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460章 關聖帝君給了我九個聖杯
「你和蘇芷換了?」
許望炎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趙昭昭,心想一共兩天也要換班。
「她說自己吃壞肚子了。」
趙昭昭覺得有些好笑。
「可能是昨天下午在這炫小零食的時候被風嗆到了。」
許望炎在這方麵確實有經驗。
之前的某一年冬天,他在外麵吃雪糕,被風嗆了一下,第二天就感冒了,嗓子疼到說不出話。
「你們兩個昨天就在這坐了一下午?」
「還去了一趟女子跳高那邊,有個女生腳崴了。」
「哦~你摸人腳了?」
趙昭昭語氣輕佻地說道。
「她是腳崴了,不是手傷了。」
對於趙昭昭的口無遮攔,許望炎已經習慣了。
「那她如果是手傷了,你會摸人小手嗎?」
趙昭昭一隻手托著臉問道。
「不會。」
「啊?我們兩個就沒必要這樣了吧?」
趙昭昭一副不信的樣子。
「昨天陶酥傷到手了。」
「誒?嚴重嗎?」
「不是很嚴重。」
「算了,問你也沒什麼意義,隻要不是少塊肉的程度在你們這都算不嚴重。」
「難道不是嗎?」
至少許望炎是這麼覺得的。
隻是皮外傷怎麼也沒辦法說是嚴重吧。
「那麼許望炎,你受過最嚴重的傷是什麼呢?」
「踩到生鏽的釘子。」
許望炎甚至都不用想,這就是他受過最嚴重的傷。
那是小學的時候,他跟著許曾去工地。
沒錯,又是工地。
許望炎有時候感覺自己真是糙的沒邊。
彆人暑假寒假不是旅遊就是補課,自己放假不是回村就是工地醫院的。
然後就踩到生鏽的釘子了。
當時許曾拿著塊木板對著他的腳底好一頓拍,直到傷口的血流的差不多了,又帶著他去醫院打了一針破傷風。
「好了不要說了。」
趙昭昭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麵,有些滲人。
「說起來,我算活的不仔細的了,陳文活的算是小心。」
許望炎說完之後笑了一下。
這好像有些奇怪。
「你笑什麼?不會是在笑話人家惜命吧?」
「沒有,隻是覺得有些割裂。」
趙昭昭不明白許望炎為什麼這麼說,她再問許望炎也沒有回答。
「哦,那個跑好快。」
「現在是你們學院老師的比賽專案嗎?感覺那個老師不太敢贏啊?」
「拔河?我都大學了這個專案怎麼還在追我?一群每天坐辦公室一半身體都亞健康的中年男女真的有比這個專案的必要嗎?」
趙昭昭趴在桌子上,有些口無遮攔。
「但是我們大二時候的數電老師還挺喜歡跑步的,她好像還是體育某節選修的老師。」
「這下真正體育老師教的了。」
「有個很搞笑的事情是,當時她有兩個學生重修了,然後每天在她麵前刷臉,有一次她下班要趕班車,她在前麵跑,那兩個學生喊著媽在後麵追。」
當時他們宿捨出去玩,回來的時候剛好看見了。
論當代大學生為了不掛科到底有多拚,感覺大學四年下來能認不少媽。
「你也會在外認媽嗎?」
趙昭昭突然問道。
「並不會,畢竟我還是挺矜持的。」
許望炎說道。
操場上的老師蓄勢待發,因為位置的緣故,他們兩個隻能看到其中一方。
「你說誰會贏啊?」
他倆實在是有些閒了。
「我好像看到那天逮捕我們的那個老頭了。」
許望炎眯著眼,有些不太確定。
「你過去確認一下。」
「那還是算了。」
許望炎不是那種喜歡跳臉的人。
畢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一片葉子落在他們兩個身前的桌子上。
「又要到秋天了。」
陶酥拾起那片葉子,捏在手裡轉了一下。
「趙大小姐火燒外套已經過去兩週年了。」
許望炎淡淡地說道。
「嗯嗯嗯對對對111知道了知道了。」
趙昭昭有些無奈。
自己燒個外套要被唸叨一輩子。
她眼睛眯了一下。
「這麼說的話,你應該也要有個週年紀念日,比如給出白月光送的火機兩週年。」
趙昭昭嘴角上揚。
許望炎嘴角抽了抽。
她怎麼知道的。
趙昭昭腦子好使啊。
「被我說中了吧?哼哼,真的很明顯好嗎?我當時就奇怪,你一個不抽煙的人身上為什麼會有打火機啊?還是牌子貨,我納悶了很久,畢竟你不抽煙買這東西裝逼的成本有些太高了,直到,你說有諸洵這個人,我立馬就猜到了,哼哼,睹物思人。」
趙昭昭仰著下巴說道,語氣中全是對自己的欣賞。
「所以呢,要給你頒個獎嗎?」
許望炎依舊語氣毫無起伏地吐槽。
早知道自己剛才就不嘴賤了。
如果是兩年前,趙昭昭還處於家庭變故在外收斂的那個狀態,她聽到許望炎這個語氣,大概率已經開始道歉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她知道,這就是許望炎平常的樣子。
他脾氣並不差,甚至可以用沒什麼脾氣來形容。
隻是看起來有些不好接觸罷了。
「頒獎就不用了,不過許望炎,人家送你的東西你轉手送人可不好,還好我沒要。不過後來好像再沒見過。」
「你可以直接問,不用旁敲側擊。」
許望炎直接拆穿了她的小心思。
「詆毀!詆毀!等著收律師函吧你。」
被拆穿的趙昭昭有些尷尬。
「還回去了。」
許望炎說道。
「哦。」
「其實你也沒有很想知道,對吧。」
許望炎笑了一下。
「對!其實我沒有很想知道。」
趙昭昭又恢複到了自己不可一世的語氣。
「時間過的真快啊。」
她把手裡的葉子丟掉,然後感慨了一句。
不知不覺間已經大三了。
「我爸那天說,可以給我找個關係,進滄島的海洋儀器研究所。」
趙昭昭突然說道。
「啊?」
許望炎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啊什麼?我知道了,你就是怕我留在這纏著你對吧?哼,許望炎,我纔不會說那我回家繼承家業這種話,我就是要纏著你,怎麼樣呢?遇上我,你算是倒黴咯。」
趙昭昭自顧自地說道。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許望炎解釋道。
「我管你是不是這個意思,你也知道,生化環材海地農,天坑專業,有個工作就不錯了。」
許望炎突然想到了鄭毅之前說過的,關聖帝君給了我九個聖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