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243章 隻想睡覺
許望炎嘴角直抽抽。
他是真沒看出阮眠老媽哪裡喜歡自己。
當時說那兩句話就像訓學生一樣。
這要是算喜歡自己的話那自己高中時候遇到的那些中年英語老師都挺喜歡自己的。
「你那什麼表情啊?」
阮眠見許望炎一臉無語的表情,非常有意見地戳了一下他腰間的軟肉。
「倒也不用這麼安慰我。」
許望炎並不是那種會糾結自己沒有被討厭的型別。
現在的他是那種我管你討不討厭我的型別。
主打一個不內耗。
說不定還沾點外耗。
「真的,我媽自己說的。」
見許望炎不信,阮眠就要拿出她和自己老媽的聊天記錄來給許望炎看了。
「真的不是客套嗎?」
這種情況許望炎見得多了。
你總不能當著人家麵說這人拉倒吧?
「我媽跟我客套什麼?」
阮眠感覺許望炎是不是有點過於謹慎了。
都說了對你印象不錯你非要說是客套。
「非得彆人說對你對你印象很差你才樂意嗎?」
阮眠有些生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
是在氣許望炎懷疑自己老媽?
還是氣許望炎總是這麼偏執?
煩死了。
想到這她又用力戳了一下許望炎的腰。
「對不起。」
許望炎老老實實道歉。
對於阮眠戳自己腰,他也隻是忍著。
反正也隻是那麼一陣。
而且他也覺得阮眠說的有些道理。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身上有些毛病。
但放在以前,其實是無關痛癢的。
和孫淵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隻當是在開玩笑。
隻是沒想到阮眠會這麼認真。
「哼。」
阮眠沒有說話。
隻是哼了一聲。
過了一會才說道,
「我媽就這樣,她本來就是大學老師,所以給人的感覺可能有點嚴肅,但她人其實很好。」
其實根本沒有解釋的必要。
但是阮眠還是說了出來。
「真是老師啊?」
許望炎這奇怪的關注點。
「我說怎麼感覺這麼熟悉。」
阮眠有些無語。
她感覺許望炎上高中的時候就算不是那種混的入,也絕對算不上是好學生。
誰家好學生對老師這麼敏感啊?
但實際上許望炎隻是不喜歡和老師打交道。
尤其是中年婦女。
許望炎覺得有些犯衝。
「你不想知道我媽怎麼說的嗎?」
見許望炎一直不問,阮眠有些不滿。
自己可是從剛才就等著轉述了。
他怎麼好像一點都不好奇一樣。
不是好像,而是就是。
許望炎確實並不好奇。
「哦?那你說吧。」
阮眠從鼻孔中撥出一口氣。
「不說了!」
煩死了。
怎麼好像是自己求著要告訴他一樣。
「跟我說一下吧,我太想知道了。」
許望炎的語氣有些浮誇。
不得不說他太懂怎麼給小貓順毛了。
這都是練出來的。
「我媽說,」
阮眠神神秘秘地靠近許望炎,然後小聲說道,
「你看起來就像是高中的茬子學生。」
說完臉上一副惡作劇得逞的表情。
許望炎有些無奈地笑了一下。
這貓還挺記仇。
不如小黑。
兩人聊天之際打的車也到了。
許望炎坐在副駕駛上。
司機是個健談的中年人,期間兩人聊了一會。
下車後阮眠打了個哈欠。
「昨晚沒睡好嗎?」
「當然了,那個折疊床睡的我腰疼。」
阮眠歎了口氣。
「那快回去睡覺吧。」
許望炎說道。
他們倆走得早,現在也就十點多一點。
「許望炎。」
本來許望炎已經走出二裡地了都。
現在突然又被阮眠叫住。
他有些疑惑地回頭。
不知道這喜怒無常的貓不趕快回去睡覺而是突然叫住自己是為什麼。
彆是和剛才一樣又是說話說一半吧。
許望炎站在原地,等待著阮眠接下來的話語。
「曉琳出院,你會去的,對吧。」
聽到這句話的許望炎隻覺得她都多餘問。
畢竟這是已經約定好的事情。
如果沒有其他不得不做的事,自己一定是會去的。
「當然了,不管怎麼說都已經答應了。」
許望炎說道。
「如果有下次的話,你也會和我一起嗎?」
阮眠還是問出來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答案。
這應當是她少有的,如此想要知道某件事情答案的情況。
現在她有些能夠理解那些找自己算命的人的心情了。
這種迫切的想要知道,卻又有些害怕,怕是自己不想接受的那種結果的心情。
阮眠現在也能夠體會到了。
這種感覺真是讓人有些不爽。
讓人抓耳撓腮一般。
「會吧,反正我也沒什麼事。」
許望炎的回答依舊和在醫院裡的一樣。
「走吧走吧,我要回去睡覺了。」、
阮眠打了個哈欠,然後轉過身子,朝宿舍那邊走去。
許望炎隻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還如果有下次。
這種下次還是不要有為好。
他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哀嚎一聲,然後爬上了床。
「呦,夜不歸宿哥回來了。」
果然,回來少不了被孫淵調侃。
他真的是懶得理他。
「彆煩我,我要睡覺。」
他照例戴上眼罩和耳塞。
「中午吃飯彆叫我了。」
在和這個世界宣告短暫告彆之前,許望炎特意囑咐道。
「你昨天晚上在哪睡的?醫院?」
趁著許望炎還沒完全睡著,孫淵必須把自己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解決一下。
「外麵睡的。」
許望炎平躺著答道。
「你去網咖包夜了?」
隻能說不愧是好到穿一條褲子的倆人。
雖然孫淵猜錯了,但是和猜對了沒有什麼區彆。
畢竟一開始許望炎確實是打算去網咖包夜的。
「沒有,出去開的房間。」
剛纔在外麵還沒有什麼感覺,但是現在躺在床上,許望炎隻覺得疲憊。
他想睡覺。
「你自己?」
「你能不能說點人話啊?」
許望炎真的是無語到家了。
自己不是一個人還能怎樣?
和阮眠嗎?
那阮正平真的能給自己砍成臊子。
「她爸昨晚晚上去了,我看也沒我什麼事我就走了。」
許望炎的語氣中透露著疲憊。
他現在隻想把眼前這尊活佛打發走,然後一覺睡到吃晚飯。
「你見家長了?」
孫淵語氣有些激動。
「他爸見到你有沒有直接臉黑了?」
孫淵有些看戲的成分在裡麵。
「沒有,她爸人挺好的。」
許望炎說完之後就不再理會孫淵了。
重新堵上耳朵之後就意味著他將與世隔絕。
孫淵聒噪了一會之後也安靜了下來。
這周算是差不多結束了。
不知道後麵幾周會不會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