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165章 談了個地雷妹
趙昭昭說的沒錯。
類似的話他高一班主任道哥也說過。
人有三次決定自己命運走向的機會。
第一次是出生。
但是很遺憾,這個東西是沒有辦法自己決定的。
第二次是婚姻。
很多人把婚姻當做是生意,這樣人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他們可以藉助對方家裡的能量改變自己的人生軌跡,實現階級跨越。
第三次是孩子。
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昇天。
但那時候人也老了,吃不動玩不動了。
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真正是靠自己把握住的,改變命運的機會,其實隻有第二個。
當時大家都在等著道哥說學習改變命運,但是道哥沒有,反而是說了這三次機會。
在說完這三次機會後他才提到了學習。
他說靠學習讓你真正意義上的跨越階層很難。
畢竟有的人學白頭也考不上滬上戲劇學院,但是有的人179分就能拿到那裡的門票。
這就是從羊水裡決定的。
但當時道哥還說了第二句。
那就是上學能讓你有個還不錯的生活。
所以許望炎才覺得趙昭昭有些極端了。
他知道趙昭昭是什麼意思。
但問題是不是每一個人都想著跨越階級。
就像許望炎。
彆說跨越階級了,他覺得自己畢業之後肯定不會有他爸混的好。
能不降級就算成功。
總要有人平庸的。
總要有人甘於平庸的。
而有的人和自己爸媽比起來也已經是跨越階級了。
畢竟他們不用頂著三十多度的太陽爬到頂樓去紮架子。
「就算是女婿,可能也會被當成外人防著。」
對於趙昭昭的話,許望炎並沒有當回事。
「啊?」
趙昭昭愣了一下。
重點是這個嗎?
「而且,你不怕這個人到時候卷錢跑路嗎?」
許望炎繼續說道。
趙昭昭現在已經無語了。
他感覺許望炎真是真是木的嚇人了。
自己剛才說的話意思很明顯吧?
這都聽不出來嗎?
不然這個可靠的人你以為是在說誰呢許望炎。
趙昭昭有些煩躁地嘖了一聲。
許望炎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為什麼一臉不耐煩的表情。
是因為自己剛才的語氣像是在說教嗎?
他回憶了一下,好像也沒有。
女人真的是難懂。
許望炎感覺自己已經夠敏銳了,但是依舊沒有辦法察覺這幾位有情緒的時候到底都是在想什麼。
「我都說了是個可靠的人。」
趙昭昭又重複了一遍。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是裝出來的呢?」
許望炎的回答給趙昭昭都聽笑了。
「這也能裝嗎?」
她決定再和許望炎玩一會。
「當然了,現在有什麼是不能裝出來的?」
許望炎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掉坑了裡。
「許望炎,那你是裝出來的嗎?」
趙昭昭玩味地看著許望炎道。
「裝什麼?」
「你多少也算是一個可靠的男大學生。」
趙昭昭從側麵給出答案。
「我很可靠嗎?」
許望炎表示質疑。
趙昭昭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真沒話說了。
不能對一個把「換了彆人也會這樣做的」掛在嘴邊的人有什麼過多的要求。
「等一下,我如果去倒插門的話我爸會殺了我的。」
許望炎非常真誠的說道。
「……」
……
暑假如期而至。
不過這次他是最後一個走的。
孫淵說要順路把他帶回去,但是許望炎表示自己提前說好了,暑假直接回村。
所以他又在宿舍住了幾天,直到全校都走得差不多了。
他纔跟著許依的車一起回去。
不過這次隻帶了小黑。
那幾盆花她們各自帶回去了。
剩下的沒多少的東西。
他和許依碰麵的時候都覺得對方挺厲害的。
許依驚訝於許望炎隻帶了一個行李。
許望炎則是感覺許依在搬家。
「你每個暑假都休嗎?」
許望炎一邊擼著趴在自己膝蓋上的小黑一邊問道。
「平均一天有兩千的營業額就可以一直乾。」
關於這個問題許依還真的算過。
「其實放假之後商業街不是所有店都跟著放假的,有留校的會點個外賣什麼的,但那也是因為其他店放假放的差不多了,沒有競爭對手,要是大家都在這耗著的話那就是大家一起燒錢,為這點錢真不值當的。」
許依補充道。
「你在這感慨什麼,人家是吃飯的店,你這是喝酒的店,飯是必須的酒又不是必須的。」
「你真的很沒勁,許望炎。」
被拆穿故作審查的許依有些尷尬。
「再說了,誰說酒不是必須品,我看你大伯現在就要成酒仙了。」
許依語氣有些無奈。
還好現在他們家沒有人知道許依在乾什麼營生,不然非炸鍋不可。
站在許望炎大伯母的角度,自己男人是個酒蒙子,大女兒又在外麵開酒吧,這日子真是越過越是那個了。
回村住最大的問題就是會有菜販子大清早就在街上吆喝。
讓人睡不好覺。
當然讓他睡不好覺的不止菜販子。
還有他灰哥。
這貓每天準時去他床邊喵喵叫,好像生怕許望炎死了一樣。
他被逼得沒辦法,隻能去買了一對耳塞。
可惜清閒日子沒過兩天,他就收到了原本應該在家裡享受暑假生活的孫淵的訊息。
「去醫院?」
電話那頭的孫淵語氣有些慌,又有些煩躁
許望炎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富二代,醫院,煩躁慌亂。
這三個元素加在一起許望炎隻能聯想到一個結果。
孫淵不會把彆人肚子搞大了吧。
不過馬上許望炎就把這個想法甩了出去。
這根本不可能。
而且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不應該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嗎?
抱著好奇的態度,許望炎借了從許依家借了一輛車——沒錯,他們家就是車多,雖然都是些不值錢的二手老車,當時隻是覺得報廢可惜就從親戚家買回來了——滄島大學醫學院附屬醫院。
「你談了個地雷妹?」
當孫淵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出自己談了個地雷妹的時候,許望炎感覺自己的大腦皮層彷彿被瞬間撫平了、拉伸了,中間忘了後麵忘了,漫步在挪威的森林。
「她不會改花刀給自己改進去了吧?」
許望炎感覺自己人都麻了。
「割腕。」
兩人站在病房門口,孫淵看起來有些憔悴。
「割著玩嗎?」
許望炎實在是沒辦法讓自己有好氣。
「因為我要和她分手。」
許望炎徹底麻了。
如果不是那妹子給自己改花刀,許望炎都不知道孫淵談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