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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227章 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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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

像是怕陶酥還沒有完全醒酒一樣,許望炎伸手把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你這個表情可不是沒有的樣子吧。

陶酥在心裡暗自思忖。

但她就是想不起來自己做了什麼。

要不就當啥也沒乾得了。

她跟在許望炎身邊,一邊走一邊盤算著小九九。

而且萬一自己真的做了那種很丟人的事情,許望炎說出來,自己真的會找個地縫鑽進去。

「沒有就好。」

像是放過了自己一樣,陶酥小聲說了一句。

不是,你到底在笑什麼啊?

看見許望炎那個意味深長的表情,陶酥又有點心癢癢的。

自己剛纔到底乾了什麼啊?

「許望炎,你笑什麼啊?」

本來他們兩個就走在最後麵,從ktv出來後,陶酥更是忍不住直接問道。

「沒笑什麼?」

「我剛纔到底乾了什麼啊?」

陶酥真的是有些好奇。

「你真想聽?」

許望炎那股賤兮兮的勁又上來了。

「你先說。」

和他們幾個待久了,陶酥也變聰明瞭。

讓許望炎先說,萬一真的是什麼很丟人的事,自己就打斷他。

「你說讓我不要嫌棄你。」

許望炎毫無波瀾的把陶酥的話重複了一遍。

他的語速並不慢以至於陶酥的大腦在接收並處理完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有些太遲了。

自己讓許望炎不要討厭自己。

等等?

啊?

為什麼要突然說這個?

這也太……那什麼了吧?

「好了不要說了。」

雖然不知道是在什麼語境下說了這句話,但是陶酥已經及時打斷了許望炎。

再說下去不一定會聽到讓她臉紅心跳的事情。

許望炎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笑意更甚。

陶酥算是知道了許依當時說的,許望炎有時候賤了吧唧的。

就像現在。

「哎呀。」

小聲抱怨了一聲。

「不準笑了。」

許望炎的笑讓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單從自己說的那句話來看就已經夠羞人了,要是再有一個前因後果,那她真的會立馬死掉。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那麼許望炎當然隻好斂起神色。

但是有一說一,逗小女生確實是挺有意思的。

而且不同型別給人的感覺也不儘相同。

逗阮眠像逗小貓,一戳就炸毛,不過好處是一順就好。

但是陶酥又不太一樣,許望炎經常滿嘴跑火車,陶酥經常傻乎乎地信他說的鬼話,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略帶驚訝地看著許望炎,然後好奇地問,真的假的?

這種時候許望炎也就不好意思繼續騙她了,於是承認自己是瞎說的。

知道自己又上當了的陶酥其實也不會生氣,隻是會哎呀一聲,說許望炎真是討厭。

然而下一次許望炎依舊是滿嘴跑火車,而陶酥依舊會問,真的假的?

不過就像阮眠的煩死了一樣,每次一聽到陶酥帶著埋怨意味的哎呀,許望炎就會適可而止。

這未嘗不算是一種安全詞。

「人都齊了吧。」

曹學輝站在前麵查著人頭。

學生會鍛煉人確實不是說著玩的。

當然,前提是至少要是乾事以上,隻是普通的部員其實得不到什麼有用的鍛煉,隻是換了個地方乾活罷了。

就像有的人小時候就被教育著眼裡要有活,每次聚會就會被家長要求端茶倒水,甚至來上一段才藝表演,這也被稱之為鍛煉。

然而鍛煉之間亦有差距,曹學輝現在越來越像個領導者了,他自然也不需要上述的這種鍛煉。

在確定人都齊了之後,一大撥人浩浩蕩蕩地往學校走。

「我們這麼多人看起來還挺嚇人的。」

孫淵走在後麵同賀凡說道。

「確實,反正我一個人是不敢走夜路的。」

雖然她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是出奇的謹慎。

女孩子出門在外小心點準沒錯。

許望炎在家也是和許望淼這麼說的,一個人晚上儘量不要出門。

網上的雞湯看起來充滿道理,一口一個,為什麼我要教育自己的孩子不要走夜路,而不是罪犯的媽媽教育他不要犯罪。

許望炎看完滿頭問號。

不是哥們,你猜他為什麼是罪犯,你擱這和罪犯講道理呢。

說這話的人有一種沒被社會毒打過的清澈。

分不清應然和實然。

「我們家有門禁,我姐晚上也不出門。」

許望炎記得有一次自己和趙昭昭從碼頭出來,回學校的路上偶遇到幾個人,明顯是喝大了。

其中一個女生,沒錯,是個女生,朝他們兩個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趙昭昭自然是忍不了,想要發作,但是被許望炎攔下了。

在大多數情況下,他都儘量和彆人產生衝突,尤其對方是個女酒鬼。

醉成這樣確實有點醜陋了。

他還記得以前自己老爸和自己說過,有的人喝醉了是很難看的。

就像是在泥裡打滾的豬。

眼前這個明顯就是。

在經過兩人之後,她扶著樹開始嘔吐。

許望炎不願意多看她一眼。

她的姿態和自己老爹說的相差無幾。

有時晚上在外麵就是會遇到各種各樣的神人。

「你今天晚上喝的是不是有點多了。」

許望炎轉頭看向陶酥。

她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沒數了,看來真的需要提醒一下。

「在感覺難受前我就停了。」

雖然這麼說的,但是陶酥還是有些心虛。

「你最好有數。」

「反正有你在。」

陶酥說道,言外之意是許望炎在她有安全感,如果許望炎不在的話,自己不可能在外麵喝到斷片。

見她這麼說,許望炎也沒再多說什麼。

你都這麼說我還能說啥了?

這算不算過於依賴自己了?

應該不算吧,隻能說自己在旁邊她有些放飛自我。

「還是要少喝酒,尤其是酒吧,更得少去。」

離他們不遠的張杉突然加入了話題。

許望炎感覺今天晚上他可算是說了一句人話。

「我之前聽說一個新生在酒吧被一個大二的打了。」

「我也聽人說過,酒瓶子都乾碎了。」

一說起八卦,賀凡立馬來了精神。

「打人那個還是酒吧的駐唱,那個酒吧好像叫什麼,碼頭。」

張杉一副不知情的語氣。

幾人愣了一下,然後齊齊看向許望炎。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自己怎麼不知道?

許望炎挑了挑眉,這是衝自己來了?

「彆看了,就是我打的。」

許望炎沒有去看張杉,語氣依舊淡淡的。

「我去,你乾仗不叫上我?」

你倆高中真不是什麼正經人吧?誰家好人在知道自己朋友打人之後的第一反應是這個啊?不應該先問為什麼嗎?

賀凡在心裡默默吐槽。

「你沒事吧?」

陶酥語氣有點擔憂。

她瞭解許望炎,雖然看起來不好惹,但是他真沒和誰紅過臉。

能讓這麼一個沒什麼脾氣的人動手打人,那一定是對麵的問題。

所以她更關心許望炎有沒有受傷。

但是聽在張杉耳朵裡屬實是有點不對勁。

你這反應對嗎?

不應該是質問為什麼嗎?

是他把人家打了,你問他有沒有事,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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