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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100章 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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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的那張照片上隻有許望炎的上半身和下半張臉。

不過這也夠用了,隻要能看出是個男的就可以了。

「你回了什麼?」

「自己看吧。」

阮眠實在是懶得說,直接把手機遞了過去。

「當舔狗的結果就是聊天記錄被女生給男生看。」

旁邊的孫淵和另外兩人小聲蛐蛐道。

「什麼話啊孫淵,我還沒說他騷擾我呢。」

阮眠十分不樂意地瞥了孫淵一眼。

許望炎隻是隨口一問,沒想到阮眠直接把手機遞過來了。

但是看到阮眠剛發出的照片的他有些無語。

被拉出來擋槍了。

「我真服了阮眠。」

「哎呀,又不露臉。」

雖然她嘴上這麼說著,但是能聽出她語氣有些心虛。

「他倆的對話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孫淵又小聲蛐蛐。

「怪不得你沒有物件。」

阮眠使勁瞪了孫淵一眼,然後撇過頭。

說是聊天記錄,但更像是獨角戲。

對麵之前的訊息一條接一條,隔了許久之後才會看到阮眠十分敷衍的哈哈哈。

「你直接跟他講不要給你發訊息不就好了嗎?」

許望炎把手機遞了回去,聊天記錄沒有往上翻,雖然他瞧不上墊腳哥,但也不想去看他的醜態。

「你們男生都這麼簡單粗暴的嗎?」

阮眠的嘴裡嚼著東西,她感覺這家店的菜品都還不錯,雖然現在她已經差不多飽了,但還是能勉強再吃一些的。

「但是我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吧,這和直接和他說,彆再給我發訊息了已經沒區彆了吧。」

「說的也是,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就不會發訊息了。」

許望炎表示認同。

「哎,許望炎,你還挺好用的。」

在她發完那張照片之後手機果然安靜了。

「好用就行。」

許望炎的回複依舊是淡淡的。

「他們兩個又在說虎狼之詞了。」

許望炎深吸了一口氣,他真想把孫淵毒啞。

「孫淵你彆忘了你八字在我手上。」

「拉倒吧,這都多久了,你也該忘了。」

很顯然孫淵並不吃她這一套。

「你倆真是,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

阮眠懶得搭理孫淵,反而是瞪了一眼許望炎。

「我真服了。」

許望炎無語,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東西啊。

「貴的東西果然有它貴的道理。」

阮眠沒有理許望炎,靠在十分舒服的座椅上感歎道。

「還行吧。」

許望炎隻是來吃個新鮮。

大多數情況下他都吃不出個好賴,就像每次他家裡的姐姐妹妹聚在一起討論哪家的奶茶有茶味的時候,他都一臉震驚,這都能嘗出來?

不過後來仔細想想他就釋懷了,他的天賦點可能都點在品鑒百事沒有可口氣多,拉踩麥當勞炸雞裹粉都裹不明白上了。

以及給吃過的麻辣燙和炸雞這種垃圾食品排下名。

「許望炎,我不白嫖,給你算下最近運勢吧。」

「不是剛才都說好了,算是聖誕禮物了。」

而且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阮眠的出場費好像有些貴了吧。

「是照片啦,照片。」

喝了點酒的阮眠臉色有點紅。

「聽聽,什麼話這是。」

許望炎已經可以選擇性無視掉一旁孫淵的吐槽了。

他現在一點都不懷疑走的時候他會問自己跟他們回宿舍嗎?

「不是,你剛纔不是還說不要經常算命嗎?」

許望炎感覺阮眠有點恩將仇報了。

「不要這麼二極體好嗎?辯證,辯證懂嗎?」

好像什麼話都讓她說了。

「算吧。」

阮眠開始看日曆。

「哎,這不對吧,鉤子的我的八字你記不住,許望炎的你直接記日曆?」

孫淵坐不住了,雙標狗鬨麻了!

