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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70章 那你也會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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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學輝把頭往前湊了湊。

神秘兮兮地說道,

「他前女友,是他們學院的學生會乾事,好像是學習部部長。」

「學習部?這個部門都是由愛學習的人組成的嗎?」

許望炎表示不理解。

說到愛學習,就不得不提學委了。

「學習部主要負責查晚自習。」

「我們學院也沒晚自習啊。」

許望炎提出疑問。

「院和院不能一概而論,那我們電氣的宿舍樓晚上還不鎖門呢。」

沒有在意許望炎提出的問題,曹學輝接著說道,

「我見過他女朋友,有一說一確實好看。」

關於這一點陶酥也知道,但是許望炎,指望他那定期刪除的記憶,那還不如指望一條魚。

「他把她綠了?」

「綠了?不止,我跟你講。」

曹學輝哼了一聲。

「這哥們和彆的女生聊騷被他女朋友逮到了,然後他女朋友查他手機,微信支付好幾個688,大家都是人精,他女朋友當場就甩了他一巴掌。」

許望炎臉色變了變。

他已經猜到了這幾個688是花在哪上麵了。

畢竟他爸是乾土木的。

之前他們宿舍夜談說起來的時候,楊斌問了一句,那咱爸肯定沒少去洗腳吧。

但實際上,許望炎印象裡許曾從來沒有夜不歸宿過。

除了工地熬夜打混凝土的時候。

許望炎也相信自己老爹不是那種人。

隻有陶酥還一臉疑惑。

688怎麼了?

是給彆的女生的轉賬記錄嗎?

那不應該是520或者1314嗎?

但是許望炎和曹學輝又一臉這人怎麼這樣的表情。

喂?

在嗎?

hello?

自己怎麼突然成局外人了?

「那個,688怎麼了嗎?」

陶酥有些忐忑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咳咳,這個問題對你來說還有些為時尚早。」

曹學輝主要是不知道該怎麼和陶酥開口。

既然她不知道就沒有必要汙染她純潔的心靈了。

陶酥又看了一眼許望炎,希望他能告訴她答案。

「不太好講。」

許望炎這次也沒有告訴她這串數字意味著什麼。

真討厭。

又被當小孩了嗎?

自己從小到大,好像一直被當作小孩子。

但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陶酥感覺自己的人生都是被安排好的。

她的父母有些強勢,很喜歡替她做決定,或許這和他們的身份有關。

雖然這樣的結果是她從小就是其他家長嘴裡彆人家的孩子,一提到她就是乖巧懂事。

可是與之相伴的則是沒有主見和社恐。

她不敢自己做決定。

就像是有人查水錶時,她還是會說,大人不在家。

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席捲而來。

「我想知道。」

她輕聲說著。

許望炎和曹學輝對視一眼。

「你說吧,這你熟。」

但凡是賀凡在這他就脫口而出了,但是麵對陶酥這種女生,他的確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全是負罪感啊喂。

許望炎歎了口氣。

他其實也不想汙染陶酥純潔的心靈。

但是既然她都說自己想知道了,那麼自己也隻能告訴她了。

隻是他不理解,不知道就不知道唄,難道她也是隱藏的吃瓜愛好者?

但是那天晚上目睹李冬青和班助的抓馬一幕的時候她也不是這個反應啊?

難道是近墨者黑,被賀凡帶壞了?

