時候,你們相互說過不少山盟海誓的情話嗎?」
說話間,她的指尖輕輕在張浪的胳膊上畫著圈,動作帶著幾分慵懶的嫵媚。溫熱的氣息隨著話語一次次吹在張浪的耳邊,讓他的耳朵瞬間紅透,連帶著臉頰也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那你把那些話……說給我聽聽好不好?」
胡若曦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語氣軟糯。
「如果我聽著高興了,說不定啊,心情一好,就答應你的要求,去救你的那個初戀情人了呢。」
說完,她從張浪的肩膀上抬起頭,微微歪著腦袋看著他,眼底滿是狡黠的笑意,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那笑容像隻偷了腥的小狐狸,又帶著幾分嬌俏的嫵媚。
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眼神亮晶晶的,帶著幾分期待,又有幾分戲謔。
張浪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胡若曦的意思,臉上的失落和無措瞬間被驚喜取代,他猛地轉過身,雙手抓住胡若曦的肩膀,眼睛裡滿是不敢置信的光芒,語氣急切又帶著幾分激動。
「你說的是真的?隻要我跟你說那些情話,你就願意救白樺倩?」
胡若曦看著他激動的模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語氣帶著幾分嬌嗔。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呀?你說就是了,我聽著呢。」
得到肯定的答複,張浪心裡的石頭瞬間落了地,原本緊繃的神經徹底放鬆下來。
他看著眼前笑靨如花、滿眼狡黠的胡若曦,腦海裡快速搜刮著以前跟白樺倩說過的情話,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為了能讓胡若曦答應救白樺倩,他還是深吸一口氣,開始笨拙地說起了那些帶著幾分土味的情話。
「你知道我最喜歡上什麼課嗎?是愛上你的每一刻。」
「我最近老犯困。你知道為什麼嗎?我是為你所困。」
「一週有7天。你猜我最喜歡哪一天?是有你陪伴的每一天。」
「你可以做我的奧利奧嗎?因為我想泡你。」
「山可崩,地可裂。海可枯,石可爛。我們肩的肩,手牽著手……」
「不行!這句不算,這是電視劇裡麵的台詞。」
張浪和胡若曦剛邁出醫院大門,初春的陽光便像融化的蜜糖般潑灑下來,將兩人的影子拉得細細長長。
張浪喉結滾動了兩下,終究按捺不住焦灼。
「你配的那藥真的好使?能治艾滋病?」
胡若曦斜睨他一眼,語氣淡淡的。
「我不知道。」
「什麼?你竟然不知道?」
張浪的聲音陡然拔高,眉頭擰成了死結,指尖無意識地攥緊。
「人命關天的事,能開玩笑嗎?」
胡若曦嘴角卻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眼尾帶著促狹的笑意。
「怎麼?事關你的前女友,反應就這麼激烈?」
張浪猛地一怔,耳根瞬間泛紅,方纔的火氣像是被戳破的氣球般泄了個乾淨。他慌忙上前半步,語氣裡滿是歉意。
「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
胡若曦輕輕嗤笑一聲,陽光落在她眼睫上,投下細碎的光影。
「七色彩蓮,一千年才開一次花,那是集天地靈氣的至寶。傳說裡連生死簿都能改的神物,還治不好這點病毒?」
張浪這才鬆了口氣,肩膀明顯垮了下來,連聲道。
「是是是,是我糊塗了。真對不住,剛才太衝動了。」
他搓著手提議,「要不我請你去看電影賠罪?」
胡若曦卻望著街對麵的梧桐樹笑了,枝椏上剛冒頭的新芽在風裡輕輕晃悠。
「今天天氣多好,彆坐車了,沿著馬路走一走。」
此刻的天色確實好得不像話。
湛藍的天空像被水洗過一般澄澈,幾縷白雲慢悠悠地飄著,像極了孩童手中扯散的棉絮。
春風拂過臉頰,帶著泥土的清香和早櫻的甜意,一點也沒有初春該有的寒意,反倒像溫柔的手掌輕輕摩挲著麵板。
路邊的灌木叢綴著星星點點的綠芽,遠處的玉蘭樹舉著飽滿的花苞,連空氣裡都浮動著細碎的光塵,每一口呼吸都讓人覺得舒暢。
張浪踩著陽光鋪就的斑駁光影,心裡仍惦記著方纔的莽撞,眼角偷偷瞟著身旁的人,小心翼翼地開口。
「你剛才沒真生氣吧?都是我不好。」
胡若曦立刻板起臉,柳眉微蹙,語氣帶著幾分委屈。
「我好心好意幫你的白月光,倒落了一身埋怨。換成是你,能不生氣?」
這話像針一樣紮在張浪心上,他猛地抬手,清脆的耳光聲在安靜的街邊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