「許望炎的好記啊,公曆十一月十一號上午十一點左右,用現在的話來說,天選單身命,注孤生,這還用記啊,用萬年曆翻一下就好了。」

阮眠神色如常。

「嗯?」

她掐了一遍後略帶疑惑地嗯了一聲,然後又掐了一遍。

「嗯?」

阮眠的眉頭皺在一起,顯然更疑惑了。

「咋,阮大師,我不會要有血光之災吧?」

「許望炎,你最近是不是見過什麼……故人?」

阮眠一臉疑惑地開口。

聽到這話的孫淵瞪大了眼。

不是姐妹,你真會啊?

那自己二十八歲之前真沒正緣啊?

反倒是許望炎麵色如常。

「見過。」

「e,e,嘖。」

阮眠抿著嘴,麵露難色。

「是那個,孽緣嗎?」

她觀察著許望炎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道。

阮眠要說明,自己不是明知故問,這是必要的求證。

但是隻要她抬頭,就能看到自己嘴裡的那位「孽緣」

「你是這麼叫她的?」

孽緣嗎?好像確實是這樣的。

「尊重客觀事實,許望炎,在第一次給你算八字看手相的時候我就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了。」

涉及到自己熟悉的領域,阮眠看起來十分認真。

「你之前不是說,人的命運是不確定的嗎?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在某個時間線,我們兩個在一起了呢?」

許望炎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當然沒有這種可能了,在開啟箱子之後,貓隻可能出現活著或者死亡兩種結果,前提是你往裡麵放了一隻貓,同樣的,開啟盒子的那一刻,出現的也隻能是貓而不是一隻狗,你懂我意思嗎?」

許望炎當然知道阮眠是什麼意思,孽緣就是孽緣,永遠也不會成為正緣。

「阮眠,孽緣到底是怎麼定義的?」

一旁豎著耳朵偷聽的孫淵突然很想知道。

「木桶理論你知道吧,孽緣就是這樣,舉個例子,有一個女生的身材樣貌你給她打十分,但是你們兩個三觀極度不合,這就是標準的孽緣,通俗來說,孽緣就是一坨巧克力味的答辯。」

「雖然說話糙理不糙,但你這個也太糙了吧?」

孫淵看著眼前的牛排,心想你們吃完了我們還沒吃完呢。

「許望炎還有這麼一段故事啊?」

孫淵一旁的兩人也有些好奇。

「不該問的彆問。」

孫淵把他倆的好奇扼殺在了搖籃裡。

坐在阮眠對麵的許望炎沒有說話。

某種程度上來說,阮眠的這個答案確實讓他感到釋懷。

「正緣會讓一個人越來越好,反之孽緣則會讓一個人越來越差,所以許望炎,你懂我意思吧。」

許望炎沉默了片刻。

她說的對,確實是這樣。

「你們算命已經可以在現實中找到理論依據了嗎?」

又是量子力學又是木桶理論的,許望炎感覺有些割裂。

「我們這叫唯物主義玄學,你懂不懂啊。」

這家夥是怎麼把唯物主義和玄學放在一起的?

堪比馬克思和孔子的對話,感動無數人。

而實際上雙方隻會覺得對方是傻逼。

「對了,試試香。」

見許望炎也放下刀叉好一會了,阮眠突然提到。

「怎麼試?」

許望炎隻噴過六神花露水,這種東西他怎麼可能知道。

「我給你弄吧。」

阮眠說著拆開了香水包裝,這是一瓶三十毫升小瓶裝,她拿在手裡晃了晃,

「手,袖子拉一下。」

許望炎乖乖照做。

像是他們第一次遇到時那樣,阮眠伸手拉著他的指端,挪到了桌外。

然後將噴頭對準許望炎的手腕處,輕輕摁了兩下。

「碰你一下不介意吧。」

阮眠還記得當時許望炎說的,不喜歡彆人突然碰他。

「不。」

在得到答案後,她放下香水瓶,將那隻手的手腕和許望炎的交錯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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