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77章 沒什麼好說的
「那還是你比較牛,走一個。」
「確實。」
蘇芷那頭白金色的長發隨著她說話而晃動著,她舉著自己手裡的易拉罐,朝對麵的陶酥示意。
她身旁的趙昭昭也和她動作一致。
到底在牛什麼啊這群人。
許望炎感覺真的有些麻了。
「嘿嘿。」
陶酥傻樂著和她們兩個碰了一個。
還真是酒壯慫人膽啊,陶酥酒前酒後還真是判若兩人。
他也不知道她在嘿嘿什麼。
「我當時,被框框爆金幣,那狗東西拿著我的校園卡是真刷啊。」
現在來到了蘇芷的回合。
這就是少女的茶話會嗎?
許望炎小口喝著易拉罐中的雞尾酒,開始走神。
主要是她們說的他都知道。
聽不聽的都無所謂。
「至少他還能記你點好吧,孫林遠對我全是怨氣,唉。」
趙昭昭歎了口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對不起她。
「我跟你說,孫林遠這種的就是隻愛他自己。」
蘇芷一副看破一切的表情。
「我爸說他們上學那會班裡談戀愛談到結婚的就一對,最後還離了。」
蘇芷左手托著下巴,右手玩著手裡的釺子。
校園戀愛不就是這樣嗎?
超過八成的酒肉情侶,大家走一步看一步,誰也沒有想過未來怎麼樣,大家對於以後都十分默契地閉口不談。
有緣分的,以後結婚生子。
沒有緣分的,畢業即分手。
所以討論以後好像並沒有意義。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人的成長就是一個不斷試錯的過程,而感情這種東西畢竟不是數學題,沒有那麼多對錯,誰也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的還是錯的。
現在看起來,她們幾個這些無疾而終的感情未嘗不算是一種塞翁失馬。
孫林遠現在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但是那兩位問題已經大的沒邊了。
「唉。」
三人說到最後都不免歎了口氣。
「識人不清啊。」
最後蘇芷做出了總結。
然後她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轉頭看向從剛才開始就一言不發的許望炎。
怎麼把他忘了。
「不是許望炎,我們都說了,該你說了吧。」
果然,他就知道。
抬頭迎上四個人的目光。
他麵色如常。
「說什麼。」
語氣平淡,好像自己真的沒什麼要說的一樣。
「你就沒有喜歡過誰?」
蘇芷的眼神有些迷離。
你是不是喝酒喝糊塗了?這個問題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許望炎有些無奈地看了他一眼,但是在看到她帶著笑意的目光之後,他又明白了。
「有過。」
「哈?」
趙昭昭反應有些劇烈,反倒是另一個毫不知情的阮眠沒有什麼反應。
應該是被酒精麻痹大腦了。
「青春期春心萌動不是很正常嗎?倒也不用這麼驚訝。」
雖然許望炎說的聽起來很合理,但是趙昭昭還是有些驚訝。
「想象不出你喜歡一個人的樣子。」
就算是清醒狀態下的趙昭昭,也沒有辦法腦補出許望炎喜歡一個人的畫麵。
「你這麼一說好像真是那麼回事。」
蘇芷盯著許望炎那張略顯冷漠的臉,也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哎,許望炎,那你當時有什麼表現嗎?」
「沒有表現。」
「你的意思是,你們兩個在路上遇到時,你就是這樣麵無表情地和她擦肩而過?」
「嗯。」
「哇塞。」
感覺趙昭昭和蘇芷一臉這人沒救了的表情。
「你是在凹什麼高冷男神的人設嗎大哥?這一套根本沒有用好嗎?不然為什麼那麼多人會喜歡混混喜歡黃毛喜歡rapper?」
「你一個青梅竹馬天胡開局都被爆殺的人說的話感覺沒有什麼參考價值。」
許望炎喝了口酒,即使是雞尾酒,依舊有一股苦澀的味道。
「什麼叫青梅竹馬天胡開局啊?你知不知道兩個人認識時間越長成為情侶的概率越小?這是有統計資料的!」
趙昭昭有些急眼。
「啊對對對,讀書人的事,怎麼能叫偷呢。」
這一刻,趙昭昭才意識到了,王牌連隊和普通連隊的區彆。
「因為當時有些自卑。」
許望炎沒有繼續刺痛趙昭昭,而是說出當時最真實的想法。
畢竟喜歡一個人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卑。
「沒救了。」
「你長這樣還自卑啊?」
「但是我高中的時候很普通,唯一被誇過的隻有長得白。」
關於這個陶酥是知道的,當時孫淵說過。
現在回想起來,許望炎也難免會下意識地歎氣。
當時麵無表情地擦肩而過裡,一半藏著對她的喜歡,另一半藏著他當時的自卑。
「所以當時你就是純暗戀唄?」
「算是表白了吧。」
許望炎回答地風輕雲淡。
自從他從趙昭昭那裡把那個打火機拿回來之後,也就有些釋懷了。
即使諸洵的存在猶如一根生鏽的釘子紮在了他的心臟上,但是時間給他打了一針破傷風。
「什麼?」
也不怪蘇芷這反應,在座的除了趙昭昭,好像都沒走到表白那一步。
「然後被徹底拒絕了。」
說到這裡的許望炎十分自嘲地笑了一下。
「我必須要說的是,許望炎,我們剛才都說了,你不說,這不仗義。」
蘇芷用手將頭發攏到一起,然後十分熟練地紮了一個高馬尾,露出她白皙的脖頸。
「沒什麼好說的。」
標準的許望炎式回答,而這個回答陶酥之前就聽過了。
「現在的重點是我們想聽。」
「但是我並不是很想說。」
雖然她們幾個的眼神充滿期盼,但是許望炎依舊不為所動。
「不要讓人回憶這些令人傷心的事情啊。」
許望炎歎了口氣。
「好吧。」
見許望炎並不想說,幾人也不再勉強。
點的外賣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這頓飯局也差不多進行到了尾聲。
在結束了剛才的話題之後場麵一時有些沉默。
或許該散場了。
許望炎看著她們幾個。
有些無奈。
「算了,其實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許望炎又從腳邊的箱子中拿出了一罐酒,然後開啟,能聽到酒精發酵產生的二氧化碳氣體溢位的聲音。
聽到許望炎突然轉變了態度的幾人又立馬抬起了頭。
沒辦法,這個許望炎,他就是嘴硬心軟啦。
關於這點,她們其實早就摸清了。
幾人搬著凳子往許望炎這邊靠了靠。
「其實真沒什麼好說的。」
這已經是他今晚第二次重複了。
「哎呀,你說了我們還能給你分析一下。」
阮眠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她叫諸洵,是我初中時的政治課代表。」