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256章 淘汰賽門票
【你拍學委大腿,你是人啊?】
老師已經轉回來了,因此孫淵隻能在手機上拷打許望炎。
既然陶酥是這麼說的,那麼自己信不信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借機拷打一下許望炎。
已讀未回。
怎麼回啊,說自己拍的其實是蘇芷不是陶酥?
已經沒有區彆了好嗎?
他轉頭看了一眼當事人之一,蘇芷現在正趴在桌子上憋著笑。
許望炎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
再看一眼旁邊的另一個,陶酥低頭看著書,這下算是徹底清醒了。
他撥出一口氣。
學委,你可害苦我了。
但其實剛才陶酥也沒多想,隻是覺得許望炎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理由了。
於是她想出了一個更差的理由。
大概真的是睡迷糊了。
也就是孫淵知道許望炎不會做這麼出格的事,所以沒有把陶酥說的話當真,隻是借機調侃一下罷了。
但也就是這經驗主義,讓他死活猜不出剛才那聲是怎麼發出來的。
最後也懶得去想了。
下課之後蘇芷在座位上伸了個懶腰。
「好累。」
她在剛才就把腿從許望炎腿上拿下來了。
這樣的搭著確實舒服。
合著你腿搭在我腿上玩了半節課手機好累?
狗聽了都死了。
此時有後排的學生開始陸續離開教室。
陶酥在收拾著東西。
她是好學生,蘇芷也是好學生,許望炎是普通學生,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不求獎學金,隻求不掛科的那種。
所以她們兩個上課的裝備一應俱全。
課本,好看的筆記本,各種顏色的筆,pad,便利簽……
許望炎來上課,書,草稿紙,兜裡揣一隻百樂的黑筆,沒了。
和空手沒什麼區彆。
如果哪天他決定把平板帶過來,那一定是手癢難耐,想來一把金鏟鏟了。
但是好學生收拾東西總是有些慢。
蘇芷是這樣,陶酥是這樣,鄭毅和陳文也是這樣。
許望炎甚至懷疑這是否是一種底層程式碼。
高中那會也這樣。
吃飯的時候班裡前幾名的那幾位不急不躁,甚至還能湊一塊再討論一下問題。
但是他和孫淵離下課五分鐘之前就能把腿伸出去準備搶跑了。
陳文和鄭毅坐在最外麵,兩人慢吞吞地收拾著桌子上的東西。
坐在裡麵的孫淵都要急瘋了。
還好現在不是上午或者下午的最後一節課,不然孫淵為了搶飯真就從桌子上翻出去了。
陶酥也沒好到哪去。
當然許望炎和蘇芷是不著急的。
他仨甚至還能坐在那說會話。
鬆弛感這一塊。
當然陶酥還在想剛才許望炎拍蘇芷腿的這件事。
雖然沒有直接目睹,但是猜也猜出來了。
隻不過她並不清楚許望炎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
要不要問一下呢?
她還是有些糾結。
等回去在手機上問一下吧。
畢竟現在當著這麼多人麵呢。
他們自己專業的在經過時會多看兩眼蘇芷。
因為之前不記得他們專業還有這麼一號人來著。
畢竟他們電氣的女生本來就少。
也有人在看了兩眼之後有些懷疑。
這人好像他們學校的那個網紅啊。
總之就是,許望炎所擔心的,成為動物園裡的猴這件事還是發生了。
不過蘇芷本人好像並不在意。
想來也是,她說自己當時有在迎新晚會上從表演節目來著。
能站在聚光燈下的人自然不會過於在意彆人的目光。
「拜拜。」
出了教學樓,蘇芷和陶酥兩人朝他們告彆。
她們倆的宿舍在一個方位。
「回去補覺。」
走之前許望炎又對陶酥囑咐了一句。
而後者明顯有些不好意思。
「昨晚熬夜了嗎?」
回去的時候蘇芷看向身旁的陶酥。
她一直覺得陶酥像是家裡最聽話懂事的妹妹。
結果課上到最後她全程都在磕頭。
「生理期就是感覺睡不醒啊。」
難怪剛才許望炎問不出什麼東西,原來是女孩子之間的話題。
「這倒也是。」
蘇芷點頭,表示理解。
……
「好無聊啊。」
剛回宿舍,孫淵就癱在許望炎的椅子上哀嚎。
無聊不去打遊戲坐我這嚎什麼呢?
許望炎也沒理他,把書放回桌子上之後就準備回床上躺著。
「許望炎,你不覺得遺憾嗎?」
他聽見孫淵的聲音幽幽地從床下傳上來。
沒頭沒腦的。
「遺憾什麼?」
遺憾的事多了去了,不知道孫淵說的是哪件。
「在家門口打比賽我們竟然不能去看。」
許望炎心想你小子戲是真多,今天才知道的訊息現在擱這遺憾上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結果沒搶到票呢。
真是鬨麻。
「覺得遺憾就去找黃牛收兩張。」
許望炎隨口說道。
「我去,你簡直是天才啊許望炎。」
這就是沒有經驗,竟然忘記了還有黃牛這一茬。
「彆去,你是錢多燒得慌嗎?」
至少自己的錢還沒閒到那種程度。
「這麼貴?」
孫淵這好人還真去看了。
這就是沒有經驗。
顯然黃牛的報價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
「其實也沒有很遺憾。」
變臉這一塊。
「人這一生,總是會有遺憾的,怎麼可能沒有遺憾呢?」
許望炎感覺孫淵已經開始左右腦互搏了。
在下麵唸了一會經之後,孫淵終於回到了他的領地。
「許望炎,以後我掙大錢了一定請你去看總決賽。」
彷彿是被黃牛氣破防了,孫淵開始做白日夢。
然而實際上單純去看一場比賽並不貴,問題在於能不能搶到票。
許望炎沒搶過沒有經驗,但是他知道,現在去搶票絕對是搶不到的。
「到時候這個遊戲能不能活著還是個問題。」
孫淵不知道許望炎是在說自己掙大錢無望還是在說這個遊戲過幾年就要涼。
大概率是後者吧。
畢竟這話自己從十年前就在聽。
「你有主隊嗎就去看?」
許望炎想了一下,要不還是安慰一下比較好。
但是他安慰的方式多少有些生猛。
「沒有,所以纔要去看,這樣就算是被抽陀螺剃光頭我也不會過於傷心。」
好奇怪的腦迴路,這家夥到底對撈批撈多麼沒信心啊。
晚上許望炎照例去了碼頭。
他到的時候趙昭昭已經到了。
「阮眠的妹妹還好嗎?」
許望炎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聽的。
大概率是蘇芷吧。
「走的那天看起來還行。」
許望炎一邊鼓搗著自己的電吉他一邊說道。
「好就行。」
趙昭昭點了點頭。
「對了,有個東西給你看一下。」
趙昭昭說著開始鼓搗自己的手機。
「當當當當。」
她把手機舉到許望炎麵前。
s19世界賽淘汰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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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有點懵。
趙昭昭有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