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65章 開會
很難想象某天許望炎竟然能提出,開個會吧。
最後地點依舊是選擇在了許依的碼頭。
「你說,我可不可以在這裡弄個鍋炸薯條。」
許望炎坐在吧檯前麵,聽許依說著不著調的話。
「油煙怎麼辦?」
「安一台油煙機?」
許望炎真的不知道許依一天到晚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彆惦記你那個薯條了,不會有人來酒吧吃薯條的大姐。」
門被推開,趙昭昭走進來。
略顯寬鬆的衛衣遮蓋住她傲人的身材。
「昭昭?你不是今天不來嗎?」
許依有些奇怪。
「許望炎說有事要說。」
「哈?」
許依倒吸了一口氣。
「難道說?」
她抿著嘴,一雙眼睛在兩人身上瞟來瞟去。
然而兩人神色如常。
趙昭昭眉毛微揚,臉上帶著恬靜的微笑,表示並不知道許依什麼意思,讓她繼續說下去。
而許望炎隻是瞥了她一眼,然後歎了口氣,一臉無奈。
「你們兩個……是有什麼事要說嗎?」
最後許依還是組織了一下措辭,沒有直接問出來。
「是關於社團的事情。」
趙昭昭解答了許依的疑惑。
「啊?」
你這有些失望的語氣是怎麼回事啊。
許望炎懶得理她。
他不知道許依這亂點鴛鴦習慣到底是從哪學來的。
「你們兩個在一個社團嗎?」
「馬上就是了。」
趙昭昭笑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許依的問題。
「什麼?」
許依有些激動。
許望炎要脫單了嗎?
老許家的直男終於開竅了!
「你先去找個位置吧,我一會過去找你。」
「嗯。」
趙昭昭點了點頭,然後在許依熱切的視線中找了個位置坐下。
「許望炎,什麼情況?」
許依一臉姨母笑地問道,
「說實話,我真有點嗑你們兩個。」
「沒有情況。」
許依現在權當許望炎在嘴硬。
「其實之前我還挺嗑你和蘇芷的,那天晚上她身上的破碎感都要溢位來了。」
破碎感嗎?
許望炎吃著許依給他拿的小零食。
確實。
他還記得那天在操場上,蘇芷把頭抵在他肩膀時的情景。
但是如果哭兩聲就是破碎感的話,那麼當時的趙昭昭渾身上下也都是破碎感。
他歎了口氣,至少現在蘇芷已經沒有問題了。
至於趙昭昭,他並不確定。
「嗨,姐姐。」
蘇芷倒是自來熟,輕車熟路地到了吧檯前麵。
「呀,你染頭發了?我去,這麼好看?」
許依看著染了頭發的蘇芷,滿臉的驚訝和羨慕。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蘇芷染這種發色顯得她更好看了。
「嘻嘻,前幾天染的啦,你要不要也去染一個?」
還沒等許依說話,就聽到一旁的許望炎哼笑一聲。
「不是,你笑什麼?」
許依聽出了許望炎笑聲中嘲諷的意味,不滿地問道,
「你染顯黑。」
許望炎緩緩開口。
一萬暴擊。
「我錘呢?」
許依開始找自己敲冰塊的小錘。
「許望炎,不可以這樣說女孩子哦。」
從進來開始她就刻意地沒去看許望炎,主要是昨天晚上睡前她蹦出來的那個念頭太嚇人了,她怕自己忍不住去看許望炎的手。
顯然,許望炎並沒有把蘇芷的話當回事,聽到之後又是笑了一聲。
「她染了就進不了家門了。」
許依很不服氣地做了個鬼臉。
這點許望炎倒是沒說錯。
「今天過來玩嗎?」
許依不想搭理許望炎,轉頭笑著問蘇芷。
「許望炎讓我們來商量一下社團的事情。」
「你倆也要加同一個社團?」
「確切來說,是組一個社團。」
蘇芷語氣中帶著點小驕傲。
「關於什麼的?」
「關於過去,關於未來。」
蘇芷故作神秘。
「趙昭昭在那邊。」
「那我走了姐,拜拜。」
蘇芷笑著和許依揮了揮手。
「哎,長得高就是好。」
許依看著蘇芷穿著風衣的背影,語氣中滿是羨慕。
「就像是衣架一樣。」
「你們要組社團?什麼社團?」
許依收回視線,看向許望炎。
「姐,你覺得你人生的前三十年失敗嗎?」
「我他媽哪有三十歲?」
許依真想掐死他。
「這不重要。」
「還好吧,失敗倒是算不上,遺憾肯定是有的。」
許依想了想,失敗這個詞有些太沉重了,哪有年輕人會覺得自己的人生失敗啊?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我們的社團就是乾這個的,如果你覺得遺憾,或者想改變,就可以尋求我們的幫助。」
這是昨天晚上許望炎在蘇芷的想法的基礎上想出來的。
「姐姐好。」
阮眠的出現打斷了想要提問的許依。
「呦,大阮老師。」
許望炎得了一種看見阮眠就想笑的病。
這好像是阮眠第二次在天文社社長那邊吃癟了。
「乾嘛。」
剛才還笑得甜美的阮眠在看到許望炎之後立馬換了一副嘴臉。
「不乾嘛,隻是有些驚訝你竟然還會對天文感興趣。」
「當然不了,隻是我們學校沒有占星社,所以我才申請天文社的。」
聽到這個答案的許望炎感到一陣無語。
所以你昨天晚上炸毛不是因為被刻板印象,而是因為被識破氣急敗壞了對嗎?
「不過你說的那個社團好像還挺有意思的。」
「主要是需要你算命的技能。」
「滾呐。」
阮眠白了許望炎一眼。
這家夥明明不信自己算的還每次都要調侃自己。
太可惡了。
「蘇芷在那邊,趙昭昭也在。」
「誰?」
「你去了就知道了。」
「不是,合著昭昭和她們不認識?」
等阮眠離開後,許依才小聲問道。
「對啊,她和蘇芷也是前天剛認識的。」
許望炎不知道許依在驚訝什麼。
「還得是你啊,炎哥。」
她感覺他們全家都看走眼了。
什麼不愛和人接觸,都是假的!
這幾個隨便拎一個出來追求者都少不了的女孩全靠許望炎串在一起。
每次家庭聚會她們幾個女的還調侃說許望炎這種悶葫蘆直男以後找不著物件。
現在想想這不純純小醜發言嗎?
「姐姐。」
最後到的是陶酥。
她上身穿的是一件白襯衫,下半身是一條長裙。
雙手疊放在身前。
今天的她就像是誰印象中的白月光。
這般形象和這裡真的有些格格不入。
許依人已經麻了。
她強迫自己擠出一個笑。
已經夠了,彆再來了。
即使是許望炎也不免打量了一下陶酥,不得不說這一身加上她的臉,殺傷力真的是太強了。
也許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陶酥低了一下頭。
「怎麼了嗎?」
她有些緊張。
「沒什麼,這身很適合你。」
許望炎實話實說。
陶酥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吐出一句謝謝。
等等,許望炎竟然會說人話?
後麵的許依張大了嘴。
不是,這還是許望炎嗎?
誰給我堂弟調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