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230章 週末預定
自己應該是睡了還是沒睡?
主要問題是阮眠之前都是有事說事的,今天竟然是先問了一句睡了嗎,有點古怪。
有點反常,許望炎感覺不是什麼好事。
但依舊是給了回複。
畢竟今天聽和明天聽沒什麼區彆。
許望炎回了沒睡之後,那邊幾乎是秒回。
【明天有事見麵說】
許望炎眉頭一挑。
所以你問我睡了沒就是想告訴我有事明天說?
那其實今天完全沒有必要問吧。
隻不過他並沒有多想,如果換了孫淵,今天晚上能好奇地睡不著覺。
穿山甲到底說了什麼。
許望炎閉上眼,腦海中閃回在洗手間和陶酥對視的情景。
這應該是他第一次麵對麵地離一個女生這麼近。
再往前一點就要碰上了。
等等,自己當時是不是應該推開她?
許望炎複盤的時候發現了問題。
但是為什麼,沒有動作?
是被小頭控製了大頭,還是大頭也是這麼想的?
許望炎不得而知。
當時那種情況確實來不及細想。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呼了出來。
反正陶酥也忘了。
自己也當沒發生過什麼好了。
本來也沒發生過什麼好嗎?
某一天許望炎身上竟然能出現心虛的狀態,真是少見。
……
許望炎晚上直接和阮眠在餐廳裡碰頭,打算順便在這裡把晚飯解決了。
陶酥穿了一條很長的卡其色工裝背帶裙,裡麵是一件白色短袖襯衫。
小白襪拉過腳踝,穿著一雙黑色的瑪麗珍鞋。
配合上那頭卷發,給人一種日係清冷美少女的感覺。
「你這條裙子像麻袋。」
許望炎見麵的時候給出評價。
因為看起來真的很大。
而阮眠又是小小一個,隻露出了腳踝上麵短短一截素白的小腿。
像是整個人都被裝在了裡麵。
「怎麼就麻袋了?」
很顯然,阮眠對許望炎的這個形容非常不滿意。
但是她在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略顯寬鬆的裙擺之後,也覺得有點繃不住。
怎麼越看越像。
「許望炎你真的很煩啊。」
她也覺得好笑。
真的像麻袋,尤其是這個顏色。
「所以有什麼事非得當麵說。」
許望炎一邊往樓上走一邊問。
他通常是不在一樓吃的,這或許也可以算得上是某種怪癖。
「你週末有空嗎?」
阮眠直入主題。
「目前沒什麼安排。」
許望炎想了一下,最近應該沒有人過生日了,他週末也就是去社團活動室打發一下時間。
自從被收編之後,他們幾個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無所事事。
之前社團招新的時候,他們在活動室裡看電影。
熱鬨都是彆人的。
本來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的產物,又運氣好,被學生會收編了。
招不招新根本不重要,畢竟現在連社團活動都可以沒有了。
而現在隨著孔予不再擔任學生會會長,他們這個編外組織好像被遺忘了。
他們幾個自然是樂得清閒。
隻希望現任主席和相關負責人能給孔予個麵子,不要把他們踢出去。
但話又說回來,他們能被收編主要還是孔予是個顏狗,所以那種露臉的活動都儘量讓他們出鏡。
「沒安排就跟我出去一趟。」
阮眠跟在他身後說道。
「去哪?」
許望炎停下腳步,阮眠走到他旁邊,兩人並肩站在一起。
「緬甸,噶你腰子。」
阮眠隨口說道。
許望炎嘴角抽了一下。
他現在越來越覺得阮眠就是性轉版的自己了。
除了身高。
「不會把你賣了的,放心吧。」
阮眠輕聲說道。
「怎麼去?」
「地鐵,打車,都可以。」
看來阮眠不是第一次去了。
這次為什麼要帶著自己呢?
許望炎隻是想了一下,但是沒有多問。
如果她想說的話自然就說了。
「可以借用一下孫淵的車。」
孫淵的車很少用,畢竟出門就是地鐵站。
有時候實在閒得無聊了,他就往家跑。
「不用了,可能當天回不來。」
阮眠語氣十分平靜。
然而許望炎卻是愣了一下。
什麼叫可能當天回不來?
回不來住哪啊?
網咖包夜?
他確實是猜不透阮眠腦子裡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課表。
「我週五下午沒課。」
許望炎想了一下,如果是當天處理不完的事情,那麼是不是早點去比較好?
「不用了,週六去就行。」
阮眠搖了搖頭,表示不用提前去。
「不過要趁早。」
她又補了一句。
許望炎嗯了一聲。
兩人吃飯的時候都有些沉默。
就像許望炎認為的那樣,其實他們兩個在某些方麵真的很像。
常態下麵無表情,下意識地滿嘴跑火車,還有少言寡語。
「你舍友怎麼樣了?」
看得出阮眠確實是在努力找話題了。
許望炎知道她說的是鄭毅。
「他說,他前天做夢夢見李洱了。」
「網上說,夢到一個人三次兩個人的緣分就斷了。」
阮眠作為一個神棍,說的東西也算是相當的玄學。
「這倆人真的算是有緣分嗎?」
許望炎表示質疑。
倒不如說,這種緣分還是沒有的好。
「有緣無分唄,這種情況的人多了去了,你不也是嗎?」
所以在彆人眼裡自己是這樣的嗎?
好像有點煩人了。
之前許望炎在網上看到過一個討論,你會願意和性轉版的自己談戀愛嗎?
他現在感覺自己絕對不願意。
「所以這種緣的意義是什麼呢?搞人心態嗎?」
許望炎自然是懂人生不可能一帆風順的道理。
「沒什麼意義,有的東西就是要去經曆的。」
阮眠現在像一個參透紅塵的世外高人。
「彆裝逼行嗎?」
「那你又躲不過你有什麼辦法呀,就說你舍友,我就是給他算算命,說你彆去追,你倆不會有好果汁的,他會聽嗎?我覺得不會,就算我跟他說,你可能會破財,他也會覺得這是追女生必要的支出。」
阮眠劈裡啪啦說了一堆。
當局者迷就是這樣的。
誰也沒有辦法。
「你說的是對的。」
「所以我有時候覺得,算命真的沒意義,有的坑該掉還是會掉,早晚的事。」
許望炎有些沉默。
這就像是有的家長經常說,讓孩子少走彎路。
但是彎路真的會少走嗎?
許望炎不知道。
有的經曆或許的確是不可避免的。
就算李洱這個坑鄭毅沒有掉進去,也很難說以後會不會有張洱孫洱。
「週六,早上七點,我來找你。」
兩人分彆之前許望炎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