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202章 真正的大師
「嗨,學長。」
李洱遠遠地就看見了許望炎。
「嗯。」
許望炎隻是點了點頭。
這讓李洱有一種割裂感。
但馬上她又明白了。
許望炎可能隻是在外麵比較害羞。
男孩子,也正常。
「算命嗎?手相,八字,不準不要錢。」
本來李洱還想開口說點什麼,卻被阮眠直接打斷了。
她又恢複了那副****的語氣。
不準不要錢都說出來了,許望炎感覺阮眠有點不對勁。
「學長你算過了嗎?」
李洱看向許望炎。
「算了,他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困了要睡覺。」
阮眠頭也不抬地說道。
許望炎歎氣。
「算嗎?不算收攤了。」
此時的阮眠完全就是世外高人的形象。
李洱突然想起之前聽到過的,有本事的人大多都性格古怪。
眼前這個人不就明顯是這種嗎?
雖然她對這玩意抱著懷疑態度,但見許望炎沒有動作,想來也是算過了。
「算。」
她盤腿坐在阮眠對麵。
「八字準一些。」
雖然她嘴上說著八字手相,但是完全沒有給李洱選擇的機會,直接替她做了決定。
但一旁站著的許望炎想的則是,萬一她不知道自己幾點出生的怎麼辦。
不過他顯然是多慮了,李洱十分輕鬆地報出了自己的生辰。
沒有像電視裡表現那樣掐指,阮眠隻是低著頭沉吟了一會,然後便緩緩開口。
關於她的命格解析,然後講了一些在她身上發生過的事。
僅限於她自己或者家人知道的那種。
這一套小連招下來徹底把李洱唬住了。
她看阮眠的眼神中充滿震驚。
「你前陣子乾過一些有損陰德的事。」
阮眠突然說道。
一旁的許望炎挑了挑眉。
趙昭昭和孫淵本來就指望不上,還得靠阮眠啊。
「啊?什麼?」
李洱一閃而過的慌張被阮眠和許望炎儘收眼底。
「涉及物質和感情。」
阮眠頭也不抬地說道。
彷彿隻是出於職業操守的提醒,對於客戶的私生活,她並不關心。
李洱下意識地看了看向站著的許望炎。
他此時眉頭微皺,像是在思考什麼。
「我……」
李洱剛想開口,卻又被阮眠打斷了。
「你如果覺得不準,可以不付費,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凡事都有代價,現在補救還來得及。」
站在一旁的許望炎皺著眉。
你到底在裝什麼世外高人啊?
「補救什麼?我又沒做傷天害理的事有什麼好補救的?」
李洱語氣有些激動,好像阮眠汙了她的清白。
「沒有最好。」
阮眠真是入戲了,也不和她爭執,隻是低頭看著手機,一臉言儘於此的表情。
場麵一時有些尷尬。
李洱坐在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後看向許望炎。
許望炎看著手機,假裝沒看到,心裡想的卻是看我乾啥啊。
彷彿是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做什麼虧心事一般,李洱一言不發地站起身子。
「學長,你能……」
「哥哥,能送我回宿舍嗎?」
阮眠夾著嗓子,柔弱地看著許望炎。
眼中秋波流轉。
李洱有些震驚地看向阮眠。
夫目前犯?
許望炎更是一臉生無可戀。
他早就放棄了預測阮眠行為這種事。
因為根本沒有意義。
甚至他現在都不知道在阮眠的設定裡,他們倆認不認識。
「哥哥,我腿麻了。」
阮眠的語氣有些哀怨。
許望炎感覺自己嘴角都要壓不住了。
這還有個外人呢,神棍到底要乾什麼啊。
許望炎直接忽略了李洱,轉身向阮眠伸出手。
神棍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伸出胳膊握住了許望炎的那隻手,許望炎用力一拉。
「哎呀。」
她超絕不經意地倒向許望炎,但最後踉踉蹌蹌間還是隻抱住了許望炎的手臂。
「不好意思啊哥哥,我腿麻了,站不太穩。」
阮眠的語氣中充滿歉意。
許望炎抿著嘴,努力讓自己不要笑出來。
「那什麼,不好意思啊,我看她一個人好像回不太去了,我得送一下。」
許望炎乾咳一聲,對著李洱說道。
「行。」
此時她的臉色已經有些難看了。
密碼的,被截胡了。
果然男人都一個樣,看到好看的就走不動道了。
還有這個算命的更是婊得沒邊,對自己就是一臉性冷淡的表情,對許望炎就恨不得整個人都貼上去。
雌競!媚男!
阮眠抱著許望炎的胳膊,宛如一隻樹袋熊,兩人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笑什麼?」
阮眠瞪了許望炎一眼,又恢複了往常的姿態。
「你能再叫一聲嗎?」
許望炎的嘴角還是沒有放下去。
「叫不了,滾蛋。」
她沒什麼好氣。
「你剛才怎麼叫得了?」
「那你去找剛才的阮眠。」
她隻是想氣氣李洱。
而且叫哥哥這種事還挺羞恥的。
其實她和許望炎還挺像的,對李洱這種撈女和鄭毅這種龜男多少都帶點嗤之以鼻。
但人要做到真正的不雙標是不可能的。
如果這事發生在外人身上,他大概率會以一個看客的身表示理解祝福鎖死加速。
但是問題就在於這事是發生在他舍友身上。
那肯定不行啊。
這就像自己兒子被人欺負了一樣,說什麼都得打回來。
放在阮眠身上也一樣。
她看不上李洱,要靠各種手段騙男人給她花錢,也看不上鄭毅,隨隨便便就能給女人爆金幣。
但奈何鄭毅是許望炎的朋友,還是受害者。
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我要去旁敲側擊一下嗎?」
「還旁敲側擊啥啊,你看她像是會說的樣嗎?」
阮眠哼了一聲。
這人嘴是真硬。
「到時候直接把ppt端上來,你再去扮演知心學長的角色才比較好,你說是吧,哥哥?」
不得不說,阮眠的哥哥是真好聽啊。
「不是,你怎麼這麼懂啊?」
許望炎後知後覺。
「不然呢?肯定要想讓她孤立無援啊,正所謂,攻心為上,在她陷入困境的時候突然站出一個人說,我相信你,你什麼都可以和我講,她防不住的。」
許望炎感覺阮眠纔是真正的壞女人。
她能把拿鄭毅當狗玩的女人當狗玩。
太可怕了。
自己還是不要招惹她為好。
「怎麼不說話了,是心疼你的學妹了嗎?哥哥?」
阮眠抱著許望炎胳膊的手臂緊了緊。
這讓他突然反應了過來,
「我們都走出二裡地了,你不撒手啊?」
「因為我腿真的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