「就是去洗腳了,黃賭毒那個黃,去進行錢色交易了。」

聽聽,這就是文化人。

三個解釋,愣是沒有一個女票字,但就是能給陶酥解釋清楚了。

陶酥眨了眨眼,在處理完資訊之後臉再次爆紅。

她是被人當成小孩,但不是真的小孩,她當然知道許望炎說的是什麼意思。

但是,但是,這衝擊力也太大了吧。

「你說許望炎你跟學委說這個乾嘛啊。」

看到陶酥如此反應的曹學輝立馬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對許望炎進行譴責。

後者懶得理他。

「這種事你們部長都和你們說嗎?」

「你想啥呢?這是那天我們給他灌醉了套出來的。」

曹學輝說這話時有些驕傲。

「畢竟這種事也算是醜聞了,他物件那個人給人的感覺到就是那種體麵人,我猜人家是嫌說出去丟自己的臉,也沒鬨大,學生會更不可能往外說了。」

曹學輝還在說著自己的猜測,兩人並沒有注意到一旁陶酥的異常。

「這哥們之前還想著大三競選主席或者副主席呢,這下也不用選了,大三直接退了得了。」

對於這種人,曹學輝自然是沒有絲毫的同情。

「之前我感覺他不是這種人啊。」

陶酥小聲說著。

不知道她是在為張楊開脫,還是在為自己幻想中的那個角色辯解。

「感覺有什麼用?之前所有人都感覺他是那種爽文男主,就算當不了主席也能當個副主席,結果呢?知人知麵不知心,感覺有用的話許望炎早成不良頭子了,不過孫淵確實像地主家的傻兒子」

話糙理不糙,許望炎的討債臉和穿衣風格確實像不良——孫淵認證,有一段時間許望炎沉迷於熱血高校。

至於孫淵,那更是無比貼切

曹學輝十分不屑地哼了一聲。

學委真的有些傻白甜了。

陶酥確實不能接受張楊去做那種事。

不如說她接受不了任何人去做那種事。

這是違法的呀。

為什麼明知道是錯的還要去做呢?

「但是,他為什麼要去那個呢?」

她還是沒有辦法將那個字說出口。

「大學過濾學渣不過濾人渣,我跟你說,自從我來了學生會,這種炸裂的瓜真沒少吃,賀凡不是進了吃瓜社嗎?到時候你就聽她講吧,到時候你的世界觀和人生觀兩座大廈自然會迎來屬於它們的飛機。」

「而且很多男生都會去……洗腳。」

許望炎想到了自己的高三舍友,補充道。

「那你也會去嗎?」

陶酥抬起頭,盯著許望炎的眼睛。

不知道為什麼,許望炎感覺陶酥的眼神裡有一股憂傷,又有一絲期望。

「不會。」

許望炎搖了搖頭。

「為什麼?」

彷彿在鑽牛角尖,又彷彿為了證明許望炎沒有騙自己,陶酥問出了一個讓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問題。

「犯法啊大姐,如果要為一個錯誤的行為找到一個合理性,那隻能是這個人永遠不會戀愛,也不會結婚,或許隻有這樣,這個人去洗腳才無可厚非,但是我不確定我以後會不會結婚,所以我不會做這種事。」

並不是那些車軲轆話,對於這個有些麻煩的問題,許望炎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對於……額……x工作者,我也覺得他們不應該結婚,除非對方能接受他們作為x工作者的經曆。」

作為一個擺子,許望炎對於責任的理解更加深刻。

對於去責任化的理解同樣深刻。

陶酥看著許望炎,該怎樣描述她此刻的心情呢?

是聽到許望炎說自己不會而鬆了一口氣?

還是在聽到許望炎說了那麼一大串之後的迷茫?

也許更多的還是一種安心。

許望炎和張楊相比的確有些大相徑庭。

「走吧。」

繼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一會後,許望炎提出要撤退。

陶酥跟在他後麵有些沉默。

出行政樓的時候許望炎還在想今天對於陶酥的鍛煉並不是很成功。

畢竟她和張楊算是認識。

他還在想著這件事的同時,與一個女生擦肩而過。

片刻之後,許望炎感覺心臟漏跳了一拍。

他猛地回頭,看到的隻是一個留著短發的背影。

「怎麼了嗎?」

陶酥從來沒見過許望炎這副樣子。

呼吸急促,臉上帶著一絲錯愕。

她不知道許望炎看到了什麼。

「不,沒什麼。」

留在記憶深處的總是些虛無縹緲的東西,驚鴻一瞥中相似的發型,錯身而過時熟悉的氣味。

但是在驚悚中猛地回頭,留給他的隻有一個似是而非的背影。

許望炎深吸了一口氣,又吐了出來,最後走向孫淵的小電驢。

這裡沒有她,但是有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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