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352章 演出
當晚阮眠並沒有回她的房間。
說害怕其實也沒那麼害怕,但她隻是覺得許望炎在旁邊的話,哪怕隻是在一個房間,也會感到安心。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雖然外麵雷雨交加,但是阮眠睡得還算不錯。
她第二天是被凍起來的。
「許望炎你有病啊?」
阮眠把被子裹緊。
她夢見自己去北極探險,差點被風吹得瑟瑟發抖。
不是說夢裡是沒有感覺的嗎?
為什麼自己會覺得冷啊?
睜眼一看,許望炎站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什麼。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那窗簾都要被風刮到她臉上了。
「大早上的你開什麼窗啊?」
她坐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粽子。
這裡的被本來就不厚,現在加上四月的風一吹,阮眠感覺自己真的會感冒。
畢竟她還是挺虛的。
許望炎陽氣好像還是挺足的。
不然也不會大清早起來把窗戶開啟吹冷風。
不是這對嗎?
許望炎這人看起來就和陽剛這倆字不沾邊好嗎。
雖然他有時候做的事倒是挺剛的。
當然也不是說他陰柔了。
就是看起來有些冷硬,這種人的陽氣應該這麼充足嗎?
老天爺真是太不公平了!
憑什麼許望炎可以這麼抗凍,手一直是熱的。
可惡!
這也就罷了,重要的是,他現在根本不管自己死活,大清早開窗吹冷風!
「就應該早上通風啊。」
許望炎一臉你在說什麼鬼話的表情。
不早上開窗難道晚上開窗嗎?
而且,現在他們吹的可是名副其實的海風啊。
阮眠歎了口氣。
她是真沒招了。
「許望炎,你是不是有雙重人格啊?」
每次這人憋壞水犯賤滿嘴跑火車的時候八百個心眼子。
有時候又感覺這人純的要命。
是那種彆人問他哪個省的他會回答媽媽生的。
彆人問他你幾歲了他會回答二十歲的那種人。
我是真的想問你為什麼早上開窗而不是晚上開窗嗎!
「沒有啊。」
許望炎一邊回答,一邊把窗戶關上。
「過了一晚上就是應該開窗通風,呼吸作用知道嗎?吸入氧氣,撥出二氧化碳……」
「師傅彆唸了。」
阮眠感覺已經暖和一些了,但她依舊沒把被子從身上脫下來。
「你真的很像我爸你知道嗎?」
媽媽是一種感覺,同樣,爸爸也是一種感覺。
但是很詭異的一點就是,許望炎身上同時有這兩種感覺。
尤其是剛才許望炎說早上要開窗通風的時候,阮眠還恍惚了一下。
自己不是出來上學了嗎?
為什麼自己老爸也在?
「這便宜我可不敢占。」
許望炎癟了癟嘴,然後接著說道,
「不過我開窗是為了叫你起床。」
阮眠聽完深吸了一口氣。
人在犯賤的時候果然是最有耐心的。
他剛才嘰裡咕嚕說那一頓絕對就是為了這一刻。
「你去死吧。」
阮眠從粽子葉裡伸出手,把枕頭扔向許望炎。
這裡的枕頭並不是蕎麥皮,而是很軟的填充,所以很輕,她丟得動。
當然,扔在許望炎身上也沒什麼感覺。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往你被窩裡倒水了。」
阮眠一臉無語。
她感覺這事許望炎真能乾出來。
而且正常人絕對想不到這麼煩人的叫醒方式。
「你不會真乾過吧?」
她把被子從自己身上脫下來。
和許望炎一樣,她昨天晚上也是穿著衣服睡的。
「對許望淼乾過。」
許望炎也不否認。
阮眠感覺許望淼有這麼個哥哥還能活這麼大真是奇跡。
她從床上下來,然後伸了下腰。
「久違的早飯。」
她一邊說一邊走向衛生間。
「看來今天不會有雨了。」
兩人出門,阮眠看著地上的積水反射著陽光。
亮閃閃的。
同時下過雨後會有一股殘留的雨水味。
好聞。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餐廳,還好許望炎早早把阮眠叫了起來,不然早飯可就沒了。
半大小子,吃垮老子。
「阮眠姐姐早上好,許望炎哥哥早上好。」
期間兩人有遇到昨天見過的小孩子。
「不用理他,他好不好無所謂。」
阮眠說道。
「哥哥姐姐是吵架了嗎?」
小女孩有些擔憂地看著兩個人。
「呃,沒,沒有吵架。」
阮眠聽到這個問題直接萎掉了。
她其實也不太擅長應付小孩子。
「沒有吵架哦。」
許望炎低頭看著小女孩說道,
「隻不過是阮眠姐姐剛起床,有起床氣。」
「原來是這樣啊。」
小女孩放心地點了點頭,然後和他們兩個告彆。
「真是不公平啊。」
阮眠幽幽開口。
「什麼?」
許望炎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你明明不喜歡小孩子,但是比我擅長應付他們。」
在醫院的時候是這樣,現在在這裡也是這樣。
許望炎讓她有些羨慕。
如果他們兩個人能換一下就好了。
可惡!
「這纔是正常的吧,因為說不上喜歡,所以有技巧作為彌補。」
許望炎覺得沒什麼問題。
就像阮眠,她隻需要做自己就好了,因為那些孩子知道她喜歡他們。
但是許望炎不一樣。
許望炎要是做自己的話,恐怕隻會止小兒夜啼。
所以他更需要一些技巧。
很公平啊,總不能什麼好事都讓一個人占了吧。
要是許望炎是那種陽光開朗大男孩,說話還好聽,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那還玩毛啊。
「好吧。」
阮眠姑且接受了許望炎的這個說法。
等等,他剛才和自己說的不會也是用過技巧之後的產物吧?
算了,不問他了。
下午的正式演出十分順利。
直到進行到之前從來沒有正式排練過的部分。
王子吻醒公主的片段。
下麵作為觀眾的小孩一直在起鬨。
阮眠躺在充當棺材的桌子上,雙眼緊閉。
擺了,愛咋咋地吧。
反正許望炎也不會趁人之危。
許望炎也有些麻爪。
不過聰明如他,自然是想到瞭解決方法。
他背對著觀看的小孩子們,俯身,將頭靠近阮眠。
因為許望炎擋住了他們的視線,加之錯位,看起來的確像是許望炎親吻了阮眠。
而躺在桌子上的阮眠隻覺得變暗了。
等一下,難道自己賭錯了?
她睜開眼,看到懸停在自己麵孔上方的許望炎的臉。
下意識地,她想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情景。
她噌地坐了起來,麵色通紅。
耳邊是小孩子們起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