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341章 看不住
「我可以抱一盆回去養嗎?」
看起來孔予真的很喜歡他們養在活動室的這幾盆花。
「當然不可以了。」
許望炎麵無表情地回答道。
我說,多少拿出點即將畢業的大四學姐的樣子吧?
他在心裡吐槽。
「好小氣啊學弟。」
孔予感覺他們這個活動室佈置得確實不錯。
富有生活氣息,活人味很足。
「不過我確實不太適合養花花草草就是了,去年在宿舍養了一盆,當時忙著考研,早出晚歸,一週沒澆水,枯死了。」
許望炎心想你也挺神的。
「出成績了吧?」
許望炎自然不會問這種問題。
雖然孔予突然提到自己考研這件事很刻意,像是引導著他們問她的考研成績一樣。
但是並不排除她真的隻是無意間提到的而已。
「寄了,在準備今年的春招了。」
正所謂金九銀十。
孔予當然知道最好的是秋招,但沒辦法,當時自己算得上是破釜沉舟,根本沒有參加秋季招聘會。
她的成績是支援她調劑到彆的學校的,但是權衡利弊之後,她還是選擇直接就業。
理由很簡單,滄島大學在整個淆東的雙非中算是第一梯隊的學校。
自己調劑也隻能調劑到西南或者西北的一些學校。
有時候學校在當地的認可度很重要。
甚至比學曆還重要。
她本身就是報的省內的學校,既然沒進麵試,直接就業不失為另一種不錯的選擇。
至於二戰。
她並沒有想過。
壓力太大了。
後續的安排就是慕晚晚每週都要來兩次。
「週末都要來嗎?」
她麵露難色。
「人家幫你補課你還不樂意,延畢你就老實了。」
孔予滿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伸手在她頭上敲了一下。
也就校領導是一群隻知道做表麵工作的顛佬,如果真是那種吹毛求疵的顛佬,彆說部長了,慕晚晚能不能當個乾事都成問題。
「我錯了學姐。」
一物降一物啊。
許望炎抱著手沒有說話。
現在他也沒辦法獨善其身了。
「補習英語真的有必要嗎?」
在送走了自己的兩位學姐之後,許望炎和陶酥麵對麵地坐在沙發上。
「沒有必要……嗎?」
陶酥有些不太確定。
她怎麼會知道啊。
自己從小到大各種補習班就沒斷過。
所以當許望炎提出疑問的時候,她確實沒辦法回答。
因為缺少對照組啊。
「這東西不純靠積累嗎?辭彙量之類的,而且我是裸考,根本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教她。」
許望炎感覺這東西真沒法教。
而且最主要的是,雖然說外國語學院沒錢這件事是客觀事實,但是如果是她的話,實在沒辦法把鍋都甩給人家外院。
「怎麼樣,先生小姐們?她們來了嗎?」
「你放了個假把自己放成洋人了?」
許望炎感覺從上次見麵開始就一直拽洋腔洋調。
倒不是他接受不了這個調調,隻是有點不習慣。
「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腔調嗎?」
蘇芷也在他們倆對麵坐下,然後環視了一圈。
下午在這打掃一下吧。
這算是她的中二期嗎?
「你不會在家看了一個寒假的譯製片吧?」
「因為我在家真的很無聊啊。」
蘇芷歎了口氣。
不過這點從她發視訊的頻率就能看出來。
而且屁大點事都要發一下。
拜托,你現在好歹也算是個小網紅了,注意一下個人形象好嗎?
「對了,我寒假的時候接到過邀請來著。」
這件事她並沒有在群裡說,而是現在突然又想了起來。
如果沒記錯的話,剛才關於孔予和學姐的話題還沒開始吧?
「什麼邀請?抖音官方的嗎?」
陶酥簡直就是捧場挽尊王啊。
見許望炎並沒有問的意思,她立馬開口。
「不是官方啦,是當地的一個漫展來著。」
說到這她自己都有些疑惑,
「其實我也覺得奇怪,我又不是ser,邀請我乾嘛?」
「上去給人唱兩句。」
許望炎麵無表情地說道。
「所以我婉拒了,我們學院的迎新晚會我都沒上。」
對於這種活動,蘇芷是沒什麼興趣的。
還是那句話,她又不缺錢。
「可能是主辦方那邊公款追星。」
這是唯一的解釋。
蘇芷並不屬於「圈內人」
但依舊得到了邀請。
不就是公款追星嗎?
就像李寧羽毛球拍的代言人找的時代少年團,捨得酒代言人找的是楊笠一樣。
這隻能用公款追星來解釋吧?
「官方邀請我的話還是很難的啦,畢竟我沒公會也沒公司的,對了,前主席來過了嗎?」
雖然說自己幫不上什麼忙,但她還是有些好奇。
「來過了。」
「怎麼說?」
「和我想的差不多。」
那天晚上她在碼頭和她們兩個說過自己的猜測。
「三門嗎?」
她還記得當時許望炎掰著手指頭數了三門科目出來。
「四門。」
所以說的是差不多而不是一樣啊。
「多了一門英語。」
許望炎有些頭疼。
他感覺當時確實是自己多嘴了。
但仔細想想,就算他不說,最後需要補課的也是四門。
總不能把什麼活都甩給她們兩個吧?
「所以打算讓許望炎去幫她準備四級了。」
陶酥坐在許望炎旁邊補充道。
「許望炎幫她補習英語?」
蘇芷在重複的時候可以說是一字一頓。
她突然想起之前自己對許望炎說的,
你是不是不沾花惹草難受啊。
「你英語很好嗎?」
「我大一兩個學期的英語都是九十分。」
這也是除了水課以外他分數最高的科目了。
蘇芷聽完眼角抽了抽。
今天得虧她勤快,想著來收拾一下活動室吧。
不然許望炎又要去和人學英語,不是,和人補習英語了。
這對嗎?
真能看住了嗎?
而且聽你這意思是真有那能耐給人家補課啊?
蘇芷有些牙根癢癢。
「但我不太擅長教彆人,尤其是語文英語這種東西。」
「嗯?」
這倒是實話。
雖然有時候蘇芷會覺得,許望炎的一些行為和他這張臉實在是匹配不上,但是不會教人這一點,能夠對上。
許望炎看起來就是那種教人的時候把步驟一寫然後說一句這樣就行了的人。
至於細節,他當然是說不出更多細節了。
「這樣的話,就由我來教她的英語吧。」
蘇芷挺直了身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